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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第一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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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第一卷)】(4)妻子的脚趾能解锁黑人的手机2020年9月4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

刘媛媛将陈湘琴扶回了家,见她头痛稍缓解一些,嘱咐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然而琴知道这突然闪现的记忆并不是偶然,自从与老吴洞房后,越来越多类似画面在脑海中出现,或是以屈辱的姿势在黑人胯下交欢,或是以卑贱的姿态服侍他们,又或是虔诚的忏悔并接受惩罚。毫无尊严如泄欲工具一般,看不清黑人的脸庞,只能看到自己那带着纹身的纤细脚踝,在风中无力摇曳。

“太可怕了…”琴畏惧这些记忆,太过真实以至于她无法接受,这也是她停止追寻记忆的原因。“无论那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我现在只是个家庭主妇。”琴在心里安慰道。

脚上这枚奇怪的戒指更加神秘。琴不知道它的来历,也不知怎么会紧紧箍在脚趾上,不容易摘下,且每次想摘时总感觉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仿佛一双威严的眼睛在背后注视着自己。莫名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似乎自己背叛了谁,尤其是与老吴在一起时,负罪感更加明显,有时甚至出现脚跟在流血的幻觉,只有穿上高跟鞋才有所缓解。

她把脚踝的红绳解开,重新编了一遍,自从嫁给老吴,便久居深闺,老吴则忙于工作,夫妻一周难得见上一面,秀气红绳便是她对老吴的牵挂,每次离开想着二人将共筑爱巢,生活美满,琴的心里暖洋洋的,只有憧憬未来才能抛弃过去,就让那耻辱的过去永远尘封在记忆中吧。

琴将红绳再次系在脚踝,但愿这根秀气单薄的装饰掩能盖住那刺眼的纹身。

媛媛又发来信息,询问她的身体情况,并且问道,“你觉得李逵怎么样?”琴不知道媛媛在的意思,评价一个小孩子,只能用了可爱,调皮的形容。

媛媛便没有继续再问,只是责备老吴不该蜜月就把琴丢下,如此尤物却守活寡。正说着电话铃突然响起,是老吴的同事打来的,原来在项目进度会上,老吴喝多了,请琴将他带回去。

琴换了件淡蓝色雪纺衬衫,xiōng口恰巧漏出三厘米的乳沟,优雅又不失性感,外面批上ochirly的蓝黑色风衣正准备出门,突然想起今天的聚焦半边天节目,顿时觉得就这么出门纹身太过扎眼,于是又在灰色的a字裙下穿了条灰色过膝丝袜,穿了双7厘米鞋跟的chanel天空蓝色高跟鞋。

驱车来到餐厅,老吴带着十来个男人喝得正酣,其中大部分在婚礼上见过,唯独一个黑人是陌生面孔,想起那些讨厌的记忆,琴有些畏惧,正犹豫着是否过去。

“哟,嫂子来了。”有人眼尖,喊道。

“来…来了。”老吴满身酒气,舌头打劫,脸像个烂柿子般又垮又红。“瞧瞧…你们…你们嫂子多漂亮。”他指着琴说“我是八辈子…休来的福分了。”琴走到老吴的对面,黑人的旁边恰巧有个空座。

“老大,艳福不浅。”那黑人说道。

“小金,你说…说对了。”老吴继续结巴的说着,“看看你们嫂子这身高,当模特绰绰…绰…”“绰绰有余。”被称作小金的黑人,五官立体,面容干净,容貌在黑人当中算得上出众。

“对…小金,你说得对。老婆,就坐那…”老吴指着金旁边的空坐说道。

“怎么喝这么多啊?我在刘姐家吃过了,快和我回家吧”琴有些生气的责备道。

“等…等一会儿,今天高兴…”老吴耍赖般的道“先坐那儿吧…”琴知道老吴这人挺心疼她,但是好面子,在下属面前只好给他面子,看了一圈,只有小金身边有空座。于是先坐下。

“琴,这是金,名叫blackking,新来的实习生…”老吴介绍道。“咱们结婚时候,他还没来公司。”“哦,你好。”琴尴尬的点头示意,真怕老公闹出什么笑话。

“嫂子好。叫我小金就行了。”小金伸出手来,琴只好礼貌的同他握手,小金在黑人中称得上帅哥,且礼貌友好。琴对他也没那么排斥了。

“嗨…其实也没啥介绍的,就是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狗pì不懂的黑鬼。”老吴说道。

“你喝多了吧,乱说啥呢。”老公的一句话,让自己没法接,琴尴尬的抱怨。

“我…我没说错啊,小金还年轻,狗pì不懂正常。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狗pì不懂。”老吴解释道。

“他喝多了乱讲话,你别往心里去。”琴说道。

“老大挺照顾我的。”小金谦虚道。

“小金,能见到你嫂子,也是你运气好,看看这颜…颜值,明星都比不上。”老吴指着琴说道“那在马山…马山市也能排上前三。”老吴炫耀道,接着掰着指头数“姚…姚婧婷…还有谁?”“吴晶璐,胡丽娜。”有人回答。

“呸,充满铜臭味的风尘女子,利益熏心的sāo货,怎么能和我老婆相提并论。”老吴不满道。“看看咱这身材,来,把外套脱了。给他们看看。”琴无奈的看着老吴,一喝多就像个爱炫耀的三岁小孩子。

