第123章 无标题章节
当然,就算白阳痕不说,戴尔东不说,戴思源也知道自己所谓的父亲已经该醒了,她的医术好不好,或许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机会让别人直观感受,不过她自己非常清楚,这当然不是自卖自夸,前有戴小美倾情奉献的花瓣,后有白阳痕带回来的消息,而戴家人并不知道,戴思源曾经进入过她所谓父亲的房间,当然那时候人还是重度昏迷状态的,戴思源是为他把过脉的,否则她又怎么可能真因为几句传言就随意交出一朵所谓可治百病的花瓣,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是治百病的,哪有不需要对症下药的。
“走吧。”
初二一大早白阳痕来周家自然不是为了压岁钱,他主要是来拜年顺带接戴思源去自家吃午饭。
“外婆你放心,我肯定把她安全送到家。”
“不用,你两多出去玩玩,不用着急回来,年轻人嘛。”
周家奶奶到是非常想得开,丝毫不在乎自己外孙女被白阳痕带走,而周霁白却一脸自家白菜被别人家猪拱了的表情。
“源源,你提的那个建议,大家觉得可行度很高。”
“嗯,那就好。”
戴思源点点头,前世那个世界她离开的时候早已经选秀节目遍地,各大公司都会通过选秀来寻找艺人当然也会将自己签约的艺人通过这种形式吸引目光增加粉丝,戴思源也只是突发奇想,将前世这种现象和白阳痕说了说,至于具体什么操作模式,她其实并不知道,而白阳痕显然比她在这方面强大很多,她仅仅只是说可以通过公开面对全世界的海选到精选到冠军来发掘人才,培养人才,白阳痕便将这样做的利弊权衡全部想到了。
“源源,我有时候真的想看看你的脑袋是怎么长得,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哪里来的这些想法。”
“是不是正中你下怀?”
戴思源笑笑,:“我说我梦到的,你信不?”
“信。”,白阳痕点点头,:“你说的我都信。”
戴思源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却听到白阳痕如此郑重其事的回答,她拍拍白阳痕在开车的手,:“白大影帝,你说你怎么这么好。”
“我不好,我只是想要对你好。”
白阳痕直视前方,似乎这句话根本就不需要考虑便可以脱口而出,而戴思源,看着白阳痕的侧脸,却觉得自己病了,否则心跳怎么会如此之快。
“白阳痕,谢谢你。”
戴思源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或许这句话她已经说过太多次,如果说找到夏影是这个世界给她的惊喜,那么白阳痕便是这个世界给她的恩赐,这个原本和她毫无关联的世界,因为他的存在让她再也割舍不下。
“怎么,我知道我很帅,但源源你大白天就这么盯着我看,我会想歪的。”
“你真是。”,戴思源笑着摇摇头,:“说正事。”
“好啊。”,白阳痕笑笑,:“如果节目开播,你觉得导师,请谁好。”
“既然是选歌手,自然请在唱歌当年颇有修为的人了。”
“有几个候选者,大家各有意见,源源你觉得这几个人,谁合适。”
戴思源接过白阳痕从后座拿过来的文件夹,打开,便看到几个人的资料。
朱一珍,十八岁发表第一张个人专辑,便迅速席卷z国市场,现如今四十岁的她可以说是z国流行歌唱界元老级人物。
赵立,著名作曲人,他为国内各大天王天后写过歌,可以说,到目前为止,他写过的词曲都可称之为经典。
武音,本是一名舞者,因为意外在二十五岁时必须离开自己热爱的舞台,此后转战流行乐坛,当时不看好的人太多,却在第一张专辑发表时便席卷各大奖项,后成为颁奖礼常客。
马尚非,本为酒吧驻唱,后被星探发现,却没有因此带来好运,二十岁第一张专辑虽然为她带来知名度,却因为和经纪公司的摩擦被冷静对待长达十年,十年后已经新人倍出,而她凭借十年来自己的慢慢沉淀,发表了一首单曲,被人提起,后拿出所有积蓄投入第二张专辑的制作,却被好友再次骗走所有钱,在她走投无路之时,有某电视剧公开招募片尾曲演唱者,就这样马尚非曲线救国再次被人熟知,一时成为了电视剧插曲包揽者,也随之得到了许多认同。
刘晏,毕业于某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为几个人中年纪最小在当下年轻人中认知度最高的音乐人之一,他开创了一种独有的咬字唱法,且词曲颇为优美古风,可以说是现代和古风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的完美结合者。
张宇航,音乐系教授,致力于音乐无国界之下的乐曲研究,认为好的音乐不仅能够引起人的共鸣更应当让人产生思考,是目前国内许多音乐人的老师。
“这些,你中意哪个?”,白阳痕看到戴思源合起资料,知道她已经看完。
戴思源抬头,这些人中,选谁当导师也会有人争议有人认同,金典还是当下还是未来,这是一个问题。
“朱一珍,赵立,马尚非,刘晏。”,戴思源毫不犹豫,给出自己的答案。
“可以说说理由吗?”
“国名认知度,音乐创造力,行业生存力,流行音乐性。”,戴思源言简意赅,白阳痕却眼神发亮,他的源源和他是如此心意相通,他的源源是如此优秀。
“就他们了。”
戴思源笑笑,:“白大影帝,你大年初二压榨自己女朋友来寻找认同感确认工作进度这种事,是怎么做得出来的。”
戴思源觉得自己都看得出的东西,白阳痕自然不会不懂,只是一种新模式的出现,必然会引起守旧之人的不认同,就算是强大如白阳痕,如此投资之大要认真考虑的一件事,他自然希望更多人告诉他可以。
“源源,如果我某一天做出一个错误决定。”
“你只需要知道,在当时你做出的这个决定于那个时候就是唯一正确的就好,至于后来有了什么后果,那是后来事交给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