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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凌先生,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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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脸上平静,平静中有几分意外,几分讶然,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凌枫身上浓烈得遮不住的酒气,所以,他的行为举动似乎都变得能够理解。

让顾绵移不开目光的是被凌枫推开的那个依旧紧紧靠在墙上微微瑟缩了身体的女孩。

顾绵认出来,就是那天在凌枫家门外楼道里看到她就匆匆跑掉的女孩。

顾绵抬步要上前询问。

凌枫看到她走过来,俊脸尴尬而不自然,没有避开她的目光,似乎在期待她的质问,因为那样,说明她对他吻别的女人有反应,会介意。

顾绵刚抬脚走了一步,纤腕被干燥的大手拉住。

季深行沉着的声音淡淡响起:“这个情况,你确定你要过去?”

她回头,对上他蹙起的眉头。

顾绵再度看看凌枫,又看看那个女孩,心中存在疑问,但季深行说的没错,这个情况下她插一脚,无疑是添乱,凌枫已经很尴尬了。

她被季深行轻拉着,往另一侧的廊道,离开。

凌枫一回头就看到她的背影。

墨眉一皱,眼眸中原本的期待变成黯然,他追上去几步,他完全可以解释!

可是眼角余光里,被他粗-暴对待过的女孩,还靠在墙上,似乎在等他一个交代。

吻错了人,至少该说声对不起。

莫语冬低着头,感觉到头顶罩下的阴影。

她的下颌被微凉的男人指尖攫住,抬起,那张巴掌大的清瘦小脸就暴露在光下。

那樱桃似的唇红肿了,还沾着亮晶晶的水光,娇艳欲滴,凌枫看到了,也知道那是什么,俊脸上的薄红愈加深了几分。

他皱着眉头,放下手,声音很低很沉的说了句:“对不起。”

莫语冬深呼吸一口气,抬头迎上他,通红着小脸:“我是初吻。”

“……”

凌枫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出现难以招架的事。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老子也是,你没吃亏!

但转而一想,忍住了,一个男人,三十岁的男人说自己初吻还在,丢人丢脸丢份儿丢祖宗!还会被当成是在耍-流-氓!

怎么办?

这个低他一个头不止的小女孩,仰着羊脂玉般的小脸,兔子一样的眼神,怯怯又倔强,似乎在向他索要赔偿。

凌枫头疼。他没有过风-流后怎么打发女孩子的经验,何况,一个吻,彼此都是初次,也算不得风-流之事吧。

板起脸的男人看着她,严肃说道:“是不是初吻,这个,没办法验证。”

“……”

莫语冬生气了,当一个女孩的清白被质疑时的那种生气。

小脸红的滴血,那双眼睛却漆亮得滴水,她踮起脚,捍卫自己清白地把唇凑上去,严丝合缝印上男人干燥冷硬的嘴,没有任何技巧胡乱啃了一会儿,语气严肃:“你看到了,我不会接吻。”

“……”

唇上温-软的触感,她的气息钻入鼻尖,令凌枫难以招架的少女清香。

一股麻痒从尾椎升起,直冲脑门顶,酥得男人浑身绷硬。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这姑娘不是纯粹的二缺,就是很轻浮对勾男人很有一套。

初次见面,凌枫自动把她归为第二种。

他冷了五官,威慑凌人地扯开她,转身就要走。

莫语冬急了,拉住他,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是初吻,你吻错了人,我不要你赔偿,只要你帮个小忙。”

是的,刚才她灵光一现,之前去过莫靳南给她订的套房,出来时观察过,廊道里只有一个摄像头,莫靳南势必会看监控录像,而凌枫和季深行的身材高度差不多,只要背对着摄像头进房间,单单一个背影,莫靳南也难以辨认。

凌枫身形摇晃地停下来,扭头,长眉紧皱。

总归是自己做错了事。

“什么忙?”

醉意上涌反应迟钝的男人,被女孩拉着来到指定的房号前,打开门,一室诡异的馥郁的香气扑鼻,房间内灯光昏黄暧-昧,凌枫一眼就看到了中央那张king-size的大大的*,迷茫的醉眼,怔了怔,身体里像被浇了火一样,每个细胞都开始燥热。

身后的门啪的关上。

身高腿长的男人倏地转身,盯着小脸红晕朝她走过来的女孩。

…………

季深行牵着顾绵出了铂宫。

他的脚步有些急。

顾绵意识到了不对劲,盯着他略显冷峻的侧脸:“发生什么事了?”

