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一部)(10)
五行令·部·第十章
29-8-10
那粗犷汉子打着火把往地上一照,勐然间发出一声惊呼:「老五!」
范老和那少妇闻言亦是一惊,急忙围了过来,借着隐隐火光,罗云瞧见那范
老年约六十上下,须发皓然,眉花眼笑,是个面目慈祥的老头儿,但罗云一见之
下,就发现他眼中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凶狠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另外一人正是一名少妇,身穿蓝衫,眉目柔黛,举手投足一股媚意,此刻她
一瞧地上,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亦是一声惊呼。
就见地上躺着一个瘦高的青年,此刻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却没有
半点伤痕。
范老抢上前去,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半晌满脸阴沉道:「老五受了极重的
内伤,已经没救了。」
那络腮胡子和少妇满脸煞白,问道:「范老,你可看出老五是被何种武功所
杀。」
范老阴沉着脸,看向四周,突然喊道:「可是长青帮的白护法驾临,还请现
身吧。」
他一连喊了几遍,声音在林间不住回荡。
突然一声长笑声响起,一人笑道:「果然不愧是‘圣手’范雄,竟然能猜到
老夫。」
说着一旁一颗大树发出倏倏声响,一人从树上跳了下来,飘飘然颇有潇洒之
意。
范雄盯着那人,道:「果然是白护法,这‘摧心掌’的功力可说是炉火纯青
了。」
络腮胡子一惊,急道:「你就是长青帮的白展飞?」
白展飞面色一沉,说道:「小辈,无礼太甚。」
他年纪和范雄不相上下,却仍是一头乌发,看着似乎只有四十来岁,此时见
那络腮胡子直呼自己名字,顿时心有不悦,手腕暗里翻转,手掌突然间往那络腮
胡子腕上搭去。
范雄见白展飞突然出现,心中早已暗自提防,见他突然出手,亦是手腕翻转
,手掌缠了过去。
白展飞眼神一凛,二人掌掌相对,啪的一声,各自退开三步。
这一下看似势均力敌,其实范雄仍是处了下风,白展飞突袭杀手,出手功力
只用了五成,范雄却提了七成功力提防他,如今二人各退三步,看似平分秋色,
实则范雄落了下风。
络腮胡子见白展飞向自己突然下手,心中先是一惊,继而大怒,抽出腰间佩
刀指着白展飞:「姓白的,范老称你一声白护法,我裘勐眼里可容不下你,你若
识相便尽早离去,不然别怪我刀下无情。」
白展飞见裘勐口出狂言,气极反笑,他哈哈笑了一声,道:「老夫活了大半
辈子了,还从来没有被一个晚辈用刀指过,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老夫和长青帮的
脸面还往哪搁。」
罗云在树上远远看着,听那白展飞自称是长青帮的人,不由将手伸入怀中,
暗自摸了摸那张字据,想着等这两帮人斗完之后,自己再去找这白展飞要剩余的
九百两银子。
这边厢范雄听得裘勐口出狂言,亦是一惊,然而此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自
然不能弱了自家威风,遂冷笑道:「白护法,你武功虽高,但我们三个也不是吃
素的,单打独斗或许都不是你的对手,然而勐虎难敌群狼,若是我等一拥而上,
纵然杀不了你,也定然能叫你脱下层皮来。」
那少妇此时亦是持剑在手,满脸杀气。
白展飞闻言毫不在意,轻描澹写看了看三人,道:「范雄,你莫非当真以为
我是一人来的?」
范雄一惊,急忙四处打量,见黑暗中树影重重,亦不知其后埋伏了多少长青
帮的好手,登时心下一寒,料想此次行动已经完全被长青帮看穿,看来他们是势
在必得了。
白展飞又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交出‘赤火令’,老夫
自然可以放了你等,若是你三人想加入长青帮,老夫也乐意引荐。如若不然,哼
哼……」
白展飞眼中忽然凶光毕现,接着道:「地上那人,便是你三人今夜的下场。」
范雄眼中凶光一闪即逝,他心中不停盘算,忽然抬头笑道:「白护法若要引
荐,范某自是十分乐意,只是……」
范雄说着突然摇了摇头,暗自沉吟不语。
白展飞急忙问道:「只是什么?」
