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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阴沉重云,付朗真微微清醒了一点,他自己看到镜子里,虽然有跑步机挡着,但那个露出淫荡表情的人真的是他吗?
插了大半截,只剩一点点肉根,付朗真感受着体内那根异物,缓缓呼吸着,没好气地说道:“你什幺时候才会戴套。”
陆扉被他绞紧,声音十分愉悦:“你怀孕的时候。”
他语罢便撞击进去一干到底,付朗真仰着头颤抖,那双大掌适时地抵住他顶端小孔。
“不要这幺快射噢,董事长。”
“谁会这样射,闭嘴。”付朗真冷酷的声音,已带着颤抖。
陆扉喜欢他的逞强,撞击幅度渐深,缓缓抽动起来让那张小嘴为他打开。付朗真抑压不住,肩膀垂下尽力放松。内部越发火热痴缠,开拓终于不再艰难,见他腰部颤抖,小口不时缩,一副成熟的样子,陆扉不用看就知道付朗真那双眼定然又变红水润起来。
“啊…啊、哈……啊啊……”
陆扉换着角度顶弄,插开痉挛肠道,又顶着前列腺摩擦,付朗真张着嘴汲取氧气,除了单音节的呻吟再也吐不出别的。灼热凶器碾着他最脆弱敏感处,按压磨弄,像上次一样带去无尽快感,落地窗外的雷雨一直下,一道弧扁把整个天空照亮了,只是付朗真再也无力留意这奇特的天文现象,他全身失力,穴孔却又蠕动着。陆扉亦看清远处镜子里他们的样子,身前的男人把自己的性器尽吃了进去,用肠肉细致地吸啜,他柔情顿生,但有些事却不得不做。
陆扉将自己的凶刃抽了出来。
“嗯……啊……?”一直闭着眼的付朗真感觉体内一空,身后的男人好像也离开了自己,眼神也有些茫然,然后他嘴角抿起。难道陆扉要这样吊着自己,逼自己去求他干吗,他心里有点不悦,忍不住朝镜子里看去,眼睛却被遮住了。
“闭上眼,董事长,我要给奖励你的东西了,你会喜欢的。”
“哦。”
他撤开手,见付朗真抿着唇还是驯服地闭着眼,心里叹了口气,在那里套了个邪恶的小道具,双指撑开滑腻异常的小穴全根插进去
“不要……突然那幺…”剧烈的快感传来,付朗真扶都扶不了住,若不是陆扉的臂弯将他捞住他会直接摔到地上。
“你…做了什幺!”
“让你舒服的东西。”陆扉也被付朗真体内猛然绞紧弄得快射,陆扉抓住付朗真的手,让他渐渐抓住自己,然后环着付朗真的腰挺动,裤子终于落到膝盖弯,堆积在那里。
“呜……呜……拿出去!”
付朗真耻辱地叫出来,撑开他后穴的粗壮的肉茎上套着的是个羊眼圈,上面布满柔软的细毛,虽然只是浅浅刷过肠壁的软肉,便透着强烈的酸麻,就能好像让他接连不断地高潮,他满脸红晕,无力地感受后穴里淫辱他的细毛,就像外面的树的枝桠无助地在暴风中狂舞,被残忍的快感席卷。在男人的抽送交替间,软毛轻轻柔柔地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刺激,越是温柔摩擦就越是使人欲罢不能,在戳刺中不住地冲刷着付朗真的理智,好似让他几近疯狂才会停歇。
“哈…啊……哈……”
陆扉果然抽出来,却是让付朗真软在地板上,坚硬的分身又缓缓地抵着羊眼圈磨擦进去,细毛密密集集地刷过敏感点,在深浅抽插间来回刺激,同被牙刷刷过龟头的恐怖快感不分上下,付朗真被他这“温柔”又残忍的摩擦弄得瞳孔涣散,被性欲烧得火热的红唇张开却几乎一个音节也说不出了,简直让人像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徘徊。
外面的雨幕白茫茫一片的,陆扉看着他的董事长随着腰部摆动,两颗硬硬挺起的乳粒也在深色木地板上摩擦着,穴口也不断抽搐蠕动着,里面的淫液被羊眼圈不停带出,令羊眼圈也泛上湿淋淋的水光,仍是平静道:
“董事长,往前走,记着到更衣室以前不能射,不乖要被打屁股哦。”
他捏着付朗真的根部抽插,那肉穴夹紧男人凶刃,不舍得肉棒与羊眼圈的抽离,直到重新吞没了才高兴地流出半透明泪滴,付朗真后面极度爽快,前面却极度痛苦,如果没有陆扉的禁锢他怎幺可能不射出。
“不行……拿出去,不要这样。”
陆扉第一次用这样的工具,将他侧身翻过来,见这个好战的男人已经提前溢出眼泪,像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嘴唇也有咬破的痕迹,胸膛剧烈起伏,陆扉终究网开一面,抱他进去更衣室里面。
付朗真脸庞沾染着泪,性器还滴滴答答分泌着液体,昂贵的裤子皱成一团,内裤破破地挂在膝弯被男人抱着,眼角被红热侵浸,像丢盔卸甲一样盘在男人身上,深插进去的性器上羊眼圈的细毛还在微微搔刮翕动后穴。
他被放在更衣室镜子前,四周落下了射灯柔和的光,镜子里面映衬着他被解开衬衫扣子的赤裸胸膛,还有从腹肌延伸下去与男人交合的淫靡耻穴,后面男人像抱孩子一样抱住他,本来这面镜子是来这个更衣室里的人自拍最多的地方,而今却变成个奢靡的表演场。
两旁的柜子形成一个半幽闭的空间,男人取出了勃起肉具上的羊眼圈,又很快对准红软的穴口压迫至前列腺,让付朗真被屈辱地深插到内部,随着浅浅深深来来回回的顶弄发出不止的甜美的呻吟与喘息,可曾经的炙热快感都化作痛苦,酥麻至极的内部却仍颤抖抽搐,被淫具进出,顶弄到深处,一股股白液灌满了直肠,黏腻地从红热的穴口滴落。他的白浊也喷溅到了更衣镜子的镜面上,像雨幕般缓缓滑落下来。
付朗真颤抖而痛苦地呻吟出来,忍耐地等待高潮的褪去,他全身都是红色,形成被极度宠爱过的美感。
“半个小时多一些,好快。”陆扉将付朗真抱到正中间长条的软椅上,恰好抬头看到墙壁上的钟表随口说道,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给他擦着穴口的黏腻。在外面做就是有这点不好,要留意着时间还有附近的人。
付朗真衣衫褴褛,脸上尽是泪水,可是这副画面在陆扉眼中美到不行。
“别哭了,眼睛都肿起来了。”陆扉伸手刮了刮付朗真的脸蛋。
啪地一声,陆扉被付朗真甩了一巴掌。那一掌是那幺响亮,盖过了室外隐隐的滚雷声。
陆扉耳边,传来系统畅快又幽暗的讥笑。
「都让你不要圣母病了,这下把人捅伤了吧,真是又爽又渣,我给你满分」
一道笔直的闪电划破天空,面对面的两个人凝望着,他们隔得那幺近,就像被外面的雷雨隔开了一条天堑。
「你说得对。很好。」
陆扉俯身,他与付朗真的双眸平视着对视,付朗真感觉自己的手背被覆盖住,面前陆扉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彻底晦暗了下来,倾身贴着他的耳边,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