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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为除一无二,这样功能效用霸道迅速的药剂,国内除了一号,再无其他药品可比,甚至是世界上也没有见过这样可与之相提并论的药物。
许多研究所参与测验的研究员,都认为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药剂了,它甚至可以说是生物领域的一大跨步,改造生物细胞,这是不可思议的!
大家都对能制造出一号的人非常感兴趣,一些医药界生物界的研究狂魔,甚至都在猜想是哪个不世出的大佬,潜心研究多年的成果。
但是无论怎样猜测,都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一个14岁的女孩,刚上大一的学生,能做出来的。
只可惜现在消息暂时还封锁住,在不确定药剂方方面面的事项时,夏小夏这个研制人,会被严格保护在身后。
夏小夏得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兴奋地问系统,这下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吧?
系统淡定地告诉她,想太多了,圆满的任务那是好完成的?
让她再耐心等等,得临床结果出来,才能下定论。
其一等临床试验结果出来,其二等正式全面在国内面向所有百姓的时候,按照药剂的药效和影响力,来判定任务最后的完成度。
最后这点就是任务的附加值了,系统也说不清有什么奖励,但总归不会比前面差。
1984年11月10号,这个秋风尾天渐凉的日子,被定为了一号药剂正式面向世人的日子,这个后来改变了无数人命运的药剂,悄然无声地在各大军区的医院被少量临床推行。
这个时候,湖里村的村民们刚刚忙完秋,各个满面红光,兴高采烈,那出的力再多,再辛苦也比不得获的喜悦,这关乎着一家好几口子的口粮,有了这个秋挨到明年不说,还能腾出一大笔粮食去购站,去外面粮店卖去!
自从各家各户自个儿承包土地,自个儿负责吃喝拉撒,村民们一年的成比一年好,干活的时候浑身都有劲儿。
不过也不是全村都种田的,也有的那有本事的人家,没种田也不怕没饭吃,说的这就是老夏家!
夏家现在只留了老两口的六分田地,加上后来另外拨出来的半亩地,这些地老大老三家轮流着伺候,种着仅够一大家子吃的粮食。
细大米现在是直接外面买的,家里种些粗粮,玉米小麦黄豆黑豆的,掺着米一大家子吃得滋滋润润,外面买的米,可比自己种来的划算多了。
打个比方,种稻谷,它田地,还力,要经常得去伺候着,怕虫子也怕旱,一旦个大热天的几天不下雨,就得哼哧哼哧地从河里挑水去。
因此老夏家把田地都拾了合并开了厂,每个月从厂子里分得的钱都能买无数这样的米了。
夏伟国和夏伟庆早早地就腾出时间来拾那丁点地儿了,相比以往哥俩都是几亩地地伺候,这半亩六分的还不是几天的事?
他俩也没让人帮忙,自家老父母也让他们在家看电视享福,不让下地了。
两人都是干活的好手,夏伟国老庄稼把式,干活稳重细,夏伟庆人高马大的,一把子力气,干起活来比谁都利索有效率。
兄弟两个一快一细,倒是配合得刚刚好,没几天就拾好了,三家人把粮食分一分,老两口子的那份就添到老大家,他们一块开火的。
自从小儿子出息了,二儿子据说调动的职位还不低,大儿子三儿子都在兄弟的帮衬下也过得不错,个个手里都攒了私房钱了。
夏菊花就不再对那点粮食看在眼里了,两儿子告诉她粮食都好了,让她给分分粮,夏菊花也没在意,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夏老头去盯着,他们自个儿分去!
马上就要上京市了,谁还耐烦整那点子粗粮,要不怎么说她是京大高材生的奶奶,马上要当官的可是她儿子,那全市最有钱的大老板也是她儿子!
稀罕这点子粮食吗?夏老太觉得自己得提高点眼界了,不能这么眼皮子浅的,只盯着那口子吃食。
小儿子说得对!时代在进步了,人也得与时俱进,不能老原地踏步,那不是丢人吗?
她儿子孙子孙女的这么出息,她也得做个时髦大气的老太太,到了京城也不至于给儿子孙女丢脸的不是?
自从说是要去京市了之后,夏菊花每天都待屋子里看电视,哪儿也不去了,最多下午晚上阴凉没太阳的时候去村里的大树下,小卖部门口坐着跟人侃大山吹吹牛。
夏老头很奇怪,夏菊花抹着面霜,高高兴兴地说:“这是为了美白!没听见咱的医生孙女说,那京市的人都比咱们这要白!”
“那些个跟咱们一样大年纪的,还跳舞唱歌的,抹着面霜膏脂,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还抹头油,咱们去了可不能让人给比下去,我现在可是为了那啥美白还是变白?总是就是那个意思!”
“想当年,我为了给你生娃养家的,天天大太阳下的干活种地,可不现在那啥都困难了吗,孙女说的那啥词儿?”
“保养!”夏老头淡淡接了一嘴儿,媳妇跟孙女打电话他就在一边削木头听了一耳朵。
“可不是保养都迟了吗,想我夏菊花是谁,以前也是咱们村的一枝花,要不是早早给你当了童养媳,那还轮得到你这老头子!”
她每天高高兴兴地拾自己,每天学习到都能电视上里头各种新鲜的台词儿,也对电话里头孙女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词儿和事,接受得相当利索。
当不用考虑下一顿是否吃不吃得饱,儿子孙子也都立了起来,夏菊花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尝试新鲜的事物。
夏老头对此就是支持支持支持,反正媳妇也不听他的,媳妇高兴咋样来就咋样来,别拧他耳朵都行!
这事儿没让夏菊花等待太久,当她的两套衣服小儿媳妇给做好了送过来的时候,她二儿子就打了电话回来,说是已经交接好了,正拾着东西,后天就能到京市。
这电话一来,夏菊花比啥都高兴,也没像往日那样百般看不着家的二儿子不顺眼,没挑着刺儿喷上一顿,夏伟民还觉得受宠若惊了。
待听得老娘说好了事,最后那句柔和的添点衣服啥的,差点没把他吓住,这还是他妈吗?
他妈不是一天到晚扯着把嗓子吼?不把人说死了绝不休?夏伟民面色惊疑,连忙挂断了电话,喝杯水压压惊,他这是被他妈给虐出毛病来了,不吼两声还真不习惯了。
夏伟民看着桌上那份任职书有些怔怔的,是十五还是十年?他都记不清了,想到儿子,他闭了闭眼睛。待睁开眼的时候,神色一片坚毅,国重要,家一样重要,现在终于能够有时间兼顾了。
那头夏菊花刚挂了电话,就立马拨出几个,一个打给县城里头的小儿媳妇,一个打给厂里的儿子。
这趟出行,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