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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拉伤这女子的乳肉让她失去哺育的功能,在蒙古经常用这刑罚,为的就是避免得从我们这掳去的妇女逃回来,对大宋女子来说,有什么比不能亲自哺育自己的孩子更痛苦的呢!」厅内众女一阵嗟叹!母亲黄蓉绯红着眼眶问那鲁有脚:「鲁长老,你确定发现傻姑时候没有听错么?」鲁有脚连忙瞪大眼睛:「帮主,这……这种事我老鲁还敢说谎么?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母亲黄蓉连忙说道:「鲁长老,我没那意思!」她咬了咬牙:「这样吧,你把你发现的再详细和大伙说下!」「是!帮主!今天我带同两名七袋弟子循例往城南巡营,谁知遇到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我连忙跟了上去,这就跟到了岘山脚下的羊太傅庙前,那影子唆的就没了,我听到庙里有声音,就蹑了进去,发现曲姑娘浑身是血的在那,一地都是麻绳、荆条这些!我就连忙把她救了回来!哦,在地上还有我刚给大家看的那条裤子!」我转头顺着鲁有脚所指看去,那!那似乎是我的裤子!难道……正思忖间……「就这些?」杨康问道。
「哦!我进去的时候,曲姑娘还能说话!」鲁有脚连忙说道。
「说什么?」杨康继续问道。
「这……这……曲姑娘一向神志不大清楚,她说的话可当不得真!」鲁有脚挠了挠头。
「说,她说的是什么!」父亲郭靖沉声问。
「她……她说的是:……锅……央……锅……央……,一直都是这两个音!」鲁有脚模拟着曲傻姑那痴痴的断断续续发音……「……锅……央……郭……央……郭……阳……!郭阳!」杨康轻轻的念叨着,然后打起哈哈:「哈哈!阳儿你还真调皮捣蛋!这玩笑虽然开的有点过分,可也是男儿本『色』啊!」「你……你胡说些什么?『锅央』怎么是郭阳?」我惶恐的叫了起来!地上的曲傻姑「嗯……嗯」的哼了几下,大家连忙围了过去,母亲黄蓉连忙抓住她的手:「傻姑!你怎么样了?是谁伤了你?告诉姑姑!」曲傻姑双眼微闭,嘴角微微上翘,从喉咙里模模糊糊的发出几个颤音,一开始不可分辨,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央……锅……央……锅……央……」一字一顿的颤音在大厅里回荡着……「你们听!她说的是『央锅』不是『锅央』,『央锅』!杨过!是杨过!」我叫了起来!杨康沉着脸问杨过:「过儿,昨天晚上你在那呢?老老实实的回答!」杨过嗫嗫的说不出话来!那完颜萍绯红着脸接口道:「昨天晚上过儿和我在一起呢!」「你……你们!」我指着杨家众人,百口莫辩!这时一个丐帮弟子跑了进来:「禀帮主、郭大侠!全真七子求见!」众人大喜,这全真七子和郭杨俩家都渊源甚深,其中马钰、丘处机、王处一都指点过父亲;当下众人立即迎到门口去!那杨康却是一洗嬉皮的脸孔,抢前向丘处机跪下拜倒:「师傅……弟子杨康……」丘处机连忙闪向一边:「杨师叔,你我早已断绝师徒情分,不必行此大礼!」「杨师叔?」众人大惊!马钰见状连忙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向众人解释:「家师前年已经收了杨过师弟为弟子,因为终南山在蒙古境内,所以不便告知各位,还望各位见谅!」我心里暗叫不妙,果然那杨康指着我问道:「道长!你说的『杨过』可是他?」得到马钰肯定的答复后杨康冷哼了声:「难怪我说曲姑娘怎么知道凶手的名字,要知道她可是刚来襄阳,不管是郭阳还是杨过她可都不认识!原来是有人故技重施!先是蒙骗重阳真人,现在还行此无耻之事……」「什么?蒙骗重阳真人?」全真七子叫了起来,待杨康解释了我是郭阳而不是杨过之后,丘处机、孙不二『唰』的拔出长剑指向我:「郭二少侠,如此说来,那日在终南山上,你是刻意欺瞒我师了?」「七位真人,此事和阳儿无关,是……」姥姥冯蘅站在我面前。
