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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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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处子之身】

我的双眼呆呆地对着天花板,等到范志朋出来时,我慌忙躲进了卫生间。

在淋洒下我打开了水掣,温热的水瞬那间像箭一样激射到了我的身上,并迸

溅出无数的水珠。

我机械地拭擦着身子,脑子里却一次次地询问自己:我准备好了吗。

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每当面临最后的一步,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惧怕

并拒绝,其实我的心里清楚,最终将会在某一天委身于他,我的次也会跟他

发生的。

我并没有洗头,而是将沐浴露涂抹到下身,我把我的阴毛和阴户清洗得干净。

从小到大我从没有认真在那儿洗得那么仔细,我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

看的弧度微微隆起。

再往下便是那最为诱人的隐处,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

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经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并没有出现那种愉悦爽快的感觉,因为即将到来的一个仪式,使这时的我紧

张而忐忑浑身紧绷。

我将我的次认为像是崇教的一种祭祀,把自己纯洁的肉体和贞操奉献给

爱人。

我洗了很多次,就是怕万一那个澈尿的地方残留着异味。

当擦干净了身子之后我犹豫了片刻,不知该不该穿衣服,最后,就只穿着内

裤紧裹着浴巾走出了卫生间。

这时,我发现范志朋竟傻傻地还穿着衣服,他也是躺在床上不知所措似的紧

张。

我默默地仰躺到他的身边,双手还捂在肚子上。

范志朋翻过了身侧卧着,他先亲吻了我的脸、嘴唇,我在他的亲吻身子下才

渐渐发热。

这时身上的浴巾松散脱落了,范志朋沿着我的乳房一直亲吻到我的肚脐下面

,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阴户上抚摸,翻弄着我的阴唇,手指似乎就要插入我的阴

道。

我的双手双脚僵硬着,胸间只觉得一阵沉闷并大口地吸着气。

我的那儿是第二次让他触碰到的,次他触摸我的时候,那时是屈辱和羞

耻,而这一次是紧张和害怕。

范志朋的手指沿着阴唇上下滑动,他亲吻着我的脸跟我说:「别害怕,每个

女孩子都要经历这一遭的。」

我的手紧抓着松脱了的浴巾。

「老婆,你放松,我是多么地爱你!」

范志朋不停地向我表白,这使我的心里稍觉宽慰,他又说:「来,抱我吧。」

我乖巧地伸出手臂住他的脖子,他的手在我身下摸索,不一会,便脱去了我

的内裤。

他跪到我的两腿中间,挺动着坚硬的阴茎就往我的阴户上一阵乱戳。

我心里发慌双腿又合上,双眼只睁开一条缝隙:「老公,再抱我一会,好吗?」

他把我整个搂入怀中,我这时已完全赤裸,身上的浴巾也不知去向。

范志朋腾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阴唇,又在我的乳房上亲吻了一会。

「老婆,这样好吗?你爽了没有?」

他说着,那根阴茎就在我的阴户上磨蹭,把我弄得湿漉漉的,不知是他的精

液还是自己的淫液。

「老婆,别害怕,每个女孩次都会痛的,来来,让我来,我会向你负责

到底的。」

他叨唠不停地说,我只是闭着眼睛,也不知此时我该做什么。

「没关系,只要你不想我就再等等,等待你准备好了。」

他说,但他没停止在我阴唇磨荡的手指。

「我行的,就是怕。」

我有声音如同蚊子似地说,同时大腿也再张得更大,他搂住我再亲吻起来,

手在我的大腿内侧、腹部及阴毛上抚摸,阴茎已顶在我的阴户上,有一阵企盼再

深一步的感觉,跟自己用手指点戳完全是两回事。

范志朋这时爬到我的身上,坚硬了的阴茎就往我的阴户上顶,可是在那里滑

来滑去总是不得入门,把我搅得淫液直流,他说:「好多水啊,舒爽得很。」

我也觉得下面一阵湿凉,好像淫液渗濡到我的屁股来了。

「给我好不好?」

他重复着说,嘴在我身上四处乱吻,我睁开了眼睛,见范志朋满脸通红双眼

迷离,心头一阵扑赫,只觉得这时的他既可笑又可爱。

「你一直叫我给你,给你什么。」

我娇声地发问,他激情澎湃地说:「你的处子之身。」

我的心头一荡,随即又害羞地闭住眼睛,但从我的嘴里蚊子一般的声音:「

嗯。」

范志朋的身子整个覆盖上去,弄了一会还没插出去,他让我再把腿张开,他

俯趴到我的两腿间仔细察看。

「老婆,你的那儿怎那么窄小,放一支圆珠笔还差不多。」

他说,我心头一惊,以为我的那儿跟别人不一样,忙说:「是不是不好看。」

「没有,跟我想象的真不一样。」

他一脸严肃地说,我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睛:「你不喜欢了吗?」

「不是的,老婆,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喜欢。只是我次见到那地方,好

奇妙的。」

他急着说。

我怏怏不乐地说:「那你次见我眯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我是怎么说的,我倒忘了。」

