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墟鬼境】卷07~第01章:顺利入住
书名:【神墟鬼境】卷07~第01章:顺利入住(11650字)。
作者:水临枫。
◆ 卷七:地宫铁函~第01章:顺利入住。
长干里这个地方,依陆景松来看,风水真是好极了,有山有水还朝南,南京
地方志上记载,这块地方,以前在名有姓的大寺院就有十几家,在古代有寺庙的
地方,往往就有墓,但这些墓不可能有多大,但到底是些有钱人或是做官的,墓
里也会有些好东西。
解放后这里沦为一处鱼龙混杂的所在,沿着护城河盖的全是乱七八糟的房子
,破烂不堪,大部分的房子牆上,都用漆刷着鲜红的「拆」
字。
陆景松家传就是看风水的,手中拿着罗盘转了一圈后,立即偷偷的跟赵无谋
讲,要他想方法住下来,伺机盗墓。
赵无谋看着遍街写着的「拆」
字,也知道不趁早下手的话,等国家开始拆起来,那什么东西也没了,他早
就把手上的那些老银,拿到宝庆银楼,折了些斤两做手工费,打了七八个最新款
式的精美银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回家随手拿了两个又折回长干里。
陈舒、乐卉两个早忘记赵无谋姓字名谁了,看着赵无谋手上的两个纯银的镯
子,每隻镯子足有两、三百克重,不由四隻妖媚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望着镯子
是又跳又笑。
女人怕男人什么?就怕非礼呀!她们并不怕赵无谋非礼她们,所也不怕赵无
谋,性交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有办法应付,更何况赵无谋高大英俊,还有些钱,
对于她们来说,是个交往骗钱的好伙伴。
赵无谋的侦察工作做得十足,在傍晚拍响她们家的门之前,已经在附近熘躂
过几遍了,向邻居问了她们的家庭情况,看看能不能利用。
其实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没有正经工作的,帮人干钟点工的有,做保姆的
有,做清洁工的有,家里的子女大部分也都是在社会上飘的,有点钱的,就会买
房子搬出这个又差又乱又髒的地方。
陈舒家的父母,是替附近一家高档社区做清洁工的,平时就住在那高档社区
的地下室里,也不怎么回来。
乐卉家的父母是卖低档盒饭的,主顾主要是对面民工劳务市场的来宁找工作
的农民工,每天累死累活的,除去成本和交给当地大哥的保护费、交给政府的清
洁费等,能落下来的只得七八十块钱,逢到黑狗子检查,连摊子都会被城管收走。
陈舒、乐卉家都有兄弟,但都不在家,早跑出去混世去了,白天不但是陈、
乐两家,整个长干里就没有什么人。
陈舒、乐卉迫不及待的把两个最新款式的大银镯子套在雪白的手腕上,一左
一右的挽着赵无谋的手臂往自已家里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们想把我分尸还是什么的?」。
陈舒、乐卉一看,也「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陈舒笑道:「我家没人,还是去我家坐坐吧」。
赵无谋把头一歪,对乐卉笑道:「怎么样?」。
乐卉笑道:「什么怎么样?去她家也一样,走呀」。
正是六月份,南京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陈舒、乐卉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
,正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性感的身体映着如花的容颜,在温暖的空气中,传
发着一阵阵泌人心脾的肉香。
陈舒家也没有什么东西,连个像样的凳子也没有,赵无谋被让到床边坐了,
乐卉坐在赵无谋的边上,玩弄着新到手的银镯子道:「帅哥!你送给我们东西,
是没安好心吧?」。
赵无谋笑道:「当然没安好心了,你们害怕了?」。
陈舒拿了一杯白开水道:「怕——?我们两个十六岁出道,还没怕过男人呢?就是现在我们才睡醒,想玩的话,要过一会儿,让我们清洁一下,化个妆什么
的」。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就已经是美女了,还要化什么妆?」。
乐卉娇笑道:「你是想说,先打一炮再说是吧?其实是没有套子,你总不能
不戴套就插我们吧?那样很危险的」。
陈舒也不知道害羞,随身就坐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笑道:「乐卉说得对,我
