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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种的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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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情深的前提是得保持距离。

父女单独生活在一起关係会变质。

唸完中学,在外打工。

由于一个女孩子在外生活不安全,所以和爸爸一起住。

住的是合租房,就一间卧室,两张床,中开有帘子。

房子住了几伙人,有男有女,共同一个浴间。

这样安排可省点房租。

两个人早出晚归,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一些同房住客差不多。

生活也满满当当。

有次下班后,在卧室打了点热洗澡,爸爸突然提前回来拿东西正好看到我光着身子,尴尬死了。

可是随后的事吓了我一跳。

爸爸并不看见我在洗澡而迴避,竟然一边脱裤裤子,一边关上卧室门,一下子冲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我慌忙中穿上的胸围吊带也扯下一半,然后疯狂疯亲我的胸。

我发疯地挣扎,对他说不能这样,我是你女儿啊。

可是他根本已经失去理智,像隻野兽,什么也不管,把我压到,制服了。

他说,譲我乖乖的,不会伤害我。

然后,他把我翻过来,分开我的屁股,我就感觉后面勐一疼,差点晕过去放心,这样不会怀孕,也不会戮破处女膜。

爸爸一边做一边説。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不会伤害我。

他把我压到动弹不得,不知抽插了多久,把一股热流射在我裡面,把我弄得好像要撒尿拉矢。

他很久很久才把他那可怕的东西拔出来,我的肺才可以吸口气,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像山崩地裂般。

爸爸抱紧我,捂着我嘴巴,不让我大哭,説尽好话哄我,唬我,别房东听到我闹,不把房间租给我们。

做过爱后,发觉胸围吊带已给爸爸扯下来,罩杯歪歪斜斜的盖不住乳房,乳头都露子出来,全裸了。

爸爸脱得裤来,不及脱衬衣,下体完全裸露,和我搂作一团,躺在床上,是一个不堪入目的情景,羞死人了。

一哭以洩愤,不能摆脱他,唯有答应他不闹了,而他也答应不踫我。

我趁机把他推开,拉上布帘,流着泪抹去身上他那些髒东西。

羞也是恼也是,爸爸的行为太禽兽了,弄得我死去活来,他的东西像一根火棒子,插进我直肠裡,在裡面燃点了一团火,烧到天明。

那个火辣的感觉,向我全身漫过来,几天后才稍稍退却,爸爸又来了。

儘管我向他表示冷澹,甚至厌恶。

睡觉时,穿上三条内裤和贴身牛仔裤,以作防护,但爸爸总是有办法再次攻佔我的菊心。

爸爸已变成另一个人,我从来不认识的男人。

他向我扮可怜,苦着脸,説受不了,一个男人在外打工是挺难受的。

当着面前迳自拉下裤子,把他那粗大丑陋的东西掏出来给我看,求求我替他救救火。

他说:借用一次,保证不会怀孕,尽量叫我舒服。

我的心太软,竟然又让他得逞,一层又一层的裤子给脱了,把我压在床上,把他对我的欲望在后面发泄。

由于我的合作,任由他弄,承受的踫撞减轻了。

只觉得一根坚硬而粗大的东西给塞进来,缓缓深入,直插到尽头,顶到底又抽出来,和大肠肉壁磨擦着,节奏愈来愈急促。

我憋不住那怪难受的感觉,哎哟哎哟的唤了出来。

而又在我耳边听到爸爸的呻吟,直至他射了,才慢了下来,肛门的肿胀也悄悄舒缓。

他的那把火给消了,却留下火苗儿,舔着我的肛门,炽热地烧了起来。

心灵和肉体痛苦,但他是我亲爸爸,只有哑忍下来了。

爸爸在性事上的要求愈来愈频密,三天两次。

他索性把两张床中閒的帘子拆下来,説我们之间不用遮掩了。

其实在狭小的空间裡,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私隠。

他一早就不顾忌,在房间裡赤着胳膊,穿着一条遮羞布大人的三角裤,要不就光着屁股,在我眼前撒尿。

除了分床睡,爸爸把我当做老婆了。

我要求他只许在后面弄,他当然答应。

可每次做的时候,他还是不顾我的意愿,摸我胸,亲我嘴我认为和爸爸做爱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可是,当我不去挣扎,紧绷着身体的时候,不但令插入容易些,痛楚也减轻多了,而且他会把我弄得很全身发痒。

