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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后、以后就做二哥的女人……”沉浸在逆伦禁忌的感觉里的,被二哥拥抱着的少年脸红扑扑地低怯地说道。
……
“啊,不行……好大”君澜窘迫而乖顺地放松身体,趴在还留有他蜜液的绳索上,被陆扉插入,因为男人的粗大过于火热,呼吸愈发紊乱。
“二哥现在是不会放过你了,不是要做二哥的女人吗。”陆扉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按住他挣扎扭动的腰肢,缓缓地摩挲着上面的敏感带,像抚慰一只绵软乖巧的猫咪。
“好棒……哈……唔啊……好大”
君澜可爱又性感,全身都在发情,而且还比他的父亲君元楚没节操,陆扉忍不住就想把他就地正法,射到他嘴里脸上估计都只会想要更多,还不如直接享用了,而且这被不断射的体质,真的挺特别。
陆扉粗大又坚硬的肉刃换了角度挤压,小穴里面如洪水泛滥一样湿滑,尽管甬道紧窄,还是干得特别顺畅,就是干到最深处的时候会有窒息感。
男人的抽插过于粗鲁,君澜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二哥的宠妾一样,尊严尽失地哭出声:
“不要啊啊……啊、呜”
“噢噢……阿澜又高潮了……求求你、停下……”
“小屁股的形状真好看,不想二哥继续弄你吗?”陆扉笑眯眯地说。
君澜感受到体内带着体温的肉棒,情不自禁缩穴口,扭动着屁股,引诱着男人再次用力动作,把整个小穴都弄得湿湿的。
陆扉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小骚货温柔,应该用力操死他。
“嗯哼…啊……好棒”
“去……去了……唔啊啊啊”
“嗯……哼……?”
快感跨越临界点,君澜已经准备好再次被插射,身后的陆扉却停下了,他看着穿衣镜上君澜舒服到不行的表情,垂眸思考着,攻略这个家伙可能并不能全靠硬干啊。
“吸得好紧。”陆扉一时也没想到什幺好方法,只是缓缓动着,舒缓自己想要射到他身体里的欲念。
“继续……呜……好棒……继续插阿澜,用力插我……”
肉棒上炙热的脉络跳动,深处被来来回回缓慢侵入,就像绳索被刀锋摩擦,就快要断裂,嫩粉色的窄穴已经由里及外都被男人的粗大操红操松,君澜满脸潮红地吐出小舌,全身使不上力气,在快感里沉浮颤抖。这比他用任何道具与玩具都要强烈,简直像变成了二哥的宠妾一样,无力地挂在绳子上。
陆扉看君澜这样子就知道他受不了了,骨节分明的大掌抓住君澜的手腕,强迫他手臂向后不让他接力,挺腰就开始啪啪啪地顶弄这个美貌淫靡的少年。
“等、等一下。”
肉棒的捅弄感更加强烈,君澜被不断强插着就像接连高潮,虽然一直偷偷地玩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真正感受过男人在性爱中的凶猛与勇悍的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窘促和奇怪。
“啊……啊……嗯呜……”
硬硕的性器执着地分开不断往内部靠的肠壁,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屁股被囊袋拍打,肉刃也快捅到胃部般的快速地进出,君澜那种被男人操松的感觉更加明显,被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君澜猛烈一震叫了一声,小孔却被男人堵住了,腰部激烈地发抖。
“太、激烈了……好烫……呜呜”内部又被撑开,捅弄到里面,君澜开始含糊不清地呻吟,大脑空白着扭着腰腹迎合,他的大腿完全分开了,只被男人的肉刃支配着,鞭笞着。
君澜被扭转着下巴过来与陆扉接吻,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少年的舌头与男人的交缠在一起,君澜吸吮对方的津液,直至力气全部消失,感觉真的变成二哥的女人一样。
见那小穴又因为缠绵的吻放松了些,陆扉毫不留情深插进去,捅得深处也不断开始流肠液,热浪涌上美貌少年的身体,让他像个侍妾一样婉转呻吟。
“呜……又,又要射了”
“小穴……小穴要坏了,不要了……”
“二哥怎幺舍得插坏阿澜的屁股,以后还要用呢。”陆扉笑道,大掌拍到白皙双丘上,让君澜尖叫了一声。
股股白液随着陆扉最后一击进入紧窄的肠道,滚烫液体涌入淫靡到极点的身体,陆扉握住君澜的分身,让那小分身喷溅的白液全部喷到君澜自己的下巴上与胸膛上,让美貌的少年肚子里,身体上都是黏稠的液体。
少年的睫毛上都是泪水,随着性器被抽出落到男人怀里而尽情地大哭着。陆扉被他搂得紧紧地,忍耐他似乎遗传自君元楚的贯耳的哭声,最后只能好心地带君澜洗澡。
夜色深沉,浴池里的水波荡漾,陆扉面无表情地在屏风后用大浴巾给君澜擦干双腿间的水分。
「系统,做个拔吊无情的总攻怎幺就这幺难。」
系统没有回答他,因为跟陆扉越来越熟的它又趁陆扉干活的时候开溜去玩了,只剩下陆扉跟窗外的冷月比着谁的脸更冷。
惊为天人的舅舅沈秋篇紫檀花架上被捆绑放置的美人
快要到最后一天了,这是最后一个晚上,而美人自然是有优待的,陆扉特意将这天留给了第一眼见到时甚至感觉心脏瞬间停止的沈秋。
在午间的时候,陆扉安静欣赏一曲后,就问在在暖阁对着山桃花静静吹笛的雍容尊贵的男人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品酒。沈秋勾魂摄魂的美目朝他一扫,在陆扉觉得鼻子开始发痒的时候应下了。
陆扉走后对着水面看有没有流鼻血,见着没有,又多念了两遍心经,把原来还想去跑马泡温泉的活动都取消了为晚上养蓄锐。
沈秋宽敞的客院里没有仆从,也没有别的声音,通向房间的大门紧紧闭着,不过点了盏冷灯。唯恐唐突,陆扉客气地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再三敲门后,他发现这扇门并不严密,稍微用力就推开了。然后他就看见了长腿大张,与雕花的紫檀花架绑在一起的沈秋。
陆扉的人工心脏骤然狂跳。
这间房间的所有奢华摆设,瞬间黯然失色,臀间粗黑的墨玉势粗粗地撑开了沈秋的后穴,滴出了小滩的透明液体,那个穴也是红通通的,沈秋还穿跟没穿一样的艳红与赤金交织的朱袍,让人想在这里就把他剥个清光
沈秋有张美丽到极点的脸,却美到极点反而让人不敢直视,陆扉也只记得他点漆般的眸像寒冷的冬夜,足以匹配他高贵的身份。陆扉的在这里身份的母亲是位郡君,因为嫁入武林而失去了郡主尊位,能代表王府出入君家的她的兄长沈秋也必定是王府嫡出的公子了。
能出这幺多水,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涂上春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药力也达到顶点,沈秋没有人爱抚的被放置的身体就开始不断颤抖。沈秋殷红的唇角里塞了块红色的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