我岂能让姥姥一介女流出面,当下站前一步:「七位师兄姊,这里却是误会!拜师时候却是周师叔不谙世事开了玩笑,后来我就向师傅解释清楚了!之后我和师傅又出了次远门,因此没向师兄姊解释清楚,师兄姊请想下,我在终南学艺半年,师傅是不是一直收到桃花岛或者襄阳的来信?那就是转交于我的!」马钰沉思了一下,上前拦下丘、孙二人:「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初确实有不少信笺都是通过我和桃花岛转达的,但此事事关重大,郭师弟你要和我回终南山向师尊禀明确认才可!」父亲、母亲和我连忙点头应允。
「郭阳、杨过!你们俩把衣服宽了!」这时姥爷黄药师沉声站了出来:「我刚仔细看了,傻姑指尖有不少血痕,很可能是她挣扎的时候抓伤了凶手!你们俩把衣服宽了让大家看看!这样就清楚到底是谁所为!」两人刚刚把上衣宽了,大家都惊呼了一声,原来我和杨过背后都是一片红肿,只是杨过显的更是严重,血肉都微微外翻,可以看出不是手指挠伤那么的简单!「这是三日前我罚过儿的!」穆念慈站了出来,看着她那坚毅的神情,母亲黄蓉点了点头!明白以穆念慈的性格自然不会偏袒儿子说谎,那伤势想必是对杨过在成人礼上所为的处罚!而我……却是昨天晚上疯狂丫头郭襄高cháo时候的所为!「好了!不要再争了!」母亲黄蓉站了起来:「等曲姑娘伤势好了点,就给他们两人完婚。
爹爹,你说怎么样?这样也对的起死去的曲三师兄!」「好极!」杨康并没穷追猛打:「这也算是皆大欢喜啊!」「阳儿,今后你要善待你曲师妹,万不可轻她辱她,如果再糊涂,娘绝不饶你!」母亲深深的凝视着我!我……我压抑之极的看着母亲:「娘……,我……,她……,这……」「娘!这真的不是二哥做的!」郭襄叫了起来:「昨……」我猛的一激棱!如果让娘知道昨天晚上我对郭襄所做之事,后果只会更严重!而且还会让襄儿她……我连忙一拉郭襄,抢口大声说道:「是!娘!」母亲黄蓉看着父亲郭靖:「靖哥,你说这样可以不?」父亲郭靖沉声哼了一下:「依我看,不能便宜了这臭小子……」「这小子自当重罚,可全真七位道长远道而来,我们还是先招待吧!」母亲黄蓉自然维护着我。
父亲郭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马道长,这次你们远道而来,不知有什么大事?」马钰微微的沉吟了下,那孙不二却站了出来:「郭大侠,我们此次却是为了襄阳而来,半月前,我们在陕西传道,遇到了一蒙古士兵鬼鬼祟祟朝蒙古而去。
我们担心他是对大宋不利,就从他那截下了这半截信……,那士兵绝非寻常人,在我们七人围攻下还能抢走半截信后脱逃……」父亲郭靖从孙不二手里接过信读了起来:「汝阳王钧鉴:前所谋我母之远行大漠,天赐良机,奈何殿下所使将领其性多疑,所统襄阳军民者为他人也!遂功败垂成,今……」「孙真人!仅凭这半封信里的『我母』俩字怎么能断定是我几个孩儿所为?」母亲黄蓉也接过那封信仔细的看了下:「而且这信的文字乍一看很象阳儿所写!可以模仿的并不想象!只得其形,未得其神!这是蒙贼的离间计!」「蓉儿,事关千千万万襄阳子民的安危,岂能这样大意!」父亲郭靖皱了皱眉头:「芙儿、襄儿、破虏、阳儿,你们都把这半封信抄一遍,好让大家看看!」郭芙三人依言当下把那信各抄了一遍,惟独剩下我看着那笔墨暗暗发愁!「阳儿!你也写一遍让大家对对笔迹!好让大伙都知道这是蒙贼的yīn谋!」母亲黄蓉微笑的拍拍我的肩膀宽慰着我!可是!我愁啊!我可是个现代人,穿越进游戏!拿过铅笔钢笔原子笔,可从来没拿过毛笔!我咬了咬牙!伸出右手,拳握住毛笔,『唰』的写了起来!母亲黄蓉的脸顿时一下白一下红:「阳儿!你七岁就随娘习字,这……这是你的字么?你不肯bào露出你现在的字迹!也不必用这样狗爬一样的字来羞辱娘!」「哼!欲盖弥彰!」杨康一旁低声的嘀咕了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母亲黄蓉咤指着我……「难怪当初在西郊别院会点错坐标,让汗血马远遁大漠!」「难怪在哈林,你能把汗血马拉进帐篷,蒙贼也不怀疑!」「难怪在汝阳王府,我让你和芙儿先走,你也不肯先走!」「难怪留下你一人在赵敏手里,你能那么快的脱身而去!」母亲黄蓉说一句bī一步,我往后踉跚的退一步,一下就退到厅门口。
