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腐烂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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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狼趁机一跃而起,跳出怪物的包围圈,跑向吴松和芙瑞所在的吊桥上。
将狼离吊桥还有三四米时,那个骑在马上的怪物冲了过来,挥刀砍向将狼的头。
将狼背对着那个怪物,没有看到,因此也没有躲避。芙瑞弯弓搭箭,射出一道利箭,射在那怪物的头上。
怪物再一次失去了头颅,将狼跳到了桥上。
然后,三人向吊桥的另一半奔跑。
那些怪物也跟着涌上了吊桥,对吴松他们紧追不舍。
吴松三人来到吊桥的另一边,那里的石柱上,也躺着一些金乌教成员的尸体。
吴松他们来的时候,石柱上海游荡着几只怪物。
他们看到吴松来了,马上向他们跑了过去。同时,从石柱的边缘又开始爬上更多的怪物。
吴松他们陷入了后有追兵前有强敌的处境之中,在石柱的另一边,是又一座吊桥。
吴松心念电转,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长剑,转身砍在他们刚刚过来的那座吊桥上。
几下之后,吊桥被吴松砍断。
那些桥上的怪物,和吊桥一起向深渊里坠落。吴松三人向对面的吊桥赶去,怪物们拦住他们的去路。
三人和怪物厮杀起来,吴松接连打飞几个怪物,来到了那座桥前。
芙瑞和将狼随后赶到,三人上了那座桥。
奇怪的是,那些怪物这一次没有追上来。它们只是在桥头前逡巡不前,却没有走到桥上。
吴松看着四周数十道吊桥,道,“这些吊桥其实是一个机关,其中有些可以走,有些不可以走,走到错误的桥上,就会遭到这些怪物的攻击。”
将狼道,“那哪些桥可以走,哪些桥不可以走?”
吴松道,“这个我现在还看不出来,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人走到吊桥的另一端,踏上了对面的石柱。这次因为他们走对了吊桥,所以没有怪物从石柱的边缘爬上来估计他们。
将狼道,“吴哥,我们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吴松尚未回答,那边芙瑞道,“你们看。”
吴松顺着芙瑞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不远处的石柱上,站着一伙儿,正是水曜护法他们。
水曜护法也看到了吴松,怒道,“是你?你这个人本事可真够大的,没想到还能逃出来。“
吴松看他们站在石柱上犹豫不前,估计也已经看出其中有些吊桥可以走,有些吊桥不可以走,因此在寻找正确的吊桥。
吴松道,“你们是在找正确的吊桥吧?”
水曜护法道,“是又怎么样?”
吴松道,“我已经知道了这道机关的破解之法,根据我的推测,机关被破解之后,所以的怪物就会出来,把没有离开这里的人全部杀死。
所以,祝你们好运了。”
水曜护法又惊又怒,不知道吴松是不是在口出大言,厉声道,“你少在那里说大话。”
吴松不再理他,遥看其他的吊桥,口中不住的念叨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人,吴松指着一座吊桥道,“我们走那里。”
三人上了那座吊桥,没有怪物出现,说明吴松确实找对了吊桥。
到了另一端的石柱上后,吴松再次看向四周其他的吊桥,口中念叨着,然后找出了下一座吊桥。
如是数次之后,吴松他们来到了一片平地上。
平地挨着一面石壁,在石壁上开着一扇门,在门旁有一个凸起的方形石块。
吴松走到石块前,看向孩子吊桥上的水曜护法。
水曜护法眼看着吴松通过了机关,是气的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此时看到吴松一手按在一个明显是机关按钮的方形石块上,一边看着自己,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后会有期!”吴松道。
随后,他按下了那方形石块。
随着一阵隆隆声,所有的石柱上都开始有怪物出现。
怪物发现了水曜护法他们,全部向那里围拢过去。
吴松三人打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门后面又是一条走道,在走道的墙壁上按着照明的晶石。他们顺着走道前进,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他们来到了走道的尽头。
那里是一间又高又大的石室,在石室里站着几尊高大的雕像。
这些雕像都有三米多高,每一尊雕像都不一样。有的是拿着武器的战士,有的是身披长袍的学者,还有的是头戴王冠的皇族。
将狼和芙瑞同时咦了一声,吴松看向他们,道,“怎么了?”
芙瑞道,“这些雕像都是马棋里的棋子。”
“马棋是什么?”吴松道。
“马棋是西洲大陆上比较流行的棋类游戏。”芙瑞道。
吴松心里一动,看向地面,看了一会儿,道,“你们看地面上,上面的线条画的是不是就是马棋的棋盘?”