季深行抿着唇,打算开腔,台阶下的广场上,高尚已经朝他们小跑过来,恭敬颔首:“季先生。”

“怎么回事?”

季深行语速很快,脚步更快,顾绵穿着不擅长的高跟鞋,下台阶时被他拽的一歪一扭的。

高尚随着季深行,边走边说:“对不起,季先生,我不该中途离开,可是皱皱和子陵都喊饿,你和顾警官又迟迟不下来。”

“子陵怎么回事?”季深行耐性不多。

高尚挠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回来见到两个孩子都哭过的模样,子陵说他的手指被小熊玩具扎了一下……”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走到宾利车边。

车里的两个孩子正在吃东西,看见季深行和顾绵过来了,小脸蛋上都有笑容。

季深行眉头紧蹙地弯腰探进去,把季子陵抱出来:“和爸爸说,发生了什么?”

那边顾绵也把皱皱抱在怀中。

季子陵门牙仓鼠一样啃着鸡腿,亮出被糊得油亮油亮的小胖手,竖起无名指,大眼睛里还有哭过的通红:“没事了爸爸!被扎了一下,和你带我去医院抽血差不多,只痛了一下子,现在已经好啦。”

季深行抽出西装外套左侧口袋里的口袋巾给他抹嘴:“被什么东西扎了?”

那边皱皱刚吃完一个蝴蝶虾,嗡嗡地插嘴:“季子陵说是小熊,可是小熊毛绒绒的,怎么会扎人呢?”

“哪里来的小熊?”季深行眼眸深邃,他从不在车上放小孩子的玩具。

皱皱回答很快:“是姨姨送给我的!可是姨姨又拿走了。”

“姨姨?”

“哪个姨姨?”

顾绵和季深行同时出声。

皱皱大眼睛里满是问号,可是想起姨姨说,妈咪不喜欢姨姨,姨姨是偷偷过来给她送礼物的,如果她告诉妈咪就是出卖姨姨。

“皱皱?”顾绵细眉拧着,追问。

皱皱低着小脑袋,含糊其辞:“就认识的一个姨姨。”

“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就算想要一个东西,陌生人送的,你也不能要。”

“妈咪……”皱皱扁了嘴,大眼睛水光闪动。

顾绵还要细问,季深行投过来一个眼神,顾绵暂时噤声。

季深行仔细查看了一下季子陵无名指上的伤口,只有一个血液凝固的小红点。

姨姨?

他眼眸深邃几分。

两个大人抱着两个小孩坐进后座,季深行仔细观察了一阵季子陵,他小脸红润,活泼好动,啃着鸡腿和汉堡,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

保险起见,季深行吩咐高尚,把车开到北方医院去。

二十五分钟后,宾利在北方医院大门口停下。

医院里值夜班的医生看到季深行,意外也不意外。

四年前那场重大变故,季深行能活着是奇迹,手臂重度创伤,手颤和时不时的麻木,让他不能再上手术台。

但他还是北方医院背后最大的股东,偶尔会来参加股东会议。

季深行直接把儿科主任从家里叫过来,儿科主任当初是他提拔上去的,对季深行十分恭敬。

给季子陵洗净双手,儿科主任亲自做检查。

顾绵抱着皱皱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着,虽然季深行什么都没说,但可以从他面部的凝重觉得事情非同寻常。

半个小时后,血检结果出来。

“有异常吗?”季深行问。

儿科主任摘掉眼镜,摇摇头:“血常规正常,季先生,小公子很健康。”

季深行双眉紧锁,指了指季子陵的无名指。

儿科主任笑一笑:“应该是小公子贪玩时不小心被尖锐的类似针头的东西扎了一下,创面很小,已经愈合。”

季深行拧眉思忖,他有些想不通。

可以确定,莫语冬是知道顾绵这个姐姐的存在的,多年没有交集,她不会平白无故给皱皱送什么玩具,应该是奉了莫靳南的意思,而那个所谓的小熊里藏着的尖锐物体,本应该是刺向的是皱皱,可现在子陵并无异常。

莫靳南在搞什么鬼?

还是,这是一个信号,莫靳南要对付的不是顾绵,而是他?