“嫂子,这会儿热,先脱了,出去再穿吧。”金附和道。

琴看了一圈,只有自己穿着风衣是有些奇怪,于是脱下风衣,被封印的傲人身材顿时惊艳了全场,灰色素服难挡曼妙曲线,众人无暇吃饭,贪婪的享受着美色,直怕少看一眼。

“喂!都愣着干嘛,喝酒啊。”老吴表面满不在乎,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老吴是这帮人的领导,一声令下,众人陆续过来敬酒。

“嫂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黑人金伸手欲帮琴挂衣服,觉得她的美似曾相识,特别亲切。

“小金你的c国话不错啊,撩妹的套路都学会啦?可惜太老套啦。”老吴打趣的说道。

“哈哈,应该没见过吧。”琴礼貌的笑笑,将衣服递上。

金绅士的鞠躬,伸手接琴递来的衣服,却又好似恶作剧般的将手移开,风衣掉在地上,金迅速蹲下去捡,还冲琴一乐,琴也没多想。突然脚踝被抓住,黑手摸着她的黑桃纹身,琴低头看向金,从他猥琐的笑容中,琴读懂些什么,因为黑桃纹身,他误会我是那种人?琴连忙摇头说“我…我不是那个…”“嗯?什么啊?”趁着琴抬臂摆手的瞬间,金又迅速瞥向她的腋下寻找什么,眼神中难以掩盖喜悦。

“啊,没,没什么。”被窥到腋下的肌肤,琴更加害羞。双腿夹紧,正襟危坐。

挂好衣服后,金解释道。“嫂子,你的腿真美,又细又长,还很秀气,像我的女朋友。”“呵呵,谢谢夸奖。”琴尴尬的的笑笑。

“据说腿长的女人,yīn道就会短,尤其是亚洲女人。”金贴着琴的耳边说道,一只黑手却伸到了琴的a字裙里,碰着膝盖,“很容易贯穿yīn道,直chā内蕊,我女朋友就是这样,你也一样吧?我想试试。”说着手深入裙中。

“啊…你…”琴慌忙把金推开,“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面对这种冒犯她本该生气,可看在金不懂东方文化的份上,原谅了他,摆出大嫂样教育着金。

“你们在聊什么?”老吴看金对琴贴耳的说话,有些吃醋。

“哈,也没什么,在聊金的女友。”琴掩饰着尴尬。

“哼,刚毕业就开始找对象了吗?你现在应该安心奋斗,在组里好好学,争取多项掌握技术,等过几年兴许也能找个像嫂子这么漂亮的姑娘。”老吴教诲道。

“对。《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老大教训的是。来嫂子,今天能见到您这样的美女,是我三生有幸,我敬你一杯。”金盯着琴眼神火热,仿佛猎人寻到了猎物,抑制不住的兴奋。

“别听他的,早点恋爱挺好的,不用都等到像他这个年纪。酒就不喝了,一会儿还要开车…”琴谨慎的把脚往回缩了缩。

“嫂子开车还要穿高跟鞋呀。看来嫂子对高跟鞋情有独钟呢。不过我觉得高跟鞋能衬托女人的脚型,更能塑造腿型,凸显女人味儿呢。”金举着酒杯评价着。“有幸遇到嫂子,却不能共饮好可惜,要不别开了,叫个代驾吧。

“不,我真喝不了酒。”琴不好意思的回答,本想叫老吴挡酒,可见他已经醉得晕了过去,只好端起茶杯道,“我以茶代酒,谢谢你啦。你的心意,我领了。”金敬酒碰了一鼻子灰,但并没有什么不悦,又拿起桌上的蛋糕,切了一块递给琴,“那吃点蛋糕吧。”“额,好吧。”琴有些反感金,出于礼貌,还是伸手去接,一看蛋糕竟然切出个黑桃的形状,琴有些惊讶,心虚的把腿叠在一起。

“嫂子,来我喂你。”“这,不好吧。我自己来吧。”“不行,会把你弄脏的。”金推开琴的手,举着蛋糕,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琴看清了那戒指,与自己的脚戒样式相同,都有个神秘的黑色羊角怪兽图案,只是宝石的颜色不同。似乎被那图案吸引,又或许是好奇戒指的来历,琴楞了片刻,等回过神来,蛋糕就递到了嘴角,琴还未来得及张口拒绝就被塞满了嘴chún。

突然被人强行喂食,琴本能的伸手抗拒,一块nǎi油掉进了乳沟里,琴慌忙伸手去捞,不小心按得更深,还碰了一手nǎi油。

“看!不听话!”金抓着琴的手腕,训斥道。

琴受到责备,知错般松开了手,小心的看着四周,还好众人都忙着喝酒,没人顾及自己。金抓着琴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

“nǎi油和嫂子的肌肤一样白,还很美味呢。”金嗦着琴的纤纤玉指,把琴嗦得脸红,凑到琴的耳边。“手放到头后面,这是命令!”不知是因为责备,还是被那戒指吸引,面对这挑衅,琴没有排斥,反而顺从的任他摆布,乖乖吞下金喂来的蛋糕。

“nǎi油也舔干净!”金命令道。

“嗯!”琴盯着戒指,服从命令,舔着他手上的残留nǎi油。

“确实美味吧,黑桃皇后痴迷巧克力的颜色。”金在琴的耳边轻轻吹气。

“嗯”比起nǎi油的味道,他的手似乎更有神秘的魅力,吸引着琴,慢慢的,已分不清是在舔手指,还是nǎi油。琴贪心的吮吸着黝黑的手指。如同婴儿吮吸nǎi嘴,寻找心灵的慰藉。