们正常工作时,是公司提供套子,在家里就没有现成了的,你想玩我们的话,得
去买套子来,否则的话,要是中标就麻烦了,哎呀——!这么大的一个镯子,我
真怀疑是假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平白无故的送我们东西?」。
赵无谋不客气的抚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道:「你们都猜到了,就是想和你们
那个啦——!你们不敢?」。
陈舒风骚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哥哥呀!这两个镯子要是真的,
你跑到哪玩不到女人,比我们风骚比我们漂亮的多得去了,又何必费这事来找我
们?今天你要是不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乐卉点头道:「就是就是——」。
赵无谋笑道:「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是安徽过来做工程的,想在附近找个大
点的住处,找到这里来时,就想到你们了,正好你们的地址还在我手机的记事本
里,所以就上门看看了,那个——!嘿嘿」。
陈舒搂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还做工程呢?就是农民工的头是吧?还
穿得人模狗样的?像个老闆似的?」。
乐卉也浪笑道:「不过看你的长相,也不像农村人呀?」。
说着话也把身子挨得更近了,到底人家给了这么大个的东西,给人家沾点便
宜,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的。
赵无谋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腰肢笑道:「是不是农村人,怎么可能从外表上
看哩?我来南京已经有十几年了,行为口音早就变过来了,现在就是想叫我说家
乡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陈舒眨着媚眼道:「你刚才你说想在我们附近租个房子?」。
赵无谋笑道:「在网上看的消息,那个仲介也会蒙人,说是怎么怎么的好,
等我跑来看了,就非常不中意了,这地方根本不可能做办公地点的!下午我看了
一圈,没有中意的,刚想回去时,就想到你们了,所以过来看你们了」。
乐卉娇哼道:「什么看我们,就是想着玩弄我们喷香的肉体吧?」。
赵无谋转过头来,就去亲她,笑道:「难道你们的肉体不香吗?」。
陈舒深思着道:「不如——!不如你租我们家吧?」。
赵无谋一愣,然后把头直摇道:「不行不行——!这地方太偏,也太乱,做
工的都住在工地上,出来租房住的,就我们七八个当头的,这地方什么也没有,
再说一个美女在家,要是发生什么事,也不方便呀?」。
陈舒在赵无谋的大腿上,揉着滑嫩的屁股道:「好哥哥!你们就是办公,也
不是接客,有什么偏不偏的?我们这里便宜呀!你真要租的话,我可以把河边的
那处房子租给你,单独开的门户,虽然说是平房,但也有个院子,本来是留给我
哥结婚的,好嘛——!哥哥——」。
赵无谋搂住她的腰道:「哎呀——!你别揉呀!鸡巴都给你揉翘起来了,那
你家人同意吗?你家哥哥不回来吗?」。
陈舒把小嘴贴在赵无谋的耳边,挑逗的吹着美女特有的香气道:「我哥哥在
深圳打工,一年回家一两次,我父母住在人家社区里,也不回来,很方便的」。
赵无谋笑道:「方便——!通自来水吗?有电吗?有网吗?」。
陈舒妖娆的缠道:「电是有的,但是没有自来水,那处是我们傢俬盖的房子
,至于网吗?你们买个无线网卡不就行了?」。
赵无谋道:「好了好了!你那屁股真的不能再揉了,再揉我就要喷了,这样
吧!我们租那里的话,自己打个水井行吧?」。
陈舒眨着媚眼道:「这个——?当然行啦」。
乐卉笑道:「该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说得还像不情愿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
的打井,你个妖精高兴还不及呢?还这个哩?你倒会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
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饭生意的,你们住我家,还能解决吃饭问题哩」。
陈舒气道:「你怎么和我抢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