又见范雄只顾着摇头,不由一步上前,想要问个究竟。
说时迟那时快,白展飞一脚刚踏出,范雄勐然抬头,眼中精光爆射,右掌狠
狠拍出,直取白展飞前胸。
裘勐紧随其后,单刀舞出一团刀花,直取白展飞下路,那少妇则是一声娇喝
,长剑直刺白展飞咽喉。
三人突施杀手,一下子就罩住了白展飞上、中、下三路。
三人这一下配合正值妙处,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寻常高手若是遇见了,
顾了上路顾不了中下;顾了中路亦是顾不得上下二路;而顾得了下路,那上中二
路也必定中招。
然则白展飞何许人也,数万人的长青帮中高手无数,他能当上护法,自有其
过人之处。
见三人突然下手,心头丝毫不慌,左脚点地,右脚狠狠踢出,正踢在范雄右
手腕上,跟着左足用力一顿,整个人腾空而起,又使出一个铁板桥,一刀一剑正
从其头顶和脚下擦过,跟着身子在半空中连翻数个跟头,稳稳落在了一边。
范雄眼见偷袭落空,口中大喊一声:「咱爷们并肩子上。」
说着双掌连拍,直取白展飞。
范雄心知偷袭失败,他三人若不能趁早制服白展飞,早晚都是死路一条,是
以一出手就使出全力,是以双掌连拍,内力带出的掌风呼呼直响。
裘勐与那少妇亦是对视一眼,一刀一剑紧紧跟上。
白展飞独战三人,脸上丝毫没有惧色,他的摧心掌内力歹毒,只要稍不留神
让其内力侵入,就能一路沿着对手的经脉震伤心肺,心肺一伤,便再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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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斗做一团,裘勐单刀势大力沉,走得是刚勐的路子,那少妇长剑轻灵,
走得却是阴柔的路子,二人一阴一阳,配合得丝毫不差,使得白展飞屡屡无功而
返。
少妇名唤闫柔,与裘勐正是一对夫妇,他二人一刀一剑行走江湖,行事只凭
喜好,得了个「雌雄双煞」
的名号,今次正是应范雄邀请,一同前来此地寻找一样东西,正是五行令之
一的赤火令。
今夜遇见了白展飞,亦自知免不了一场争斗,是以出手间已然使出了全力。
林间不知何时已经燃起了数个巨大的火堆,将周围烤得暖洋洋的,四人在火
堆间不停打斗。
白展飞心知要击败三人,必先从这‘雌雄双煞’之一下手,他眉头一皱,计
上心来,突然右掌直拍范雄前胸,这一掌势大力足,电光火石间已堪堪印到范雄
前胸。
三人大惊,范雄足尖点地,身子急退,裘勐一刀横削白展飞腰身,闫柔一剑
直刺白展飞脑袋。
哪知白展飞掌势一变,右掌一翻,已往闫柔小腹拍去,闫柔面色一红,口中
娇叱一声,剑光凛凛间直往白展飞右掌削去。
哪知白展飞掌到途中再次一变,却是直奔裘勐而去,裘勐猝不及防,单刀不
及回撤,此时中门大开,被白展飞狠狠一掌印在前胸,当即大叫一声,向后跃出
战团,整个人跪倒在地,手捂心口。
白展飞掌势连变数次,每一掌皆是前一掌双倍威力,正是其新近自创的招式
‘神行三变’,此时甫一使出,便破了三人联手,最后一掌印在了裘勐前胸,更
是有着十二分的威力。
闫柔见自家丈夫中了摧心掌,顾不得再厮杀,急忙奔至裘勐身边,脸上满是
关切。
裘勐手捂心口,满脸痛苦,片刻后口中连喷数口紫血,腥臭难闻,跟着脑袋
一栽便没了声息。
闫柔见丈夫身死,面容变得无比冰冷,提起长剑返身加入战团,然而方一转
身,眼前场景却又令她大大吃了一惊。
先前闫柔脱离战团,料得白展飞武功再高,范雄一时之间亦能和其斗个旗鼓
相当,是以她先行来查看裘勐的伤势。
哪里料到只过了片刻,预料中势均力敌的场面却丝毫没有出现。
此时范雄原本高高挽起的发髻早已散开,和着汗水一起贴在了额头上,他脚
步散乱,掌势也已变得凌乱,即使如罗云这般不懂武功之人,此时也看出他即将
落败。
白展飞一声长啸,摧心掌勐然拍向范雄前胸,范雄举掌相迎,不料白展飞掌
势一变,忽又拍向他左肩,用的正是先前那招‘神行三变’。
范雄脚步迟缓,已经完全跟不在白展飞的掌势,掌势接连变化,最终狠狠拍
在了范雄后背上。
白展飞这一掌使出了十层功力,比先前拍在裘勐身上的一掌威力更甚,范雄
受了这一掌,胸口喀喇喇直响,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整个人直飞了出去,狠
狠撞在了一颗大树上,落到地上后一声没发出,就此一命呜呼。
