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样男子(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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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全不必这么做。”厚重的雕花红漆木门在花泽类的身后缓缓的关上,他看向面前的女人,奢华的水晶意大利吊灯就悬挂在她的头顶,在这璀璨的灯光下,她看上去有种眩目的美,可花泽类只觉得这种美,让他陌生极了。
藤堂静笑着,她华丽的礼服裙摆拖曳在冰凉的大理石砖地上,她朝花泽类走近了些,还如同过去那样亲昵的抓住了花泽类的手臂,用一种温软的语调,像是在哄着孩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类。”
花泽类将手臂从藤堂静的手中抽开,他看向这个女人,那双眼眸好像能轻易的看透人心:“不要再试图对兰佩做什么了,不论你是否在法国……我都会向你求婚,为脱离了藤堂家的你,提供庇佑。”
“什么法国?”藤堂静压抑着她激动的语调,“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马斯克先生真的只是我的导师,你不能从那几张照片就这么误会我和他的关系!类,告诉我吧,那些资料究竟是谁……”看着面前的人无动于衷的模样,藤堂静的迫切的语气突然变得诡异的平静,“是三浦吧,他为什么会在背后调查我,难道你……”
“静,我不想再像昨天那样跟你争吵了。”花泽类的叹息中满是疲惫,“而且,无论让我知道这些消息的人是谁,无论这些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都不在意。”花泽类看向他身旁充满了谎言,越发的歇斯底里的女人,他虽然震惊于前者的改变,但过去的美好始终留在他的心中,所以,“我会履行我的承诺,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
“不在意——?”藤堂静突然抬起头,大声的笑了出来,但她的笑声中满是让人皱眉的讽刺,“是啊,你早就不在意我了。”藤堂静望着面前悬挂着的油画出神,她知道,她和花泽类走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是她自作自受,她以为无论她走多远,这个男人都会站在原地等待,她以为无论她是否走过界,这个男人的心始终会落在她的身上,但现实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还是他吧,那个现在让你在意的人,那个让你爱上的人。”藤堂静回过头,看向花泽类,后者的视线落在地上,他颤抖着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上一圈好看的阴影,他光是沉默的站在那儿,就会让人忍不住发出如画一般的感叹。
花泽类张了张口,藤堂静飞快的打断了他:“可是你也知道,他永远不可能爱上你吧。”
藤堂静的话,仿佛一个重锤,狠狠的击在了花泽类的心上,在这瞬间,这股闷痛几乎让他的心脏都忍不住痉挛起来,摇摇欲坠。
看着花泽类沉默苍白的模样,藤堂静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徒然生出一阵快意:“你也知道,你不可能有机会。这么多年来,就算阿司再怎么样过分的对他,他也始终跟在阿司的身后,更别说,如今阿司好像也开始接受了他的感情了。”藤堂静一点一点的,揭开花泽类的伤口,“所以,你只做出一副爱我的模样,陪伴着我到法国去,远远的逃开,想要时间来帮你放下这一切吗?”
“没用的——!”藤堂静高声叫嚷起来,简直就像是梦靥一般的诅咒,“你不可能放下!就算是五年后,十年后,你永远都只能看着你爱的人在别人的怀中幸福,而你甚至连一句喜欢都不能对他说,到死都不会有人知道你曾经这么爱过一个人——!”
花泽类从那满是绝望在回荡的房间中逃出来,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抿着唇,然而,一道熟悉得令他心惊的声音,猛地使他回过神来。
“类?”一直惦记着要阻止花泽类向藤堂静的求婚,以及事后两人的远走高飞,避免bl转向bg的悲剧的三浦兰佩,在晃荡了许久后,终于发现了花泽类的身影。
花泽类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从来都是忧郁平静的他,在此刻突然尤为激动的提高了音量:“别过来——”
三浦哪是随便一句话就会被唬住的人啊,而且听道明寺吼多了,花泽类这么一点还真的不够看,所以就在花泽类还在疑惑怎么瞬间就没了声响时,三浦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并且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花泽类的背脊紧贴着墙壁,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三浦有些惊讶的看着花泽类:“类,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在对上三浦那双写满了担忧的眸子的刹那,花泽类便屏住了呼吸,而后他看见三浦伸出手,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冰凉的指尖触及的地方,仿佛生出一股电流,顿时流遍他的全身,袖口拂过,鼻间满是三浦身上清甜的香气,还有那开合的,光是从那儿被叫出自己的名字,都会觉得心暖的,诱人想要亲吻上去的双唇,花泽类几乎是无法抑制住他内心汹涌的澎湃,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听从那声呼唤,什么也不去理会的低下头去,将三浦搂在怀里,吻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可是——花泽类伸出手,拉开三浦正在给他擦着汗的手,而后狠狠的甩开。
