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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眼睛……况且,季鲢刚刚也确实实在想夏敬坻。
见季鲢没说话,代长远只当他默认了,还给他了一个“兄弟懂你”的眼神。他一脸羡慕地说:“我小时候也幻想过自己能成为一个异能者,多帅啊。”
季鲢听到这话心觉有些好笑,但也不想说出令代长远幻灭的真相,只是暗暗觉得,只要还有人觉得向哨是好的,相信他们不是异端,他们就应该好好活着,尽自己的一份力。
“嗯,其实你也很厉害,我看刚刚好几个人都有些撑不住了,估计再站一会儿也要晕倒了,你看起来还挺轻松的。”
“那当然,我从小跟我爸练着打太极呢,噢,我爸就是咱学校的体育老师,你要愿意体育课选武术指不定他还会教你呢。”
季鲢心里也在偷偷羡慕代长远,羡慕他美满的家庭。
虽然塔里并不阻止未成年的哨兵向导跟家人联系,但到底是没法见面,慢慢的还是会有几分生疏,这次从塔里出来,季鲢还特地回到原来的家,父母还是那么温柔,那么疼爱他,只是他被送去塔里之后,他们又生下了一个普通人的妹妹,到底还是疏忽了不少对季鲢的管教。
季鲢也回应着他:“好啊,听说选武术的人很多,能选上我肯定去。”
“休息结束,全体起立,军姿!”
听到教官这话,大家都苦不堪言,那个晕倒的女生被送往医务室休息,他们剩下的人就还要在太阳底下站军姿。
前两天季鲢有些沮丧,所以没少被夏敬坻压在身下又又哄的,连射了好几回,这会儿站了这么久,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有些疼了,连带着后面那处也不太舒服。
丹顶鹤感觉到季鲢的不舒服,过来蹭他的裤腿,让季鲢慢慢放松了点。季鲢在心里暗自想着夏敬坻,哪知一抬头,还真在操场的看台上看到了夏敬坻。
夏敬坻显眼的很,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短袖,衬得他更白了,高高的身材,又站在看台上,估计有不少小姑娘都在偷偷盯着他看。
季鲢不知道夏敬坻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也不确定夏敬坻有没有看到自己。此时季鲢只能站着一动不动的,在心底里叫夏敬坻的名字。
像是知道季鲢心里想的是什么,夏敬坻的目光环视了操场一圈,最终就停在了季鲢他们方队所在的位置。
明明位置很远,夏敬坻又是背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季鲢却笃定了,他看到这边的时候是在笑,这是他与夏敬坻独有的神连接,别人没有。
蛋
被发现的自慰
很久很久以后,夏敬坻和季鲢早就摊开了对对方的喜欢,分明已经过了很多年,感情却还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们都从塔里退役了,夏敬坻去了医院工作,季鲢就在核电站研究所里做个小研究员。
明明已经是凌晨了,夏敬坻却还么有回来,他在儿科工作,吃力不讨好,最近天气变化很大,生病的小孩子很多,他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
小哨兵早就习惯了被喂的满满的生活,猛地一下好几天没有得到滋润,只觉得心里痒痒的。
这时,夏敬坻发短信过来:“宝贝儿,睡了吗?我这边忙完了,这就回去。”
季鲢内心一颤,想着夏敬坻说这话的语气,下体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却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那个被冷落了好久的小东西。
夏敬坻的性欲比起季鲢来只多不少,跟他在一起以后,季鲢就很少自己用手疏解了,光是夏敬坻的索求就让他有些吃不消。
此时手里握着自己的肉棒,季鲢竟然失神了片刻,想着要怎么套弄它。
好几天没开荤的阴茎感受到主人的刺激,自发地跳动了两下,连带着又硬了不少,只是季鲢没好意思承认,他的后面也开始有点湿了。
肠壁深深地记着被捣弄前列腺的快感,此时前面一抬头,后面就兴奋起来。
季鲢用手环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着,还去拨弄尿道口处,引得一阵阵战栗,口中生津,双眼迷离。
只是越是套弄,后面就越痒得不行,饥渴难耐,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季鲢心里感叹自己还真是离不开夏敬坻了,想着他快要回来了,于是用唾液把手指蘸湿,然后朝着已经自发变软的后穴处探去。
第10章
感受到夏敬坻的目光,季鲢不自觉就挺直了身体,即使他明知道离的这么远,其实夏敬坻是看不清他的动作的。丹顶鹤更是远离主人,扑腾着飞向夏敬坻,围着夏敬坻飞了两圈,落在他的肩膀上。
神体所做的,都是主人思维的忠实体现,自家丹顶鹤没羞没臊地直接得到了夏敬坻的肩膀上,季鲢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只不过丹顶鹤遵循着季鲢内心真实的想法,非但没有下来,反而用它长长的脖颈去蹭夏敬坻的脸颊。
夏敬坻被它亲昵的样子逗笑了,也不阻止,由着它蹭。
这是丹顶鹤在撒娇呢,季鲢站了快一上午,它也一直陪着受累,这会儿碰到了夏敬坻,忙不迭地飞过去,想诉苦,想寻求安慰。
如果此时季鲢能动的话,他第一件事就是把丹顶鹤从夏敬坻的肩膀上扯下来,然后丢得远远的,真是太羞耻了。可惜他现在还在站军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人一鹤的互动,偶尔还能感受到夏敬坻含着笑意的目光。
但有夏敬坻在,剩下时间似乎突然好过了许多,明明还在一动不动地站着,季鲢有些烦躁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沉稳地跳动着,一下一下,拍打着胸膛。
中间又休息了两三次,操场中间拉着围栏,季鲢几次想去找夏敬坻,可是教官竟然还不让走,让他们班人一个个的做什么自我介绍,弄得季鲢烦不胜烦,好想去找夏敬坻啊,说两句话也行啊。
季鲢时不时抬头望向看台,夏敬坻已经由站着改成坐在第一排看台上,他低头逗弄着丹顶鹤,阳光就直直地照在夏敬坻的脸上,仿佛给他渡上了一层金边。
旁边的代长远敏锐地发现了季鲢的异样,他拍拍季鲢,挤眉弄眼道:“不会是刚刚你想着的小美人就在那边吧?一直盯着看台看。”
被代长远一语戳中了心思,季鲢索性也就承认了,他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嗯,我的……我的向导就在那儿。”
代长远更兴奋了,他使劲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眯着眼睛去猜季鲢的向导是哪个。
夏敬坻后面还有不少人,似乎是请了病假坐在看台上休息的。
代长远听季鲢说他的向导,只以为是哪个小姑娘,找了一圈找到了不少有可能的,非要季鲢指给他看。季鲢害羞,只指了个大致方向,说什么也不肯说是哪个。
教官向他们这边看了好几眼,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