赵无谋笑道:「算了,我们住陈舒家,吃饭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乐卉道:「就是大钱被陈舒赚走了」。
陈舒道:「谁叫你头脑反应不过来哩?」。
赵无谋笑道:「陈小美女,那房租?」。
陈舒伸出二个雪白的手指道:「两千块一个月怎么样?」。
乐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还二千?大哥住我家吧?」。
陈舒捏着乐卉的雪腮道:「你怎么老和我捣蛋呢?要是你先提出来,我决不
会和你抢,算了,大哥,一千八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还行的话,我就租了,就是车子
好进来吗?」。
陈舒笑道:「包你满意,那处房子,盖的时候就考虑我哥接老婆的车子好进
的,从河堤上走就可以了」。
赵无谋左右手同时一捏两个人的屁股笑道:「看过之后,你们两个得陪我玩
玩呀」。
「哎呀——!要死了」。
两个小太妹一齐浪叫,一左一右的陪着赵无谋去看房子。
赵无谋看着河边的房子乐死了,这处房子独门独户的开着,水泥盖的三间瓦
房,前面是个三、四十平米的院子,左右是厨房、卫生间,污水可以直接排到秦
淮河里。
要是下地干活的话,挖出来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觉,河堤
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就算有个外人来,老远也
能看见。
地理位置是不错,但这处房子,摆明瞭是违建,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根黑色的「动力线」
竟然从国家路政的公用电线杆的地方接出来,七绕八绕的绕进院子里,自来
水根本没打算接。
厨房、卫生间里,也是空无一物,这么说吧,这处房子盖是盖了,但是至少
两三年内,根本就没打算住人。
陈舒紧张的道:「怎么样?大哥」。
赵无谋笑道:「小美女!这就是你哥结婚的房子?」。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手撒娇道:「是呀——!哎-呀——」。
赵无谋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么也没有,叫我们怎么住呀?」。
陈舒几乎把个身子贴在赵无谋的身体上,吻着他的腮帮媚笑道:「反正你们
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时睡个觉,办个公什么的,摆几张桌子呀,床什么的,
又多花不了多少钱,怎么样呀!大不了我常常来陪你」。
赵无谋摇头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价钱——?」。
陈舒妖声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应常来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随便
你摸,还要跟人家讲价钱?你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姑娘讨价还价吗?」。
赵无谋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
乐卉披披小嘴道:「其实就是想时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
陈舒转着媚眼道:「大哥!我们好是好,但是亲兄妹明算账,按道上的规举
,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还有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啦!谢谢了」。
赵无谋拍了她一下娇翘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证笑道:「你算账倒快,这样吧
,房子我也看过了,这锁吗,我得重弄一个,现在也六点多了,我们三个先去吃
饭,顺便提钱给你怎么样哟?」。
陈舒拿着赵无谋的身份证看了一下,还给赵无谋,歪着头笑道:「原来是张
大哥!这处房子租给你,随便你怎么弄,我们谁跟谁呀?乐卉,张大哥请我们吃
饭,你去吧?」。
乐卉笑道:「当然去了,吃过饭后,我们正好去上班,不过——!舒丫头,
生意我不和你抢,不过这个月点我台子的客人少了点,棍哥的钱,你得替我还一
点,否则我和周智就惨了」。
陈舒咬牙道:「没问题——!但不能太多,这个月新人来了十几个,我也没
