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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中一样,星辰更像是被贪婪的天狗所噬,天穹孤暗混沌得犹如回到了天地初始,万事万物都不曾出现的时刻.
"嗷"潮湿漆黑的泥沼地不断向外冒着泡,高耸入云的松树林婆娑轻摆,一片相对宽敞两头壮硕野兽四目相对,双方都亮出了自己惯用的杀器,墨色巨蟒立起浑身的尖锐鳞甲,一息一动间就会带出沙沙轻响;那一头的纯黑大猫也不甘示弱,超长巨齿在暗色树影下发出惨白的光,利爪将地面凸起的石块刮得嚓嚓直响,两兽之间战争气氛严重,瞬间就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强迫症重症患者芝麻,不补齐不开森……第九十七章结为联盟,共享小雌兽(全章2300+,章)一片漆黑阴冷中,墨色巨蟒盘起粗长身躯,高高昂起了头,将一对暗金色眼珠瞪得有如铜铃,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家弟弟.
他转动了几下尖锐鳞甲,有节奏地向外吐出血红色岔舌,布满锐刺的长尾狠狠向旁一扫,将堆积在地面上厚实的残枝败叶抽到半空中后又狠狠地拍在槐树树干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吼"巨兽双目怒瞪,看上去就像要从中冒出焚尽一切的火,此时周围的喧嚣已经全部消失,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根血管都变得犹如远古凶兽的脊骨般坚硬,他扭动几下毛绒绒的大脑袋,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长齿和利爪暴露无遗,胡须恍如钢针,随着嘴部上下颚的咬动一颤一颤,爪下石块印出深深刮痕.
巨兽将背脊拉的笔直,低吼一声,四爪刨地,猛地扑向墨色巨蟒,张开布满利齿的大口,开始做撕咬的动作,冰凉尖锐的鳞甲让他的口腔泛起一股子甜腥和锐痛,然而他却不愿意松口,顺势将大蟒的厚实鳞片刮秃了一小块.
墨色巨蟒也不会坐以待毙,腹部肌肉伸缩滑动,在地面迅速移动起来,灵活的尾部一个用力,一下砸中大猫的背,并将粗长壮硕的蛇身层层缠绕上他的腰部,蓦然紧,一副立马就要把他的肝肠全部挤出的凶恶模样.
巨兽咬牙挺过背部传来的阵阵钝痛,他的神紧绷,瞳孔骤缩,在布满冷硬锐刺的蛇身缚紧自己之前后腿一蹬,打滚抽身而出,随后动作迅速地往树干上爬.
他在树干上迅速转过头来,紧盯住地上虬结一团的巨大身躯,找准对方的头部之后,腰身向后一扭,四爪蓦然用力,从树干上跳了下来,灵活地攀上对方的头颈,摸索着蛇身左侧血管的方位,双目而瞪,对着钢盔硬甲就那么张嘴咬下去,恨不得将肉给撕下来的架势.
从小到大和大蛇战斗过无数次,前些年几乎每次都是失败告终,少数能够打到平手的,战况可以说是十分惨烈.
近几年他一路披荆斩棘,远离部落独自在深山古林中闯荡,生死险境遇过不少,终于在饱经历练之后,战斗力一路飙升,此时的他是否能够与这条大蟒能力齐平?
呵,许久不见,变的本事许多,现在不仅能够躲过他的绑缚,还打算直取自己的动脉么?原本对大猫稍稍放水的墨色巨蟒感觉头颈一沉,像是压了一大块铁砣,他终于双目一肃,正色起来,感觉背后巨兽的炽热口腔就那么覆了上来,双方引以为傲的利齿和锐甲相互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噪声.
身后吊着一头沉重大猫,墨色巨蟒眯起眼,原地甩动几下,感觉那小子没有丝毫松口的打算,他也就不再客气,毫不犹豫地将硕大身子向后一翻,仰面砸到地上,身后一棵高大耸立的可怜松树被这两头激战正酣的雄兽带来的巨大冲击所累,发出沙沙响声,从树干与地相连的四分之一处生生断裂开来,徐徐向后倒去.
将对方颈部的鳞甲剥下不少,并闻到自己哥哥鳞片之下的冰凉血液之后,巨兽被愤怒迷晕了眼,将墨色巨蟒完全当作自己的猎物看待,此刻满心都想着乘胜追击,将他的动脉血管咬破,还来不及找到着力点躲开,就被大蟒带着往下摔去.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宽大的棒子给击中了脑袋,浓重的眩晕感涌上来,鼻翼剧烈缩,原本用力嵌入皮肉寸许的利齿像是稍稍失去了着力点,向下滑去.
墨色巨蟒感觉对方有所松动,长尾灵活地窜到身后,像是揪自己身上的一块肉般将他揪了下来,打算往一旁的水坑里丢,当场溅起泥水无数.
皮糙肉厚的大猫被甩到水坑里停顿几秒,毫不犹豫地再站起身来,抖抖湿漉漉的毛,重新扑了上去……许久之后,两兽的激烈争斗让这一小片丛林遍地狼藉,像是刚经历过严重的自然灾害,几乎没有完好无损的植株.
躺在一堆结缕草上,墨色巨蟒歪过头,目露凶光,用打量一个智障般的眼神望着死死咬住自己腰身的巨兽,张嘴通过气声开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的出现对你和小雌兽之间造成了巨大阻碍,不仅害怕我抢走她,更害怕我让她先怀上兽胎,让你的地位不保.然而我走之前警告过什么,你是一转头就忘了?小东西来路不明,她和其他那几个人,很可能是被某个不负责任的兽人部落偷偷圈养起来的,从前遭受过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碰到我们之前,生活的环境应该不算优越,所以才会生成现在这副又瘦又小的样子,连最基本的兽化都做不到,身体底子本来就不算好,你选择在这种时候放纵欲望,强行给她灌射液,让她受孕,是想害死她吗?"巨兽正气喘吁吁地俯卧于地,他的尖耳一动一动,对于元琅是否能够兽化,来自什么地方,他都没有什么兴趣,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这个小东西,喜欢到不得了.然而在听到自家大哥提到自己这么做是打算害死元琅后,急的一下就松了嘴,面上写满紧张,开口辩驳:"我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想要害她!?"墨色巨蟒一听,开口嗤笑道:"是吗?我在遇上她并刚好救下时,毒蛛正缠着她强制交媾,如果不是我用他们的内脏做引,她今天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你面前.你疼她就是不好好护着她,任由她独自一人失足落崖被巨蛛奸淫而死?你疼她就是任由她重伤未愈,放纵自己的欲望将她反复操干玩弄,强行给她灌?"巨兽听着大蟒对自己的批判,心底的愧疚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他从来没有听巨蟒讲过这么多话,此时的他简直同部落中资历最老的巫医一样唠叨,却字字见血,句句都无比扎心.
沉默良久之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怒瞪住自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