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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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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2)</h2>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说~站

神说,爱你的女人</font>

林青青其实是一个很毒牙的小女生。

我特别得意的就是那句「你们就用它来对付姑娘?」,尖酸刻薄到不带一个

难听字儿。用的姑娘那个词还特别的骄傲。

同样的还有不少地方。比方说「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了,

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但是我有点好奇,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想过这样写法的理性?

邮局港剧。林青青的场景设计是认真花了心思,不是乱来的。在我为她设的

这个局里,她的处境是精赤条条的跪在地下写字,周围一圈老土匪老流氓盯着。

在这样的情景里,一个年轻姑娘能写出来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甚至让她写出来了「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

宛转挣扎,人该是很快乐的吧。」的句子,那个老毒贩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会

对形容自己「野蛮下流」有异议吗?

林青青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也有点倔强。一个普通女孩落到了她在故事里碰

上的那种状况,反正最后肯定要认命。死也就是那么事了吧。可是我怎么也得

给你们找点别扭。人活着就要有一口气,这口气不顺了是要吐出来的。就是奴隶

也要吐气。

林青青是一个小女英雄。不过她不能像电影里演的刘胡兰那样,巍然屹立起

来手指坏蛋,你们这些残害人民的豺狼虎豹,人民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挨

一顿暴打。

这不是英雄,这是s吧。

在通俗文学里对英雄的描写实在是过分的简单粗暴了。

林青青想,你们既然要我写,我也没法不写,我先给你们下个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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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

微笑。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人曾经是

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

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

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

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人,对于他的

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

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

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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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小扣。男人,又是打打杀杀混出来的,习惯性的会扮豪爽。小姑娘这

么怪怪的写,一爽了就说哈哈哈。然后就说毒贩子吧毒贩子吧。

这以后林青青就开始写些曲里拐弯的怪话。有了这个铺垫,老毒贩子也许看

着有几个地方有点疙瘩,可是也就那么事嘛,本来老子们就是野蛮禽兽嘛,再

禽兽还不是把你个硕士研究生抓在这里当性奴啊?

男人的这种心理是很可能有的。结果这一对奴就在这里没经过直接交流,

可是达成了共识或者默契。

这既是林青青的下的扣,也是我下的扣。下过这个扣以后把各方心理摸过

一遍,我才能在以后的文中掌握住分寸。林青青闹个小别扭,拐弯骂点人都能接

受了。

否则的话阿青就整篇都得说人特别特别好,她要不那么说呢,就不真实

毒贩盯着打呢!她要全那么说呢,句子就写不好玩,也就没有小俏皮小拐弯的

风情,也就根本不成一个像样的故事,变成了成功企业家文宣。

这就是你写的故事里的人物性格,还有你的故事的真实性。

女自述受虐的写法,几乎可能是滥觞自我本人。在《我的四年》之前没见

过有像样的成品。我之后有过一些。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其实是给情色文学圈子

下了一个巨大的扣。女自述受虐的背景设计是有严格限制的。我也埋藏好了地

雷:

「  到了年底那次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

这四年的经历。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

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

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

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

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兄们把我

轮流干上一整夜,叫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

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

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font>

地雷完。

林青青之所以能在一定程度上写自己如何被抽如何被插,是因为老流氓们一

直盯着,看的有点不爽就打人。任一个没完全疯的女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把她

被敌人特别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敌人凌辱折磨的经历一五一十,尤其是绘

声绘色的讲给她的同事,朋友,熟人,过客,上级下属听的。这样的结构从根本

上丧失了现实义的基础。再说一遍,女自述受虐这种结构,是要有精巧的背

景设计的!

