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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
夏敬坻还不满意,甚至停下下身的动作,俯身在季鲢耳边吹气。
“嗯?……还要吗……不要的话……就不做了。”
朦胧之中,季鲢只听到了“不做”两个字,又急得不行,奈何他喘地上气不接下气地,喉头上下翻滚好几次,终于说出一句清晰的话。
“还要……我要你……”
终于满意了,夏敬坻掰过季鲢的腿,如季鲢所愿继续抽插起来。
坐在桌子上承欢,其实是有点硌的,夏敬坻操弄又那么用力,那么深,季鲢微微有些皱起眉头。
很快,夏敬坻就敏感地感觉到了,虽然这次的性爱十分粗暴,但夏敬坻是万万不愿让季鲢难受的,他抱起季鲢,抬脚往旁边的沙发处走去。
季鲢全身都挂在夏敬坻的身上,还无师自通地用腿环着夏敬坻的腰,每走一步,那巨物就深深地插入甬道,撞向敏感的肠壁。
偏偏夏敬坻还要故意使坏,每一步都抬高腿,还要配合着往上顶一下,让肉棒在后穴内打着圈碾过前列腺。
仅仅是几步路,季鲢就被快操射了,他眼前一片一片的白光。
后背刚刚接触到柔软的沙发,季鲢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正射在夏敬坻的小腹上。也许是情绪激动,也许是夏敬坻今天格外的凶,季鲢射的比平时快多了,他甚至自己都不敢相信,捂着眼睛,暗自觉得丢人。
倒是不嫌弃季鲢的那东西,用手指抿来那粘稠的白色液体,放在嘴边轻轻舔舐。
“脏死了,别吃!”季鲢刚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他伸手就去拉夏敬坻的手,却被夏敬坻避开了。
“不脏,鲢鲢的东西,怎么会脏呢?”边说着,夏敬坻喉结滚动,将液咽了下去,紧接着低头去亲季鲢的唇。
“你尝尝……不脏的……”
季鲢之前也给夏敬坻口过,自然尝过液的味道,但自己吃自己的东西,还是第一回,心里羞的不行,也只能乖巧地张嘴,任夏敬坻带有麝香味的舌尖去勾引住他的唇舌,一起纠缠。
这个吻并不深,一吻作罢,季鲢也从高潮的余韵中逐渐回过神来,夏敬坻便又开始大动起来。
好几天没有做了,先前那一回射的快,季鲢还可以勉强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夏敬坻没操几下,他就肠壁缩,射了第二次。
季鲢彻底觉得没脸见人了。
夏敬坻开口逗他:“鲢鲢今天怎么这么快?”
季鲢别过头,不肯说话。
夏敬坻低声轻笑。
季鲢猛地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夏敬坻道:“不许笑我!”
别过季鲢的头,夏敬坻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怎么会笑你呢?这只能说明我技术太好了。”
季鲢不满,道:“别再说了!”
“好好好。”夏敬坻笑着应声道。
于是接下来,夏敬坻不再刻意的去扔季鲢的敏感点了,即使偶尔碰到,也只是蹭过去。
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要吃这清蒸素菜,季鲢自然不满意,他扭着屁股,自己朝夏敬坻阴茎上撞。
“你弄弄……弄弄那里啊……”
夏敬坻当然知道那里是哪里,他默不作声,还是自顾自地动着。
季鲢着急,想翻身坐在夏敬坻身上自己动,却被夏敬坻压制着不能动。
“乖,我这是……让你持久点啊……”夏敬坻笑着在季鲢耳边说出这句话。
季鲢的脸腾地就红了,他别过脑袋不再说话,任夏敬坻怎么动,都咬着牙不肯出声。
终于,夏敬坻狠狠地撞向某处,低声道:“别忍着,叫出来。”
季鲢刚想说什么也不会叫的,就被夏敬坻猛烈地操弄刺激着呻吟出声。
每动一下,季鲢就忍不住闷哼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带上哭腔。
偏偏这次夏敬坻还用手握住季鲢硬得不行的阴茎,不让他射。
季鲢真的被操哭了,他哭着说:“放开我……让我射……”
“宝贝儿……不是你要持久的吗?”
“不要……嗯……我不要了……让我射……让我射……啊……”季鲢难耐地甩动头部,声音粘腻不堪。
闻声,夏敬坻松了手,季鲢很快就射了出来,不过这次已经是薄薄的一层水了。他的后穴比先前两次高潮都更加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夏敬坻也终于忍不住射在季鲢身体里。
吻,一路移行到季鲢的胸膛上。
隔着皮肤,夏敬坻能感受到季鲢咚咚的心跳声,急促有力。他虔诚地在心脏处落下一个吻。
这个人,从身到心,都是他的了。
季鲢也达到了他的目的,心无所念,又射了好几回,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他们以后,也都是这样了。从身到心,都属于彼此。
【正文完】
第19章番外1
近来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之前季鲢班里那个见到他就退避三舍的人,突然变着法子去堵季鲢。
先是要约饭,又说要约自习,季鲢烦不胜烦
“累了吗,回去吧?”两人正在大教室一起坐在大教室里上自习,夏敬坻看到季鲢正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季鲢眉毛本来就是那种比较英气的,眉峰突出,眉尾上挑,皱起眉来,倒也别有几分俊美。
不过,再好看,夏敬坻也不愿季鲢露出这副表情,一看就是有心事。
季鲢点点头,他也正打算跟夏敬坻说这件事。
如果秋天的风还能勉强用料峭来形容的话,此时的呼呼刮过的风绝对算得上凛冽。
刚出门,季鲢就忍不住缩紧脖子,好冷。
夏敬坻不动声色地搂紧了他,季鲢皱了下眉,还是没有挣脱,只是低声说道:“这还是在学校……”两个大男人当街拉扯,算是什么?
非但没有放手,夏敬坻反而将季鲢搂得更紧了,他的手臂搭在季鲢的肩膀上,还要得寸进尺地去碰季鲢的侧脸。
夏敬坻的手也是温柔的,就捂在季鲢的侧脸上,分明遮住的地方并不多,但好像就真的能抵御寒风似的,季鲢的脸上不再被风刮的生疼。
两人就这么在路上走着。
入冬以后,天总是黑的早些,此时路灯已经完全打开了,却还是只能照亮那周围的一小片路。
因着比较特殊的原因,他们的宿舍在学校的最深处,从教学楼过,总要经过操场跟图书馆。
这段路并不短,季鲢却很享受这个过程,慢慢地,悠哉悠哉地,就像是他们已经这样走过了许多许多年。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季鲢心中有事,脚下的步子也比平时急些。边走着,他慢慢把那人奇怪的事告诉夏敬坻。
没想到夏敬坻听完只是一哂,并未说些什么。
季鲢有些愤愤道:“你难道不怕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