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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和莱斯特私人关系的人,好在她的嘴巴够严。
你敲了敲门:“莱斯特?”
“进来。”
你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底的是整面墙的落地窗,纽约的天际线像一副巨画,将曼哈顿的繁华尽数入其中。
办公室宽敞得能跑马这点令你十分羡慕大面积的黑白灰夹杂少许的亮色,简练又不至于太沉闷。
房间的一侧摆着一整排高至天花板的黑胡桃木文件柜和几张沙发,柜子里密密麻麻放着各种书籍资料,甚至还有几部小说。
办公桌在房间的另一侧,左边是几张朝向内侧的照片,起先只有你和莱斯特大学时的合照,后来又加上了他和妮可的。
中间放着电脑和堆的高高的文件,你了解莱斯特的习惯,左手边是已经处理完的,右手边是待处理的,看起来他今天还要工作很长时间。
最右边是一盆不知名的艳丽花朵你猜这应该是出自妮可之手,以你对莱斯特的了解,他根本不会有这种闲情逸致。
见你推门而入,莱斯特的笔尖也随之停止,他合上文件,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露出笑意。
第11章
“迪克,吃饭了吗?”四下无人时,他会和家人一样叫你迪克。
拘谨的感觉稍微褪去了些。
“没有。”你关上身后的门。
莱斯特放下笔,关了电脑,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我也没有。我们一块吃个午餐吧。”
你注意到他今天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搭着深蓝的领带这种蓝色和他的眼睛相得益彰。
“你只是来叫我吃饭?”你想办法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他的眼睛上移开。
“不然呢?”
他已经走到了你身边。
“我还有工作没完成。”你说。
“工作永远做不完。”他笑了,“先吃饭吧。就耽误你一个小时。”
这听上去真不像是莱斯特这种加班狂魔说出来的话,要知道你们都是凌晨四点也要起来回复邮件的工作狂。
你们坐着他的专属电梯下了楼,莱斯特的司机把你们载到了大学旁边的咖啡屋。
这是你们学生时代常常光临的地方,莱斯特从来没有主动和你谈过他的出身,所以那时你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他和你找了个街边的座位,服务生过来给你们点单,结果你们俩不约而同都选了清咖和三明治的套餐。
莱斯特笑着看了你一眼:“我一直很想念这家的咖啡和火腿三明治。”
时光一转七年,西装革履的你们俩和周围穿着休闲的学生们格格不入。
莱斯特的外貌几乎和毕业时没有什么明显差别,时光女神对他格外慷慨,但你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
“我也是。”你说。
“为什么不多休息几天?”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皱眉的动作都显得极其优雅。
你耸耸肩膀:“我又没什么毛病,为什么不上班?”
莱斯特看着你,沉默了一秒,然后说:“我的心理医生向我推荐了威尔森博士,说他在专业方面非常出色,一定能对你有所帮助。”
你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漏出的信息:“你有心理医生?”
你一直不怎么喜欢那些干心理的家伙,他们就像法医解剖尸体一样解剖人的内心,但你的内心是你最不愿意向外展示的部分。
“很奇怪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好在服务生恰好送来了三明治。
“迪克,你对我来说就像我的家人,明白吗?”他的眼睛却一瞬也没从你身上移开:“你在我的订婚宴后出了事,我很难过,你刚失踪的那段日子,我常常感到内疚,猜测你是不是为了躲开我。”
“没有的事。”你连忙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
“那么,是妮可?”
“我很喜欢妮可。”你撒了谎,但这是为了不破坏他们的感情,上帝会原谅你的。
“工作压力太大?”
“工作挺好的,不让我工作才难受。”你想赶紧结束这种要命的拷问,低下头开始啃自己的那份三明治。
“迪克,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失忆出走。”他冰蓝色的眼瞳盯着你,明明神色十足温和,却让你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老鼠。
嘴里的三明治变得索然无味。
“好吧。”你放下三明治:“你想要什么?”
“我已经帮你约了威尔森博士。明天上午9点,我的司机会来接你,请假的事情不用担心。”
这才是他约你吃饭的真实目的。
他真心实意地把你视为亲人,面面俱到地给予关怀。
可他越是向你施舍这种温柔,就越是叫你体会求而不得的痛苦。
第12章
晚上九点,你下班回到公寓,像只斗败的公鸡,莱斯特和工作一起榨干了你身体里的每一滴力。
“怎么了达令?你看上去不太好?”安塞尔把游戏手柄扔在一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没事。”
“我叫了披萨外卖!”安塞尔说,“来点吗?”
换做平常你一定会拒绝这种垃圾食品,但此刻的你身心俱疲,于是在他边上坐了下来。
“买的什么?”你从盒子里拿了一片。
“海鲜披萨,双倍芝士,怎么样?”
“不错。”
高热量的食物令人心情愉快,一片下肚,你饿到麻木的胃重新恢复了知觉,于是你又拿了一片。
“今天过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安塞尔说,“纽约的天气太差了。”
“天气预报说周末是个晴天,我们可以去中央公园散散步,怎么样?”
“好啊。”安塞尔的眼睛亮了起来,有时候你实在觉得他太容易满足了。
“你的嘴角。”他忽然说。
“什么?”
“番茄酱。”
你舔了舔嘴角。
“不在那儿。”安塞尔伸过手来,食指在你的嘴边一蹭。
“好了。”他说,然后自然而然地把蹭到番茄酱的食指伸到嘴巴里嘬了一下,眼睛满足地微眯。
你的目光从他的嘴唇移到手指:细白的指尖染上了一层润泽的水光。
“看我干吗?”他说。
你把手里的披萨扔回盒子里,然后抱住他的头,开始啃噬他的唇瓣。
他挣扎了一下,很快热情地回应起来,向你敞开齿关,灵活的舌头伸了出来,与你的交缠在一起。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你们都几近缺氧。
“哇哦,”他说,瞪大眼睛,“这就是你说的慢慢来?”
“抱歉。”你说。
安塞尔抹了抹嘴角,笑得像只偷腥得逞的猫:“你可以更慢一点的,我不介意。”
然而你这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