为什么情色文学世界里会有那么多的超现实

因为情色文学是个特别的由男人们一厢情愿地驰骋的地方。我们都该知道现

实中的女人是一些跟男人一样有脑子的大活人,善良温柔之外,也有智慧,有计

谋。她们跟我们一样聪明,也一样甚至更加的勇敢和坚韧。可是所有几

乎,几乎,所有,情色文里的女角都像是长着一条大生殖器的女木偶。随便写

个场面,就说一个巨美丽,巨高贵,大奶小腰还特别冷艳,御姐范,特别有名望

的特别能打架的女侠吧。自信满满的一剑挥过来,被我这个坏坏的小男人想

个小招数,一伸腿就拌了个大马趴。然后自然就是抽插,抽插到二三十下的样子

她就该开窍,头一认识到了女人的愿望如此淫荡男人的大屌如何甜美然后

当然就死认着光环角猥琐男永远沉沦到暗无天日的肉欲深渊中去了。好吧

你们高兴就好

在我的故事底下很容易出现的一种帖是:「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

的」

我开始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怪,后来看多了就只剩苦笑。第一,故事就是故事,

曹雪芹把红楼梦写成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并不是他就不爱红楼里的人,我写

女人挨打也不是就不爱那个挨打的女人。我现在要说的是第二。

你们根本没有像我这样,仔细认真的思过一遍你的女人的性格,你都不知

道她的一颦一笑是为了什么,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少精灵古怪的小诡计,小花招,

你并不知道她们怎么思想,怎么生活,你只会说巨美丽,巨高贵,冷艳御姐,甜

蜜萝莉,然后就是抽插然后就她爱你你爱她?你也敢说这叫疼女人!?

我到现在已经写过了很多的女英雄,当然了,我是走这个系的路子。女人之

所以是值得我们爱恋的英雄,是因为她们有许多美好的,独特的,超越凡俗,令

人爱令人怜的人物性格,要写一个好的故事,是要真的爱你的女角,你要为她

神魂颠倒,日思夜想,像发了疯一样的找出表现这些性格特征的文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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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妈妈仍是白裙,徒手,但是散了发,坐在马车的中间,旁边是我

的贴身侍女,二十岁的小环。她佩着我的兰蕊剑,红衣如火。从外表没有人能看

出她竟然是一个英勇的战士。残酷的战争使少女学会了杀人,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屿陵的城门在我们的马前「轧轧」响着打开,迎面是大周军容严谨,队列整

齐的骑兵军团。大周的军旗在飘扬,长矛的矛尖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在整支军

队的最前面站立着身着铠甲、面无表情的将军骆文均,他将乘骑他的栗色的马第

一个进入已经投降的、但却是充满了敌意的城市。妈妈和小环从他的军团正中疾

驰而过,脸不变色。」

阿娜妲的故事,阿娜妲献城

「热迦骑坐在公象卡的背上看到这头巨兽奔跑起来的惊人速度。女人没有向

前挺直长矛,她也没有伸展开铁木的弓箭。她只是使用脚腕,还有她赤裸的脚腕

上环绕的尖刺,女人更加激烈地蹬踏卡的脖颈两侧,女人终极的攻城武器是她自

己,还有正在她的胯下加速狂奔,永远理解并且忠实地执行人任何意愿的巨兽

阿卡。

卡在距离安西城门还有二十个象步的地方终于违背了热迦的意愿。它并不是

停步,它只是在奔跑中把象鼻往后掠过自己的肩背,健壮的黑种女人热迦象一张

轻飘的风筝那样倾斜着飞舞出去。

女人热迦侧躺在地下看到一头大象加速狂奔一千尺以后,终于抵达终点的最

高速度。卡带着一万六千斤的重量冲撞在铁皮铜钉的安西城门上,城门不是被冲

撞开启的,它是直接分裂成了许多金属和木头的碎片。「

昆仑奴,热迦的进攻

「那天的黄昏漫天都是赤红的晚霞。海运老走到廊桥下边去找小猪。小猪

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脚的链子被人随手锁了,跟圈住她们打架用的扣

环连在一起。老猪对他的姑娘说,你多跑一个时辰,我就多出一千两银子。老

慢慢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老说,我觉得你准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猪抬起头来,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

奇怪的笑容。那个男人气度沉稳,目光锐利,就连小猪都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很大

的大人物。小猪应该怕他,可到了现在像是再没什么可怕的。小猪敞腿坐着问他:

「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吗?」」

不知归,小猪要揍王爷的狗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

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

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

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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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些我很喜欢的段落,我反复推敲琢磨过里边的几乎每一个字。比方说小猪

无所事事的 敞 腿 坐在土里,为什么敞腿?比方说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

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 奇 怪 的笑容。为什么奇怪?