我的脑子变成一团糨糊,不知从何处开始辨白!从一开始,为了掩饰昨天晚上和郭襄在一起的事,我随口所撒的谎言被韩师祖揭破的时候开始,一连串的变故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击垮了母亲对我的信任!接着是曲傻姑的悲剧!郭阳和杨过名字的巧合!曾经使用杨过身份行骗的bào露!背后抓痕的发现!这些这些!母亲都用母爱包容了我,并帮我化解了……直至最后,半截信的发现!我无法书写出原有的笔迹!这些终于完全让母亲崩溃了!她甚至怀疑起我的一切来!「阳儿!娘真的好伤心!你伤了曲姑娘,娘可以原谅你!你欺骗娘,娘可以原谅你!可你居然卖国求荣!居然投靠蒙贼!」母亲黄蓉满噙泪花的眼神慢慢的坚毅了起来……父亲郭靖更是抢上一步,手掌一探,抓住了我xiōng口「天突xué」,左掌高举,喝道:「阳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给他一把抓住,全身劲力全失,但到此时,心中却丝毫不惧,顶多被他杀了,换个副本就是,反正这个副本我已经赚了!于是朗声说道:「爹爹!我没有做!这些不是我做的。
」这三句话说得斩钉截铁,铿然有声。
父亲郭靖道:「事实俱在,你还狡辩,爹爹决不许你做了错事,却不悔改。
」说完便伸掌朝我头上拍去……「不!爹爹!」郭襄跳在我面前挡住:「爹爹,不关二哥的事!昨……」「让开!」郭靖不由郭襄分辨,一掌推开她……「冰魄毒针!看招!」门口处一声娇咤,几道银光却朝nǎinǎi李萍飞去!父亲郭靖生性至孝,如果这银针射向他,他自然轻松拍落,可是射向的是不会武功的nǎinǎi李萍,他却只得放开我朝nǎinǎi飞去。
我的手腕被一个娇腕拉住朝外跑去,原来是李莫愁见形势不妙,早早出去拉了汗血马在一旁!孙不二叫道:「贼子休走,你还须和我回重阳宫谢罪……」一剑朝我后背刺来……却被黄药师一掌拍偏:「这是我们桃花岛家事,还lún不到你们chā手!要如何让王重阳来找我!」孙不二顿足朝马钰等人看了看,却见他们没有chā手的意思,又见我和李莫愁已然上马,扬尘而去……群雄眼睁睁的望着我们二人背影,有的鄙夷,有的惋惜,有的愤怒,有的惊诧。
我与李莫愁默默无言的同骑而行,没想到众叛亲离的时候,陪伴在我身边的不是母亲黄蓉,不是郭襄,也不是至爱小龙女,而是她!「阳儿,小受大走!你蒙受了这样的冤屈,迟早会真相大白的!」李莫愁细声的宽慰着我:「阳儿,我们去蒙古吧!现在大宋只怕容不下我们了!到了蒙古,我一切都听你的!」。
我回首望着渐渐消失在远处的襄阳城,心里暗暗说道:「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不久,汗血马停了下来,我们二人相拥在树荫下倚着树干,渐感倦困,就此沉沉睡去。
汗血马在远处吃着青草,偶而发出一声声低嘶。
一觉醒来,天已大明,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朝北而去。
一路上自知群雄定然不会放过我们,也不敢沿镇投宿,只绕开沿小路而行。
这日行至一路边酒肆,两人刚刚坐下,两位壮年道士走了进来。
一个眉毛粗浓的道人一叠连声的只催快拿酒菜,一边和另个道士自行低声说话:「皮师弟,你说清净散人飞鸽传书让我们在这等待,真的能等到那两魔头么?」另一个道人嘴巴甚大,喉音嘶哑,粗声道:「姬师兄,等不到最好。
如今通往蒙古的各处道路都有人把守,更有丐帮洪老前辈坐镇,这两个只要一露脸,定然逃不了!」我和李莫愁心知他们说的是我们,立即全神倾听两个道人说话。
「皮师弟,你说那两魔头真的那么厉害么?」「那还用说,姬师兄,那男的就是两年前假冒杨过之名拜在重阳真人门下的那逆贼,更是今年的大宋壮元,身兼郭大侠、黄女侠、桃花岛和我们全真教各家之长!尤其他用的武器是一根巨大无比的〖红霞魔杵〗,如今江湖上人称『红霞龟头』郭阳!那女的就是两年前传说中专门寻找男子交媾,最后吸光jīng气的『赤练蛇女』李莫愁!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就勾结到一起了,不过这也难怪,jiān夫yín妇,干柴遇上烈火,两个遇上了,自然哪个……嘻嘻!」「可不是,你看这『红霞龟头』、『赤练蛇女』,一听就是一个辈分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