因为花泽类突然的动作,没有丝毫防备的三浦,脚下一个趔趄,而后摔倒在地。身体撞击地砖,以及三浦吃痛的闷哼,让花泽类惊慌而心疼的弯下了身,想将人扶起,但动作进行到了一半,藤堂静那威胁的话语又在他的耳边响起:“如果,我将你喜欢三浦兰佩的事,告诉阿司,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又或者,我将三浦兰佩和阿司在一起的事,告诉道明寺夫人,告诉这日本的整个上流圈,你觉得,又会发生什么?所以,如果你不希望我对他做点什么的话,那么你最好庆幸,三浦兰佩他也不会再对我做些什么。”
花泽类猛地直起身体,他转过身,那话语还未出口,就已经让他遍体鳞伤:“静已经跟我说过了,马斯克只不过是她的导师罢了。”
“可是——”三浦这时也顾不上他摔得隐隐作痛的手臂了,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够了!我相信静!”花泽类用力的闭上眼睛,“所以请你不要再企图用那些虚假的资料,来挑拨我和静的感情了——我爱她,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今晚向她求婚,然后陪伴她去法国。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种多余的关心,我从来都不需要。”
“类——”
花泽类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来,他看见三浦眼中闪烁着的不可置信的光亮,他明白,这些光亮,也会随着他逐渐离去的脚步,和多年前一样,逐渐熄灭,变得黯淡。命运早就在多年前写好了,花泽类自嘲的勾起嘴角,而后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待花泽类的身影逐渐远去后,三浦也收起了他那因为花泽类的不信任而受伤的表情,甚至还有些得意的勾起嘴角,他手中抛着一个小巧的绒布首饰盒:“没了戒指,我看你怎么求婚——”
可是,等三浦抛着抛着,突然有些不安的将盒子打开,发现本该装着钻戒的盒子里,空无一物,三浦无语的愣住了,这是他第二次发出这声感叹:“花泽类你行啊!”
说完,三浦慌忙的拔腿追赶目标,可是等他一在走廊上拐个弯儿,道明寺又出现了,大少爷依旧一字一顿:“三浦兰佩——”!
又被抓住的三浦兰佩只得停下来,道明寺神色危险的打量着:“你刚刚跟谁在一起?”见到三浦摇头的模样,道明寺阴沉的脸色,似乎开始酝酿起了风暴,“你又打算瞒着我?为什么,你最近总是这样——美作和西门说得没错,有些人一把人追到手后,就开始不懂得珍惜,就开始始乱终弃……”
“……”你成天乱开脑洞你累不累啊少爷!
看道明寺这架势,一个开学典礼上的校长讲话的时间是跑不了的,三浦默默的下了个决定,他看向道明寺的身后,而后瞪大了眼露出一副惊慌的样子:“阿司——那是什么,你快看你身后!”
于是,就在道明寺回头的瞬间,三浦扭头就跑。
“后面什么都没……该死的!三浦兰佩你给我站住——!”
藤堂静站在落地镜前,她换下之前被香槟弄湿的礼服,待一切打理完毕后,她转过身来,看向显然还没从之前f4的威胁中走出,显得瑟瑟发抖的上田,侍者举着托盘走了进来,藤堂静取下一杯酒,对着上田温柔的笑道:“带上这杯酒,去向三浦兰佩道个歉吧。”
上田咽了咽口水,她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惊恐了:“可、可是……”
藤堂静将酒塞进她的掌心,温柔的话语却让人从背脊生出一股凉意:“没关系,如果三浦兰佩不愿意接受你的道歉的话——会有人帮你的。”
没能拦下花泽类,生怕他真的在宴会厅上向藤堂静求婚的三浦,只好焦急的向宴会厅的方向赶去,可是突然从拐角处走出的女人让他停下了脚步。
“三、三浦君——”女人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握着酒杯的手不知道为什么颤抖得厉害,那声音里满是可怜的哭腔。
“上田小姐。”三浦温和的冲她点了点头。
女人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杯中的酒因为她的动作都溢出来了些,落在地毯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红,三浦看了眼,而后不动神色的再次和女人对上视线。
上田将酒杯递了过去,她咬着牙,说出这番话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三浦君,刚刚我、我真的很抱歉——那些话,我不该说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上田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听见这声温柔的原谅,上田显得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她看见三浦拿过了她的酒杯,而后同她手中的轻轻一碰,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三浦他同玻璃一般纯粹的笑容,“我接受你的道歉。”
眼看着三浦就要举起酒杯送入口中,上田突然弯下身子,用力的呐喊:“不要——不要喝——”
本来也没打算将这酒真正的喝下去的三浦,顺势停住了动作,他看向上田,静静的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然而没能等上田再次开口,三浦只觉得有什么猛地击中了他的后脑勺,他只能看见上田骤然放大瞳仁,还有她开合的嘴,然而耳中嗡嗡的耳鸣声,却让他在这刹那失聪,最后,他的眼前陷入黑暗。
宴会厅内,藤堂静放开了她挽着她父亲手臂的手,在向到场的来宾说了客套的感谢致辞后,她便只剩等待,等待着花泽类向她单膝跪地,然而,在迎来花泽类的求婚之前,她却迎来了她法国的导师兼未婚夫。
没有人知道是谁将这个疯狂的叫嚷着的法国男人放进来的,众人只见这个面目扭曲的男人,操着一口不怎么标准的日本语,在所有人都没回过神来的瞬间,便冲到了藤堂静的面前:“你这个可恶的、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真话的日本女人!你已经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跟另一个男人订婚啊!”