什么叫做表现女角的独特性格魅力?

就是像这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font></font>

之二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

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都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

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时候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

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的时候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

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

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

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玲珑有致、晶莹如雪

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

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

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

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而已。在

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

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人动手的那一天

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

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

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

起来。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

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说笑着从我身后走上

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

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反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

腹边缘露出的黝黑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

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

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

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

人的新闻,我想这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

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

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

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人。

他说了他的,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设法开脱。他说只要

能救出他,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

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

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

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

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

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

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

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

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

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

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

拳打在我的胃上。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

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

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

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

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一个煤

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壁和地面

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

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人,一直坐在屋子

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

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

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

们兄,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我是真

的要死了。我的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说:「站起来,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

张台面上去。我谁也不看,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

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来我的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点佩服我的镇定。「有多少女人一进那

间屋里,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地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有人嬉皮笑脸地说,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

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

什么准备就往我的阴户直撞进来,我奋力扭动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

顶乱捅了一阵后退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翻开我正哆嗦着的

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

为耻辱而紧缩着的门户捅了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

阴道,另外几个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

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那个手指头,他的指甲割进

了我的肉,然后然后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不管是对于我自己,还

是对我所爱的人都应该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够和小涛

在那怕是地上宛转缠绵整个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经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个

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

了,听凭他重新开始用阴茎顶来顶去的找地方。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

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发出丑恶的呻吟,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的

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我一直在惨痛但是软弱地呜咽着,可是

他的狂喊乱叫那么刺耳,那么的响。「丢那妈,一条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

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条屄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啊。」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

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

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真没看出来,

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象个小鸡巴!」

「她的屄抽得象个猴子屁股!」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

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声

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动荡。我的涛涛你知

道你从来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女人怎么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啊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经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

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都

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

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堵满着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人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

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

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一个圆圈,从我的乳

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

了一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

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

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开始有点结壳

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来流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

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我一边的大阴唇上被撕开了裂口,

我的缝子已经有点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

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

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

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

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

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念几遍佛吧。」

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

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

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

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

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

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

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

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

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

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

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

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

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

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户。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

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

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

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我很熟

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

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

个塞到屄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

只手在空档里面摸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户虽然很肿很疼,

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

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

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

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

「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

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

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

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

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洞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塞进里边长

期蹲禁闭的那几,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人来冲洗一次。打开洞子以后拖过

一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头顶直喷下来,喷上一个半个钟头。这算是顺便给我洗

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头。

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

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

要用我的身体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了。

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

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

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人说:「连你像个干瘪核桃一样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

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

了阴道里,每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

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

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今天人特别

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去,前后动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逼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人满意为止。「好了,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

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人对士兵们做了一点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做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

地轮过四遍。人没有管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做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滑下去。谁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口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

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泻做比较。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羞怯,曾

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跟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

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

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用嘴吸吮,但

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里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人在营地里

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

光是从没听过、从没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种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

便挤裂了周围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小地方,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的样子。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

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一样。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

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

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

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人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

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

里面住着我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

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人。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头,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里

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

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扎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乳头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

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

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进乳房

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

捻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

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

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

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

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推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

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

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

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

呀」一声。

这一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

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

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

圈子陷进肉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头。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间听到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头顶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液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

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

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妈啊!」的一声惨叫。我不由自的抽腿,身体一阵乱蹦乱扭,紧跟

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

再加一下子。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

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头发

梢头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

指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天还没有

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会更难过,可是我已

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头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去,我酥软无

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

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整个身体吓人的直拗起来,像是从草叶子上

蹦起的蚂蚱。「我的胸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口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乳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乳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

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

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

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

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凳,凳上放一盏酒精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

舔着我的阴户口子。

烤得一对大阴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

头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

时候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

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

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

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从我的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

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

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人让他的黄医生很

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后来说是人来看

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

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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