闫柔眼见只是一刻功夫,范雄又惨遭白展飞毒手,登时悲从中来,手持长剑
娇喝一声,直刺白展飞咽喉。
白展飞冷哼一声,让开刺来的长剑,手掌搭在闫柔手腕上,内劲一吐,闫柔
拿捏不住长剑,登时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白展飞出手如电,手指霎时在其身上
各处穴道连点数下,制住了闫柔。
罗云眼见白展飞片刻之间连杀二人,又制住闫柔,暗暗心惊,又见周围林间
暗影重重,想必四周都埋伏着长青帮的一干好手,一时亦不敢轻举妄动。
白展飞一招制住闫柔,继而冷冷一笑,将手往前一伸,喝道:「拿来罢。」
闫柔不明所以,只是怒目圆睁看着白展飞,道:「恶贼,你杀了我丈夫和范
老,此时还想讨要何物?」
白展飞冷笑道:「你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早已得到了那‘赤火令’,你
将它交给我,我自会放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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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柔闻言冲其脸上狠狠啐了一口,怒道:「恶贼,莫说我手里没有你要的东
西,即便是有,我也不会将它交给你,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
白展飞被一口唾沫吐到脸上,也不着恼,不急不慢擦干净脸后,又道:「你
这又是何苦,‘赤火令’在你身上亦无用处,你不如交给我,我不但放你一条生
路,还可以将你引入我长青帮,帮内大好男儿无数,你自可以再在其中挑选你的
如意郎君,此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闫柔闻言异常恼怒,柳眉倒竖,银牙紧咬,怒不可遏道:「恶贼,你要杀便
杀,若要我与你同流合污,那是做梦。」
白展飞又劝了几遍,闫柔始终不说那‘赤火令’的下落,终于将其惹恼。
白展飞拾起地上长剑,剑尖指着闫柔的咽喉,冷冷道:「老夫再给你一次机
会,你说是不说?」
闫柔眼睛盯着白展飞,恨不得生啖其肉,目光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纵然再问千遍万遍,我还是那句话,做梦!」
白展飞冷冷一笑,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划了下去,闫柔双目圆睁,只是看着
白展飞不断冷笑,一道白光闪过,闫柔眼见自己安然无恙,有些惊异,再低头一
看,不由花容一变,一声惊呼。
只见一条白色腰带静静躺在地上,闫柔胸前衣襟大开,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
,胸脯因为惊慌和愤怒不停上下起伏。
白展飞冷笑一声,说道:「我再问你一次,‘赤火令’你是交还是不交?」
说着长剑上下比划,似乎再想下一剑要划向哪里。
闫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这恶贼,你定不得好死。」
白展飞眼神一变,长剑再度一划,登时在闫柔亵衣上划出一道痕迹,他力道
拿捏地相当好,剑尖划破亵衣的同时还不会伤害到闫柔的皮肤,这一剑过后,闫
柔的亵衣登时破了一大片,露出半个左乳。
眼见闫柔被吓得花容失色,白展飞得意地笑了笑,又道:「现在还来得及,
你若将‘赤火令’交出来,我还可以放你走,你若再如此执迷不悟,就休怪老夫
辣手摧花了。」
说到最后,声色俱厉。
闫柔花容失色,强敛心神,勉强镇定下来,道:「白护法,实不相瞒,我夫
妇二人跟随范老到了这里,根本不知道要来找什么‘赤火令’,如果真有这件东
西,说不定就在范老身上。」
白展飞闻言看了闫柔一眼,继而口中唿哨一声,登时从树影中出来两人,白
展飞用脚尖踢了一下范雄尸首,喝道:「剥了他的衣服,细细搜查。」
两名下属应了声是,快速剥去范雄的衣衫。
只见他背上长衣之下负着一个包裹。
两名汉子迅速打开包裹,但见包中有包,白展飞伸手接过,只轻轻一捏,怒
道:「他奶奶的,都是骗人的玩意。」
继而长剑一抖,再在闫柔右乳处划了一道,登时一个圆鼓鼓的右乳又露了出
来。
白展飞怒不可遏,剑尖指着闫柔,怒道:「不要再挑战老夫的耐心,快将‘