赚太多的钱」。
乐卉小声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依棍哥的话,去格兰云天做吧?」。
陈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
乐卉道:「你不去的话,没有钱还时,你的阿文就惨了,我们是陀地妹,价
格比外地来的打工妹高,早点赚到钱,我们四个也好早点脱身,如果我们不想死
的话,只能想办法多赚点钱还棍哥的账」。
赵无谋一笑,这两个小太妹,果然欠着黑道的钱,是凡欠黑道钱的人,不管
男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一辈子还不清的,那是什么账?那是钉上钉的账
呀!而她们嘴里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蝎子丁棍,于
是笑道:「你们要是去桑拿做的话,还是还不清钉上钉的烂账的」。
陈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
赵无谋笑道:「不是——」。
乐卉道:「不是你怎么知道钉上钉这种事?」。
赵无谋一笑道:「玩鹧鸪的事,南京道上的朋友,自民国就开始了,是人都
知道」。
陈舒睁大眼睛道:「什么鹧鸪?我们不懂」。
赵无谋笑道:「我劝你们两隻花鹧鸪,还是儘快的和你们两个漂亮的鹧鸪仔
分手吧」。
不想乐卉就翻脸了,瞪着眼睛道:「要你管?」。
赵无谋开导道:「那你们陪我玩,你们的男朋友不生气?」。
乐卉道:「陪你玩是一回事,我和智哥又是一回事,说明白了你也别生气,
我们陪你玩,就是想赚你的钱,弄点好处,而我和智哥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这事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赵无谋启发道:「既然你们的小男朋友爱你们,怎么会劝你们卖淫?醒醒吧!天真的小妹妹」。
乐卉媚眼瞪着道:「其实我们就是跳跳脱衣舞,陪男人玩玩筛子喝喝酒,充
其量给男人摸摸捏捏,从来没有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过床,根本就没有卖过淫!再说了,这事是我自愿做的,智哥从来就没有要求我什么,每次他看到我喝醉
,都会抱着我哭」。
赵无谋还不死心,歎气道:「但这也叫色情陪侍呀!现在你们是这样,以后
渐渐的就会走上那条路了,刚才你们不是说,想到格兰云天去做吗?」。
乐卉争辩道:「我们去格兰云天,说好了是做下活的,也就是替男人捏捏脚
,锤锤背什么的,顶多也就是打个飞机、撸撸管,不会和认不识的男人性交的」。
赵无谋乐道:「木鱼都是从金鱼开始做起的」。
陈舒也不依了,红着小脸道:「我和阿文在一起五年了,他对我很好,我也
支持他创业,但是他做生意失败了,没有钱的时候,只能暂时找棍哥借一点,为
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四个抱在一起赚钱,只要还完了棍哥的钱,我们再攒点钱,
以后阿文就会娶我了,张大哥!我们关係归关係,你想玩时,我也陪你玩,但你
可不准你说阿文的坏话,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
赵无谋听得把头直摇,这些小丫头是纯情呢还是愚蠢,这种明摆着的套儿,
竟然都看不出来?和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套近乎,只不过是想伺机盗墓罢了,这种
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想来他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少说这事,说了不听,她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办法
,何况他这个外人?毛主席说的好,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这种事,只有是
她们自己救自己,别人看着乾着急也使不上劲,只得笑了一下道:「好了!我们
去吃饭,你们两个要不要换件衣服?」。
乐卉、陈舒道:「当然了,不但要换衣服,还要化好妆,要不然怎么上班呢?」。
赵无谋说的鹧鸪,是一个典故,以前南京人捉鹧鸪,都是用一隻公鹧鸪做引
子来诱母鹧鸪上当。
后来道上的兄弟也学了这法子,叫兄弟中长得漂亮的,穿得潇洒时髦,整天
