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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一个爆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连救命恩人都要杀?你还是不是人呐?就算你要杀我,那也得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否则别没杀成我,倒把自己给搭进去……”
“好了昭儿。”把完脉的药老人让云昭闭嘴,并对床上的无情表达歉意,“公子,他这人就这样,请别跟他一般见识。”
救命恩人都开口了,无情还能如何?只能转过头去,不去看云昭,同时也暗自嘲笑自己,不就是一句美人嘛,从小到大因这脸的缘故,他听了不少令人厌恶的话,这一句美人还真不算什么,又有什么可气的?是因这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的缘故吗?
见无情不跟自己徒弟一般计较,药老人瞪了云昭一眼之后,开口说道,“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不过你的外伤还未结痂,这几日最好不要乱动。”
药老人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徒弟的馊主意,打着包扎伤口的名义,将人裹成一团,让人动弹不得。这么做确实有助于伤口的愈合,却也让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没了安全感。
听了药老人的话,云昭翻了翻白眼,“他现在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啊。”
“闭嘴。”药老人瞪了云昭,得再把人气到。
不过这次药老人想错了,这次无情闭上了双眼,对云昭的话充耳不闻。
对此药老人也有些无奈,自从他徒弟脑袋受伤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如果不是那张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脸,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人不是他的徒弟。
虽说无情不计较,但药老人也不可能让他徒弟继续待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徒弟又嘴欠,惹着人就不好了,因此他将人拉出去,并让无情安心的养伤。
师徒俩一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受伤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无情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无情看向进来之人,就见是之前叫他美人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碗,应该是要给他的药吧。
果然,云昭走到床边,“来,美人,把药喝了。”
无情皱了皱眉,没什么动作。云昭还以为对方是怕喝药,苦口婆心地劝道,“良药苦口,喝了药你的伤才能好啊,美人听话哈,把药喝了。”说着就将人扶起,把药递到对方的嘴边。
第2章友人之子
扑鼻而来的药味,让人忍不住蹙起眉头,无情看了眼云昭,见自己不把药喝了,对方就这么把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熏自己,无奈他就着云昭的手,一口将药饮尽。如果这师徒俩要害,他早已经死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才来害他,所以无情还是挺放心的。
见人将药喝了,云昭这才满意,“这就对嘛,美人。”
无情谈谈瞥了眼云昭,“单韶。”
云昭眨眨眼,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云昭微微一笑,“我叫云昭,不过……”云昭眼珠子一转,坏笑道,“一个字的名太单调了,要不以后就叫你韶美人……”话还未说完,云昭本能的抓住迎面而来的白色棒槌……
咦?
云昭正觉不对,就见他手中抓得根本不是什么棒槌,而是某人忍着身上的疼痛,给他来了一拳,可惜无情全身都被云昭用纱布裹成粽子,手臂自然也不例外,不仅降低了无情的出手速度,看起来也跟棒槌似的,动作实在是灵活不了。
“昭儿怎么这么慢?”药老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也随之走进房间里。
药老人让徒弟给无情送药,可久久不见徒弟出来,他担心徒弟又嘴欠,惹到人,所以就进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云昭抓着无情的手,无情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昭。
药老人一愣,“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云昭一撇嘴,放开无情的手,“不就叫了声韶美人嘛,至于吗?小心再把伤口弄裂了。”
药老人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没看住,他徒弟的嘴欠就惹到人家了,唉,他徒弟怎么就不能让他省点心呢?
见他师傅瞪着他,云昭无奈,只好向无情道歉,“对不起啊单韶,我不该叫你韶美人的。”
这歉道得一点儿诚意也没有,可药老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听到无情这个名字,他一愣,随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单韶?绝情宫的少宫主?单绝家的韶儿?”
看着一脸激动的药老人,无情想了想,开口问道,“药老人前辈?”
在无情的印象中,他爹的朋友不少,能让他爹信任知道他们几个的却很少,其他几个无情偶尔还能见到,只有这个药老人,他只在小得时候见过几回。
得到了无情的确认,药老人乐开了花,“真得是你啊,韶儿,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令尊还好吧?”
无情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脸也有所缓和,“家父一切安好,请前辈放心。”
“那就好。”药老人乐呵呵的,“韶儿,你就在我这里安心的养伤吧,否则你要是有个万一,要我如何向单绝交代?”说罢,药老人又转头看向云昭,眼中满是警告,“昭儿,好好照顾韶儿!”
云昭撇撇嘴,“好。”徒儿就是没有友人之子好啊,他还真命苦啊!
警告完了徒弟,药老人也不管云昭是怎么想的,拉着无情,了解他好友单绝的近况。
好几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好友,突然间遇到好友的儿子,药老人的心情无情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因此他也毫不隐瞒,将他所知道的告知药老人。
难得看到他师傅除了医术药草之外,还能如此的兴奋,云昭识趣地退出去,不去打扰药老人他们。
出了房门,云昭走进正屋,这正屋原就不大,除了一张吃饭用的方桌和两三把小长凳外,屋内放满了药老人的药材,使得原本就不大的屋子看起来更加狭小,云昭也不介意,走到桌边坐在小长凳上,手撑着桌子,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一个地方。
这是自云昭受伤醒来后最常做的动作了,每次他就这样看着他师傅忙碌着,脑中努力想着他失去的记忆。
不错,自从他脑袋受伤之后,他就忘记了一切,如果不是有药老人在,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云昭也没太过在意,能想起来的时候他自然能想起来,太过刻意了,反而什么也想不起来。
在云昭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也多亏了药老人,他才能活得像现在这么轻松自在,就是无聊了点。
药老人是个药痴,除了药他什么都不敢兴趣,云昭想找他说说话解解闷,药老人一心扑在药上,才没功夫理会云昭呢。云昭这些日子可谓是过得无趣极了。
不过现在好了,他们这里又来了一个人,又受了伤,有大把的时间陪云昭唠嗑了。
云昭嘴角微微扬起,无论这个单韶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还可以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呢。
云昭在这边打坏主意,那边药老人也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