现场宾客一片哗然,藤堂静被马斯克拽住了头发,这个双目赤红,像是受了极大精神刺激的男人,掐住他喜爱的女人的咽喉:“你不是说回到日本,就是要脱离藤堂家,好跟我以后永远的在一起的吗?”
藤堂静拼命的挥舞着手臂,她大声喊着:“救我,请救救我,我跟这个男人根本不认识——”
而藤堂家的家主,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叫人把保全带上来,将这个可恶的男人制止住,可是紧接着,这个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让藤堂家的家主当场便气得高血压发作,晕倒在现场,而藤堂家的名誉也如同他们家主的摔倒一般,再也没能在上流社会重新站起。
“你在说谎——”马斯克突然抛出了什么,他跟藤堂静亲密的拍摄的照片,不光有他们的结婚照,还有一些引人遐想的私房照,飞舞在宴会厅里,让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看吧,这个女人,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在一起已经……”
花泽类惊讶的看着现场的骚乱,然而他扭过头,宴会厅对面的西门,则遥遥的冲他举起了杯盏,他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了然的冲两人走去。花泽类开口:“是你们做的?”
美作懒散的搭在西门的肩头:“类,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种事情都瞒着我们——而且,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女人所做的事了,你也该时候认清楚她了。”
花泽类皱着眉想反驳几句什么,西门突然淡淡的开口:“其实,只要是兰佩希望的,我都会帮他做到。”
“你在说什么?”美作有些诧异的看一眼西门,而后又看一眼花泽类,“喂,你们两个敢不敢别用眼神交流,说人话行吗?”
这时,道明寺也回到了宴会厅,他看着乱糟糟的一切,虽然心下疑惑,可开口的第一句,却是:“兰佩呢?”
“喂,类你去哪儿啊——?”猛地被花泽类推开,待道明寺回过神来,疑惑的他大声的冲着前者飞快跑远的背影道,道明寺扭过头来,看向美作和西门,“他到底怎么了?还有,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西门拍一拍美作:“这里就交给你了。”然后也飞快的离开了现场。
而美作只能“……”的看着面前的道明寺,心里则在深情的呼唤着驯兽师三浦兰佩的名字。
花泽类刚跑出宴会厅没多久,便遇见了满脸泪痕的上田,他皱着眉,所有的绅士风度都因为对三浦的担忧而消失了,对着阻拦在他面前的上田,原本温和的语气变得严肃:“让开——”
“花泽君。”上田哽咽着,“请花泽君快点赶去救救三浦君吧,他、他被人打晕了,然后带到楼顶的房间去了,藤堂那个女人,她还说三浦这么调查她,拍下了她那么多的照片,她也要把三浦的照片拍下,还给他下了、下了那种药……”
被人打晕了的三浦渐渐的清醒过来,说是清醒,其实也不是那么清醒。他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躺在床上,只感觉头部一阵一阵的钝痛,然而,体内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涌来的炙热,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让他对头上的痛感没那么在意,他像条干涸的鱼,却始终找不到能解救他的水源。
待花泽类待花泽类赶到上田所说的房间时,看见的便是三浦一人躺在房间的席梦思上,他身上的礼服散乱的扔在地上,衬衣的领口也被解.开,露.出他漂亮的锁骨,以及锁骨下大片白.皙的肌肤,他的长裤被提到了一旁,黑色的内.裤挂在他左脚的脚踝,他曲着膝盖,微微用后背磨蹭着床单,手伸向下.半.身,握住那硬.挺的欲.望,上下的撸动着,动.情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泄.出,那情.欲的喘息传染到房间的每一处。
花泽类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只觉得喉间干渴的他,几乎是在瞬间他的下.半.身就起了反应。花泽类不停的咽着唾沫,企图缓解他喉间的干渴,他艰难的来到床边,发现三浦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被情.欲充斥充满的双眸里也是涣散的没有焦距。
