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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穆朗的声音成功将已经略略产生些睡意的林云山惊醒,他回过头,看着远处一群正赶着去上课的男孩子们,寻找着刚才发声的源头。
该死怎么又偏偏遇到穆朗。
真的是我不想见到谁就偏会见到谁啊!
大概是因为我的状态实在看起来太过不正常,穆朗告别同学后狐疑地走到了我身边,看着我和林云山之间明显非常不自然的肢体动作。
因为穆朗从肢体上来看明显比林云山壮实了不止一个级别,林云山又开始用起了女声,他眨着眼睛,看了看穆朗,“小诺,这是谁啊?”
这人为什么不去当演员呢?
压力终于已经快到了极限,看见穆朗走到身边,我本来干涩的眼眶突然开始发热。
我趁机挣脱开林云山的手,与他拉开了距离。
“你是谁?哪个系的?为什么要找她麻烦?”穆朗已经发现了我不对劲的地方,语气不客气地对林云山说道。
“什、什么啊?”林云山看着穆朗,露出无辜的笑容,“在我看来,小诺是因为被你吓到才哭的吧!”
“哈?”穆朗没了耐心,“我懒得跟你说。”
随即,穆朗走过来一把将我拉向他,没好气地说:“走吧!”
虽然跟穆朗走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但是也比跟林云山独处好一万倍啊。
可还没走出两步,林云山拉住了我的另一侧手腕,“我们都还没说完话呢。”
他们两个人拉着都互相不肯放手,我想着就算我这次把林云山催眠了,他下次也还会再来,倒不如现在跟着穆朗走,也许他会害怕穆朗而对学校这块有所忌惮。
这么想着我想要甩开林云山的手,却发现他似乎已经有了经验,力道大得惊人,让我怎么也甩不开。
“喂她都甩开你的手了你就不要再这样死抓着她了吧。”穆朗握住了林云山的手腕,顿时手背青筋暴起。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林云山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不再可爱,“我不许你碰小诺的手!”
“你凭什么不许,她是我女朋友,你算什么人?”穆朗也上火了,拔高了音调。
还好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这条路上行人甚少,我趁林云山把注意力放在穆朗身上的瞬间,狠狠地从他那里抽出了手。
我擦了擦眼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强硬一些,“林云山,我不可能考虑你提出来的那些条件,那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不要再来找我了可以吗?”
但是我的表情似乎刺痛了他,他定定地看着我,“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以前是讨厌,现在是恐惧。”我坦诚的回答,“我每次看见你,我都会陷入焦虑之中,如果你不想逼死我,请你放过我吧!”
“你宁可死也不想跟我在一起?”林云山的目光一变。
“你……你在说什么啊,同性恋?”穆朗不合时宜地插嘴打断了我和林云山的对话。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他是男的!”
“男的!?”穆朗难以置信地看着林云山,迅速冷下脸,“本来还以为你是女的不好对你动手,如果你以后再敢来骚扰她的话,我会揍你。”
林云山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阴冷的蛇,看着他紧握着的双拳,我也不想再考虑那么多,拉着穆朗就跑开了。
这次林云山没有追过来,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觉到手腕一松。
“以后他再来找你就打我电话。”穆朗丢下这句话之后,便走开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虽然我知道这愧疚多余的很。
既然他一开始就是冲着我的身份来的,就说明他有他的目的,而我也有我的目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觉得有愧于他。
打了个电话给爸爸,让他来接我回家,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也一点点冷静了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我想起林云山那时阴测测的表情,更感觉一阵害怕。
爸爸发现我的异样,用手覆上了我的手,他温暖的掌心稍稍地缓解了我内心的恐惧与焦虑。
“爸爸……”我回握住爸爸的手。
“没事,别怕。”爸爸努力地想要安慰我。
虽然我也不希望继续让爸爸担心下去,但是……只要想到林云山那一刻的目光,我就觉得浑身忍不住发抖。
可我又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让我受不了的。
第六十九章醉酒的小野猫(h)梦魔(aoiiii)|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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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醉酒的小野猫(h)
自从我回家开始休息,林云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过,这突如其来的安全,让我反而隐隐地生出了几分不安。
但是既然林云山都没有再出现了,一直休假我心里也不太舒服,还是决定尽快回学校去。
这次休息大概休息了一个星期,回到学校后,生活就像是林云山没有出现过那样平淡地进行着,魔力的流失让我不得不重新开始寻找新的气源。
吸气容易,但是气源真的不好找,更何况这一年来,这学校里相对优质的气已经被我差不多吸光了。
晚上,我在寝室里考虑以后是不是采用多离体然后出去狩猎的方式比较好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来电,我接起来之后,没有开口,静静地等着对方说话。
“喂?裴诺吗?”那边的声音很杂,电话主人声音好像有些耳熟,但是我又想不起是谁。
“你是?”我问。
“我是喧嚣的键盘手阿哲。”他说。
喧嚣乐队的?
“你好…有什么事吗?”我礼貌地问。
“那个……打扰你休息了不好意思,请问你现在方便过来一下吗?”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犹豫,“我们在学校的ktv这里。”
“啊?”为什么要我过去?
这时,我听见阿哲身后传来了穆朗的声音,很远加上声音很杂,所以我听不真切。
“阿朗喝多了,非得见你一面,我们几个人根本弄不走他……”阿哲说着话,穆朗的声音便骤然地近了。
“你干……干什么!”他口齿都已经不清楚了,那边传来了争抢手机的杂音,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拿起外套,我披在身上就往外走。
“要给你留门吗?”室友抬头看向我。
我想了想,“不用。”
刚在想着去哪里吃肉,肉就找上门来了。
走到ktv,主唱在门口站着,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