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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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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州的地方官在拜访时提起了阑州霖陵郡的贺家。啼莺这才知道,贺家和霖陵郡的郡守及上下线若干官员都落了水。他们暗中勾结牟取私利的事惊动了京中朝廷和武林盟,一件件查下来令人瞠目不已,甚至还牵扯到了谋反之罪。光问斩的就有数十人,入狱和流放的更是不知数,成了去年的一桩大案。

其实这个消息早就送进了幽谷之中,但黑鸦没有告诉冷予瑾和啼莺,他觉得没有必要打扰他们。他们去年为治退瘟疫出谷,那会儿所有人都很忙,也没谁来跟他们闲聊这些八卦。机缘巧合之下,这么大一件事,他们现在才得知。其实冷予瑾和啼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悠然自得,心里压根就没有装这个事,黑鸦其实还是了解他们的。

听了这件事的当晚,入睡的时候啼莺问冷予瑾:“师父,我有点不安。他们落到如此境地,与我们脱不了干系。唉,我是不是又多想了?”

冷予瑾抱着他,安抚道:“你天性向善,总会想他人之好,自己之错,这不是什么坏事。”

贺家使出下作手段,他当时用自己的办法反击回去了,之后便将这桩事扔下了。虽然知道贺家与官员勾结要出事,但他没想过自己出手,还不至于此。后来黑鸦想为他们出头,或许也有些别的目的,他没有去深想。不过,他不认为黑鸦出手有恩,也不觉得贺家受难无辜。

“或许此事是与我们有关,但我们也只是其中一环。”冷予瑾继续劝说,“若是贺子超不辜负那位女子,又怎么会有贺子越为了救人而绑架你威胁我?再往前了说,若是贺家祖辈不动这个歪心思,他们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凡事皆有因果。你我所行无愧天地本心,是他们自食其果罢了。你不必太在意。”

冷予瑾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说透了,啼莺听了,心里的不安也就淡了。他贴着冷予瑾的胸膛,听着里头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安心地睡去了。

到四月中旬的尾巴,他们三人抵达了峒州左家所在的小镇。

江湖上多数门派会将自己的总据点设立在远离治所的地方,只在城里设立别馆。各个门派需要经营为生,也需要购置生活物资,因此围绕门派据点会慢慢生出一个小镇来。小镇上生活的大多是平民,但他们长年与江湖人来往,生活习性也染上了江湖气。

马车入了镇口,车夫便将马车停了下来,待问清楚了左府所在的位置,才慢行在小镇还算热闹的街道上。啼莺听见外面的人声,便掀开车厢的小窗往外看。

峒州临海,气候比州和阑州要温热潮湿些,有些人现在就开始着短衣了。啼莺看了一会儿,发现他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在身上佩戴贝壳做的饰品。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地有各地的习俗。若是他没有离开过左家,或许也是做这副打扮。

过了一会儿,马车到了左府门前。冷予瑾先出了车厢,落地之后又将跟着出来的啼莺接下来。车夫牵着马车走到一旁等候,冷予瑾和啼莺一起走向了左府大门。

在左府门厅值守的左家弟子见他们走来,便从门厅里出来迎上。他刚想询问来客名号,就瞧见了冷予瑾腰间挂着的白衣剑,顿时心中一凛,又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冷予瑾的面容,随即惊呼出声。

“冷神医?”他惊喜不已,赶忙将人往府里请,同时问道,“神医可是听说我家家主病倒,特地前来救治?”

冷予瑾将手搭在啼莺肩上,将他推出一步,才回道:“是我徒弟想救人,我来帮他。”

左家弟子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人。他再望去,发现啼莺脸上戴着一个银制的半面,遮住了上半张脸。左家弟子心里有点起疑,但冷予瑾说了啼莺是他的徒弟,有神医作担保,这点疑惑就算不得什么了。

左家弟子恭敬地问:“不知神医之徒该如何称呼?我好让人去禀告少爷和夫人。”

“我姓林,叫我林大夫就好。”啼莺回了话,又笑了笑,接着说,“我面目丑陋不宜见人,所以才用面具遮挡,还望左家上下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

左家弟子客气了一番,对后面赶来的两位值守的弟子说了些话。其中一人疾跑进府里去禀告,另一人去一旁安置车夫和马车,而这位弟子则为啼莺和冷予瑾引路。

啼莺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见冷予瑾看过来等着他,便整了整心情,抬步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啼莺的面具和黑鸦的面具并不是同款。冷予瑾怎么可能让意中人和别人用同款xd

第79章第七十九章

快到左家之前路过最后一座县城,啼莺就去了银器店,买了这张半面。他考虑的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治父亲,所以不想露面造成其他骚动,等父亲好转了,他再与父母和胞弟相认也不迟。

啼莺和冷予瑾在左家弟子的指引下,来到了左府正厅等候。他们在侧面客座上坐下,在一旁候命的仆人上来他们添茶。不多时,他们就等来了左慕白。

刚才去报信的弟子先去找了左慕白,然后才去后院向左夫人禀告。左慕白会武,听了消息就运起轻功过来,所以很快就到了。

“冷神医。”左慕白进门后先对冷予瑾作了揖,然后转向啼莺又作了一揖,“林大夫。”

时隔三年再见左慕白,啼莺有一瞬间的晃神。不过他很快便恢复过来,回道:“左公子不必客气。我们是来救人的,可否尽快带我们去见病人?”他心里记挂着左惊鸿,刚才等的时候就有些坐立难安。

“好!我这就带路。”左慕白应下,转头和身边最近的一位弟子说,“你让人去跟我娘说一声,我们先在去我爹那儿,让她不要过来了,请她安排一下接风宴。另外找几个人拾一下南院的空房安顿贵客,再配几个仆人过去伺候。”

这位弟子应下后便去找人办事了。左慕白就带着冷予瑾和啼莺,往后院左惊鸿养病的院子走去。

在过去的路途上,啼莺就开始询问左慕白一些相关情况。左慕白从弟子那里听说了是啼莺想救人所以冷予瑾才跟来之事,于是对啼莺的态度很恭敬,有问必答。冷予瑾有意让啼莺出面主导,所以一直闭口不言,只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

到了左惊鸿养病的院子,仆人见左慕白带着人过来,便将院门和房门打开,让三人走进寝室当中。

啼莺才踏进寝室一步,就屏住了呼吸,之后才慢慢朝床边走去。床上躺着的,是他从未见过的亲生父亲。即使现在无法相认,他心里也紧张得不行。走到床边,啼莺借着窗户外漏进来的日光,仔细打量着床上的人。

左惊鸿因巫毒而昏迷不醒,可看起来却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他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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