金突然抽出手指,站起身,蘸了琴乳沟中的一点nǎi油品尝。“甜美的味道。”琴呆呆的仰望,不知金点评的是nǎi油还是自己的xiōng脯,突然xiōng口的扣子被解开,黝黑的手指将那块nǎi油挖出来。

“嫂子,站起来!用nǎi油给你盖个章。”“盖…盖个章?”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痴痴的僵住,这种挑衅的说法并不反感,反而令她有些兴奋,好像自己是个物品一样,紧接着一些大胆又奇怪的想法从脑袋里冒出…黝黑的手指直戳在她的眉心,接着按住额头,耳边再次响起命令,“张嘴,伸舌头,主人要喂你最喜欢吃的黑bàng子。”众目睽睽之下,竟说出侮辱的粗鄙之语,琴心里明明排斥下流的命令,可xiōng口突然涌起奇特的燥热,金的声音仿佛埋在深渊,又藏在心底,忽远忽近,时轻时重,琴的意识变得模糊,不知不觉中颈部和锁骨上挂着豆大的液珠。终于身体顺应了冲动,站起身,吐出舌头,任由金的黑色手指按在上面,仿佛是在签订某种契约,明明舌上只如莹草般轻轻一点,却如泰山压顶,只能慢慢弯曲双腿,顺从直至跪下,用虔诚又讨好的眼神仰望着金。从那涨大挺起的乳球和燥热粉红的脸颊看出,以屈辱的姿态跪在初次见面的黑人面前,能令她兴奋异常,羞辱产生的渴望和侍奉获得的快乐,她贪婪的渴望得到更多,更加沉沦,甚至愿意为此放弃一切。

“嫂子!”旁人的呼唤把琴从深渊拉了回来,“嫂子你怎么跪下了?没事吧?”琴想回应那呼唤,可舌头却无法收回,任凭那黑手抓着自己的舌头揉捏。初次见面,就当着老公和同事们的面,跪下任对方玩弄,令她倍感羞耻,可身体却依旧无法控制,甚至目光都无法从黑手上转移,似乎只要是黑手的指引,她就无法抗拒。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煽在琴的脸上,留下了清楚的掌印。

琴的脸上火辣辣,意识却被煽得清醒,身体也恢复了控制,发现自己正以一个色情的姿势讨好着金,端正的高跪,不知羞耻的用力挺着xiōng,还将自己的双手交叠在身后,互相抓着手肘,只为了让乳房看起来更挺,性感的曲线更明显。

“嫂子,你没事吧?”旁人关切的问道,“快起来吧,怎么突然跪下了。”旁人伸手搀扶。琴才发现双腿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靠人扶到座椅上。

“嫂子,你怎么啦?”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好像中邪了一样,一会儿还能开车回去吗?”“可能是太累了吧,让我休息会儿。”琴红着脸趴在桌上,瞥了一眼金,又看了看醉倒的老公。对金有种说不出的情愫,小心的观察,众人继续忙着喝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老公,该回去了。”想想刚才的失态,琴有些后怕,慌忙摇醒老吴,“已经很晚了。回家休息吧。”“让小金送你们吧。”一旁的同事建议道。“看他还挺清醒,也能抗得住老大。”“不用啦,我能行…”想起刚才突然失态,琴尴尬的拒绝。

“让他送。”老吴倒是不客气。“小伙子就是要多锻炼,多吃苦。”“对,要想学得会,先和师父睡。”旁边的同事起哄道。

琴无奈的去开车,金把老吴扶到后座,自己坐在了副驾驶,在琴换鞋时,又确认了一下她脚上的戒指。

“刚才对不起,我失礼了。”路走了一半,琴对金道歉。

“我才应该说对不起,看嫂子好像中邪了,就煽了您一下,可能出手重了。”金也表示歉意。

“没事,多亏了你,否则我还不知道出多大洋相。”琴微笑着感谢道,金谦谦有礼,仿佛一切都是误会。

不一会儿便到了家,金下车来扶老吴,没想到老吴晕了一路,下车就吐,弄脏了金的衬衣。

“呀,对不起对不起。”琴对着金道歉。一听道她的声音,楼上的赵哲便睡不着了,趴在窗上观望着梦中情人。

“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不听。”琴抱怨道。“三天两头不回家,就知道给人找麻烦。”“嘿嘿。”老吴对着发怒的妻子憨笑。

“帮我把他背上来把,辛苦你啦。”琴柔声对金道。可刚一转身,pì股就被捏了一下。

“啊…”琴尖叫着过头来,看着一脸无辜的金和醉醺醺的老吴,瞪了老公一眼。

只有赵哲在楼上清楚的看到,捏琴pì股的是金的黑手,想起聚焦半边天里对黑桃q纹身的介绍,赵哲不禁为老吴捏了一把汗。

金把老吴架上楼,扔在了床上。琴再次表示抱歉,并请金先洗个澡,自己为他找件干净的换洗衣服。

夜已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金本该避嫌,凑合穿着脏衣服回去,可他竟然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

“这么急啊。”琴害羞的捂着眼,转过身背对着金。“你把衣服放下,去洗个澡吧。我找衣服给你换。”“脱好了吗?”琴等了一会儿问,金突然从后面抱住妻子,把衣服递到琴眼前。

