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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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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汤章威命令那个遂宁公主,和那个凯瑟琳去给那个白存孝,还有燕玲贵妃,以及为他玩儿他们调和。

那个冰雪宫主,还有莲花郡主,以及唐昭宗和何皇后他们知道了那个汤章威的部下有了矛盾,他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些人他们认为那个汤章威的旗下,有各种各样的人,他们迟早闹翻的。

那个唐昭宗和黄金一族的巨人们,达成了协议,那就是黄金一族的巨人将他们的金条给唐昭宗,唐昭宗则找人为那个黄金一族的巨人们出气。

那个莲花郡主,则负责给唐昭宗他们提供武器。

燕玲贵妃登上酒楼之后,环目一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邱尚文预订的雅座,那是全酒楼中最好的隔窗的一个座位,居高临下,还可以俯瞰街头的夜景。

这时,韦婉儿等三人已入座,酒菜也已摆好,却尚未开动,这情形,当然是等侯燕玲贵妃到齐之后再开动。

燕玲贵妃巨目环扫中,却发现白存孝也赫然在这酒楼上,那座位相距他们预订的雅座也不过二丈左右而已,坐在白存孝对面的.是一个灰衫文士,两人浅酌低斟,款款密谈,状至愉快。

燕玲贵妃自然心中有数,目光一扫之后,随即大踏步地向韦婉儿等人的座位前走去。

陡地,一声冷笑,紧接一线白光,挟着破空锐啸,向燕玲贵妃面前疾射而来,同时响起一个破锣似的语声道:“不成敬意,燕玲贵妃多多包涵……”

明知对方是谁,而竟敢太岁头上动土,此人莫非是吃了熊心豹胆么?

燕玲贵妃披唇微哂间,伸右手食中二指向那迎面射来的白光一夹。

夹是夹住了,竟是一根鱼刺,也许是这根鱼刺上所蕴藏的真力之强出于他的意外,但见他神情微震,目射寒芒地循声瞧去。

只见就在他右侧三丈处的雅座中,围坐着四男一女,男的一色黑衫,年约五旬左右,女的则一身粉红宫装,外表看来,年约二十七八,貌仅中姿,但神情之间,却隐含着无限荡意。

燕玲贵妃的目光才投射过去,那宫装妇人已媚然一笑道:“燕玲贵妃别来无恙?”

坐在她左首,那蓄着一撇山羊胡的黑衫老者同时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燕玲贵妃,对你我来说,这天地似乎太狭小了一点,是么?”

燕玲贵妃哈哈大笑道;“幸会!幸会,想不到睽别十年,诸位的风彩依然如旧。”

宫装妇人笑道;“彼此彼此!可喜燕玲贵妃也健朗如昔。”

微顿话锋,目光移注山羊胡老者曼声接道:“大哥,原先我真担心十年前的这笔账,没法索还,现在我才知道,那是白担心了。”

燕玲贵妃目光深注地问道:“诸位就是为了向我燕玲贵妃索还十年前的陈账而来?”

山羊胡老者答道:“非也,今宵只能说是巧遇,不过,遗憾的是老夫五兄妹都聚齐了,而燕玲贵妃却偏偏只有一位。”

听这语气,敢情这五位还不知道燕玲贵妃是与韦婉儿等人一起来的。

燕玲贵妃淡淡一笑道:“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诸位如果认为我十年前对你们的宽恕是一种罪孽的话,我决不推卸责任。”

山羊胡老者阴笑道,“话说得够豪爽!也够八面玲珑,果然不愧是当今武林八大高人中人物!”

燕玲贵妃平静地接道:“不过,今宵,燕玲贵妃没法奉陪,请另订一个时地如何?”

山羊胡老者冷笑道:“恐怕由不得你!”

宫装妇人也同时笑道:“择地不如撞地,燕玲贵妃还是将就一点吧!”

燕玲贵妃脸色一沉间,韦婉儿已娇声问道:“申老,这五位是甚么来历?”

燕玲贵妃正容答道:“禀令主,这五个是阴山门下,外号‘索魂五魔’。”

韦婉儿接问道:“平日为人如何?”

燕玲贵妃人道:“淫凶残忍,无恶不作!”

韦婉儿道:“申老跟他们有何过节?”

燕玲贵妃道:“十年前,五魔中的老么正在……正在……迫害一位年轻书生时,被卑座碰到,当时,因其系女流之身,卑座仅予薄惩,即放其离去。”

听这语气,敢情当年这宫装妇人干的是“倒采花”的勾当,所以燕玲贵妃才在韦婉儿面前吞吞吐吐地说得语焉不详。

韦婉儿毕竟太年轻,显然听不懂燕玲贵妃口中那“迫害”二字的言外之意,当下她扭头与韦婉儿低声交换了数语,只见她幛面纱巾一阵波动,冷然答道:“申老,可以便宜处理!”