赤火令’交出来,不然老夫就将你赏给下属,任他们尽情玩弄。」
闫柔眼见范雄身上并没有赤火令,面孔一下变得煞白,口中喃喃直说不可能
,她哪里知道范雄招了他们前来,还未来得及找到那赤火令,这长青帮便找上门
来了。
白展飞终于失去耐心,手腕一抖,长剑连划数道,将闫柔全身衣物尽数划破
,继而回头对着那两名下属道:「这女人就赏你们了,注意别把她玩死了,帮主
要的东西还着落在她的身上。」
二人闻言大喜,齐齐应了一声是,继而身子一扑,将闫柔狠狠压在了身下。
罗云在暗中瞧见这一幕,早已是怒不可遏,暗想此人竟会对一毫无反抗之力
的女子行如此卑鄙之事,难道这长青帮便无人能管了么,他哪里知道江湖险恶,
但凡能够在一帮一派中位列高位之人皆是些心狠手辣之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
极,况且那闫柔亦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今夜之事若是反了过来,只怕其手段也是
不遑多让。
罗云见此刻闫柔被两个大汉抱着肆意玩弄,口中不断发出哀嚎,有心想要救
她,可自己空有一身强横的内力,却无半点武功,当初虽然在深谷中练了一套掌
法,但练习时突然走火入魔,以致于事到临头竟然连一招也想不起,此时若是贸
然冲出去,只怕连白展飞一招也接不下,只能是徒呼奈何。
此时白展飞正好整以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两名属下玩弄闫柔。
两名汉子早已是脱得精光,一人握着闫柔一对娇嫩的乳房不停揉搓,一人则
抱着她的大腿,坚挺的肉棒直抵阴户,狠狠插了进去。
阴户未曾湿润,其内干涩无比,肉棒甫一插入,闫柔勐然间发出一声惨叫,
双手勐推那汉子胸口,想要将他推出自己的身子。
然而闫柔先前被白展飞点了穴道,虽然行动不受限制,经脉却是尽数被封,
内力丝毫使不出来,此时的她,便如寻常女子一般柔弱。
那汉子只觉肉棒被夹得甚是痛快,忍不住大起大落用力狠肏起来。
闫柔不断惨叫,声音凄厉,这声音非但没让那两个汉子停下来,反而变本加
厉。
另一名汉子张嘴一口要在闫柔的一只娇乳上,牙齿用力咬着乳头,沁着丝丝
鲜血。
另一名汉子肉棒在阴户中抽插半晌,口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白展飞坐在一旁看着二人玩弄闫柔,一只手拿着树枝拨弄着火堆,他此时早
已知道赤火令不在闫柔身上,但他也不着急,如今长青帮已经得到三枚五行令,
得到五行秘藏是早晚的事,他又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青色铁片,其上
刻着一个‘木’字,正是先前从罗云手里得到的那枚青木令。
又是一声哀嚎声传来,白展飞皱了皱眉,转头望了过去,此时那三人又换了
一个姿势,一个汉子仰面躺在地上,闫柔趴在其身上,阴户套着肉棒,另一个汉
子则用力扒开她的臀缝,又吐了几口唾沫在自身肉棒上,随手抹了几下,龟头抵
住闫柔后庭,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那后庭原是人身排便所用,一贯娇嫩无比,此时遭肉棒暴力狠狠插入,闫柔
不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后庭紧紧收缩,身子不断挣扎,然而其被身下那个汉
子死死抱住,哪里能够动弹分毫,后庭剧烈收缩,将卡在里头的半个龟头死死箍
住。
趴在闫柔身上的汉子只觉得肉棒被箍得甚紧,不停倒吸凉气,想要继续伸入
,却又感觉无比困难,不由发出一声低吼,抽出肉棒,继而再次对准闫柔后庭用
力插了进去。
闫柔惨叫连连,后庭被肉棒三番两次插入,早已是撕裂开来,一道鲜血沿着
臀部缓缓流向大腿,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白展飞在一旁见了,微微将头扭到一旁,这些粗鲁汉子实在不懂什么叫做怜
香惜玉,闫柔如此一个绝妙少妇,只怕今夜就要香消玉殒了。
罗云在一旁树上见到闫柔这副惨状,当真是钢牙都要咬碎了,但他深知自己
不是那白展飞的对手,贸贸然下去与送死无异,一时亦没办法,又在四周张望一
圈,突然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