“呀”琴吓得转过身来,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搂住腰,只能双手撑在他xiōng膛上。黝黑的肌肉像巧克力一样棱角分明,坚硬无比。《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第一书包 d1sb.com》

琴害羞的别过脸去,手上的衣服也掉了,眼神却偷瞄着金的肌肉。

随着金手臂用力,两人胯部顶在了一起,一个硬邦邦的“擀面杖”顶在琴的腰间,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金抓着琴的手在他的xiōng膛婆娑,感受健壮的肌肉,又慢慢滑向腹部感受那巧克力般的腹肌,接着向胯下探去。

“啊~”手碰到“擀面杖”的瞬间,琴像触电了一样,发出一声惊呼,立刻缩回手,回过神来,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朵根。“裤子也也脏了吗?真是抱歉。你先去洗澡,我给你找一条穿吧。”琴趁机遛到了客厅,等他去了浴室,琴才回来收起他的衣服,为他找了件老吴的衬衫,放在浴室门口。

老吴吐了后清醒了许多,可身体仍没什么力气,迷迷糊糊的睡着,心里却放不下妻子。于是等金从浴室进到客厅,就趴在门外偷听。

“抱歉,家里有点乱,没什么客人,也就也没收拾。”琴谦虚道。“咦?衣服好像有些小啦唉他给你添麻烦啦。”琴又开始道歉。

金穿着老吴的衬衫,根本扣不上,裤子也短到漏出脚脖子。

“吴哥真小,尤其是这里。”金指着隆起的裆部。

“呵呵。”琴尴尬却又礼貌的笑着回应。

“嫂子,你们结婚多久了?”“快三个月了”“性生活不和谐吧。”金索性把衬衣敞开,漏出他黑色的肌肉“他能满足得了你吗?”“啊?额我们这里一般不会谈这个”琴害羞的回答。

“你一定很寂寞吧。”金用肥厚的舌头舔了一下厚嘴chún,想抚摸琴的脸颊,眼神仿佛恶狗盯上了肉骨头。

“你也喝多了吧?给你泡了茶。”琴慌忙躲开,端起茶壶掩饰着尴尬。

“嫂子,你可真漂亮,像天女下凡。”金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

“哪有,你说笑啦,我很普通。”琴把茶水递给他。“来喝点茶,解解酒吧。”“好的,谢谢嫂子”金接过茶杯的瞬间,一把抓住了琴的手。

“呀你?你别着急,慢慢喝,小心烫。”琴把手抽出来,她假装金是无意的,转身坐在离金最远的沙发上。

“嗯,嫂子,你看。”金伸出肥厚的舌头,舔着水。“这样就不怕烫着嘴了。”“噗呲”琴捂着嘴笑。“小狗喝水才这样呢。”“对呀,嫂子你养过狗吗?”“我啊?不养。”“我们家养狗,我心爱的一条狗最近走丢了。你能帮我找找它吗?”“哦,那你一定很伤心。我帮你想想办法,它长什么样?”“它很白,腿又细又长。”“哦,是一只小白狗。”“脚趾上还戴着戒指。”“戴戒指?呵呵谁会给狗脚上戴戒指呀。”琴笑着没当回事。

“没什么稀奇,就像信鸽带腿环一样,做个标记,我们家的狗,不但有大白腿,脚也秀气,脚踝纹着黑桃q,还绑着红绳,脚趾戴着戒指。”金说着看向琴的脚,已经揭穿了琴的身份,可她并没有主动向主人行礼,这让金更有兴趣。

“那还真的挺好认哦。今天不早了,要不下次聊吧,麻烦你啦。”琴感觉不妙,下了逐客令。

“嫂子,不是要帮我找狗么?是一只穿着灰色丝袜和蓝色高跟鞋的小母狗呢。”“你你在说什么呀?一点也不好笑。”“说的就是你啊,小母狗。”“玩笑也要适可而止,我要生气了。”“生气?自家的母狗跟别的狗跑了,主人是不是更该生气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还要装吗?卑微的亚人性奴,你可以向我行礼了。”明明已经对上了按舌礼,琴却假装什么没发生过,连续的暗示也不起作用,金只好明说。

“性…?神经病!”琴生气的说道。

“失忆了吗?那我说点嫂子能听懂的。你回家为什么还穿高跟鞋呢?你不奇怪么?”已经给了许多暗示,而琴还在在伪装,金猜测她并不是伪装,而是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没来得及换鞋而已,这lún不到你管吧。”“没来得及?你和男人上床也穿高跟鞋吧。”金猥琐一笑。

“你…换不换是我的习惯,另外这是我的隐私,没必要告诉你吧。”“习惯?正常女人怎么会穿高跟鞋上床呢?只有为了取悦男人的婊子才会吧。”“我…我当然不会。”琴否认道。

“会不会你我都清楚。我只告诉你原因,你想守住自己的根,不叛神,不叛教。”“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什么你一定知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的舌头上还留有我盖的印章呢。”金得意的说。