…………

空气中过于浓烈的香气,吸入鼻间,血液渐渐沸腾。

莫语冬不敢看面前沉着脸的男人,疾步走到落地窗前,将玻璃门大打开。

夜*进,卷走了空气中诡异的香气,也吹散了少许凌枫身体的热度。

他长身玉立,手抚向紧皱的眉间,冷冷地看向面前的女孩,在等她的解释。

莫语冬手攥着落地窗帘,咬着下唇,声音低低的:“可不可以请你和我在这里呆到明天早晨再离开?”

莫语冬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话落到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耳朵里,能单纯得了吗?

凌枫看着这个身材清瘦青涩,却也该长得地方都长齐了的小姑娘,尤其看着那张时不时与顾绵重合一下的脸。

他身体里的火压不下去。

转身,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进了洗手间。

莫语冬大喘口气,他还是愿意帮忙的。

她心想如果这时候莫靳南在看监控录像,那应该能骗过他了,可是明天回了家,他要检查怎么办?

莫靳南是医生,能检查得出那层膜还在不在,莫靳南也有眼睛,会看她的脖子胸口,有没有该有的痕迹。

膜除了男人,还有什么方式去掉?

吻的痕迹又该怎么制造?

莫语冬穷途末路时,想到了百度。

洗手间内。

身材挺拔的男人对着镜子吞云吐雾,烟盒里的最后三根烟抽完,再也没什么抽的了,凌枫拿出手机,打开qq,找到d,一边打字一边从洗手间出来。

莫语冬手机震动,打开后台挂着的qq,消息盒子显示一行字:一个女孩邀请你到酒店房间并且不让你走,是什么意思?

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男人低头盯着手机,在等他的‘情感专家顾问’d的答复,他估计打死也想不到,d就在眼前。

“呵呵呵,我也去趟洗手间!”莫语冬干巴巴的笑,闪身进去。

凌枫莫名其妙扫她一眼,不一会儿,手机震动,d回复:她可能……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

凌枫走到*边的电脑椅上坐下,视线不经意地就看到打开的几张页。

一张搜索栏里输着:女孩子最宝贝的东西,除了正常方式有哪些方式可以去掉?

另一张里输入:有什么方法可以弄出身上被吻过的痕迹?

下面多是男友的答复:男人,手指,嘴……更有猥琐的说,妹妹,要不要帮你?

盯着那些字眼,凌枫只觉得口干舌燥,火聚集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这种感觉作为男人格外清楚明白的。

挑眉,把页搜索栏里两句原话输进手机,尾随一句:她在百度这些,你说她没什么意思?

洗手间里,莫语冬盯着几行黑字,想起来刚才走得急,居然忘了关电脑被他看见了!

天哪!

一头撞死算了!

他一定把她当成那种轻浮随便的女孩子了!

凌枫等了很久都没等到d的回复。

半个小时过去,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凌枫蹙眉转过身,他居然还坐在电脑跟前!

既然他已经看到了,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豁出去地大步走到坐着的长腿交叠的男人面前,素白的小脸上开出两朵火烧云:“帮人帮到底。”

男人五官严肃,挑眉看着她,表情有疑问。

莫语冬继续把节操踩在脚底,指着自己的胳膊,脸,脖子,后脖子,还有一些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过来亲!”

“……”

凌枫只觉得那股集中的火一下子烧开。

五雷轰顶。

他见过开放的,没见过开放成一副将士赴死的。

她这么主动,为什么还一副上断头台的悲壮表情?

喉结滑动,喉咙干涩,男人的脸绷得像青铜面具:“小姑娘,对男人说这种话很危险,没事赶紧回家玩儿去!”

“这是我开的房间,我没跟你开玩笑。”

膜先不管,身上的印子,必须要有。

莫语冬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着急地就朝他扑过来,仰着脖子给他:“就亲几下就好,重一点,这里,还有这里,这几个方都要。”

清香温-软凑上来,凌枫绷紧了身体。脸色特别难看,是那种压抑的难看。

他一直往后躲,躲着躲着,人就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怀里的人也跟着滚。

很快,两个人以相当复杂的姿势躺倒地毯。

莫语冬歪着脖子把皙白送到他嘴边:“来吧,要留下印子。”

凌枫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酒气上涌,神志不清,只觉得口渴得厉害,他绷着腮帮子推她。

