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这一场家宴吃的可谓是其乐融融,最让龙贯庭松一口气的是,老妈一点都没有因为小金鱼出身不好而生气,相反的老妈还特别喜欢这个准儿媳,这不禁让龙贯庭感觉到,女人长的漂亮就是天生有优势,不光招男人喜欢,女人一样也喜欢。
到了晚上,最让龙贯庭不能接受的事情又发生了。
由于王阑月特别喜欢小金鱼这个准儿媳,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所以她决定,今天晚上要和小金鱼彻夜长谈。
悲催的龙贯庭又一次被女人抢走女朋友,今晚又将是一个孤独的夜晚。
让龙贯庭没想到的是,今天孤独的不止他一个人,龙刚也遭遇了与龙贯庭同样的命运。
好不容易妻子从月牙村来到国风城,没等亲热呢,就被告知今晚自己出去找地方睡,这让龙刚心里很不是滋味,无奈,只好抱着床被褥来到了龙贯庭的房间。
父子二人在一起睡觉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此时遭遇了同样的待遇,也算是惺惺相惜。
父子二人睡在一张床上,难得的唠起了家常,此时的龙贯庭觉得老爸其实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不一样,睡觉也脱衣服,聊到高兴的时候也会傻笑。
龙贯庭过了一生中最幸福的几天,之所以幸福,是因为这几天时刻都有家人陪在身旁,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妈妈,有舅舅还有女朋友,这种生活简直不要太幸福。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今天是龙贯庭十八岁的生日。
说来也巧,当天早上,龙启天这个不着调的祖爷爷回到了家里,也不知道这几天这祖宗都去哪玩了。
龙贯庭并不知道,这三天的时间他祖爷爷一点没闲着,一直在一个禁密之地为他做了三天的法事。
龙启天向祖宗禀报,龙家第十一代孙龙贯庭将继任龙家家主,希望祖宗保佑龙家薪火相传。
与龙启天回来相比,更让龙贯庭不理解的是,除了龙家直系后代,其他的家人全都各自回家了,就连小金鱼都被老妈带回月牙村了,美其名曰带小金鱼去过过农家乐。
晚上八点整,龙启天,龙闲,龙刚加上龙贯庭,祖孙四人来到了一个秘密的地下室,其实这三天以来,龙启天一直呆在这个地下室里做法事,其目的就是为了今天交接家主的仪式能顺利进行。
地下室的门口,摆着几套衣服,这些衣服都是龙家祖上传下的家族服饰,祖孙四人各自换上了属于自己的衣服。
这些衣服中属龙贯庭的衣服最为复杂,不光衣服不好穿,而且还要带一些配饰,非常繁琐。
把家传的行头穿戴好之后,祖孙四人一起走进内室。
内室的地方并不很大,只摆着一张桌子和几个蒲团,桌子上摆着十几个灵牌,都是龙家祖先的排位。
祖孙四人先一起拜了祖宗,然后其他人起身,只剩下龙贯庭跪在最中间的蒲团之上。
龙贯庭跪好之后,龙启天在旁边对着祖宗牌位说道:“列祖列宗在上,此子乃我龙家第十一代传人,得祖宗护佑,已经初窥梦启之奥秘,今天将继承龙家家主之位。”
龙启天说完话,屋子里就再没有了动静,龙贯庭感觉气氛十分诡异,可是长辈们都不出声,自己自然也不敢搞出动静来,只能规规矩矩的跪在灵牌前面。
没过多久,突然每个灵牌之上都隐约的出现了一只眼睛,然后各自从眼中射出一道白光,十多道白光纷纷射在龙贯庭身上。
此时的龙贯庭感觉像是被十几个人盯着看一样,感觉非常不舒服。
好在这种感觉并没维持太久,没过两分钟,射来的光线纷纷散去,随着光线的消失,灵牌上的眼睛也随之消失不见。
龙贯庭跪在蒲团上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旁边的龙启天说道:“礼成,龙贯庭,以后你就是我龙家第四任家主了。”
听了祖爷爷任命自己是家主了,龙贯庭觉得这跨度也太大了,放着爷爷和老爸不用,让自己个毛头小子当家主,自己人微言轻的能管得了谁啊。
龙贯庭为了验证心中所想,问了龙启天一嘴到:“祖爷爷,我这个家主都有什么权利和义务,家里什么事是归我管的?”
龙启天好奇的看着龙贯庭反问道:“户口本上的户主都有什么权利和义务,家里有什么事是归户主管的?”
听了祖爷爷的解释,龙贯庭明白了,所谓的家主就是一个名头而已。
过了没一会儿,龙贯庭突然觉得丹田处暖暖的发起热来,那种感觉非常舒服,就好像不断有元气从体外进入到丹田之内,丹田处的那道封印好像松动了一样。
此时,龙启天恰到好处的给龙贯庭解释道:“我们龙家的家主仪式,主要的一个作用就是把你丹田处的封印给松动下来,怎么样,现在还怪我不让你学武吗。”
听了龙启天的话,龙贯庭感觉到,自己的丹田之所以从小就被封印起来,好像并不是因为要废了自己。
龙启天接着给龙贯庭解释道:“现在你已经成为了我龙家的家主,我就给你讲一讲我龙家的事。”
龙贯庭从小就感觉自己家里的人都神叨叨的,虽然看似都很正常,但是总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此时龙启天要给龙贯庭说龙家的事,龙贯庭自然是洗耳恭听的态度。
见龙贯庭听的认真,龙启天从龙脉起源给龙贯庭讲解起来。
侠之领域存在着大大小小许多条龙脉,龙脉一般都隐藏在大地的山川丛林之中。
天府国的领土就坐落在一条龙脉之上,而这条龙脉上并不只存在过一个国家。
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和龙脉的福荫庇佑有着直接的关系。
就拿前朝来说,百年之前,突然崛起的出日国对前朝发起了侵略,导致葫芦谷南,也就是现在的国风城,被出日国攻占。
前朝的朝廷没有能力把出日国打出葫芦谷,所以就得过且过,放弃了葫芦谷南方的大片铁矿,放任出日国来去自由的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