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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多吃点。”喻臻说着,把蒸得白胖可爱的豆沙包和几碟小菜摆到桌上,另外还摆了一碟煎得金黄可口的蛋饼上来。
“都是比较扛饿的东西,锅里还有粥,牛奶和豆浆都是热的,别喝咖啡,早上喝咖啡不好。”
喻臻边念叨边摆好碗筷,身上还穿着围裙,看起来十分贤惠。
殷炎看得有些晃神,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缓了缓才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碗筷和他一起摆,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去工地?”
喻臻摇头:“不去了,绿化的工作量主要在后期,我得先等刘部长发正式的规划图给我才能继续工作。这几天我准备去周边的花卉市场和成型的苗圃看一看,到时候绿化要出货,肯定是从我手里拿,我得完善一下出货渠道,得被人怀疑。”
这是他昨天想到的,功德植物的培育肯定全得过他的手,由他安排处理所有事情。休闲馆是殷家的项目,他得把这些都处理好了,不给殷家惹麻烦。
殷炎放下碗碟,抬眼看他:“这些我可以处理。”
“我先自己做着试试,如果搞不定,再麻烦你。”喻臻抬头送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拍马屁:“你工作那么辛苦,我没你聪明,所以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点你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小事,如果我能帮你分担了,那对我来说也很棒了。”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喻臻一愣,疑惑低头。
殷炎唰一下站直身,转身大步朝厨房走去,说道:“我去倒牛奶。”
喻臻:“???”
可牛奶就在桌上啊,没看见?
脱离殷炎陪伴独自做事的第一天,喻臻开车来到b市最大的花卉市场,深吸口气,一头扎了进去。
华国很大,横跨多个纬度,h省偏南,b市在北,两地气候差别很大,导致两地的花卉市场也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喻臻一进入工作状态就完全忘了外界的事情,这里看看,那里问问,偶尔还找花草大户买点种子花苗之类的,完全忘了昨天才决定要好好追求殷炎的事。
殷炎那边却一天都过得心神不宁,工作之余时不时唤出虚无问问喻臻那边的情况,担心他碰到不好的事情,或者被人欺负。
如此,白天分开,晚上汇合,吃完晚饭还分房睡的生活不知不觉过了好多天。
喻臻乐不思蜀,整天拿着本子研究b市花卉市场和各大苗圃种植园的情况,研究完就抱着电脑画休闲馆的绿化设计,工作热情十分高涨。
殷炎吃着他做的饭,听着他时不时冒出来的“甜言蜜语”,却无限被他冷落,心情犹如过山车,终于在周末喻臻还准备出门时,忍无可忍地在心里暗骂一句“孽徒”,把人捉住塞入了汽车。
“周末不许工作,要劳逸结合。”殷炎为自己的掳人行为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
喻臻乖乖点头,自觉系安全带,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你工作一周肯定很累了,晚上我给你按摩一下?”
按摩?那不就是摸来摸去?
殷炎心脏猛跳,抽出车钥匙,开门下车。
喻臻:“???”
“这车要送去保养,换一辆。先回家,爸妈和小乐这两天也休息。”
好像确实很久没回别墅陪爸妈了。
喻臻了解点头,乖乖下车,继续讨好和拍马屁:“还是你想得周到,你最厉害了。”
殷炎侧头,默默深呼吸。
“你怎么了?”喻臻疑惑,语含关心。
孽徒!
殷炎回看他,问道:“你想要什么?”
喻臻一愣,理所当然回道:“要你过得开心啊。”
“!!!”
孽徒孽徒!
殷炎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吃下,然后手上一动,又出现了一个塔状法器,变小后隔着汽车丢给他,说道:“里面初阶炼器所需的材料秘籍方子,你感兴趣可以看看。”
说完走到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前,拉开车门说道:“上车,该回家了。”
喻臻接住这个同样圆乎乎,却通体莹白的小宝塔,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下,眼睛亮亮地冲过去,雀跃说道:“这个也是你炼制的吗?好漂亮,你真厉害。”
今天第无数个厉害了,崇拜的眼神也毫不掩饰。
殷炎喉结动了动,又掏出一个木盒子丢过去,错开视线说道:“快上车,爸妈还在等我们。”说完先一步上了车。
木盒触手微凉,质感与从前那些木盒不同,十分细腻,还很沉。
喻臻见他已经上了车,怕他久等,来不及细看就把木盒丢进了宝塔里,然后把新宝塔也往红绳上一扣,拉开车门坐上去说道:“我会加油学炼器的,对了,你刚刚吃的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
殷炎发动汽车,嘴巴紧闭,决定暂时不和他交谈。
见他不想说话,喻臻乖乖闭嘴,把玩着手腕上的两个小塔,想起殷炎手腕上那根光秃秃的红绳,视线偷偷往他那边瞟了瞟,心里拨起了小算盘。
或许……初学炼器的话,宝塔真的是个好选择。
成双成对嘛。
两人心思各异地回到别墅,刚进家门,喻臻就敏锐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太对。
“回来了。”殷禾祥坐在客厅沙发上跟他们打招呼,眉头皱着,明显有心事。
“怎么了?”殷炎询问,环顾一圈客厅,没看到仇飞倩的身影,问道:“妈呢?”
“在楼上拿东西,马上就下来了。”殷禾祥回答,起身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别脱外套,说道:“今晚不在家里吃饭了,你们外公有点不好,得去仇家一趟。”
仇谢华不好了?
喻臻一愣,想起仍呆在生母身边的三儿,侧头朝殷炎看去。
按理说,影响风水的婴灵暂时离开后,被缠身的宿主会短暂走好运,如果是身体不好的人,则会身体情况突然好转。
但现在怎么仇谢华还不好了?
殷炎伸手帮他拢好外套,详细问道:“外公怎么了,病情恶化了吗?”
“也不算是,确切来说,还算是好转。”殷禾祥说得有些迟疑,看向他时,眼里还带着一些愧疚和心疼,叹道:“你外公他这些年不是糊涂了吗,就刚刚,你大舅打电话过来,说你外公突然想起来以前的事了,情绪很激动,闹着要见我们。”
喻臻闻言皱眉。
殷乐说过,以前仇谢华是十分不待见殷炎的,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喊大女儿一家过去,怎么想都不像是要做什么好事。
“总归是长辈,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情绪激动容易影响身体,听说打电话过来之前已经吸上氧了,去看看吧,图个安心。”
殷禾祥劝着,自己眉头却仍皱着,私心里也不愿意儿子去仇家受这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