在各个中学门口蹲点,逗引正在上中学的漂亮的女孩子,这些漂亮的兄弟就叫鹧
鸪仔。
他们不但长得够帅,嘴皮子也利索,极能哄女孩子开心,女人无论大小都这
样,一旦被人勾搭上,就会被情迷了眼,一心一意的跟在男人身后,不到上足了
当时,决不会回头。
鹧鸪仔搭上漂亮女孩子后,利用她们的无知,一步一步的把她们拖入万劫不
复之地,而套路也就是那两下子,赵无谋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怎么操作。
陈舒、乐卉正因为够漂亮,家庭环境也不好,嘴巴既馋,耳朵根子又软,还
爱做梦,所以才被鹧鸪仔盯上,这辈子就算她们清醒过来的话,也要等三十岁以
后了,女人过了三十,这辈子也就毁了,再找不到正经的男人,只能在道上飘了。
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
这边赵无谋一说吃饭,陈舒、乐卉马上就喜笑颜开起来,叽叽喳喳的各自跑
回屋里,忙活了半个小时才走了出来。
赵无谋一看,这两个丫头上了妆后更是漂亮,穿着性感的齐b裙,小背心长
头髮,浑身百分之七十五的粉肉露在外面。
陈舒向赵无谋一笑道:「我们这样!还能带得出去吧?」。
赵无谋笑道:「太能带出去了」。
说着话,两个胳膊一张。
陈舒、乐卉咯咯娇笑,一边一个,挽住了赵无谋的手臂。
乐卉道:「我们去哪儿?」。
赵无谋笑道:「随你们的便」。
陈舒笑道:「清明的螺蛳端午的虾,不如——!不如我们去吃龙虾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
乐卉道:「事先说好,我们可很能吃的,到时你可不能心疼」。
赵无谋道:「不心疼!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呀!说吧!上什么地方?」。
陈舒道:「你不心疼的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赵无谋被两个漂亮性感的小太妹拉着,七拐八拐的来到中华门附近一处样子
还算不错的龙虾馆门前。
陈舒笑道:「到了——!就是这家,老闆是苏北人,做的龙虾特地道」。
乐卉笑道:「就是贵了点,四百八十八一盆」。
赵无谋笑道:「上面不是写着一百八十八、二百八十八、三百八十八吗?」。
乐卉笑道:「你是老闆耶!那些小虾子,你看不上眼是吧?」。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会点菜,我想你们夜总会的生意一定不是太好」。
陈舒惊奇的道:「对呀!你怎么知道?你去玩过?」。
赵无谋笑道:「现在人都实在,根据你们说的话,我可以推测出,你们那个
店基本上就是个金鱼场,里面漂亮小姐可能会很多,但都是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干
的,而你们在老闆的训练下,极会替客人点东西,现在哪个客人是傻的,花了上
千块钱来玩,却什么也没玩到,感觉被人宰了,下次就决不会来了」。
乐卉气道:「真没品味,有美女陪着说说话,还能沾沾便宜,这些男人多花
点钱会死呀?」。
赵无谋道:「问题是,现在男人赚钱也不容易,出去玩小姐也是找乐子,也
想物超所值,没人愿意做凯子的,你们要是真能哄男人开心,男人多花点钱就多
花点钱,但要是上来没说几句话就点东西,男人就不高兴了,实际上,去你们这
种场合去玩的,全是才出道的雏,老鸟决不会去这种光看不练的金鱼场的」。
说着话,带着两个性感的小美女往里走。
老闆迎上来笑道:「老闆几位」。
说着话,贼眼在两个小美女雪白的胸脯上乱瞟,说良心话,这两个小美女本
来就漂亮,再浓装豔抹的打扮一下,确实叫男人心猿意马。
赵无谋道:「你们这里龙虾拿手的是哪种烧法?」。
陈舒道:「别问了,我和乐卉都喜欢吃红烧的,你呢?」。
赵无谋笑道:「我无所谓!那个老闆,来两盆顶级的红烧龙虾,酒就不必了
,等会儿你们还得上班,上两箱饮料吧,你们喜欢喝什么?」。
乐卉雀跃道:「可乐」。
老闆见是爽快客人,也笑道:「那好!马上来,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包间,只
能替您选个好位子」。
赵无谋点头,搂着两个小美女纤细的腰肢就往里走。
老闆果然替赵无谋选了一个好位置,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的依着赵无谋坐了。
赵无谋的大手,不客气的在她们的大腿上游走,陈舒、乐卉咯咯的笑,享受
着赵无谋的抚摸。
乐卉道:「你说你是老鸟,那你到什么地方玩?」。
赵无谋的手,已经摸到了她们两个大腿根,两个小美女拚命的夹住双腿,不
让赵无谋的手摸到她们毛绒绒的阴阜,不过两处粉嫩滑腻的大腿根,已经叫人很