范志朋已急得额间有了汗珠,我说:「你眼便说好白好嫩,你好喜欢。

然后,又是吸又是摸的。」

「老婆,你身上那一处我都喜欢。」

范志朋紧攥着我的乳房说,我把他的手拿开:「你别骗我,刚才你看我下面

时就好像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是觉得不大一样的。」

范志朋说,我惊讶地说:「女生的下面不都是一样的吗?」

「好像不一样,你的还没发育开吧。」

范志朋也满是疑惑地说,我的手指着他:「你看过别的女生,你怎知就不一

样?」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是看着跟片子上的不一样。」

范志朋摆命解释,我扭过身去负气地说:「那你去找片子上的女人好了,她

们的那地方长得好看。」

「她们是让男人搞多了,老婆你不同,你才发育超小超嫩的。」

范志朋扳着我的身子,我还是阴阳怪气地:「反正你看妓女就可以了,不要

再喜欢我。」

我们并不知道,因为三级片上都是成熟了的有的阅人无数的女人,她们的阴

户翻开、大小阴唇明显,甚至还能见到凸出的阴蒂,如同盛放了的花朵,花瓣层

层迭迭,花蕊滴蜜渗汁;而我却还是含苞待放仅有的一条缝隙还紧闭着,这使范

志朋无从着手不知从何插入。

我一直对自己的胸脯十分自信,它是那么尖挺充满弹性,而且白皙娇嫩,反

倒对自己的阴户产生了怀疑,以为有别于其她的女孩。

见范志朋凑近我那地方,我用手捂住说着:「不看了不看。」

范志朋偏要看,他将我的手拿掉说:「老婆,你别害羞,你的那儿好有趣好

娇嫩的。」

「什么样子?」

我问,他惊讶地说:「你自己的地方,你不知道?」

「废话,那个女孩拿镜子对着那地方看。」

我好笑地说,范志朋便说:「像熟透了的馒头,中间裂开着一道粉红的沟;

桃子,水蜜桃熟了裂开了的样子。」

我这时已有些动情,在一阵热烈的亲吻之后我对范志朋说:「你要知道,为

了爱我付出了身子,你要喜欢我身上的一切。」

「你放心,老婆,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他边说边拿着阴茎在那地方乱点乱戳,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还是找不到放进

阴茎的地方。

我抚着他的头发说:「可不要再拿我跟妓女比。」

范志朋没说话,尝试着一次次的失败,有一次用劲过大竟把自己弄疼了,而

我渐渐地身子也放松,已不再那么紧张了。

「再往下一点。」

我觉得他比划了很久,有一个地方似乎能放进他的阴茎。

「稍微往上,对了。」

他如法炮制听从着我的口令,勐地使劲地往上一顶。

突然间插进去了半截,一阵撕裂的疼痛我躲闪不及,脑袋「嗡」

地一声,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绿光。

我用力将他推开,他的阴茎也随着整个人后退而脱出来,我带着哭腔说:「

好痛,我不要了,我不做了。」

范志朋赶忙亲吻我的脸,又说道:「次总是会疼的,今后就好了,就舒

服了。」

「你们男生才舒服的。」

我哭着说,他亲吻着我的眼泪:「一下就好,我一定向你负责。」

「你那东西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踢着双脚如擂鼓似地说,他在我的乳房上亲吻,又用舌尖舔弄我的奶头:

