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只见爷爷的阴茎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
”爷爷,人家腮帮子酸了,请您使用我这里吧。”妻子说着站起身,大胆地将耻部正对着阴茎,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送到爷爷的阳具上。
为了让爷爷的阴茎更享受,妻子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爷爷的阳具坐下去。
妈妈服侍爷爷的时候,我一直都没能在场观看,深以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这么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用阴户犒劳爷爷的一幕……妻子好象也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湿了!
”咦?你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小天他妈都没你这么多水嘛。”爷爷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妻子的阴唇里。
”碍…爷爷,不准你笑话我。”妻子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爷爷刚说的话。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妻子其实已经默认了爷爷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妻子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肉体。
爷爷看着妻子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妻子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妻子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蜜穴。
就在爷爷用手指进攻妻子的阴穴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妻子那丰满雪白的乳房。
”碍…哦……”妻子在爷爷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弄爷爷的肉棒……我亲爱的妻子就这样在床上与爷爷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
“想不到妻子这么娇憨,被我一哄,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阳。天底下恐怕这样可爱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妻子,这么想道。
当妻子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妻子是不是故意装憨?她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以前我只听说人家有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妻子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妻子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妻子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长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有幸葬在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长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长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乘凉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它兄弟饿不饿。刚才将小天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娘们儿操。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也让我帮我我妻子修过高跟鞋,我妻子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操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穴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美娘们儿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长,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操她第二回 ,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长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乌呼了。他过去对天夫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操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美娇娘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操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操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穴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小天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娘们儿上回床,搂着她的白嫩屁股操几操,那才叫不虚此生。”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雕,老小兼收,让天夫他妈和他妻子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再叫几个哥们儿来,咱们好好计议计议,看我们到时候怎么收拾这对花俏迷人的破鞋……”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妻子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妻子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长家走去。
村长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儿,我妈在你家吗?”我看到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