花泽类自然也发觉了三浦的不对劲,他拿起因为三浦的动作而落到地上的床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想替赤.裸.着身.子的三浦盖上,可是有一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炙热.滚.烫的肌肤贴在他的颈侧,他被猛地的拉近,压在了三浦的身上。
花泽类小腹间的硬.挺蹭在了三浦的大.腿上,他有些尴尬的想要撑起身.子,然而那双勾住他脖颈的手,又用.力的将他压下,是好闻的三浦身上的清甜的味道,而后是那濡.湿的鼻息,花泽类耳边是他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在三浦吻住他的瞬间,他下意识的忘记了呼吸。
花泽类曾经幻想过,和三浦接.吻的滋味,然而那些幻想的美好,全然及不上此刻的万分之一。两人火.热的鼻息交融在一起,三浦先是含.住他的双.唇,而后唇.间的柔.软伸进了他的口腔,他含.住了自己的舌.尖,拉扯过来,用.力的吮.吸起来,这力道使得花泽类感到舌根有着些许的刺疼,可是这样的疼痛却使得他浑身变得越发的火.热。
花泽类知道,他应该推开三浦,应该拒绝他的热情。可是他却更加用.力的搂住了三浦的后脑勺,而后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勾缠。他感觉到勾住他脖颈的双手缓缓的移到了他的胸前,花泽类放开三浦,后者的双.唇被他吮.吸得红肿起来,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他张.开口喘息着,花泽类看向三浦那氤氲的双眸,一时间怔住了神,他的礼服被三浦脱.下,不输三浦白.皙的肌肤大片的从敞开的衬衫中露.出,花泽类抓.住三浦在他的腰间来回磨蹭着的手:“兰佩,停……”
可惜,花泽类的话音,又被三浦的吻给吞了进去。三浦将花泽类压在身上,两人小腹处的欲.望相互磨蹭着,低沉的喘息听在耳里格外的撩人。
“唔。”花泽类突然发出一声低吟。
只因为三浦张口,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舌.尖。三浦一一吻过花泽类的指尖,而后那吻接着落在他的胸上,他的小腹上,再缓缓向下,花泽类在这时,突然深吸一口气,他想着,即便只是一晚也好,他也要得到这个人。
于是,刚舔湿.了手指,正试图掰.开花泽类双.腿的三浦,突然又被人压倒在床.上,他感觉有什么绑住了他的手腕,而后双眼被盖住,三浦不由得挣扎起来,可是当花泽类伸手抚.弄起三浦下.身挺.立的欲.望时,三浦很快又沉溺其中,看不见眼前,感觉便变得格外的清晰。
花泽类小心的分开三浦的双.腿,两瓣股间的入口,正如小.嘴不由自主的收缩着,他低下头,用嘴弄.湿那块的入口,三浦炙热的欲.望蹭在花泽类的脸上,花泽类用手指缓缓的探.入那被他弄得湿.软的菊.穴,一进入,他身下的人立刻发出撩人的闷.哼,那肠道上的嫩.肉立刻包裹上来挤.压着。
花泽类艰难用三根手指拓宽了肠道,他轻啄着三浦的唇,伸手解开他绑住三浦手腕的束缚,看着手腕那儿红痕,他心疼的舔.舐了起来,被撩拨起了欲.望却得不到满足,身下的人开始不耐的磨蹭起来,汗湿粘腻的肌肤贴在一起,更加加重了花泽类想要占有三浦的情.欲,而后他扶起他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撑开三浦的肠道,体.内被填满的感觉让三浦搂住花泽类的手臂加大了力量,被那火.热的嫩.肉包裹.着,花泽类几乎是当时就忍不住的想要动作起来。
但他顾及着身下的人,花泽类一开始,只缓缓的动作着,那欲.望先是深入,而后抽.出,粗.硬的柱身上亮晶晶的说不清是润.滑剂,还是勾出的肠液,而身下的人似乎觉得这样的动作于他而言像是折磨。
花泽类感到包裹.着他欲.望的肠道开始了用.力的吮.吸,而看不见的三浦也忍不住仰起头来,四处寻找着他的双.唇,他听见三浦小声的低吟:“快、快一点给我——”
花泽类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小腹,他停止了缓慢的运.动,掐住三浦的腰,而后开始用.力的抽顶起来,每一下都狠狠的打入三浦的深入,三浦因为花泽类激烈的抽.插,口.中的喘息也逐渐加重,他伸手握住自己,顶端已经流.出晶莹的欲.望,伴随着花泽类找到了他体.内敏.感点的撞击,上下撸动着,花泽类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双.唇,于是三浦呜咽着,突然小腹一阵紧绷,他抽.搐着,射.到了花泽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