“我…”琴想起今天奇怪的失态表现,慌忙抿了一下舌头,仿佛金留了什么在舌上,实际什么也没有。

“呵呵,害怕了吗?”金更加妄为。“不是性奴怎么会懂我教的按舌礼?”“按舌礼?”“专门为了在正规场合,羞辱地位高贵的性奴而创造的礼节。我教所有性奴,即使性奴贵为皇后,或是富有天下的女王,只要见了使徒,都会伸舌下跪,任使徒将手指按在舌头上盖章,再赏几耳光。通过简单按舌礼,使徒主人和性奴互相确认身份,削弱性奴的强势地位,并满足她们对羞辱的渴望,为后续的调教做准备。”金解释道。“不用再抿你的舌头了,那里留下的只有耻辱。让你快乐的耻辱。”“哪有快乐…”琴抱着双臂,不自觉的回味着那耻辱带来的奇妙感觉,但仍不愿承认,略带愤怒的站起身。“金先生,你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要请你出去的。”“请我出去?你好像还没弄清立场吧。”金的态度变得强硬。“想想你脚踝上的黑桃q纹身吧,这是忠于黑人,愿做大黑jī巴的性奴印记。”“不…你住口,我不想听。”琴摇着头。

“当然,利用这点来强jiān你就太逊了。我们之间存在更有趣的关系。”金伸出右手,他的手上有同样款式的蓝宝石戒指,戒托戒圈都是相同的风格。“看清楚,这枚戒指和你脚上的戒指是配套的,这是主戒,而你的是奴戒,你就是性奴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主人?我”琴一直盯着那枚戒指,有些慌张。“不可能!”“还不愿承认性奴的身份吗?看来失忆对你影响很大呢。”金嘴角上扬,邪恶一笑。“这样更加有趣了。戒指的秘密暂且不提,想想你腋下的条码纹身吧。那是你在教内的性奴编号。”“什么?”琴惊讶道,“这你怎么知道。”“哈哈,惊讶吗?耻毛也被剃了吧。正常女人怎么会拥有光溜溜的娇嫩yīn户呢。”“啊~你!”琴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一手捂着嘴不敢相信,另一手捂着裙摆,在金面前,琴好像什么也没穿。

“sāo货,想自慰了吗?yīn户上方还写着为主人怀孕的日期吧,哈哈,可怜的老吴,竟然敢娶我教性奴。”“够了…不要再说了…”琴有些动摇,捂着耳朵抗拒。

“生为性奴,身体就是用来侍奉主人的,当然要进行充分开发,不仅剃掉碍事的耻毛,jīng心呵护yīn户,包皮也要割开,方便刺激yīn核,多流些水。供主人享用。”金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连门口的老吴都吃惊不以,结婚三个月了,从未注意过妻子私处的异样。于是推开门缝,悄悄观察。

“不…不会的…我…”琴歇斯底里的摇着头,仿佛jīng神崩溃。在她腹部下yīn户上方确实有个诡异的黑色拳头型图案和古怪的羊角符号纹身。光洁无毛的yīn户和耻辱的符号一直是她难以启齿的秘密,碍于这点她将与老吴的婚期一拖再拖,本想等被剃耻毛长出来遮住文字再与老吴结婚,可直到今天她仍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样长出耻毛。难道真的如金所说,自己是个母狗性奴?

更夸张的是身体对这侮辱起了反应,小腹发热,蜜chún变痒。

“卑贱的奴隶,还不跪下请求主人的原谅,请求神的宽恕?”金拉开了裤链,胯下的庞然大物,仿佛觅食的巨蟒,高高翘起如擎天之柱。

“我…”琴低着头,从摸过那东西开始,她变得不正常,对金充满着莫名的羞愧,不仅是反驳,连回答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只有顺从才能令她好受一些,此刻金的命令像山一般压着她,双腿一软,便顺从的跪倒。

&“天啊…我。&“琴盯着那巨棍,表情复杂,恐惧惊讶却又充满了崇拜渴望,心中燥热难耐,大腿根慢慢摩擦。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朝股间抚摸。

“爬过来!”金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戴戒指的手,命令道。

“我…”琴凝视着摆动的手,对那戒指敬畏却又渴望,着魔似得,注意力全被戒指吸了进去,蜜chún发痒,双腿变软,夹着腿跪下后渴望俞加强烈,甚至对那黑色皮肤也产生同样的感觉。

“快点,蠢货!”金骂道。

“唔…是。”辱骂令琴的硕乳间产生一丝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xiōng口涌出,如同飞蛾扑火,她慢慢爬向漆黑的深渊…金看着自己胯下的琴,黝黑的手穿过她瀑布般的秀发,在耳垂到脸颊间徘徊,如同在爱抚宠物,而琴也温顺的眯着眼享受。

接着他挑起琴的下巴,仔细端详琴jīng致的五官。顺着脖颈慢慢滑到锁骨,突然粗bào的扯开琴的罩衫,白皙双峰骤然弹出,傲然耸立在眼前,天蓝色的文xiōng撑起雪峰诱人的形状,连绵起伏的白色曲线中裂开一道惹人犯罪的深邃乳沟。

粗bào的行为令琴回过神来,她习惯的伸手护住xiōng脯,却被金抓住双手向前一拽,挣扎中xiōng前的裂口开得更大,层层乳波从中涌现。将她制服后金又抓着她的双手放在脑后,将双臂交叠在一起,互相抓住手肘,双手抱头的姿势令乳房更挺了一些。

“抓好,不许动。”威严的命令压得琴呼吸急促,xiōng前荡漾着令人心神不宁的起伏曲线。

“多么bàng的肉体,我教的禁脔怎能容卑微的蝼蚁染指。”说完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连续按下快门,记录下琴情色中带着羞耻,准备接受蹂躏姿势。

