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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骨受得了么!”
况复一睁眼,清俊似女子的面孔儿略有两分怒:“你好似一直在咒我死早是罢?!”一拉扯把小妾往怀里带了,昭儿哎哟一声,给砸进了他怀里。小腰被搂了个严实。“爷”娇滴滴的撒娇!。
况复把婢子搂怀里后,本是要逗弄一番的,却是突然瞄到她脖颈间一圈儿淡淡的青紫,略皱眉惊疑,“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没呀!”昭儿下意识捂了脖子。她今晨儿请醒后脖子处便火辣辣地疼前,一照镜儿便察觉到一圈儿乌青色。料是咋夜大爷下的狠手,当时情况万分紧息的,期间有被他弄伤脖子她也没留意。
只是顶着一困乌青印子出门肯定引人侧目,便赶紧儿擦了粉脂盖了去。不想到下午这粉自然脱落了些,便露出了端倪让况复瞧了去。
况复哪是胡涂蛋,眯目一认真,探手便去抹昭儿脖子,却不想抹了一手的粉脂,他越是生疑,便粗鲁了两分擦拭。
这昭儿睁子处本就有点放伤,哪经得住况复这般粗鲁,自然是哀哀惨叫疼,让他且住手。
况复手脚麻利几下擦完“露出了那五指掌印,他心头一瞬间火起:”谁掐的?!”
声音万般震怒。
昭儿脖子一缩,瞧他那发火模样儿。可能她一说了,当下府里头都得闹腾起来了!
于是便小声道:“我不慎和一个姑娘家打架…我们对掐的……”怯怯低头。
“你在糊弄我?!这掌印一看便是男子的!”况复大手一伸比划着单手去捏了她脖子,正好与那指印对了差不多。
“爷二真是被姑娘家掐的啦!”昭儿被吼得一委屈,立时眼泪汪汪:“人家本来就疼了,你作甚要这般凶我?!我讨厌你啦!”
说着便想起身爬起来,心头真真是万般委屈。她可是被他兄长给差点儿淫了去,又不想府里头兄弟撕破睑子,只得委屈求全儿。岂料他反而责怪她说谎,她真是比窦始还要冤呀……
“那成。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给掐的?又是因何事而掐的?”况复平复着心头火气,这死丫头咬死不承认,他就先听听她说词儿。
昭儿抽抽哽哽着回道:“不认识的姑娘啦。是当时我们二人都看中一朵花儿了,一时间火气大就吵了几句然后又动了手来……二爷这事儿我也没让她讨着好处去呀。我也揪掉她不少头发的!所以你莫要再追向了,此事几就这么过去了。说来我也有不对之处……”
“嫂嫂可知道此事?!”
“不知道啦……当时是晚间发生的事儿,芙姐姐休息去了。”
“你可没骗我?!”况复挑眉,语气听起来倒是缓和了点。
昭儿直点头,“没骗人!爷,昭儿做甚要骗你么?”
“那你身上可还有伤处?”
“应该有吧……”昭儿眼珠儿一转,“当时我俩在地上打着,身子自然给石头边角什么的碰到了……”
“我怎么不知差你性子这般野?一言不合就与人打架?”
昭儿嘴一撅,作生气样:“爷!女孩家家打架又没得什么!”
“你当你还是小孩子么?都这么大个人了!”
“知道啦,你算要生气了,大不了我下次不动手了呗!”
昭儿见此事就这般过去,赶紧拉着况复的手儿讨好地摇晃着:“爷,莫再提这事儿了哦。我们谈点别的!”
“哼!要我不提也行,那便让我操上三回肉,且得用你面上这张小口儿吞吃阴。”
“爷,讨厌啦!”
“哼。”况复表面柔和,可那眼中却多少沾染了点子阴鸷之气。
第057章:奶子挺么?脱了给爷瞅瞅看
芙莲嫁入况家,当时况候爷因着年数已高身子大不如从前,一并把况家产业移交给了芙莲,芙莲为人能干守得这家业也一直是蒸蒸日上的。
而今因着小叔子渐至成年,这府中所经营的产业一事自然得移还给小叔子。
若说芙莲心头没个疙瘩肯定是虚的,到手的权力富贵,这些年因守着家业她私下里败了多少钱银,在一众手帕交中她嫁得虽说不是最富贵的那一位,但是这吃穿衣食上却是最享受的一位。
那些个什么夫君比她位高权重的小姐们呀,因着丈夫死守点俸禄,平日里吃住排场其实还比不得她。
简夫人当年要芙莲嫁过来,便是吃透这一层。
况复年幼,嫡子无力接管候爷家产业。况候爷年岁已高,又死了嫡妻,府中小妾无一个能理事的。庶出大儿子况竞为人极有本事又有手段,一直把握家中大权。
芙莲只要一嫁过来,这内府一事儿自然落到她头上。作威作福还怕甚?
事实证明简夫人眼光独到,嫡女嫁过来确实是风光无限。况竞一心扑在朝政上,娶了嫡妻便移了家族产业,芙莲中饱私囊可没往往娘家里搬些钱银。
而今况复大了,芙莲要移权出去,以为她就如面上那般和善可亲?
那都是虚的!
这况家的家业,这些年多数被她挖空了心思,另起炉灶。若不是况家老爷虽然移权但仍会定期检查账薄,芙莲可能早就把况府的家业搬得一干二净了。
这日,况复且要准备接手府中事务,芙莲自是前来邀功,带着他好一番地巡视。
“因在全国各州省都添增了不少的房铺,那些账呀自然也愈发地多起来了,我经常熬至半夜还在审账呢……小叔子,你既然成年了,嫂嫂这肩头的担子自然也就落下了。以后呀,我也可以天天就吃吃茶,与手帕交们打打马吊什么的清闲着过时日了……”芙莲笑说。
“父亲大人身子不好,大哥又不理这些俗事儿,这些年有劳嫂嫂一人操心了。日后伯夷会接手府上事务,让嫂嫂多享享清福。”况复面上一笑儿,声调里都透着天真劲儿。
芙莲喜得自是点头。
不想况复话锋又一转道:“不过嫂嫂,我这这些生意事儿一窍不通的,到时候还得有劳嫂嫂多心思教教伯夷了。”
“这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虽说要移交给伯夷,但是呢,因着你不懂生意经,日后必然有段时日嫂嫂得插些手儿。可莫嫌嫂嫂专权不放,一切都是为了伯夷好。”
“伯夷明白。”
***
昭儿在屋里头绣着花儿,这脖子上的伤总算好全了些。这二爷晚上也不念叨这事儿了,算是省了她一番心思。
恩惠的两个大丫头来找她玩儿,“昭儿婶婶,我们要去荷池里泅水,你可要陪我们不?”
恩惠虽然为人不咋地,生的三个丫头却是聪明乖巧。
昭儿笑道:“我得把这朵花儿绣完,你们二叔要一个香囊,若是我没给绣好了,他可不得要骂我的。”
“二叔那般宠昭儿婶婶,才不会骂你呢!跟我们一道儿去玩水嘛!”
架不住几个孩子的纠缠,昭儿无奈只得放下手中的女红,伴着她们去了。
恩惠问了家中下人两个姑娘去哪了,最后来得荷池边,见着昭儿在陪两个女儿玩水。
眉头一皱,怒道:“今儿天这么凉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