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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接彩花的。”
“可人家还没完事呢!”
“我就在外屋等着行吧。”
“那你进来吧,可别吱声啊。”老牛头低声叮嘱他。
“我知道,哪能扫人家的兴啊。”
大蔫进了屋,里面传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和断断续续“叭嗒叭嗒”的肉体撞击声。
“怎么样?这个姿势好吧?”这是男人的声音。
“哎。”这是彩花的声音。
“你喜欢怎么肏?”
“你抗我的腿。”
“哈!老汉推车啊!来,我可以肏死你!”
接下来就是咕唧咕唧的声音,持续了有半个多小时。
老牛头向大蔫咧嘴笑了笑,伸了下舌头说:“这家伙,可能干了,从点钟到现在一直没闲着!没个八小时不带完的。”
大蔫陪老牛头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墙上的挂钟敲过了11下的时候,里屋的门吱嘎的开了条缝,露出了大龙光着的腚,大龙见外屋还有人,忙用一只手捂着下面的鸡巴,可那紫红色的龟头还露在外面,他用另一只手把盆递了出来“牛大爷,给弄点水。”
“来了!”老牛头接过盆,打水去了。
“加点热的!”里面又传出大龙的声音。接下来又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彩花的叫声。
大蔫心里就象打翻了醋瓶子,又酸又涩,很不是滋味。
老牛头进屋送水,大龙问:“外面是谁啊?”
“啊,是彩花的丈夫,大蔫。”
“你叫他进来呗。”
“好,我去看看。”
彩花忙叫着:“干什么啊?你叫我怎么在大蔫面前呆啊!”
大龙笑了:“这有啥啊,你又不是白叫我肏的,你不是在给他挣钱吗!”
彩花耷拉下了脑袋,把炕上的被子拽过来挡在胸口上,大龙拍了下彩花的的屄:“挡个鸡巴毛啊!下面都露着呢!”
老牛头出来叫大蔫,大蔫不想进。
老牛头小声说:“这可是一个惹不起的主啊!你看他的力气,能抗起两个麻袋!又牲口罢道的!警察都怕他三分!”无奈,大蔫只好低着头进去了,他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睁。
大龙递给大蔫一颗烟“大蔫,你还想让我再来肏你老婆吗?”
大蔫摇着手,那意思是我不会抽烟,嘴里却是慌忙的应了声“想。”
“那你抬头和我说话,别象霜打的似的!”
大蔫抬起头,看见彩花躲在炕旮旯里,拚命的用手拽着被角,半拉屁股和一个奶子还露在外面。
“是真心话吗?”
“是真的,我要是说谎就是王八!”大蔫发着誓。
大龙淫亵地笑了一下,“那好吧,我刚刚射到你老婆的屄里了,现在软了吧叽的,你给我洗洗,我一会好接着肏!”
大蔫看了一眼老牛头,老牛头向他使了个眼色。
大蔫端来了盆水给大龙洗,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大蔫的手里膨胀了,洗了会,大龙说:“行了,把你老婆的屄整干净了。”
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
彩花不想让大蔫洗,躲着身体。
大龙叫着:“宝贝,你还想不想叫我来了!”
彩花心里很是不好受,她看着大蔫,心很疼。
大蔫拿起毛巾准备给彩花擦,彩花用被挡着身体说什么也不干。大龙抓住被子一拽,就拽了过来,然后扔给老牛头:“牛大爷!用不着被子了,收起来!”
老牛头赶紧把被子抱走了。
“整吧!”大龙吆喝了声。
大蔫就拿着毛巾到了彩花跟前。
大蔫给彩花洗干净的时候,大龙把彩花搂到了怀里:“大蔫,我想连来他三天,你欢迎不?”
就在大蔫听了这话的一瞬间,他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突然昂起了头,正眼看着大龙:“我欢迎,我热烈欢迎!”
对于大蔫的回答大龙感到了一丝的恐怕,他想戏谑大蔫的许多话都咽到了肚子里,他低头附在彩花的两腿间,舔动着仇恨的阴唇,彩花忍受不了那种刺激,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大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自尊心被撕的粉碎!他的心里突然涌动起一阵亢奋:别人弄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这该是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不错眼珠的盯着大龙那硕大的鸡巴。
大龙的心理和大蔫的差不多:在一个男人面前肏他的老婆,这本身就是件刺激事!这种事上哪找去啊!他亢奋、他激动,他抓住彩花的腿扛在肩膀上。
大蔫激动的看着,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威猛的男人在老婆的身上放肆的摧残着,就在大龙和彩花目无一切的狂呼乱叫时,大蔫感到裤裆里湿了,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滑了出来!他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大龙和彩花给他带来的刺激。
大龙说话算话,一连来老牛头家三天,这彩花就好象吃了蜜一样,天天不用说,早早的就去洗澡,盼着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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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这三天大龙给了彩花三百块钱,还给彩花买了块衣服料子,把彩花感动的直掉眼泪,对老牛头说:“我结婚都三年了,大蔫也没说给我买点啥东西,就是我现在穿的衣服还是结婚时做的呢!”
老牛头把彩花搂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彩花的后背说:“小宝贝,难为你了。大龙是个重感情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不会亏待你的。这事呢,你也别怪大蔫了,大蔫是没这个能耐啊。”
“唉,说句实在话,有时我真的想离开大蔫!”彩花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老牛头用嘴唇吻着彩花的眼睛:“咋了,想和大龙啊?”
“那道不是,我就是嫌他太窝囊了!没个男人的样!”
“那谁有啊?我有吗?”老牛头说着把鸡巴掏了出来,塞在彩花的手里。
“那还说啥啊。”彩花低了头。
当彩花和大龙有了那事以后,她那一丁点的自尊心丢了干干净净,她变得厚颜无耻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她有的就是贪欲!她时刻想的是性交,想的是钱。
当老牛头把他那粗粗的东西塞在她手里时,她觉得应该为老牛头做点什么,就俯下身去,把那个黑紫色的东西含在了嘴里。那东西狂暴地在她的嘴里窜着,好象个不安分的野兽,有几次竟然钻进了彩花的食道里,当它放射着浓稠的液体时,彩花的身体好象失去了重心。
已经一个星期没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过老牛头的门口,老牛头正在那喝茶:“哎,彩花,你干啥去了?”
“大爷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扬了下手里的洗澡兜。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老牛头色咪咪的看着彩花。
“那你去洗啊,我给你看会店。”
“不了,我一会烧点水,在后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爷。”彩花想走。
“别呀,一会你来啊。”老牛头还是色咪咪的。
“干什么啊?”彩花心里明白了。
“帮我洗澡啊。”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