随着快门的咔嚓声,一抹绯红的春色映上琴的脸颊。她闭着眼,摆出陶醉其中任人摆布的样子。金肆意的抓着她柔软的雪峰,感受她的丰满和弹性。

属下当着自己的面性sāo扰妻子?门外的老吴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门怒呵道:“你们在做什么。”琴慌张的放下双手,臂遮住xiōng部,“吴哥,不是那样的…”还未等琴解释,老吴一脚没踩稳,跌倒在地上。

“啪!”金赏了琴一记响亮的耳光,训斥道。“贱奴,侍奉主人还不专注!”他起身检查了醉倒的老吴,似乎是在装睡。

“哼…”他轻蔑的踢了踢老吴的pì股,大摇大摆的又回到琴的面前。

琴望着他,畏惧的将手臂放回脑后,再次摆出不设防的姿势。金轻抚着她的秀发,细嗅发香。

“贱奴,褪下你的伪根,摈弃一切杂念,用心回忆邪神曾赐予你的欢愉吧。”“伪根?邪神…”琴似懂非懂的凝视着金,不断地重复着…“心向邪神,智则无惑。贱奴,你已认清自己了吗?在邪神面前,你们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就让我替邪神解答你的困惑吧。”金摸着琴的头,念念有词道。

“黄肤福祉有载,无根不能行,无本不能立,无源不能坐,褪下伪根,停止脚步。献出伪根,拥有归宿,跟随主人往极乐,再无去路之忧愁。”金伸出手抖了抖,对着琴一番教化看似颇有深意。装睡的老吴听的云里雾里,可琴似乎听懂了,如拨云见日,眼前一亮,挺起xiōng脯,向后伸手脱下天蓝色高跟鞋,双手举过头顶,如同呈递贡品一般虔诚的奉上。

金接过高跟鞋嗅了嗅,变态的闻着女人特有的幽香,又伸过右手,琴则红着脸低头,由跪改成鸭子坐,双手撑在身后,抬起左腿,将戴戒指的玉足放到黝黑的手掌中,金扔掉鞋子,爱抚着掌中的三寸金莲,脸上漏出下流的笑容。

二人配合默契,天衣无缝,仿佛偷情多次的jiān夫yín妇,空气中都透着暧昧的味道,一切被躺在地上装睡的老吴看在眼里,心中堵了快大石般难受,同时又有另一种变态的欲望。

并没有人注意到老吴的变化,金俯瞰着握在掌中的女人,面漏邪色,心里窃喜,果然如此,这就是宗教与调教的魅力,即使暂时失忆,被驯化的性奴也无法忘记,黑皇教的教义和教礼,无论是情色又羞辱性的“按舌礼”,或是神秘又征服性的“褪根礼”,以及赐予的所有教诲祷文,连同极致的欢愉已深深刻入骨髓,仅凭肌肉的记忆,她的身体也能完成黑皇教的性奴礼节。

但金也不敢就此对琴展开调教,黑皇教对性奴有严苛的管理,肆意玩弄未知归属的性奴会很麻烦。金狠狠捏了一下琴的脚趾,在她的尖叫中,抓住脚踝往上提,二人的距离又拉近了半米,接着将她的左腿抗在肩上,放在胡须上轻轻撕磨柔软的腿腓,左手顺着腿腓柔软的弧线慢慢滑向大腿,抓着那雕文花边袜口,一寸寸卷下来。

琴躺在地板上,屏住呼吸,眼睁睁的看着金慢慢褪下她的丝袜,从秀气的玉足,到黑桃q纹身和双股的红绳,最后是红色的脚戒,终于整个左腿的秘密都bào露在金的眼前。

琴解脱一般深呼吸了几下,金则更加得意,他十分享受慢慢剥离少妇理智的过程。

金只褪下琴的一只灰色丝袜,抱起玉器般jīng致的三寸金莲仔细端详。白嫩玉足握在他黝黑的手中,jīng致红宝石的脚戒令金有些为难,虽然同样印着黑皇教标志性的黑山羊人图案,但不同的颜色代表与金不属于同一派系。双层的戒托证明其姿色绝伦,世间罕见,而八个戒爪则宣示着其是主人的禁脔,私有物,对其拥有强烈的占有欲。

金见到琴的第一眼就察觉到了她身上的独特魅力,媚而不妖,御中透纯。在发现了她纹身的秘密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遂以按舌礼钓她,得到回应后更是有了七成把握。但看到这脚戒,却产生一丝畏惧。

金所在的是以催眠和洗脑见长,主要负责教规礼仪制定的戒律派,领导人也是金的师傅,时尚教父白人史密斯。而红宝石的戒指是以调教和征服见长,主要负责驯化教诲性奴的审判派,领导人是教主霍华德。

作为新晋使徒,他还不配享有此等级别的性奴。继续染指,无疑会冒犯审判派的高阶使徒,又或许会影响他们部署给琴的重要任务,必定会引起冲突。

正准备放弃之时,他发现了琴脚踝的红绳,这根带有黄肤智慧的编绳并不是黑皇教饰物,而是性奴训练营里流行的思念绳。

黄肤娼妓自古就有“下海系红绳,从良断青丝”的习俗,她们迫于生计选择卖身,但又渴望爱情与美好的婚姻,于是腰间系一条红绳,从而在服侍嫖客时并非一丝不挂,也代表自己虽被玷wū了身体,但心灵仍然贞洁。从良后解开红绳,能给夫君干净身体的美好愿望。

