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崔捕头对黄二赖说道:“这里的条件太简陋,也审不出什么实话来,今天大家都挺累了,我们也就不审你了,等回到局子里先照你屁股抽一顿鞭子,打的你皮开肉烂,然后在你的烂屁股上撒上佐料,腌制一下,等明天早上腌入味了,就把你屁股上的肉一条一条的割下来,请我们局子里的厨子给你做道菜,这道菜就是你明天的早餐,保证菜品色香味俱全,屁股肉配米饭,您就请好吧。”
黄二赖听了崔捕头的话,马上吓的魂不附体,把屁股上的肉割下来炒菜吃,还给配米饭,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发明的刑罚。
此时的黄二赖在也不敢多耽搁一刻,放声大喊到:“我全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不要审我了,我全都说。”
崔捕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给得胜连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俩松开黄二赖,然后拿出纸笔,让圆球做笔录,一切准备妥当,就示意黄二赖可以说了。
黄二赖之所以招供,一方面是因为怕崔捕头对他动刑,没了屁股的人生是有缺憾的人生,黄二赖并不想过没屁股的日子。
另一方面是因为黄二赖已经看出大势已去了,找不回钱来,霸南虎一定不会和他善罢甘休,与其被霸南虎收拾,还不如进监狱呆几年,好好改造的话也许还能减刑,至于儿子的事儿,现在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自求多福吧。
黄二赖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和崔捕头说了一遍,什么霸南虎和黑老蔫串通一气,设计仙人跳让儿子引江湖姐上钩,自己怎么先扮演劫匪,然后又扮演受害人等等。
黄二赖叙述的过程中完全没提到圆球一个字,因为现在圆球就在边上,黄二赖已经怕了衙门里的人了,谁知道他圆球和要割自己屁股的崔捕头关系怎么样,要是再瞎咬下去难说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黄二赖在说供词的时候对圆球只字未提。
拿到了黄二赖的口供,江湖姐的案子就不复存在了,崔捕头一声令下,一行五人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刚好遇见道边儿绑着几个人,上前一看,正是刚才被人劫走的江湖姐三人。
只见三个人都趴在地上,依旧昏迷着,崔捕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崔捕头回程的路上是偶遇的江湖姐三人吗,当然不是,龙贯庭与崔捕头定好计策之后,就和小金鱼带着几个人向着崔捕头回程的路线走去,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在路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落脚。
检查四周没有什么危险,龙贯庭让小金鱼叫醒江湖姐,江湖姐晕厥之前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醒转过来脑袋疼的要命,脾气更是抑制不住,抬手就一个大嘴巴打在小金鱼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嘴巴把猝不及防的小金鱼打的哎呀一声叫,嫩如蛋清的脸上一个五指印浮现出来。
听到小金鱼哎呀一声,江湖姐愣了一下,猛的恢复清醒,只见眼前一个漂亮妹子,脸被自己打的肿了起来,江湖姐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忙不迭的向小金鱼赔礼道歉。
放下小金鱼不提,一旁的龙贯庭见江湖姐无缘无故的扇了小金鱼嘴巴,马上怒火攻心,脑中的计划部署全都飞走不见,只剩下对小金鱼的爱护与歉疚。
龙贯庭抄起手旁的马鞭,二话不说的就向江湖姐抽去,嘴里还骂道:“谁的女人你他妈的都敢动,你是不想活了。”
已经上头的龙贯庭一鞭子抽下去,谁曾想小金鱼一翻身护在了江湖姐的前面,龙贯庭这充满愤怒的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小金鱼的后背上。
此时龙贯庭的表情与江湖姐的表情如出一辙,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小金鱼。
龙贯庭的这一鞭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打的小金鱼衣服都破了,一条血痕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看的龙贯庭心如刀割。
小金鱼忍着疼痛,回头对龙贯庭挤出一个笑脸,泪珠在眼中不停翻滚,小金鱼努力的不上它掉下来。
小金鱼忍住眼泪,挤出一个自己觉得最阳光的微笑对龙贯庭说道:“都是误会,你凶什么凶,江湖姐是南区的大好人,你要是敢打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小金鱼举起小拳头对龙贯庭挥了两下,萌呆呆的威胁着。
龙贯庭见小金鱼的样子,火气早就不知哪里去了,二话不说,到锄头的马鞍上取出金创药,紧跑两步来到小金鱼的身边,给小金鱼上起药来。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抽成这个样子,龙贯庭心疼不已。
此时的江湖姐头脑已经清醒了,看着龙贯庭给小金鱼上药那认真的样子,多年单身的江湖姐内心的一根弦被就像被人拨了一下似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借着月光,仔细看一眼这个男人,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想一想,江湖姐惊讶的问道:“你是昨天饭馆里吃饭的那个叫花子。”
江湖姐一时惊讶,一句叫花子顺嘴就说了出来,话说出口了才感觉有些不妥,连忙就把嘴闭上了。
此时的龙贯庭对江湖姐哪里还会有好脸色,没好气的对江湖姐说道:“叫花子救你一命,让你免去牢狱之灾,你要是觉得我不配救你,那你就回去坐大牢好了,我懒得管你。”
一边的小金鱼见龙贯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样子,伸手在龙贯庭胳膊上拧了一下子,对龙贯庭说道:“你吃火药了吗,态度好一点。”
从小被王阑月和白星欺负大的龙贯庭,对自己亲近的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服从感,至少不敢当面造次,见小金鱼数落自己,龙贯庭马上变成了小绵羊一样,收起了满肚子的火气,对小金鱼道起歉来。
小金鱼虽然脸上装的凶巴巴的可是心里却是暖暖的,看着龙贯庭对自己关心的样子,小金鱼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