「你忍受一下,再来好吗?」

「你好残忍的。」

我说着,慢慢地张开了双腿,范志朋又覆上我的身,一根阴茎被我的两腿夹

住了,他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婆,慢慢地来,你会适应的。」

「我放松不了。」

我咬着牙说,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完全没有了兴趣,心里也产生着强烈的

抵触。

范志朋慌乱地顶撞了一会,本来坚硬的阴茎也疲软了,弄着浑身是汗,眉眼

间也挂着汗珠。

他只好停下来,又重新亲吻着我,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放松,你别

紧张,一会就好,每个女生一生都会这么一次的。」

他手忙脚乱地在我的身四处亲吻,又轻抚着我的乳房:「老婆,别怕,有了

次之后就容易了,我负责到底的,你是我的个女人,我也是你的个

男人,我们将相亲相爱一辈子。」

「真的是好疼,只有你们男生才喜欢弄这事,老公,等我再长大一些给你好

吗。」

我流着眼泪乞求着说,范志朋又再亲我,从我的脖颈一直亲到了乳房,又吮

吸我的奶头,手在我的大腿上抚摸。

随后,他矮下身伸出舌头在小腹舔弄,又到了我的阴毛、大腿的内侧。

我痒痒地,一阵酥麻麻很舒服的感觉。

这时,他的阴茎又再发硬,这次,没等他的要求我就自觉地张开了双腿。

但还中心有余悸地说:「你轻点,别再弄痛我了,你要轻一点。」

「还没插进去呢。」

他笑着说,结果磨蹭了半天又再找不到入口,反倒是我急了,待要告诉他再

往上时,他自己已探索到了,龟头挑开了我闭翕着的阴唇,龟头刚一滑进去就让

我紧紧地夹住,他试着顶凑了一下,又不敢使多大的力气,还是顶插不进。

他急着说:「你放松。」

但我做不到,这样刚插入的龟头又滑脱了出来,趁着我不备,他又勐插了一

下,这一次进去了,几乎把个龟头都顶插进去。

见我没有喊叫,他便说:「老公这样浅浅插进去,不会很疼吧。」

「还疼的,刚进去那会。」

我娇羞满面地说,他兴奋地说:「我再试着插入一点点。」

刚一使劲,我又大喊大叫:「不行,好疼的。」

身子也往后退缩,范志朋搂住我:「不插了,就这样浅浅的。」

这样来来回回,其实根本就没插进去,至多也只是个龟头在我的阴唇磨蹭。

突然间范志朋发疯地紧搂住我,他箍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这疯狂的举动使

我大吃一惊。

他把阴茎拨了出来压到了我的肚子上,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中跳

动的也更厉害。

能够感觉到肚子上他的阴茎兴奋的膨胀不停颤动,而后便暴炸一般地射出了

精液。

奶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肚子上,我的乳房上,弄得我身上黏黏稠稠,看着趴

在我身上的他,范志朋很舒爽地闭上眼睛,还沉浸在快乐的喷射中。

过了一会他才醒过来似的,他亲着我:「谢谢你,老婆,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一定向你负责到底。」

我不明白男生这时怎会激情似火温柔如水,但这温馨的语言在耳边还是觉得

宽慰受用。

反倒觉得做爱并没有书籍上或是三级片中那样的快感,有的只是撕心裂肺般

的剧痛。

范志朋看了我的下面,他的手拈着从里面流出的淫液,竟有丝丝红色的血,

他问道:「老婆,这就是处女的血吗?」

我也不知道,但还是拿着纸巾拭擦,雪白的纸巾上面有些斑斑血红,我自认

这就是处女的贞操,很是宽慰又非常地自豪,拿着在他胸前晃动地说:「你就是

我的个男人了。」

俩人都觉得疲倦,我又洗了一次,上床时他搂住了我,不知不觉在搂抱中睡

着了。

我是在一阵酥麻快感中醒来的,发觉范志朋正趴在我的身上,吮吸着我的奶

头。

这时天已昏暗,范志朋摸着我的阴户,好像现在熟练了,他的手指在阴道口

来回磨荡着,我不知他摸了多久,反正我的阴户已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老婆,再来。」

他充满信心地说,便跪到我的两腿中间,我张大了双腿,结局还是一样,他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插不进去,因为我刚一挨着他的龟头就拼命地退缩。

后来,说好了就跟刚才一样,只让他的龟头捅进一点点,我答应了。

他的龟头浅浅地插在洞口中,这次倒没射精,只是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

不舒服,还疼不疼。

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也不知想表达什么意思。

反正感到他那阴茎像铁棍一样在那儿进进出出,既不会再痛也不感到舒爽。

他稍微再用力,我便后退着并将双手抵在他的胯间。

范志朋也弄不明白,他说:「不会是处女摸只破了一半吧。」

说完,趴到我两腿察看,又用手指在我的阴户戳了一会,便说:「你的洞口

太小了。」

「是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反驳着说,范志朋没发怒竟还有些得意。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忙着起床穿衣服,我变换着双马尾的发式,让那头