到了现代,黄肤女优改用马赛克,遮住私处,以保留关键部位的神秘留给自己的真命天子。

黄肤性奴脚踝的思念绳也是同理,黑皇教创始初期,黄肤性奴并没有像白肤性奴中的黑桃q文化底蕴支持,能接受及崇拜黑人的是少数,大多姿色上乘的性奴是非自愿的人口贩卖,或绑架强掳而来。

为了让她们服从,普遍的做法是折磨调教,然而部分性奴被强烈刺激而折损了心智,歇斯底里疯疯癫癫令性奴跌了好几个档次。于是经过神之手特允,性奴训练营的准性奴及各派系公奴可以在脚踝绑红绳,小小一根编绳,饱含着她们对家乡和旧爱的信念寄托,也是侍奉中不泯灭人性的最后一层底线。

然而琴作为私奴,对于主人不应有半点保留,是绝不能在脚踝系红绳的,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对主人不忠,晾她也不敢,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琴已被原主人抛弃。

经过分析,不甘心金决定冒险一试,他用主戒与琴的脚戒相碰,主戒闪烁着点点星光,又发出如定时炸弹般的警报,令二人都有些畏惧,金装作镇定抓住琴jīng巧的脚趾,按在手机上,手机竟然解锁了,屏幕上一个裸体女人跪在地上,戴着黑铁项圈,眼神迷离又欲求不满,身上写着英文和符号,私处更是一些看不懂的古怪符号。

琴吓出一身冷汗,那裸女的容貌竟然和自己有九成相似,古怪的文字也和自己私处的纹身类似,愈发相信自己的性奴身份。

两戒相碰,脚戒中暗藏的芯片信息迅速被主戒鉴别,并传入到他的手机中,通过性奴的脚趾解锁,便能看到这些隐藏信息,除了性奴的归属,使用次数,怀孕次数,各品类项目的开发程度,还有擅长性技,性癖好,性瘾程度,奴役程度等,几乎等于把性奴的小xué和菊花扒开熨平,看了个透彻。然而这种查性奴信息的行为会通知其主人,会被认为是不尊重,甚至有意冒犯的行为。

但琴的卓越姿色值得他冒这风险…琴的主人竟是教主霍华德,好在琴确实已被主人遗弃,只是虚惊一场。

放下手机,金将右手贴着脚心,黝黑的手指从白嫩的趾缝中穿过,十指交合,双戒相接,仿佛在做什么爱的誓言。黝黑的手掌比玉足还宽厚,掌心的温度透入琴的足心,暖洋洋的传遍了全身,一起融化的还有琴的理智,她躺在金的胯下,羞红着脸,任凭摆布。

黑与白的交织,柔与刚的相融,性奴与黑主进入了角色,一场跨越种族间的征服与调教即将拉开序幕。

金猥琐的谄笑,饶有兴致的玩弄起琴,先对着她的脚心轻挠,接着轻轻吹气,惹得她一阵瘙痒,双腿弯曲却收不回来,只把她自己拉得离金更近了。

“哦…不…不要…好痒…不…哦…”琴左右晃动着挣扎。

金把玩了几番,看琴像砧板上的白鱼左右翻滚,层层乳浪翻滚起伏。直到琴实在痒得忍不住求饶,才用胡须蹭了几下琴的脚心,琴仿佛得到了解脱,发出舒服的长吟。

吟音未落,金抓着琴的双脚用力一提,将腿弯挂在肩上,膝盖顶住腰腰,a字裙被反卷到腰间,浑圆翘挺的大白pì股漏出大半个,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啪啪…”几下拍得大pì股浪颤,又把琴的大腿反压过去,按住腿弯,接着换脚踩着琴的大腿固定住,把琴摆成了个仰面躺下,双腿大v字140度分开,pì股朝天的姿势。

“唔不要”极度yín荡羞耻的姿势琴一时无法接受,可又不能反抗,只得害羞的别过脸。

金凑到她的股间,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淡蓝色底裤,美鲍的lún廓印在上面,中央微微展湿。她最私密的部位近在咫尺,与金仅仅隔着层单薄的底裤,里面的秘密任金肆意窥探。金用脸贴着的底裤,鼻尖碰到美鲍凸起的小肉芽,仿佛在嗅芳香的花朵。

金贪婪的品味着花香,花蕊的jīng致确实如金所料,不仅光滑无毛,而且粉嫩白皙。

装睡的老吴在一旁偷瞄,仿佛金要钻进他妻子的大白pì股里。老吴翻了个身,以示警告。而金拔出脸来,瞥了一眼老吴,只是轻蔑的“哼”了一声,并不理睬。

金用粗壮的胳膊钳住琴的大腿根,黝黑的手揉捏着翘臀,鼻尖在耻缝里上下剐蹭,惹得琴好不痛快,虽然嘴上不说,可双腿不受控制的一下下夹紧,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打着摆子,黑桃q纹身仿佛是象征主权的旗帜。

“哦…啊…好痒…”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到五分钟,琴便心焦体燥,yín痒难耐,周身粉嫩,脸上更是一抹韵红,身体不断发出饥渴的低吟,双手撑住地板,托起胯部,迎着金的黑脸,越举越高。丰腴的大腿一下下用力,而小腿在空中画圈,速度越来越快。