燕玲贵妃身形微微一躬道:“谢令主!”

一向眼高于的?”

燕玲贵妃漫应道:“你老儿既然没投靠那司马老怪,为何替司马老怪的门下讨情?”

燕玲贵妃冷漠如故道:“他们五位,目前是我的客人……”

燕玲贵妃截口笑道:“原来如此,那么,方才他们五个座位上多出一付杯筷,本来就是你老儿的了?”

燕玲贵妃点点头道:“不错。”

一顿话锋,又注目接道:“姑且撇开他们目前是我的客人一节不论,我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啊1”

燕玲贵妃冷然一哂道;“说得是,只是你老儿几时换了这么一付慈悲心肠?”

燕玲贵妃不理会燕玲贵妃的讥诮,目光一扫韦婉儿那一桌,然后,目注燕玲贵妃蹙眉问道:“申老儿,你见到铁板令主么?”

燕玲贵妃微笑地道:“我就是令主座前的右侍……”

燕玲贵妃截口笑道:“这真是奇闻!一向不与人交往的‘北漠狼人’燕玲贵妃,居然肯屈居铁板令主侍从之职。”

燕玲贵妃神色一整,朗声说道:“铁板令主德威所及,四海同钦,我燕玲贵妃忝为武林一份子,又岂能例外!”

燕玲贵妃笑道:“不错,那六句歌谣说得好:‘寰宇拜双童’,你老儿自不能例外,可是……”

微顿话锋,又注目接道:“我只看到令主的座车在楼下,这楼上却未看到寰宇共尊的令主。”

燕玲贵妃冷冷笑一声;“那是你老儿有眼无珠,令主侠驾可不就坐在那上首……”

说着,用手一指韦婉儿所坐的席位。

燕玲贵妃目光向韦婉儿深深地一注,然后以一种既讶异,而又轻蔑的语声问道:“就是这么一个女娃儿……”

燕玲贵妃截口怒叱道:“你敢对令主不敬!”

燕玲贵妃轻狂地笑道:“话出如风,我已经说出了,你老儿又能怎样?”

燕玲贵妃脸色一寒间,燕玲贵妃又微哂着接道;“而且,尊敬与否,各人有各人的自由,谁也没法强迫人家去尊敬她,你说是么?”

燕玲贵妃方自冷笑一声,韦婉儿已娇声说道:“这位老人家说得是,申老,这位老人家是谁?”

虽然是明知故问,但语声却是平和已极。

燕玲贵妃恭声答道:“回令主,这位就是当代八大高人中的‘南荒独孤翁’燕玲贵妃。”

韦婉儿“哦”一声道:“怪不得口气这么大,原来是独孤老人家。”

语声微微一顿,那透过纱巾的炯炯目光移注燕玲贵妃,仍然是平和地问道:“独孤老人家,像你偌大一把年纪,总不致于不明白本令主的来历吧?”

燕玲贵妃漠然地问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样?”

韦婉儿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道:“不知道么,有点说不过去,知道吧,那就是明知故犯!”

燕玲贵妃冷笑一声:“这语气,倒蛮像那么回事……”

韦婉儿冷然截口道:“燕玲贵妃,你未免太不识抬举了!”

燕玲贵妃双目中厉芒一闪道:“凭你也敢如此对待老夫!”

韦婉儿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震声叱道:“轻视我韦婉儿之罪可恕,不尊敬铁板令主之罪难饶!燕玲贵妃,本令主念你成名不易,不过份使你难堪,你可自行掌嘴四下,以示……”

燕玲贵妃冷笑道;“别作你的清秋大梦了!老夫可不是燕玲贵妃……”

他的话没说完,人影闪处,香风微拂,清叱震耳:“狂徒大胆!”

燕玲贵妃连反应的念头都没转过来,已“劈劈啪啪”挨了四记火辣辣的耳光。

而韦婉儿却依然端坐原位上,她的身形,竟好像根本不曾移动过似的。

身法都没看清楚,这情形,如非他亲身体验,可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当然,燕玲贵妃并非浪得虚名之辈,方才之所以有如此情形,一方面固然是韦婉儿的功力太高,另一方面却是他过于低估了韦婉儿的功力,同时,他心中也可能另有所恃而有恃无恐。

几方面的情况凑合在一起,于是就促成了他弄得灰头土脸的结果。

以燕玲贵妃的功力,双方距离又几近十丈,而在挨了对方四记耳光之后,连对方使的是何种

燕玲贵妃莫名其妙地挨了四记耳光,方自惊凛羞愤交迸,双目中凶光暴射,准备不顾一切地一拼时,韦婉儿却螓首微抬,目注屋顶扬声说;“阁下想必是通天教中的高人,有种就下来跟本令主朝朝相,否则,你就识相一点,乘早给我滚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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