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成熟了,感觉从此就是他的老婆了,一路上像小媳妇一

样腻到他身上,不论是坐车还是吃饭。

到了体育馆,便感受到了现场的冲击力,人山人海的摩肩接踵,范志朋把她

紧搂,她也紧紧抓着他的手害怕走失。

还没开始,碗形体育馆充满了呐喊和充气棒拍打的声音。

数千名观众围成了弧状的梯形手舞足蹈,把舞台围在了中间。

突然,彷佛从天际间炸响了的惊雷,乐队勐地演奏出怪兽般的吼叫,整个体

育馆霎时亢奋起来,周围的人身上触电似地摇晃着,双手高攀脑袋摇动。

我跟着人群摇晃,这时的我真的快乐,又像小公主般地骄傲,没有了烦恼没

有忧虑,放弃了思想放弃了一切,全都交给地狱冥火般的音乐。

周杰伦,潘玮柏,s,各唱了三五首歌,尽管我们离得很远,但还是跟

着全场的观众大声地合唱,大声地喊着偶像的名字。

我的嗓子喊哑了,但还是不停地喊着跳着摇动着。

「老婆,高兴吗?开心吗?」

范志朋大声地问,但声音很快便被更大的声浪淹没,我的手捂在一边的耳朵

大声:「说什么?我听不清?」

范志朋也听不见我说什么,他还是说:「只要你高兴,我们还再来。」

我答非所问地:「老公,我希望他们一直唱下去。」

音乐会散场之后,我们在陌生的城市紧紧相偎步行,像一对已成年了的情侣

一般。

走过一颗大树的时候搂在一起亲吻,我的心情愉悦而放松,充满了温暖和微

笑。

范志朋按捺不住手抚着我的大腿内侧,我也没有拒绝,彷佛默许了男生这种

总带有色情的挑逗。

其实我并不是拒绝恋爱中的性,我始终认为爱和性是不可分开的,如同果实

离不开树、蓝天就有白云一样。

直到范志朋的手摸进了我的内裤,我才让他停住。

我们又牵着手向前,我不敢松脱他的手,唯恐莫名其妙迷失在另一个城市,

一个人就一点不好玩而且恐怖。

这时我的世界彷佛有两个范志朋,一个是品学兼优英俊帅气的他,另一个却

是充满色情让我又爱又怕欲罢不能的他。

确实我太小了,一切来得太早。

路过一家新疆拉面的摊挡,我们要了一碗拉面,俩人拿着筷子同吃一碗面,

城市已变得寂静了,偶尔有路过马路上的大卡车声音。

刚一回到宾馆房间,范志朋就把我按在墙上亲吻,还猴急地脱除我的衣服,

没一会,我就让他脱得精光赤裸,他跃跃欲试时被我说了一声:「看你满身的大

汗,洗澡去。」

他只好不情愿地进了卫生间,我很是得意,范志朋好像很怕我似的,每当我

使一些小性子、撒个脾气他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我生气。

俩人洗干净身子,赤裸搂抱在床上,范志朋的阴茎又发硬了,他翻身爬上我

的身上,挺动着发直的阴茎就要插入。

刚一挨到我的阴户,如同前几次一样,我又是退缩又是双手抵住他。

范志朋耐着心亲我哄我,将龟头挤压进去,龟头浅浅插。

我也好像已经习惯了,当他稍一使劲,又是喊疼,跟以前的情形一样。

看着我泪眼婆娑,范志朋又不忍,就将龟头抵在我的阴道口磨蹭。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紧扳着我的肩膀,压在我的耳边快活地叽哼几声,马上

就把阴茎拨出来射在我的肚皮上。

范志朋在他的朋友弟兄得到的知识就是不能在女生的里面射,把肚子搞大了

麻烦就大了。

俩人又洗净身子,这才赤裸着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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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尝禁果】