享受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收回想抠b的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那张777的
会员卡来,递给两个小美女看。
陈舒吃惊的道:「五万块——?天哪——!够我们两个做两三个月的了,这
还得天天有台做才行」。
乐卉道:「不但要天天有台坐,客人还要大方」。
赵无谋笑道:「羡慕吧?告诉你们,其实这张卡,我是拣来的」。
「骗人——」。
陈舒、乐卉一齐不信。
陈舒道:「看你点菜的样子就大派,放心吧,我们又不坐你的台,不会宰你
的」。
赵无谋笑道:「不信就算了,那个——!你们只吃龙虾吗?」。
乐卉狡黠的笑道:「我倒想再吃其他的呢?捨得请我们?」。
赵无谋笑道:「捨得——!不会告诉我,我的举动,让你们想起来,你们和
小男朋友刚认识时的情景吧?」。
陈舒想了一下,忙点头道:「是呀!杨文刚认识我时,就常常请我上馆子,
现在我们要努力还钱,就不常来馆子了」。
乐卉道:「我也是,周智认识我时,就送我一个玉坠子,好漂亮噢!可惜后
来为了还钱就卖了」。
两个小美女提起以前快乐的往事,一齐黯然低下头去。
赵无谋笑道:「就是嘛!这就是钓鱼,是凡人家钓鱼,都是先撒个窝子,再
用香铒,钓起鱼后,连本带利的全回来了,你说你们这两年到底还了多少钱?十
几万还是几十万?你们这两年跑出来瞎混,一点谋生的本事也没学,以后怎么办?」。
陈舒犹豫的道:「你说杨文在骗我?不可能的」。
赵无谋笑道:「哎哟!还不笨吗?」。
乐卉道:「你也在钓鱼吗?我们两个不可能和你好的,你钓不上的」。
赵无谋笑道:「傻瓜!我又不开场子,钓你们两个做什么?再说了,你们两
个已经有马伕了,我再钓的话也钓不上啦」。
「马——马伕?」。
陈舒惊道。
「什么意思?」。
乐卉道。
赵无谋道:「你们两个,还真傻得可以,你们家人小时候也不跟你们说说,
你们的男朋友,就是你们的马伕,你们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通过手段控制你
们,然后或是用骗,或是用逼,反正手段使尽吧,让你们用白花花的身子,替他
们赚钱」。
陈舒、乐卉一齐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要是再说我们男朋友的
坏话,我们就不理你了」。
赵无谋骂道:「真是愚不可及,不说这个了,那个——!你们还想吃什么?」。
一听说「吃」
两个小美女又来劲了,嘻嘻哈哈的连点了几样东西,无非是油炸小黄鱼、五
香螺蛳、煮毛豆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无谋摇头,彷彿又回到了二十一、二岁的时候,笑道:「你们点的,你们
可要吃完,我出去拿点钱,马上就回来」。
乐卉叫道:「你不要自己跑了,叫我们付账吧,我们真的没钱呀」。
赵无谋道:「不放心的话,一个坐在这里等上菜,一个陪我取钱,正好这地
方我不熟,不知道哪裡有自动取款机」。
乐卉抱住赵无谋的胳膊道:「我熟我熟!舒丫头在这里等,我跟张大哥去取
钱」。
陈舒笑道:「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这我看出来,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
乐卉几乎挤到赵无谋的怀里,任赵无谋大沾其便宜,公然在大街上,给赵无
谋摸她的屁股、大腿。
赵无谋插进银联卡,乐卉睁大媚眼道:「天呀!一、二、三、四‧‧‧‧‧
‧十万块?」。
赵无谋道:「小点声,你不怕招贼呀?我带着你这个小美女出来拿钱,被哪
个贼盯上了,是劫财又劫色」。
乐卉笑道:「张大哥!我真的漂亮呀?」。
赵无谋道:「是呀是呀——!来!让哥哥亲一个?」。
乐卉一笑,伸过俏脸,让赵无谋在她滑软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回到龙虾馆,赵无谋叫老闆拿来纸、笔,要陈舒写了收据,方才把房租给她
,这种道上混的小太妹,请她们吃吃饭可以,但要是被她们讹了,就是活丑的事
了。
一顿饭吃到快八点半,两个小美女连喊要迟到了,跳上计程车走了,老闆拿
来菜单笑道:「一千八百四十六块,四十六块不要了,谢谢」。
赵无谋拿出票子数给老闆。
老闆好心的道:「这两个丫头我都认识,是道上混的小太妹,他们都有男朋
友,以前也和他们的男朋友合伙讹过人,看你也是成功人士,还是不要和这些活
闹鬼混在一起为好,惹不起的」。
赵无谋微笑道:「谢谢!你家龙虾不错,我在附近做工程,以后常来你家吃」。
老闆连声道谢,把赵无谋送出店去。