在地面上画着横竖交错的线条,交织出一个个格子。
芙瑞和将狼都点点头,芙瑞道,“确实。”
吴松若有所思道,“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画这么一个大的棋盘,又雕刻出这些棋子,其中必然有深意。”
吴松想了想,道,“你们先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
吴松向前走去,一只脚刚迈入棋盘,离吴松最近的一个雕像就动了。
那是一个战士,他转向吴松,挥动手中的巨剑,砍向吴松的身体。
吴松低头避过,立刻退出棋盘。
战士雕像再次凝固不动。
“原来如此,”吴松恍然道,“我们要想继续往前走,就需要和这些雕像下棋。”
将狼道,“我玩这个在行,我来试一试。”
将狼走入棋盘,一个雕像立刻向他进行攻击。将狼跳到旁边的一个雕像上,那个攻击他的雕像立刻就停下了。
这就是这个巨型棋盘的规则,只有闯入者选择一方的阵营之后,才能免于被雕像攻击。
接下来,所以的棋子都复位,下棋正式开始了。
将狼待在主帅的棋子上,他要走哪一个棋子,就大喊一声,那颗棋子就会自己移动。
而在对面则有一个无形的对手,将狼走一步,对面也会走出相对应的一步。
棋赛进行了一刻钟,这对马棋这个游戏来说,只能是刚刚开始。
吴松不懂马棋,他转头看向芙瑞,道,“现在局势如何?谁胜谁负?”
芙瑞皱着眉头,道,“这不好说,现在还看不出出来。”
忽然,对面的一颗棋子,冲了过来,一把把将狼的棋子就撞碎了。将狼也不甘示弱,很快,他的一个棋子也冲了上去,把对方的一个棋子撞碎。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时,场上双方的棋子数量出现了明显的差异。
将狼的棋子要多于对方的棋子,吴松根据这一点,判断应该是将狼赢了。但是他转头看向芙瑞,对方却皱着眉头,一脸忧虑。
吴松道,“怎么了?”
芙瑞道,“将狼要输。”
吴松道,“怎么会?将狼的棋子明显要比对方的多。”
芙瑞道,“玩这个游戏,棋子多未必是好事。”
果然,如芙瑞所说,又玩了一会儿,对方的一个棋子忽然冲到了将狼所在的主帅的棋子旁边,一刀把主帅的头给砍了。
将狼灰头土脸的跳到棋盘之外,道,“对方是一个高手,我玩不过他。”
芙瑞道,“我去试试。”
吴松道,“一切小心。”
棋盘上的棋子经过一轮的对弈,基本上都已经被砍坏了。但是在将狼离开之后,那些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又恢复如初了。
芙瑞点点头,然后就上前一步,站在之前将狼所站的主帅上面。
对弈再次开始,这次相比之前,要更为紧张,因为芙瑞是唯一的希望了。
对弈进行到一刻钟时,场上的局势已经有些头目了。芙瑞落后,看起来有好几处地方都是被对手击破了。
将狼进紧张的双手紧握,对吴松道,“如瑞到底在干什么?她已经落后了很多了,在这么下去,不出几步,她就会被砍掉主帅的。”
果然,如将狼所料,没走几步,对方的一个棋子就来到了芙瑞的主帅的旁边,下一步,应该就会挥刀砍掉主帅的头了。
但是与此同时,芙瑞一方的一个棋子也来到了对方主帅的旁边,挥刀等待。
吴松有些看不懂了,问将狼道,“现在局势如何?是谁胜谁负?”
将狼皱起眉头,“应该是平手,但是在马棋里没有平手这一说。”
下一刻,对方的棋子挥刀砍掉了芙瑞的主帅。同时,芙瑞的棋子也砍掉了对方的主帅。
在双方的主帅都被砍掉头颅之后,整个棋盘上的棋子都化为了粉末。
吴松和将狼相视一笑,看来芙瑞破解了棋局了。
在一堆粉末里,出现了几块石板。
每一块石板都有一米见方,上面刻着一副图画。
三人把那几块石板摆在一起,很快他们就看出这些图画应该是组成一个完全的壁画的,只要他们能够按照正确的顺序把他们排列起来。
三人忙活起来,摆弄着几块石板,尝试着不同的排列。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把石板按照一个图案排列起来。
这一次,只听几声轻微的咔擦声响起,那几块石板宛如卯榫接合一般,接了起来。
石板终于成功的拼接起来,石板上散发出微弱的蓝光,把上面的图画照亮了。
三人看向上面的壁画,内容很好懂,说的是太阳和月亮分别升入天空,共同悬挂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