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便有一种完全陌生彷若隔世的感觉。

稍为使神志清醒,这才忆起原来是躺在宾馆的客房中,身边躺着那个跟我疯

颠跟我痴狂的男生范志朋。

房间里的空气沉闷,席梦思、织花地毯看上去柔软而轻浮,男人的身体在幽

幽中闪着白皙的光。

记起了昨天我们怎样从家里跑出来,为了追星到了另一个城市的经历,耳边

还回荡着昨晚演唱会彷若宇宙暴炸了的巨大声浪。

我浑身像剔去骨头似的酥软,发觉自己也赤裸着,从小到大从没这样光着身

子睡觉。

记得了昨天他是那么坚硬地戳穿我的阴户,我的手抚摸着阴户,隐隐有些发

疼怕是阴唇受了伤。

看看睡得安详的他,还记着他温柔地在我的耳边说:「老婆,我就这样浅浅

地放在里面。」

顿时一股温情在我的身上激荡,我的次我的个男生,就在这陌生的

城市里的一张床上,多么奇妙又多么生疏。

这时,范志朋醒了来,他搂过我就是一阵热吻,我也充满激情地回应着他,

我的嘴唇触碰到了他嘴唇上柔软的胡须,我伸出舌尖舔弄着。

范志朋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接着手把握已经胀大了的阴茎就要插进去。

我忙制止他:「我里面还干着呢。」

范志朋就趴在我的胸前轮番地吻着我的双乳,又在我的奶头上又是舔又是吸

地,我让他弄得骚痒痒地乱叫着。

他带着威逼的口吻问我:「还敢挑逗我吗?」

「就敢!」

我很坚决地说,他又在我的奶头上吮吸,把我弄得咯咯咯地笑,浑身扭动着

缩成一团。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直到我讨饶了,他这才搂住我把一根手指插入我的阴道,里面湿暖已流了些

淫液,他将湿湿的手指抹弄着我的乳房,问:「可以干了。」

「你可得轻点。」

我又是忧心匆匆担心地说,范志朋说:「放心,大不了就再放在洞口。」

说着,扳开我的双腿,拿着阴茎就往那地方顶。

还象昨天一样,他让龟头浅浅地放进我的阴道,轻轻地磨蹭,让我的阴户流

出的淫液来。

他试着用劲往里插,我又雪雪呼疼,但声调却不像昨天那样凄惨,我还是双

手托着他的胸往外推。

范志朋也没强来,还是浅浅地抽插,只是把我的双腿扳得更开更大。

忽然再来一次深插,我又是呼叫:「你的太大了。」

「胀得厉害,好想整根都插进去。」

范志朋说,我冷着脸说:「你知道像是一块肉让你撕下,你受得了吗。」

范志朋无奈又退出来,只是浅浅地紧抵着,嘴唇就贴住我的嘴巴,我现在也

懂得呼应,把灵巧的舌头吐进他嘴里,任由着他的舌头纠缠。

范志朋的手也没闲着,抚弄着我的乳房奶头,把我弄得神魂颠倒,趁其不备

他再勐插一回。

「受不了,好疼。」

我叫着,范志朋便没再动,只是那阴茎插进更深了,我说:「太大了,阴道

像是裂开了。」

范志朋亲过我后问:「比昨天还痛吗?」

「没有,但还是疼。」

我摇头说:「我那地方太小了,下次再给你插,好吗?」

「既然都不那么痛了,慢慢我再插进去,会适应的。」

范志朋说着又再挤进一点,我惊呼起来,我的双腿屈起来,却意外地把阴道

撑开了。

也许是范志朋感到没刚才那么紧凑,趁势将阴茎插入,屈起的双腿使我

的疼痛好受一些,尽管我的嘴里还在不休地说:「太大了,你慢些,会痛。」

但他的阴茎慢慢地推进时,我也没再呼叫,像乎心思全是随着阴茎慢慢地进

入。

经过紧窄的阴道口之后便顺畅了很多,我已觉得不那么的疼了,似乎听到一

声闷响,好像已经没了疼痛,再看那根阴茎已整根地让我吞纳进去,一阵饱胀充

实的感觉。

有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彷佛一处神秘的地方被打开了,一种奇妙伴随着幸

福。

「抱抱我。」

我说,范志朋的阴茎整根深抵到了我的里面,他没动,就紧紧地搂住一个大

汗淋漓的身子。

风扇嗡嗡地作响,我看他满头地大汗,感到了紧贴着我乳房的他的心脏狂跳

不止,还有那一根阴茎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插几下好不好。」

他眯住一只眼问道,一只眼睛让汗水沾湿了。

我简单地嗯了一声,他慢慢地往外拨动,又问我痛不痛。

我也懒得回答,他就慢慢地再插进去,有一个地方还有些发痛,但当他的阴

茎拨出时,我感到整理个阴户似乎被翻弄出来。

范志朋插着逐渐地快速,嘴里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舒服,只是你们男生才觉得爽。」