计程车上,乐卉抱着陈舒道:「今天吃得太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浑圆浑
圆的」。
陈舒道:「这个姓张的说得也有道理,说是我们四个还钱,但怎么我想了一
下,怎么都是我和你在还钱呀?他们两个还钱时,都是正巧我们不在或是没来时
就还掉了?」。
乐卉道:「棍哥肯定都是先找他们的,他们两个也很努力对吧?唉——!现
在来场子里玩的凯子越来越少了,要都像这个姓张的一样甩的话,我们还起钱来
就快了,上个月你挣了多少?」。
陈舒道:「说起来你不信,扣除花销的,只有二千多块钱,你呢?」。
乐卉道:「我也一样!这两天棍哥就会来收账,幸亏你机灵,那种空屋子也
能租掉」。
陈舒道:「那还幸亏遇到了凯子,要不然,这个月我们四个都得遭殃」。
乐卉歎气道:「一个月五千块呀?我们做了三、四年了,这钱要是存起来,
我们每个人也有十八、九万了,这个月我们算是能过了,下个月呢?」。
陈舒道:「下个月再说下个月的话吧」。
进入2014年以后,日式的酒吧,也就是赵无谋说的金鱼场,生意是越来
越不好做了,现在人都实在,与其花几千块钱找小姐陪着喝酒、唱歌,倒不如直
接去大桑拿开枪放炮了,而且桑拿的价格也不带欺骗性,说多少就是多少,也不
会有人替你乱点酒水。
是人都知道,就算不在乎被宰,宰人的小姐事后还会骂你二百五呢,所以江
东门的蓝丽夜总会其实是门可罗雀。
丁棍带着几个手下蹲在经理室里,抽着烟道:「生意越来越差了,来的凯子
越来越少,你们说,怎么办?」。
杨文道:「要不,叫她们全部跳网路舞或者全部转到桑拿去?」。
周智咧嘴道:「这些三八要肯呢?别的不说,就我们两个的那两匹马?她们
现在只肯给人摸摸捏捏,已经都二十了,女人老得都快,再过几年,就是想去桑
拿做,也不能到格兰云天这种高档场子了,只能去二三流的地方混,三百两百的
给人操,能赚几个钱?」。
丁棍挥手道:「说起来网路舞也越来越没人看了,现在有点钱的,哪个会光
看不练的?倒退回十年,蓝丽这种场子,哪天不是日进斗金?说起来,还是我们
道上的兄弟把生意做坏了,一瓶啤酒收人家一百,三五个人玩两三个小时,都得
上万,人家要有异议,立就拳脚相向,宰人宰的太狠,人家就不来了,这叫老虎
不吃人,恶名在外」。
杨文道:「棍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们也没错」。
丁棍道:「陈舒、乐卉两个最漂亮的,上个月赚了多少?」。
杨文道:「她们两个放不开,就让客人摸,不让客人抠b,上个月总共才坐
了十个台,也就是二万块钱,现在人都精了,觉得不对,立马走人」。
丁棍道:「一个台才二千块钱?这也太少了吧?」。
周智道:「这也没办法!就是二千块钱,来的人还一个劲的嘀咕,说不如去
桑拿了,光看不操的上火,完了还得去桑拿把这火泻掉」。
杨文道:「陈舒要是肯到格兰云天做大活,一定是红牌,一个月下来,至少
十万,做个四五年下来,再发到二线场子做,一个月至少四、五万,等到二十八
、九岁时,再到三线场子做,一个月也要万把块,她就是颗摇钱的树呀!不如我
直接翻脸,逼她去做算了」。
周智道:「不行!我们如果和她们翻脸,她们就不会再为我们还钱」。
杨文笑道:「后面几笔的借款中,都是她们义愤填胸的帮我们签的名,棍哥
手中这种欠条,至少有三、四张吧,后面的一笔比一笔大,至少四万吧?」。
丁棍笑道:「陈舒签名的欠条,是五万四,乐卉签字的欠条,是六万一,钉
上钉,卯上卯,这钱她们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个月的五千块,她们两个一定还不
清,我们做个苦肉计,逼她们去格兰云天做大活」。
杨文道:「怎么做呢?」。
丁棍笑道:「如此这般——」。
周智道:「就是你们下手得有点数,可不要把我们两个真弄残了?」。
丁棍笑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她们两个真肯做大活,三五个月也
就习惯了,凭她们两个的长相身材,还怕养不起你们?还有!只要她们下了水,
你们完全可以不吊她们了,她们又欠着我的钱,我自有办法控制她们,你们两个
抽出身来,趁年轻时再去钓几个漂亮的妹妹回来」。
周智、杨文一齐坏笑道:「大哥说的很是,她们两个的b,我们早就玩腻了」。
陈舒、乐卉刚进大堂的门,就有姐妹过来道:「不好了!棍哥来了,正把你
们的男朋友吊在地下室打呢」。
陈舒、乐卉闻言,心疼得五内俱焚,踩着高跟鞋跑到地下室,大门口就听到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周智、杨文两个,被人脱得赤条条的吊在樑上的膨胀螺栓上,几个彪形大汉