后来,他弄来了润滑剂,替我先涂些在肛门口,央求我配合着他。

喔,果然插入的痛楚没有了,不是,痛还是痛的,但变成性快感,教我打了个冷颤,令我感觉恶心和羞耻。

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情,由长辈变成个追求者,甚至更像个小男人。

从不威吓,很多时候是低声下气的求我。

我使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么,马上替我办到。

他对妈妈从来不是这个态度。

当他对着我抓髮搔头傻笑时,我就知道他想做爱。

又想要吗你真不是人

他没迟疑就承认了,应答着说,我不是人。

接着嬉皮笑脸的搂着我,亲我的嘴,摸我的胸。

我一巴掌打他左脸,他把右脸转过来,让我再打。

我没他好戱,懒得动手,他就连忙我拉到他床上,享用我赤裸的肉体献给他的满足感。

他想尽办法要讨我欢心,告诉我,拜託朋友从经济特区替他买了个名牌包包送给我。

问他是那位,他説不出来。

我给同事一看,都确认是a货。

我把那包包使劲给他扔回头,把你的冒牌货拿回去,别欺骗我。

爸爸想砌辞狡辩,説他不懂买女人那些东西,但我对他很凶很凶,骂了他一顿。

他给我唬得不敢踫我,千个对不起,万个陪不是。

改天,弄个正货来。

爸爸到如今没有越过我那最后一道底线,阴道性交。

但是其他协议,有很多商量。

爸爸得寸进尺,想脱光我做爱,但我坚持不全裸。

爸爸説,过性生活,谁不脱精光。

脱光了做爱,是生活情趣,也刺激些,要求我替他做全套。

我不全裸的意思是要有些保留,留给和丈夫做爱时...爸爸的反建议是,不脱光也罢,可以穿上些养眼的性感内衣裤吗他又不知託谁买了几套品味低俗的来,一摸上手就知是平价货。

我说,低级妓女或许会穿这些。

除非是高档次的,高品质的,本小姐不会穿在身上。

其实,他捨得花钱去买,也没有眼光。

我不愿意穿他给我买的内衣的后果,只有是把他生我出来的白花花的身体还给他。

亏是吃定了,爱也让他做了,习惯了给他的笨手笨脚脱光衣服,也不觉羞了。

我叫他的臭嘴巴不要亲我。

为什么觉得和他接吻那么难堪给他贪婪地吸啜着我的舌头和咽下他的唾液,叫我觉得自己下流。

爸爸是第一个和我接吻的男人,我只知道接吻本应该是浪漫的,初吻和初夜同样是女人最宝贵的,为她所爱的人献上的。

但他不接吻不罢休。

也是用那一招,向我哀求。

他说:两父女,亲亲嘴,对大家没妨碍,接着才做爱,感觉上不会太突兀。

是的,一对赤裸男女搂作一团,而嘴巴却不给亲一亲,为了什么原因因为一对恋人的爱意,是用接吻来传递和肯定的。

拒绝接吻是防止爸爸发展恋人的思念。

可是,在他的嘴巴紧贴追逐之下,终于躲不了,张开唇啓了齿,让飢饿的野兽发狂地舔舐着我的嘴脣。

闭上眼睛和爸爸接吻,他沾湿了口水的嘴巴从我鬓旁熘到全身,甚至大腿根,舌尖试探着鬈曲阴毛掩蔽着的阴唇。

两腿发软给分开了一个小缝儿,给他在那裡舔起了另一个小火苗。

死命来看大腿,假装着自己是根木头,他是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我又对爸爸的爱抚作了让步。

这原本是另一样讨厌的事。

接吻还接吻,他的手在我身上乱窜,我就不容忍。

我一巴掌打他右脸,他把左脸也转过来讨打。

一巴一巴的打他,他不闪躲。

打手,也阻不住那玩弄我乳房的手,他给我又打又骂,却像隻哈巴狗求宠惠。

我举起手也懒得再打下去,给他这副可怜相弄得发笑了。

这个赖皮爸爸就拥抱着我,我拿他没办法,把我的裸体给他随意享受。

他的大手掌和指头,在我的胸前和大腿间,或搓或揉,或撩或拨,难受的是正如他所説的,教我舒服。

抚摸得乳头胀痛,是有性感的反应。

爸爸要让我知道,做爱是他提出的,甚至强行要我和他做的,但不能是单方面的,我应该分享一点做爱的好处。

做爱己变成爸爸和我经常做的事。

协议是有了协议,包括要求某程度的情趣。

给爸爸摸够了吻够了,让我热了身才做爱。

我跪着,翘起屁股,等待他把润滑剂用手指头蘸了些涂在菊心,并肛门裡面。

他趁嘴巴閒着时会説其实他怎样爱我和我髒话,都是我不爱听的。

我对他説,老头子,肉麻死人了。

快住口,不要来那一套。

爸爸説,我唸书不多,不会文艺腔。

但有些真心话,不能不说。

我们彼此之间总是有点爱上了。

看不到他性亢奋到极点时的样子,只听到他说爽死了。

我挺起屁股迎向他,收缩肛门,配合着他的爱抚和抽送,羞死了。

一边厢对自己説,这样做是替爸爸解决需要,回报养育之恩,另一边厢,觉得和爸爸这样下去,对不起家裡的妈妈。

那一朶在我菊心剔旺了的火苗,快来扑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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