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吕布很心冷
楚国的职衔分离,正在逐层推展开——从基层开始展开,最基层战将的少尉开始,目标是今年本土所有军团,彻底落实职衔分离。
楚国此时的军衔,从少尉、中尉、上尉,到少校、中校、上校,再到更高的殿将军、季将军、亚将军、冠将军,暂分十级!
甚至对姬造士兵,也以训练程度、装备jīng锐程度,进行了简单的分级,也就是上士、中士以及下士,更高等的,还会授予一级士官长、二级士官长等等……
原本白图和枢密院,只是想将此作为姬造士兵的“区分”手段,然而后来发现,姬造士兵完全可以“自动晋级”,且晋级之后,会自然而然的变得更加jīng锐。
目前楚军之中,最高等的已经出现三级士官长的姬造士兵,战斗力不下于基层战将!
至于基层战将在通过演武堂的初步培训,就会授予“少尉”军衔,实际职务自然只是率领姬造士兵的伍长。
对于“校”和“尉”,其实战将们也很熟悉,毕竟原本就有“都尉”、“校尉”之说。
现在基层将领基本都已经授衔,并且渐渐开始执行升衔的流程……
不过对于将军衔,现在并没有彻底完成定衔,目前只有吕布被授“冠将军”,其他只有孙策、张辽、赵云被授衔亚将军,季将军也只有不到二十人。
对将官的授衔很保守,谁都知道,这是在给大家留出立功封赏的空间。
而张扬获封殿将军,职务上依旧是城门令,虽然水了些,但的确是“将军”无疑。
虽说大家都知道,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抱了吕布的大腿,但因为张扬当初带着张氏的部分与自己亲善的子弟,好歹算是第一批远道而来、隔着中原直接投奔楚国的北方士族,在当时起到了极大的带动作用与象征意义,所以这“殿将军”大家也说不出什么。
然而无论从忌贪心的角度,还是张扬本身的性格来说,都应该不会再有所图才对。
难不成张扬还会不满意殿将军的军衔,或者说是……想要换掉这最能掩饰自身不足的“城门令”的职位?
白图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以他对张扬的了解,这位“张叔父”肯定不会让吕布为难,大概……只是吕玲绮没怎么关心,吕布最近有什么重要事情吧?
吕布来到楚王宫,与白图家宴自饮上了之后,果然决口不提什么朝堂上、枢密院中的事情,而是照例……先回顾往昔峥嵘岁月。
义父在并州的事迹,白图也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不过白图也最清楚,这时候只要微笑、倒酒就可以!
接着就是感慨白图的创业不易,带白图回忆当初第一次相见,张辽以为白图是曹cào的探子,而吕布一眼就觉得自己和白图很投缘的事情……
一直能回忆到大将军府建立、甚至楚国建立!
当然,还少不了例行的骂曹cào环节——一般只有心情超级好的时候,吕布能暂时忽略掉曹cào这个人。
可以看出当初在兖州,曹cào还是给吕布留下很深“印象”的,尤其是两人的恩怨,那可以要从盟军讨董说起……
而这一次,吕布显然心情并不是超级好,不仅提到了曹cào,而且“骂曹”的篇幅,还要比平时更长一些!
并且这次还是结合时事,不仅嘲笑了曹cào当初在濮阳一战时,被自己追得战甲靴子都跑掉,目测也就一米五——这每次都要说的事情,之后还将话题,顺势引到了曹cào与刘备的来信上……
“硬盘啊……你说这些人多坏?简直吃人不吐骨头!……这个世道怎么了?难道像我们爷俩这般爽朗之人,就没有立足之地吗?……简直充满对我们这些正直的人的恶意,什么时候楚学才能实现、我们好人才能真正站起来?……每天想到这些,为父都夜不能寐!”
吕布大着舌头说着,仿佛就好像真的全华夏只剩下他和白图两个人一尘不染一样。
一旁的吕玲绮,已经白眼不已,不过白图感觉……义父这次的确是心里委屈了!
“像我们爷俩这样的人,以后若是被这些魍魉小人算计,那可如何是好?你看看清儿、晏儿,还有宁宁……还有玲绮,将来可如何是好?”吕布说着,拳头攥得紧紧的,似乎真的气得发抖。
吕玲绮在一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好端端的,就好像楚国已经不行了一样?
“爹!你喝多了吧?他们再怎么算计,还能算计到楚国?”吕玲绮忍不住说道。
楚国比他们“坏”的人,可多了!一边说着,吕玲绮甚至忍不住,看向了张春华的位置一眼。
当然,现在张春华并不在这儿,毕竟除非是军政紧急的时候,否则尚书郎也必要天天值夜班……
“不一样、不一样!别人有,怎么好过我们自己有?玲绮,不是我说你……之前你作为楚后,你看出矮贼和大耳贼的yīn谋了吗?”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对楚国的yīn谋……”吕玲绮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过的确当时她是一头雾水,听了其他幕僚们抽丝剥茧的分析,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所以说,你这个贤内助,当得很不合格!”吕布发出了国舅的声音。
吕玲绮则是已经瞪着他,决心等会儿回家找姨娘告状,顺便……最近不让这厮看清儿和晏儿。
白图此时也喝了几杯,没听懂义父要说什么,不过听到义父又批评吕玲绮,便熟练的开解起来。
吕布则是叹息道:“哎,其实为父又怎么不知道?玲绮不是那块料!小涓和小蓉都是好孩子,而且和玲绮不一样,人也聪明……”
吕玲绮:(╯‵□′)╯︵┻━┻
“但终究不擅长这些yīn谋诡计,纵观我儿,每日行于浮冰之上,既无拐杖、亦无舟楫,何其艰难?若是有一人,能为硬盘你在这方面排忧解难,为父便不担心了!”吕布一边感叹,一边看了看白图。
而白图此时却是已经半醉道:“有的有的,论算计他们谁算计得过文和?义父不用担心!”
吕布则是竖眉道:“什么文和?文和如何算内人!你想就不能想想……咳咳,玲绮,你不要那么看着为父,为父不是问过你,你能识破那些人yīn谋算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