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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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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冲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

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

点,她用花洒拼命冲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

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万一里面不干净,

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

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

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扎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

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

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

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于,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

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

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

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

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

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

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

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

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

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

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

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

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岔开双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

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

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

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

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

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凌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

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

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

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

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

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别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

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两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

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凌晨一

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

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

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

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

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

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

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

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到了自己

的房间。

房后,她照例冲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冲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

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

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

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

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

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去。但愿这玩艺儿

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

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

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冲出浴室,擦干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各

大电影院的电影信息。上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

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她又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

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

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

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

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

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

,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一下把克来问

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妈的生日?都

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

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

:「哦,对啦,两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

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们纪念纪念?」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

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

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她故意顿了一

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温柔的口吻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

,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干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

看电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

波波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

妈不会怪罪我们吧?」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

亮亮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

了电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

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

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

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

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

厉害。

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

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干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干净了。这才

放了心。她略一思,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冲洗了一遍,这才擦干了身

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

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

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

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叹口气:唉

,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

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楚芸装

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眯眯地

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楚芸赶紧道谢,转身房

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她有意无意

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

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

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

来。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家伙,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

,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

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

,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

御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第27章

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

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

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

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

人手里遭受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本。第一个本,他们把她和

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

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

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

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

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于见

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

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复使用。因此,

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

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

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

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

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

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链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

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

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

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链的看守头

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

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哦

,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

再出尔反尔和人作对,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颤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

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简:注

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尸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

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

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

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人,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人今天就开

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

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

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

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

她岔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的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幅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

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

谁吗?」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

小乖狗的姿势。」

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摆个小乖狗的

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面条,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

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人。」

然后挣扎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

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岔开腿站上砖摞,又又

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

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

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片市场。

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出现在了屏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

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征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屏

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

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

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

体像块面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复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

求:「枫奴求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

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

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

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屏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

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

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里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

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

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跪着,舌头仍吐着,

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

,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叹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

自己今后也就注定要挣扎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

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

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家伙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

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

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怎么坐下去。但

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岔开腿,后退着让自己

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复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

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

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

身颤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

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扎着坐稳了身子,拚命咬住颤抖不止的

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

后,卡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

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

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家伙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

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蔓枫哎哟一声惨叫,接着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

成了一团乱麻。她痛苦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插在下身里肆虐的那个大家伙让她

痛不欲生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龙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着面前的大屏幕说:「枫奴,今天的片子还没

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实实地坐在这里,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后你要是

不听话,龙爷我可就要把这部片子放出去。那时候你枫奴可就要闻名世界了。」

蔓枫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龙坤说完,拍拍蔓枫的脸

蛋转身走了。蔓枫下身的假阳具突然又死寂了下来。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

了活动的图像。她抬头一看,愣住了。

还是那部片子,还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躏的镜头。但不同的是,自己脸

上的马赛克消失了。她的脸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现

在屏幕上。蔓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这部片子要是流传出去,不单自

己,连自己的整个家族,包括西万家族都将无地自容。

第28章

楚芸来到餐馆,一进门就看见克来坐在墙角的一张桌子旁,笑呵呵地朝她招

手。她心里一动,那正是他们在这里第一次约会地方,她不禁想起当时的情形。

楚芸还清楚地记得,她当时是奉老父亲的遗命来赴这个约会的。当时的心情

非常矛盾,也非常无奈。她甚至想象会见到一个丑八怪、纨绔子。谁知见到的

是个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惇厚男人。她的双面人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这也是

今天让她必须面临如此难堪屈辱局面的开端。

克来见到楚芸笑得更开心了,可当他看到楚芸的穿戴时,他的脸上似乎露出

了一丝遗憾。楚芸知道是为什么,她装作没看见,快步走到他的身边,伸过脸让

他贴了贴,就赶紧坐在了他的对面。因为下身那摄人心魄的震颤又不期而至了。

楚芸紧紧夹住双腿,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对面的克来脸上。她假

装若无其事地朝克来甜甜地一笑道:「老公啊,你今天好帅啊!」

说着,努力压住下身阵阵翻腾的酥麻感觉,拿起桌上的菜谱。

克来的眼睛一直黏在楚芸的脸上,话里有话地说:「老婆,你今天也好漂亮

啊,比两年前还漂亮。不过嘛……」

说着,膝盖好像无意地碰了下楚芸的膝盖。

楚芸的眼睛迅速抬起来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埋头到菜谱上去了。其实她根本

无心看菜谱,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下身,她努力压抑着下面阵阵涌起的淫痒,不

让自己的脸上出现异样。当她感觉到克来膝盖的碰撞时,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有

心不理他,心里却知道这样不行,对他太冷淡了,要让他起疑心了。于是,她暗

暗咬牙,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楚芸的腿刚刚分开,克来的一条腿就乘虚而入,马上用两条腿夹住了楚芸的

一条腿,惬意地磨擦起来。他用自己手里的菜谱碰碰楚芸的手,坏坏地笑着说:

「老婆啊,你看好了没有啊?我可要点菜了。」

楚芸性放下菜谱,努力让脸上露出可人的笑意道:「你点吧,我随意。」

她这时的心境已经平静了下来,因为下身的震颤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克来招手叫来侍者,熟门熟路地点好了菜。果然,他点了楚芸最喜欢的牛排

,还点了红酒。侍者斟上酒,克来笑眯眯地端起了酒杯。

最近紫巾团橙巾团闹得wy满城风雨,西万家族所有的人都忙得焦头烂额,

楚芸又遇到了文叻和沙坎这两个无赖,整天疲于应付,夫妻俩好久没有这么轻松

惬意地在一起坐坐了。所以克来今天格外的兴奋。

楚芸感觉着桌下膝盖的磨擦,慢慢地品着醇厚的红酒,一时间好像一切烦恼

都不见了。她真希望这样的时间无限延长下去。可她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奢望,

现在她能祈祷的,大概只是在牛排上来之前不要再受到什么意外的骚扰了。

她的运气不错,一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牛排,都没有任何意外的干扰出现。

可就在她放下刀叉的那一瞬间,下身突然酥麻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

腿,却碰到了克来的膝盖。

克来意外地抬头看着她,她脸一红,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急急地抽出腿,起身奔洗手间去了。她感到了一丝恐慌,因为刚才那

一阵来得太突然,那震人心魄的震颤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有压住那突然而至的

热流,现在她已经感觉到下面湿漉漉的了。她必须马上处理掉,去电影院的时间

快到了,那里是非常私密的封闭空间,说不定克来在那里会动手动脚。要是被他

发现了什么,自己就死定了。

楚芸快步走进女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人,她稍稍安了点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干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

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才

解开腰带,伸手褪下了裤子。

下身还在一阵一阵地震颤着。她试着把手指伸进下面,手指上马上变得粘乎

乎湿漉漉的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蜜洞的里面,立刻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震

颤。她脸一红,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她心里一阵发虚,弯下腰仔细倾听了一会

儿,竟然一点可疑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放心了一点,幸亏早有准备,赶紧找出自己带的卫生纸,塞到胯下,仔仔

细细地把下身淌出来的粘液擦得干干净净。这样她还不放心,拿出一叠没用过的

干净卫生纸,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蜜洞,在里面转

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了半截。

她又拿出一叠卫生纸,叠好垫在了裤底。可她穿上底裤后想想又不妥,又伸

手把垫好的卫生纸抽了出来。她不能再磨蹭,否则克来要生疑了。看来只有考验

自己的忍耐力,尽量忍住了。

她咬咬牙,掀开马桶盖,再次脱掉内裤,把肚子里的水放出去,赶紧穿好内

裤,提起裤子,洗洗手,到了座位。

克来有点狐疑地看着她问:「老婆,你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半天?」

楚芸红着脸朝他笑笑,故意嗔怪道:「人家要补补妆嘛,这么一会儿都等不

了?是不是我再不出来你就要闯进去了?」

克来嬉皮笑脸地答:「差不多哦,我们还从来没有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里

……」

「呸!」

楚芸羞怯地打断了他:「这可是公共场所哦,我的大少爷!」

克来忙举手投降。他抬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

是不是该走了?」

楚芸心里一动,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脸一红,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无论如

何不能让他摸到下面,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体里面的秘密。坚持到午夜

,就算过关。

sf影院离餐馆只有几步之遥,这也是当年他们初次约会在这里的原因。不

过,两年前是克来事先准备好的电影票,而这次却是楚芸动买的票。时过境迁

,楚芸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上次她是矛盾纠结,这次却是心怀鬼胎。

他俩依偎着走进影院的豪华小放映厅。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侍者对他们非常

熟悉,见到他们,马上引他们进了vip包厢。他们刚一落座,灯光黑了下来,

电影开始了。

两人对银幕上的电影情节其实都是心不在焉。楚芸心里想的是,怎么熬过这

几个时。而克来已经被刚才晚餐时暧昧的气氛激起了欲望,加上酒精的助兴,早

有些按捺不住。现在两人单独身处这私密的双人包厢,他的心思全在妻子芬芳的

身体上,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影院包厢里的感觉和家里完全不同。虽然是私密性很好的vip包厢,但毕

竟是公共场,不远处就有不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存在。想到这里,克来就心跳

加速,似乎有一种偷情的体验。

在外面音响声音的掩护下,克来的手悄悄摸上了楚芸的大腿。牛仔裤那粗砺

的感觉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悄悄凑到楚芸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不穿上次那件连衣裙?」

楚芸看也不看他,悄声细气地说:「因为这我怕大灰狼!」

「你说什么?」

克来凑近楚芸的脸,盯着她问。

楚芸一头,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想往缩,可已经晚了。

克来低头就吻了下去,同时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柳腰。

楚芸知道躲不过去,性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两人忘情

地舌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克来闲着的那只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的伸过来解楚