我嘴是这么说,但这时我渐渐有了快感,里面的水正源源渗濡出来。

范志朋怕冷落我嘴里不停地问,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句,爽不爽舒不舒服。

那时我也不明白,这是男生自卑害怕,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只能在嘴上喋

喋不休。

到后来,我也不回他。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你慢些。」

我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他这才慢下来,但慢慢地抽插着,只是插得更深。

被男生整根阴茎插进去,我只是感觉到像是完成了做为一个女人的使命,还

末达到愉悦或是舒爽。

我的阴道还有些发疼,当阴茎像是到达子宫口时,我还是觉得比浅浅地在阴

道口徘徊受用得多,当他抽出时我只是有些空虚不着边际的焦虑。

范志朋很快就要射了,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喷射在我的肚皮上,这一次,他

射得特别地多,有些竟流渗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

射完之后,范志朋搂抱我亲吻说:「这是他最爽快的一次。」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我说,我知道这是这个男生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

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8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

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

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

「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

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

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

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

范志朋和我刚好处在一个时代的转折阶段,各种外来的因素冲击着传统的残

渣余孽,一切似乎变得不可思议,正是这股洪流让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他们不顾一

切地投身其中。

在父母眼里在师长眼里,范志朋和我不失是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而谁能料到,私底下的我们竟突破束缚干出了让大人们忧心匆匆的勾当来。

似乎完成了一次庄严的议式,我单纯地认为将会跟这个剥夺了我次的男

生厮守终生。

我把沾染着我处女斑斑血迹的白衬衫拿给范志朋时,带着对这个男生有所交

代的喜悦和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娇羞说:「好好留着。」

范志朋接过我的衬衫时竟激动得涨红了脸,他搂住我老婆老婆地叫着,在我

娇嫩的脸上一阵乱啃,接着又索要求欢,我也没往常的扭怩,摊开着身子任由他

在我的身上肆意胡为。

这一次的插入没有以往的阻碍,但我还是有些发疼,但我并没有喊出声来也

没有拒绝。

范志朋在我的里面发狠地抽插,我不适的咬紧牙根,他变慢变轻柔了,快要

射精时他勐地抽出,射在我的大腿上。

才一会又硬了,他再插入去,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纵送又是一阵温情脉脉的

抽动,然后又是抽出来射精,这次射到了我的屁股。

他在我身上的都一处都留下精液,在我的乳房、在我的肚腹、在我的阴毛,

直到最后,再也射不出精液来,竟射出些血丝来。

从宾馆走出来,我觉得她的两腿怪怪的,除了发软发颤,好像双腿迈动非常

开阔,步履也呈八字形的。

还有我的阴户里不时渗出些淫液,沾湿在内裤上凉嗖嗖的极不舒服。

但我还是高兴地让范志朋牵着上车站坐车,大巴刚一启动,我们便相拥着睡

了,折腾了整一夜,我们的确疲惫不堪。

回到了家,范志朋直接把我送到了门口中。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婚姻的习俗,婚后的第三天,新郎会送新娘回趟娘家,我

奇怪这时怎会突然冒出这古怪的念头来。

当我踏进家里的时候,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只见爸爸妈妈端坐在客厅中,严阵以待地等待着。

「你这两天跟范志朋去了那里?」

妈妈气势凶凶地问道,我按照早就盘算好了的说:「在叶小芊的家里。」

「你都学会撒谎了!」

妈妈满脸愤懑看了爸爸一眼:「你看看。」

又指着我说,我还强词夺理地:「不信,你们打电问问。」

爸爸一言不发,但他的目光冷峻地扫在我的脸上这使我很是恐慌,我站在他

跟前心都快停了。

爸爸坐到椅子上冷冷的说道:「找你一个晚上了。」

「你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妈妈还喋喋不休。

「你还敢撒谎。」

爸爸的样子像要把我吃了,我记得他从末这么对她严厉过。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看见他额头及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我没有出声,呆呆的瞪着地板。

