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传说-第20部分
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沪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於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於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荫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
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
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
小牛伸手捏着她的ru房,道。
「不要……」
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
小牛捻着|孚仭酵罚崃艘惶帷br />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
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
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
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
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x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
伍咏冬哭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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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
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
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x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孚仭匠粑辞纳倌辏闹泻薜醚姥餮鞯模幌氲礁詹抛约核档幕埃中叩梦薜刈匀荨?上衷谟帜母以僮魃恐皇谴棺磐纷怨俗糯笃br />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
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
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
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道要杀人吗?」
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
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
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
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
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
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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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第九章
(九)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於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於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
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
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
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
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
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滛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
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荫部,乌黑的荫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ru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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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ru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
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
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
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
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
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
小牛道,「真是欠扁!」
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棒棒,「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去。
「呀!」
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
小牛喝道。
「不要……」
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
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於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沖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
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
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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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
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ru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ru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ru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孚仭焦担珅孚仭焦瞪舷碌牧蕉紊邮〈蛄烁鼋幔欢訰u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佈,在双|孚仭奖淮植诘纳永兆〉哪且幌拢胖遄琶甲徘峤幸簧br />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孚仭奖焕弥螅va绞质种妇咀潘街粅孚仭酵罚ち艘慌ぃ鄣每闪呐焱渥叛蠼衅鹄础br />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
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
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孚仭酵飞隙嗔肆街荒疽录校教跬仍谕韧浯Ψ直鸩仙樱鹊踝∠蛄奖呃穑u上蛏衔103唐穑冻鲆丫璝in水遍处的阴沪,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
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沪,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滛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棒棒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沪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ru房,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病甲叛郏┌椎娜馓鍦舻吹嘏ざ牛诶锓3鲎庞杖说纳胍魃br />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蔔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
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沪仍然伤痕纍纍,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荫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荫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阴沪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
抓起桌上髒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沪里的假棒棒「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
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
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嚥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