莫语冬被惹毛了:“你磨叽什么啊?是不是男人?让你占便宜的事儿又不是让你上火坑。”说到这,水汪汪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揶揄,激他:“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谁说我、我没有经验!”三十岁的纯情男人,男性尊严受到挑衅,登时火了,还结巴了。

莫语冬愣了一会儿,噗嗤笑了。

这表情,分明就是没有经验嘛,想不到他老大不小,居然还这么清白……

盯着他清俊的轮廓上闪过的薄红,莫语冬心中异样,突然觉得,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可爱。

揶揄之心顿起,她大胆趴到他身上,把要亲的地方使劲凑过去:“有经验那你就亲啊,亲,快点亲……”

凌枫被撩得魂不附体,脸绷得像青铜面具,使劲推身上这个八爪鱼一样的女人,俊脸恼而羞:“你这是袭警!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要和我……和我……”

接下来的字眼,三十岁的纯情男人居然说不出口。

莫语冬朝天翻个白眼,他能不能不要想太多,就是亲几下而已!

警察遇到彪悍女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求助其他警察啊。

凌枫一边克制着最后一道防线一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东子,快,带上几个女警过来……别磨叽!再不过来,性-骚-扰就要变成性-侵了!”

于是。

两分钟后。

房间门被大力踹开。

东子的声音:“枫哥你挺住!别冲动,就算喝醉了就也不能侵人小姑娘是不是?你可是警察啊……”

话没说完,东子傻眼了。

只见他的枫哥被一个模样清致的女孩压着……

女警们上前拉起满脸羞红的小女孩。

凌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黑着脸从地毯上爬起来,紧紧拉拢被扯开的衬衫衣襟,斜扫东子一眼:“什么眼神?是她侵我,我才是受害者!”

东子:“……”

五官严肃的男人板着脸吩咐:“带回局里,看看有没有成年,成年了劳--改,没成年进行严肃教育!”

东子憋着笑凑过来:“枫哥,这么青涩可人的小果子你白白错过,该不会你是没有那项功能吧,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你身边有女的呢……”

“再说一句我让你没了那项功能。”

东子往他身上某个地方探究,挠挠脑袋:“枫哥,如果你身体没问题,那是什么原因?呀,枫哥,该不会你压根就没有过经验吧?”

凌枫:“你才没有经验,你全家都没经验!”

三十岁没有经验的男人,现在特别介意这个!

…………

回到半旧不新的小区。

宾利挺稳。

季深行双臂,一臂一个,左边抱着稍微沉重的季子陵,嫌弃他的体重,右边抱着轻的过分的皱皱,也嫌弃她的体重。

高大挺拔的男人抱着两个孩子走进小区。

顾绵长裙飘逸地在身后跟着。

多像,一家子。

脑海里闪过在铂宫,凌枫亲吻那个女孩的画面,依着凌枫的自制力,他应该是喝醉了才会做那种事。

顾绵对凌枫吻别的女人说不上来多大反应,心中悄悄升起的如释重负感,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上楼。

季深行季子陵放到四楼,保姆接过小家伙抱进房间里去了。

季深行上了五楼,顾绵愣愣地开门,季深行把皱皱放到卧室里。

出来时,客厅没有人,洗手间关着门,里面传出水声。

季深行点了根烟站在客厅的小窗户前,他没有下楼的意思。

顾绵心事重重在莲蓬头下站着,任由身上流过水珠。

季深行抽完了烟又等了一阵,浴室里的人还不见出来,长腿迈步到浴室前,男人眉头蹙起,抬手准备敲门。

听见里面的水声里,夹杂着细小的哭声。

长眉拧起,季深行等了等,哭声断断续续,没有停止的意思,他试探地旋动门把手,没想到她没反锁,浴室门开了。

顾绵背对着门,感觉到背脊一阵凉风扫过。

她通红着双眸,蓦地转身。

男人皱着眉头缓步走进来,眼眸幽幽地看着不着寸缕的人,即使有水柱,那也遮不住他要看的地方。

顾绵意外于他的突然闯入,一时怔愣,等她反应过来要拿浴巾时,男人动作很快,走近,水滴溅落在他笔挺的白色衬衣还与短刃的发梢,接着盖过他的脸。

他抬手,修长手指抚上她的脸,声音低沉磁性,几分黯哑:“怎么又哭呢?”

水打过他的手背,顾绵仿佛都能闻到他指尖淡淡的烟味,男人的味道,有些惑人。

她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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