,轮着木板,狠狠的抽打他们,他们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板痕。
丁棍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喷着烟圈恶狠狠的道:「给我使劲的打,今天要
是还不上钱,就把他们活活打死」。
陈舒大叫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乐卉摸着情郎血渍斑斑的身体道:「快放下他,否则我们报警了」。
丁棍狞笑道:「还报警呢?你们两个不也欠着老子的钱吗?这个月收账的日
子到了,你们的钱呢?」。
陈舒想起了赵无谋话,大叫道:「我们总共才借你五六万,每个月还五千,
我们两个都是从十六岁开始做的,现在我们二十岁,三年多下来,怎么也有个十
七、八万了,怎么还没还清呢?你这账是怎么算的?」。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回头道:「肥鱼!算给他们听?」。
胖胖的肥鱼走出来,满脸的和气,滔滔不绝的把账一算,陈舒、乐卉傻眼了
,按照肥鱼的演算法,现在她们还欠丁棍三十四万九千五百零四块,除非现在能
一下子把这钱全还了,否则息上再加息,钉上再卯钉,过个一两年,按这种演算
法,可能就是一百多万了。
乐卉哭了起来道:「你们算得不对!我要报警」。
丁棍狞笑道:「你报吧!公安来了也没法处理,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白纸黑字,你们有什么好说!你们两个的男人还不起这个月的利钱,我正在要呢?或许他们藏起来了呢?」。
杨文大叫道:「棍哥冤枉呀!我们两个的摊子被黑狗子收掉了,连本都没有
了,怎么还钱?请棍哥宽几天,我们一定找兄弟借」。
丁棍狞笑道:「说得轻巧,相信你,我才是傻子呢?兄弟们!给我打——」。
周智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答应还不行吗?」。
乐卉抱着他大叫道:「你要答应他什么?」。
杨文一咬牙道:「棍哥建议我们一个人割一个肾下来卖了还钱」。
陈舒心胆皆裂,大叫道:「千万不要呀」。
杨文苦笑道:「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正好连你的钱也一齐了」。
丁棍笑道:「别做梦了,从你们苦狗身上割下来的肾,一个顶多也就是两三
万,还要看有没有人要,没有人要的话,老子还白贴钱呢」。
陈舒叫道:「棍哥!你太黑了」。
丁棍笑道:「我倒是想不黑呢!你们还钱呀?」。
陈舒叫道:「他们两个还了你多少?」。
丁棍笑道:「他们两个总共才还了三千块不到,老子仁义,就当他们还了三
千吧,还差七千,你们两个要还一万,老息还差一万七,再加上新息一人一千,
总共要还二万一,有钱还钱,没钱我就割肾了」。
陈舒尖叫道:「谁说我们没钱的?」。
丁棍笑道:「有钱就拿出来呀」。
陈舒恨恨的从包里把赵无谋给她的七千二百块房租钱掏出来,又把身上所有
的钱整的零的全掏了出来,一边的乐卉也在全身乱掏。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去点点」。
肥鱼点钱飞快,半分钟不到就立起身来笑道:「共是一万二千零四块,不够
呀」。
丁棍道:「割一个肾下来」。
杨文、周智一齐嚎哭,其状惨不忍睹。
陈舒狂叫道:「等等!我们还有东西!乐卉!把手镯拿下来给他们」。
赵无谋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银镯打造得十分的精美,盘龙绕凤,又粗又大,
看着就是好东西。
丁棍把嘴一歪,肥鱼接过陈舒的银镯,感觉就是一沉,叫道:「好傢伙,老
大,是真的呀!每个至少二百克,哎呀!全是老银子,值钱呀」。
女人都是爱首饰的,特别是这种精美的真东西,乐卉傍晚才得到,戴在腕上
还没捂热就叫她拿出来,感觉心痛不已。
丁棍道:「算我吃点亏,加上两个镯子,算二万吧,你们还差一千块钱,怎
么办哩」。
一个兄弟接话话道:「打两个男的一顿算了」。
陈舒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不就是还差一千块吗?明天我们想办法去借」。
丁棍狞笑道:「今天晚上是一千,明天就不是这个数了,给我打」。
乐卉叫道:「不要!大不了我们去格兰云天做就是,赚到钱后,先还了这一
千块的本息」。
丁棍看着陈舒道:「你呢?」。
杨文大叫道:「别答应他」。
说没说完,身上连挨两记狠的。
陈舒叫道:「别打他,我答应了就是,明天我们就去格兰云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