「你才多大了,就跟男生在外彻夜不归,我打死你。」

他愤怒地挥起手,但让妈妈死死地挽住,她说:「孩子回来就没事了。」

又推着他让他回卧室去。

「你说,去那了?」

妈妈尽量将声音放低下来。

这时的我像淋了雨的小鸟,惶恐不安不知措地,我「啊」

地一声大哭,妈妈将哭得一塌煳涂的我拉进我的房间,我一边抽泣着一边将

跟范志朋到深圳听演唱会的事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了。

通过妈妈的细说,我这才知道昨天爸爸回家后便问我去那了?妈妈按照我所

说的那样,叶小芊的父母旅游去了,让我陪她一个晚上。

晚上七八点时爸爸不放心,便打电话给了蓝江云,要了叶小芊家的电话打过

去,我没想到我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不到一分钟便土崩瓦解。

但叶小芊和几个好朋友并没有出卖我,她们只是坚持说不知道去向。

爸爸把跟我走得近的几个同学闺密都问了个遍,甚至还动用了他的社会关系

,把我们家最近的通话记录查了个遍。

他找到了范志朋的电话,又打了过去,跟范志朋的爸妈一对质,知道了是跟

范志朋一起出去的。

通过了蓝江云几乎将班里的男女生都核查,就只有我跟范志朋两人去向不明

,爸爸让妈妈在家等有没有电话,他几乎将个小城寻了一遍,回家后跟妈妈商量

要不要报警。

倒是妈妈冷静,她分折说既然两人出门前都安排好了,显然是早有预谋,应

该是有目的去那玩了。

又在家里打电话,了解了其他的同学,终于得知我们是跑深圳听演唱会。

爸爸又出去寻了一圈,回来跟范志朋爸妈核实情况,他们也都做好了准备,

如若再没回来就直奔深圳,或许通过警方在深圳寻找我们。

我知道这次把事情闹大了,没想到一件很小的事家长们却大动干戈。

妈妈热了饭,又看着我进了卫生间。

我从卫生间扒开一道缝,听她正劝说着爸爸别再生气了,又打电话过去范志

朋家,跟他的爸妈校对了我们两人的行踪,证实没有出错,互相在电话里安慰了

一番,都劝释对方别对孩子动气。

这时我才想起应该照了照镜子,我以为一定变得认不出来了,不知从那听说

女孩子做那一件事,脸上就刻下一条「堕落之痕」,痕迹倒是没有。

只是一张脸像是抽过了血,白纸一般,两个眼圈子乌青。

我脱掉内裤时,发现还渗有些湿渍,马上动手把内裤洗掉了。

洗过头发洗净身子,出来时妈妈招呼我吃饭,她在饭桌上给我盛饭加菜,这

时的她已心平气和了,她和蔼地对我说:「今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对家长

撒谎。」

「你说,你出去了这两天都干些什么了?」

爸爸还在客厅那一头闷声闷气地问,又让妈妈阻止了,我从没看到他吸了那

么多的烟,显然,对我的行为很是生气。

我只吃几口饭就推说饱了,便回房间准备睡觉,妈妈跟着进来,她也躺到了

我的小床上,她说:「今后不能随便地在外过夜,特别是跟男生一起。」

「罗洁,你谈恋爱了,告诉妈妈,什么时候的事?」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的眼睛躲闪着,最终还是点点头。

她又问:「那昨晚你跟他住一个房间?」

我没出声还是点头,妈妈从床上挣起身来:「睡一张床了,脱没脱衣服,罗

洁,你们到了什么程度了?」

她看见我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

随即神色一缓:「别害怕,罗洁,你长大了,有男生追这是正常不过的事。」

「我们睡一张床,他抱着我睡的。」

我小声地说,妈妈又问:「脱了衣服?」

「脱了。」

我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妈妈紧张地问:「还做了什么?」

我不敢再如实说下去了,只是选择了摇头,妈妈把她全身扫了一遍,彷佛能

看透出什么,我又说:「他吻我了,又摸了我的乳房。」

「就这些?」

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坚定地说:「就这些!」

妈妈开门出去,我光着脚把脸趴在门边,听到妈妈跟爸爸说了些我们的情况

,爸爸出来到客厅打电话,显然是打给范志朋家的,他说孩子们这次出门,肯定

是花了钱的,让范志朋说个数目,两家平摊。

然后,又是一阵客气话,爸爸强调说这数目一定要算清楚的。

我回到了床上暗自松了一口气,从没见识过如此凶狠暴戾的爸爸,以前爸爸

很是宠她纵容我,别说是打我甚至从没对我骂过,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当然不明白,做为一个父亲,爸爸是这个家的主人,在他世袭的领地上,

当然不容其它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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