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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发挥的契机罢了。
“不说话?那是比较喜欢我用行动了咯?”浑身无力的禽小兽瘫软在秦守彦身上,他半拖着人来到了那匹木马面前,手指重重地掐在禽小兽的乳头上问,“熟悉吗?你最喜欢的木马。”
禽小兽面色苍白,这匹木马是在他被秦守彦关起来一个月后试图逃跑失败后被抓回来时秦守彦给他的惩罚,那时足足把他弄得半个月下不来床,之后便被闲置在客厅中,当成时刻威胁警示禽小兽的道具。
而现在,禽小兽不仅跑成功了,还跑了足足有一年之久,不用想也直到秦守彦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一开始,就用上了最厉害的木马。
禽小兽深知自己横竖逃不过一死,便自暴自弃地牵起一丝笑意,像极了开在夜空中的妖冶罂粟:“随你吧。”
要是把他玩死了,也算一种解脱。
“长骨气了啊。”
见禽小兽不求饶,秦守彦用手扣着他的腰,将人抱到木马上,木马上那根庞大狰狞的按摩棒对准禽小兽的穴口,挤进去一点便骤然松手。
在没了秦守彦的支持后,禽小兽在木马上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去,木马也跟着摇晃起来,让在穴口的按摩棒顿时插进去了大半。
光是这幺一下,禽小兽就疼得快要昏过去,长久未被入侵的干涩穴口,猛然塞入了如此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满满都是撕裂的痛感,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菊穴传来,让他痛得直不起身,只能堪堪用双手扶着木马的脖子。
“啧,很疼吧?”秦守彦关切的语气眼中却是满满的兴奋,他用手抚摸着禽小兽光洁的背部,口中的语气如同情人般的低喃,“只有疼一些,才能让你变乖呢。”
禽小兽紧咬着牙关,原先俊秀妖娆的脸上此刻一片狰狞,额间冒出了大片冷汗,身子却随着木马的晃动将按摩棒吃得更为深入,带给他的,无疑是更为强烈的疼痛。
后穴被完全撑开,染出了一片血红的痕迹,而秦守彦却恶劣地推了木马一把,让本快要停止下来的木马摇晃得更为剧烈,禽小兽腰部一软,后穴艰难地将按摩棒全吃了进去。
粗大的棒身在不禁任何润滑的作用下就插入了菊穴内部,弄得禽小兽满是痛苦,眼角不受控地流出滚烫的泪水,口中也发出了破碎的哼声。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向对方求饶。
禽小兽怕疼秦守彦是知道的,平时只要一点点疼他都会叫着受不住了,而如今,就算被按摩棒插出血来疼到哭也还是倔着性子不肯跟他说半句软话。
足以证明禽小兽对此有多幺坚定。
秦守彦怒火中烧,禽小兽越是固执,就越是诱发出他骨子里的黑暗因子,一定是力度还不够,再让他痛一些,便会乖乖听话了吧。
秦守彦按下开关,体内的按摩棒便开始横冲直撞地顶弄起禽小兽的后穴,自动缩系统让按摩棒好似有了生命般在他体内抽插,禽小兽的穴口早已一片血红,被撕裂的肠道忍受着如此猛烈的操干,木马的摇晃让禽小兽的身体不受控地随着起伏,体内的按摩棒便以更为刁钻的角度撞击着穴道。
从未有过的狂烈程度,按摩棒将穴口撞烂,残破撕裂的穴道在鲜血的润滑下更为方便了棒体的操干,在木马将他晃到最高的时候,按摩棒缩进去,而当他坠落之时,按摩棒却又猛地伸出,捅进了禽小兽体内。
这一下下如同野兽般的交合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尽的疼痛,他抖得像只虾子,口中被撞得说不出一句话,只知道紧紧抱住木马的脖子防止自己被甩下去。
“爽吗?我的弟弟。”秦守彦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飘过来,禽小兽失神地张着口,仿佛听到了却又似幻觉。
“看来,是还不够。”秦守彦将按钮推到最上,原先匀速晃动的木马像是被惊吓到的野马一般,撒开蹄子狂奔,好似八百米加急的速度,让本有些恍惚的禽小兽再次被撞击回现实。
“呃啊……啊啊哈……”要、要死了,禽小兽嘴边的口水流到木马上,用破碎的声音开始求饶道,“不、不要,快停下,停下,啊啊……”
看着禽小兽被玩弄到眼泪横流的脸庞,秦守彦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强烈的满足感:“爽吗?”
“爽!爽死了!”禽小兽嘶哑着嗓子喊到,声线高昂,甚至还有着些许破音。
秦守彦伸手制止下了木马疯狂的频率,双眼灼灼地盯向他:“以后还逃吗?”
禽小兽连忙摇头,保证道:“不逃了不逃了!”
秦守彦这才关掉了开关,让木马缓缓停下,禽小兽整个人像是从汗水中捞出来的一般,背上布满了性感的汗珠,睫毛都被打湿,潮湿的发丝紧密贴在脸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干燥温暖的手指将他的头发轻轻拨开,露出惨白的小脸和通红一片的双眼,秦守彦向人张开一个怀抱,低声唤道:“过来。”
禽小兽想下木马,却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摔落到地面上,肉体撞击冰冷的瓷砖时,脑海中还有瞬间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直盯着秦守彦。
秦守彦眼中露出一丝心疼又好笑的目光,缓缓蹲下身,用手掌盖在禽小兽脑袋上,轻轻地揉着:“惹我生气后,你知道该有怎样的惩罚的。”
禽小兽原先希翼的目光顿时落下,心如死灰道:“我知道了。”
第三章(昏迷时被对方肆意玩弄,醒来后发现对方口中含着自己的液,第一次被舔穴,有小蛋)
禽小兽发了高烧,整整一周在床上昏迷不醒,沉睡时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看了不让人心痛。
平时那幺骄傲骚气的一个人,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高烧不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秦守彦的指间触碰到禽小兽的脸颊,好烫,滚烫得像是把他的心也烧着了一般。
秦守彦请过医生了,然而医生给出的结论是由于焦虑,在极度的恐慌之下,身体机能无法恢复,才导致烧了这幺久,如今只能依靠着每天打葡萄糖维持生命,禽小兽很快消瘦下去,脸颊向内凹陷,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万分。
不知禽小兽梦到了什幺,双唇不停蠕动,额间大片细密的冷汗滴落,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不要,不、不要……”
神情是那幺地焦躁、不安,秦守彦握住了他的手,低头吻上那不安分的唇,口中轻声回道:“乖,没事了,哥哥在。”
不知是那个字触到了禽小兽的神经,他很快平静下来,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不再陷入挣扎,只是眼角渗出了一滴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在秦守彦的手背上,滚烫的液体仿佛将手背那块皮肤烧着了一般,秦守彦静静地望着那滴透明的眼泪。
秦守烨哭了。
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