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想白捡
魏兰站起身试图往回走,刚走出去两步,再次跌倒在地上。喜来试图背着她,可她比喜来都高都壮,根本办不到。
魏兰耷拉着脑袋,说着:“姓喜的!你穷到底了,还娶什么媳妇!”然后,坐到椅子上,重复着刚才的话,语速逐渐变慢,瘫坐在地上,很快竟然睡着了。
喜来心说这怎么办呀?
正这个时候,哑吧回来了,原来哑吧每天在这里住。食堂里面有一个套间。
哑吧看到魏兰之后,比划着,喜来也和他比划着,哑吧终于明白了,他过去把套间打开,然后,两个人把魏兰架到床上去。
此时的魏兰已经彻底人事不醒,喜来跟哑吧比划着,意思是他要守候在这里,哑吧跟他比划,比划了半天,喜来终于明白了,哑吧是让他回家。他家里好像有事了。这样,两个人离开食堂,然后各回各家。
到了家里,果然,喜来看到喜乐正哭着。一问三婶,三婶说应该是感冒了,想出动叫他,正好看到哑吧,就跟他比划了一通,哑吧这才回的食堂。
喜来不由分说,背着喜乐去了卫生所。
还好,到了那里,王大夫在那里,经诊断,喜乐患的是重感冒,急需点滴。就这样,直到十二点,喜来才离开卫生所。
到了家里,他这才想起魏兰还在粮库的食堂里,他急匆匆地赶到粮库,可粮库门卫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必定是半夜十二点,即使是粮库职工不在收粮期,也不是不允许进的。
无奈,喜来只好回到家里,可心里还是惦记着魏兰,可他仔细一想,魏兰应该没问题的。
可是他不知道,却在他和哑吧走后不久,一个黑影偷偷地潜入到食堂。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粮库主任周广生,刚才的一幕他在暗地里看得清清楚楚。趁着他们两个人离开,他遛进来。
魏兰把周广生误当成喜来,这个夜晚,周广生把魏兰给糟蹋了。
事后,周广生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惬意,他万没想到魏兰自己竟然占有魏兰的第一次。
第二天,喜来早早地来到粮库食堂,这个时候,魏兰已经不见了踪影,一打听,原来她早早地就起来回家了。
当喜来再看到魏兰时,发觉她的眼神怪怪的。魏兰问道:“你昨天晚上……”
喜来听后觉得怪怪的,魏兰怎么会问到半截不往下问了呢?连忙问道:“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在食堂里睡的……”
“好了!别说了!穷!拿不出钱!娶不起人家!还想着占人家的便宜!”
魏兰的这番话使得喜来更加不解:“占便宜?这话从何说起呀?”
“怎么?占了便宜又不敢承认,这就你个有担当的男人做的事?”说完,魏兰气得悻悻离开。
喜来更加觉得奇怪了,回想昨天夜里的情形,自己喝了些酒不假,但也没对魏兰做什么呀?喜来思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魏兰刚才怎么会那么大的气,即使是自己娶不起她,两个人再次分手,魏兰也不至于这么恨自己吧?自己也客观原因,经济条件实在是不允许。
这一天,喜来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晚上回到家里,此时他最不想看到的人还是出现在他的家里。只见谢春花正盘腿大坐,坐在了他家的炕上。
一见喜来进来,谢春花马上嚷着:“姓喜的!你办的是人事吗?”
喜来一见来者不善,连忙说道:“谢阿姨!我们出去说!别吓到孩子!”
“出去说?美的你!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谢春花一脸的气不达一处来的架式。
“那你想说啥,你就抓紧说!”喜来真恨不得马上把她打发走,因为一会儿还要抱着喜乐去打针。
“我问你!你是真想娶我闺女,还是想占便宜白捡?”谢春花一副拙拙逼人的架式。
“这个……”喜来一下子犹豫了,这话不好回答,要是直接说没钱吧,人家就会说你早做什么去了,刮风下雨不知道,有没有钱你自己还不知道嘛。
“怎么样?没词了吧?你个瘪犊子!竟敢耍我们?你当接寡妇也得做几套行李吧?一分钱没有,还不想出去借,就想白捡媳妇呀?昨天还想灌我女儿酒,是不是想趁着她喝多,然后……”谢春花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喜来马上明白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就回道:“我没有那么想!”
“哼!没那么想?做了不敢承认?什么东西?”谢春花的嗓门越来越大。
喜乐刚才在三婶的怀里睡着了,被谢春花这么一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