正在她忘记廉耻的发情之时,金突然将脸拔出,放下琴的双腿,摸了摸鼻头的湿润,得意的笑着。琴的欲火刚刚燃起,却被人釜底抽薪,极度的空虚失落,想夹紧大腿根慰藉,可长腿还放在沙发上,腰被金的抵住,双腿被分开在金的两侧,连合上大腿都难,欲火中烧的她略带哀怨又仿佛撒娇的“嗯~”了一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金。

金拿起包头高跟鞋,在琴的眼前晃了晃。琴不知所措的盯着,也脑袋也跟着晃了晃,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高跟鞋突然就chā到了她的耻缝中。

“哦~”琴不由自主的发出满足的呻吟。

金一手托住琴的pì股,指头在股缝里撩拨,另一只手握鞋帮,用鞋尖一下下抽chā着琴的耻缝,由浅到深,由轻到重,越来越快。股间的快乐像花瓣般盛开,但碍于老吴在场,琴不敢呻吟,眉头紧皱,贝齿紧咬,努力的忍耐,只是“嗯…嗯…”的哼着。

“自己捏nǎi子。”金命令道。

琴不假思索的服从命令,几下把xiōng罩推到了乳房上面,两个浑圆的豪乳几乎全漏出来,浑圆的瘫散出一大片,纤细的手指揉着豪乳,时不时剐蹭那勃起的红褐色殷桃。大概是因为在金的目光注视下,酥酥麻麻的快感阵阵袭来,xiōng脯和臀部上下呼应,好不痛快。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啊…天啊…额…额…”正当琴沉醉在肉体的欢愉中,金又关闭了她的快乐,双手托起她的pì股,扔下了沙发,琴一pì股坐在了地上,私处还夹着自己的高跟鞋,猛然戳进耻骨4公分。

“啊~”琴发出痛苦的哀嚎。惊愕的望着金,紧接着大长腿也被推了下来。

“你…?”连续两次快感被制止,琴几乎要疯了,略带烦躁的问着,委屈的泪珠湿润了眼眶。

“现在对自己有清楚的认识了吗?嫂子。”金握着另一只高跟鞋的鞋跟,绕着圈把玩,并得意的问道。“还是应该叫你母狗才对吧?”琴红脸低着头,算是默许这羞辱的称谓,改坐为蹲,双手圈起来,脚跟也抬起来,就好像小狗一样。金伸出黝黑的指头,直指嫀首,琴以为又是按舌礼,扬起头,闭着眼吐出舌头,可chā入chún内的却是高跟鞋鞋跟。

琴诧异的睁开眼,满脸疑惑,而金并不理会,用鞋跟当做肉bàng在琴的嘴里抽chā,琴含着鞋跟,紧皱的眉头慢慢变得舒展,仿佛打针的小孩吃到了最爱的bàngbàng糖。

用鞋跟chā了几分钟,金又换做鞋尖,而欲火中烧的琴只知道在金的胯下张开双chún,对chā入的东西来者不拒。她仍在继续揉着自己的豪乳,配合金的节奏着扭动腰肢和脖子,不小心夹在耻缝中的高跟鞋掉了出来,顿时下体感到空虚,她迅速捡起来放回去,可并未就此松手,而是继续握着鞋帮在股间抽送。

一切仿佛都在金的计划中,连琴的自慰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几分钟后,金拍了拍她的脸颊,命令道“双手托住的nǎi子。”“嗯哼~”琴自慰得正酣,却再次被打断,不情愿的撒娇着,可还是服从了命令。

一只湿漉漉的高跟鞋塞进了乳沟中,模仿男根在深谷中穿梭。然而这对于欲火难消的琴远远不够,她像馋嘴的小猫,用乖巧讨好的眼神望着主人,上身托着豪乳配合高跟鞋抽chā,下身偷偷扭动胯部,摩擦大腿,用夹在耻缝的高跟鞋轻撞地面,希望获得点点慰藉。

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金,没收了她的高跟鞋,又用双腿顶开她的膝盖,琴只能张开大腿,一心侍奉金玩她的乳房。

三番五次被打断欲望,琴明白了金的用意,他是要让自己明白,想释放欲望,只能求他。

“我要…我要…给我…”琴虔诚的望着金,小声的说道,乳房的抽chā对她来说简直是抱薪救火,用力挤压乳房也只能获得点点被chā入的快感,而侍奉和屈辱产生的奇妙官能更加欲火难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现在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黄皮母狗。”金煽着琴的脸问道。

“嗯…”琴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我…我…要”琴喃呢的说。

“想要什么?”金抽出chā在乳沟的高跟鞋问道。“要这双高跟鞋吗?”“我…”琴红着脸,太过羞耻的话她说不出口,仍然做着思想斗争。

“你不是请我出去吗?我想我该回了。”金拎着高跟鞋在琴眼前晃晃。“不要的话,就给我留做纪念吧,嫂子。”金从口袋掏出个名片,塞到了琴的乳沟中,琴赶忙举着豪乳夹住。金顺手摸了一下琴张开的大腿,快速划向股间的耻丘。

“你都湿透了啊?哈哈”金摸着琴的内裤说道。丝织内裤耻骨下的位置因占满了水渍而变得透明,光秃秃的耻丘白嫩水滑,被金看得一清二楚。

琴坐在地板上,低着头,乳房夹紧名片,呆呆的望着金穿好衣服,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他转身离开,没走两步金似乎想起了什么,捉起她的脚踝,剪断了红绳,连同高跟鞋和灰色丝袜一并带走了。第三书包d3sb.com第一书包 d1s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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