芸的裤带。

以前这种事也发生过。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楚芸都会默默地接受,小鸟依人

般地缩进克来的怀里,让他在黑暗中解开自己的裤带,把手伸进自己的底裤,抚

摸自己的私处。她不但不会反抗,甚至会觉得很刺激、很享受。反正包厢的私密

性很好,门从里面锁住,无论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被人撞破。

不过自从发生文叻那件事以后,楚芸对公共场有了心理阴影,知道这里什

么都可能发生。所以除了在家里,她再也不敢放肆了。今天就更加不同,她身体

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没有被偷窥的危险,也不能让克来得逞。

楚芸呜呜地闷叫抗议,手也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向外拉。克来试了几次没

有得逞,只好用力把楚芸柔软的身体搂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挤压她丰满的胸脯,

感受那里的丰厚柔软。同时他不甘心地把手插进楚芸的胯下,隔着裤子用力搓弄。

楚芸被他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忘情地呻吟起来。她一边热烈地应着克来的

亲吻,一边动用自己的胸脯挤压他的上身,同时两条大腿拚命夹紧,不让他的

手指太过接近自己的秘密所在。她一刻都没有忘记,危险随时都存在。

突然,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身体里那个讨厌的跳骚不期而然地震颤起来。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失声叫出声来。幸亏影院里的黑暗和声响掩盖了她

的失态,让她没有当场露馅。不过她的心砰砰跳得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没有把握

,克来下面那只手是否会感受到这摄人心魄的震颤。

她急中生智,伸手拉住克来那只胳膊,故意含混不清娇滴滴地嗔道:「啊呀

老公,你把人家挤得好疼啊!」

克来果然上当,抽出手来,色迷迷地抚摸着楚芸高耸的胸脯问:「哪里啊?

哪里挤疼了?」

楚芸假意往外掰他的手,却嘟着小嘴说:「就是这儿嘛,谁让你用那么大劲

啦……」

克来嘿嘿笑着,悄声说:「老公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说着,笨拙地解开钮子,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

楚芸假意扭捏了两下,任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摸来摸去。

克来摸了一会儿自己就忍不住了,用力扒开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一只软

绵绵嫩生生的乳房,温柔地揉弄着,同时又俯身吻了上来。楚芸暗自松了口气,

迎着他把舌头又伸了过去。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相互抚摸着,根本看不出是终日厮守的夫妻,倒好像是

多日不见的情人一样。他们谁也没有心思看银幕上的电影,各怀心事久久缠绵在

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克来的大手又悄悄向下转去,顺着楚芸滑嫩的肚皮摸进了她

的裤腰。楚芸突然「哇」地低低惊叫了一声,克来被她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

见楚芸双眼紧盯银幕,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原来,银幕上的男女角正在被追杀

,危在旦夕。克来下意识地抽出手,紧紧搂住了妻子微微颤抖的肩膀。楚芸头一

歪,软软地靠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渐渐进入了剧情。楚芸的身体渐渐放松,下身的震颤不

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她突然意识到,那看似毫无规律的震动似乎与自己的身体有

关。每当她绷紧身体、夹紧大腿的时候,那可怕的震动就会不期而至,而当她身

体放松的时候,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幻觉,但她宁

愿相信这是真的。她现在就在拚命地放松身体,让自己软软地依在丈夫坚实的肩

膀上,陪他静静地看完电影。

当银幕上终于出现剧终字样的时候,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现在已

经过了午夜。身体深处那可怕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

是因为自己找到了让它安静的诀窍,还是因为它真的到了设定的安静时间。现在

的问题就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取出来。

包厢的灯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来一眼。克来无辜

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着。楚芸明白着笑意里包含的含义,她一边整理衣衫,

心里一边突突跳着,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过关。

夫妻俩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来的防弹车,飞快地开了家。楚芸一个劲

地让克来开慢一点,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

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到家,克来果然催着楚芸赶紧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了

楚芸的意思,赶紧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楚芸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妆。

她不想让克来有机会把她也一起拉进浴室,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终于,克来洗完了,光着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边,一边亲热地亲着她

的脸蛋,一边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卫生间,啪地锁

上了门,这才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她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自己却没有进去,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

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和房顶,她已经神经质到快魔症了。确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之

后,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马上就看见了那根不起眼的细线。她轻

轻地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捏住细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体里出现痒痒的怪异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裹着粘乎乎的液体一点点滑

了出来。当那东西的一端出现在肉唇内侧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终于

,她看见了绿莹莹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来会发生什

么。但她现在必须把它拉出来,丈夫就在外面,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等着她。

楚芸一咬牙,轻轻地把那东西一点点拽了出来。终于,她把它握在手里了。

它静悄悄地躺着,像只睡着了的大号的蚕宝宝。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它发作起

来会那么可怕。楚芸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把那东西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找出预

先准备好的盒子,装好后,把它藏在了一个克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么呐?」

克来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脚乱地戴上浴帽,赶紧冲进浴室,一面用花洒使劲冲洗自己的下身

,一面娇嗔地应他:「喊什么呀,洗个澡都不让人家安生……」

说着,她急急地关了水,找出浴巾擦干净身体,连浴衣都没有穿,用浴巾草

草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打开浴室的门,飞快地冲到床边,甩掉浴巾,带着一身

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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