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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触到乳尖,粉嫩的乳头本能地立起。萨尔轻轻咬着,艾米洛亚感觉到萨尔柔软、湿润的舌一次又一次拂过乳晕。刺痒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呀啊……!」
少女微弱的呻吟似乎蕴涵着羞耻,在萨尔听来是多麽悦耳,於是他更加卖力地吸吮,空闲的手摸向艾米洛亚的腰部,故意缓慢地脱下她的内裤。
「唔唔……不、不要……」
艾米洛亚美丽的脸蛋上布满羞涩与恐惧,她推了几下少年,他却不为所动。
会害怕也是正常的,毕竟对第一次的经验印象非常不好。少女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少年的束缚。萨尔怕咬伤艾米洛亚,只好稍微松口。
此时的他已经满身是汗。
萨尔让少女靠在墙上,用唇堵住那张小嘴,一只手在蜜口来回搔弄、亵玩那颗小豆。
被吻住的嘴发不出声,只有含糊不清的呻吟。少女只觉得下身肿胀,但被萨尔温暖的手包覆,燥热的感觉便缓和了些。
萨尔抚摸着逐渐湿润的小穴外部,食指开始缓慢地探入其中。艾米洛亚颤抖着,努力适应异物进入体内的奇怪触感,媚肉时不时缩,紧紧咬住萨尔的手只,传来阵阵酥麻。
萨尔又突然将中指伸进蜜穴,微微撑开花径。
「呃、啊啊……!」
艾米洛亚喘着粗气,深入小穴的两根手指被爱液滋润,开始在里头搅弄与抽插。有如触电般的刺痒让艾米洛亚站不住脚。
艾米洛亚的身子微微抽搐,小手紧抓着萨尔的肩头。
耳畔传来少女的娇喘,还有这副躯体的娇嫩,不禁让萨尔起了生理反应。
有些粗糙的手摩擦着肉壁,花穴不断地放。感受着那份柔软,阵阵快意让萨尔加快了速度,想像是自己的分身在她体内骚动,当手指抽出的那一刹那,从洞口淌出了晶莹,艾米洛亚一阵瘫软,跌坐在地上喘息。
「这次不会痛了吧?」
萨尔揉搓着沾满手指的蜜汁,由上而笑含笑俯瞰满脸通红的少女,然而少女只是别开视线。
萨尔不以为意,强忍着下身对小穴的渴望,将自己和艾米洛亚的身体清洗乾净,并拿了乾爽的衣物给少女穿上。
老实说,萨尔很怕把艾米洛亚操坏,先别说普通的千金,她可是浑身病痛的千金,在萨尔的常识看来,更不可能有什麽自慰的机会,对性刺激的忍耐度很低。再者,从初夜她那彻彻底底的纯洁表现和神情,让萨尔又更加肯定她连做爱是什麽都不晓得……艾米洛亚整理衣服的双手颤抖着,下体也在痉挛。萨尔撮着手上的蜜水,那副景象重复放映。艾米洛亚心中又是一阵羞耻,那液体还是从自己身体流出的呢。
萨尔看着她恍神的模样,上前帮她穿好睡袍,顺便替她扣好扣子。
「走吧,我们去睡觉。」
萨尔说着,将失去气力的少女抱在怀里,走到床边掀开羽绒被。
累了一天,萨尔不一会儿就发出微弱的鼾声、坠入梦乡;艾米洛亚忍不住回想起浴室的情景,脸颊又是一阵燥热。没想到又被他侵犯。
呜呜,早知到就装睡装到底了……
只是一想到萨尔身上的疤痕,和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心中不有些失落。
自己的许多事都被他知道了,但她对於萨尔这个人与他的许多事却十分不了解。
想着想着,艾米洛亚也沉沉睡去。
四、
艾米洛亚是痛醒的。睡梦中,腹部传来阵阵闷痛,艾米洛亚坐起身,发现白色的睡裙与床单染上一片殷红不禁吓了一跳,月事比自己估计的还来得早。
太阳高挂在蓝天中,时间已经不早了,萨尔早就离开了。矮桌上摆着快凉掉的早点,艾米洛亚稍微盥洗,把脏掉的睡衣交给侍女,并请她们换上乾净的床单,自己则在女仆的催促下吃起早饭。
湿滑而温热的液体伴随抽痛从下身淌出,这还只是第一天,第二天的血量更多,艾米洛亚甚至有疼到在床上打滚的经验。
身体的不适让艾米洛亚失去食,她抱着膝盖蜷曲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作。
「罗森小姐,需不需要请翠碧丝大人来一趟?」侍女问。
「嗯……有劳了……」
少女有气无力地回答,女仆的脚步声渐远,艾米洛亚努力不将注意力放在疼痛的感觉上,就跟母亲说得一样。
『不要去想哪里痛,越想越痛。』『妈妈就是这样,才害你早产,害你过得那麽痛苦。』『是妈妈对不起你啊……』妈妈……
艾米洛亚从衣领内掏出了银色的坠饰,银制的项链上有着百合的浮雕。
翠碧丝等人的住所是城堡西边的塔,里头有专用的研究室,塔外的空地随翠碧丝运用,篱笆内种满各式草药。御医的居住地独立出来,是艾乌迪伦皇宫内一直以来的传统。也因为如此,御医的脚程要很快,一到传令就要在短时间到达,以耽误病情。
听到侍女地传话,翠碧丝领着年幼的双胞胎姊妹,立刻动身前往艾米洛亚所在客房。
姊妹花今年才十一岁,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对於月信的原理大致了解,但并没有任何经验,因此也不晓得是什麽的痛让艾米洛亚每次都来要止痛药。
「莉卡,你拿毛巾泡温水,莉娜你把这颗药丸磨碎加到温开水里。」「好~」双胞胎异口同声地回答。
两个女孩手脚俐落地准备,翠碧丝也没闲着,打开了皮箱,拿出一些器具,顺便替艾米洛亚做例行性的健检,毕竟那副娇弱的身子让他们主子不放心,就叫翠碧丝等人追踪她身体状况。
「师傅,毛巾拿来了!」
翠碧丝将毛巾递给了少女,「止痛药不能吃太多,可以试着热敷腹部。」艾米洛亚点点头,稍微解开衣服,将毛巾覆盖在小腹,并一口喝下莉娜调配好的药水。
苦涩在嘴中蔓延,随着水扩散至喉咙,经过食道,流入胃中。
已经习惯了。从小就服用各种药品,对於那样的不甘早已麻木。为药苦而哭闹,都是遥远的过去。
『要按时吃药,身体才会康复啊!小姐。』
长大了,也认清了,自己的病根本没有痊的一天,像健康的人一样到处游玩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只能羡慕着,什麽也做不到;只能不停歇地吃着难以下咽的药物,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上,等待着不知何时降临的死亡。
将热敷用的毛巾盖在肚子上,艾米洛亚又在床上滚了几趟才感觉腹部的疼痛稍微缓解。艾米洛亚懒懒地侧躺在松软的床铺,早上没见到萨尔忽然有些不习惯,大概是叫不醒睡死的自己吧?想了想,艾米洛亚又消去这个猜测,平时他无论如何一定会把自己拖下床,带着她走出房间。思绪在脑海中快速飞转,少女忽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