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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小姨子(18)hh
“啊嗯……啊……要,要坏了……呜……好深嗯……”
“不,不行,那里……啊啊……被顶开了……嗯……呜呜……”
美人儿杏面桃腮,一双漂亮的眸子上悬着泪珠点点,红唇如火,艳色逼人。
刺激的太子犹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
大手抓起容喜无力挂在自己臂肘处的长腿,往两侧一拉后再往上一折,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嫩肉外翻,还有丝丝白沫自那被撑成了个圆孔状模样好不可怜的小嘴中缓缓滴落的美景登时裸露在男人虎视眈眈的黑瞳中。
她已经被解开的双手紧紧捏着身下镶着细致花纹的丝质床罩,如落水之人攀附浮木一样。
“不要看……呜……不要看……嗯……”
容喜难耐的扭着身子,细声呜咽,连带着胸前两团饱满也跟着左右晃荡,带起阵阵乳波,白花花的好不诱人。
“好,不看。”
“孤不看,孤用做的。”
话落,肉棍抽出,然后就着淫液与阳混合的液体润滑,再一举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嗯……啊……不……呜……嗯……”
“孤弄的爽不爽?嗯?”
太子目光发红,大掌箝制着容喜的细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将肉物给镶进小穴里一样,力度十足。
“嗯……爽……啊……不行,呜……那里不行……嗯……不要……”
当长枪直指深处那块柔软而温暖的宝地时,容喜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呜……呜啊……嗯……啊啊……”
太子不顾她的抗拒,执意挺进。
“夭夭的身体是孤的。”男人声音喑哑,充满浓浓的占有欲。“有哪里是孤操不得的?嗯?”
太子一边说,一边狠狠揉捏着不安分的甩动着的奶子。
“呜……疼……嗯……不要……啊……”
“夭夭,告诉孤,是谁的?”
“嗯啊……不……嗯……啊嗯……”
“说啊!”
太子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重的推进。
起初,容喜为着得到片刻喘息机会而欣喜,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缓解下来的燥热又卷土重来,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小穴彷佛有蚂蚁在啃咬似的,痒的不行。
“快一点儿……嗯……好痒……呜……”
“乖,说出夭夭是谁的,就给夭夭想要的。”太子诱哄道,长指挑逗的捻着硬梆梆如小石子一样的奶头。
“呜……夭夭,夭夭是……”容喜迷茫的看着身上面容模糊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你的……嗯啊……”
“孤是谁?”太子得寸进尺的要求。
“是谁?呜……你,你是谁……不知……呜……夭夭不知……”容喜咬着唇瓣,泪珠子突然就落了下来。“你,你快动一动……嗯……夭夭想要……啊……”
“啧,真是个贪心的孩子。”太子拍了拍她布满自己指印的小屁股。“夹紧些,孤这就喂这骚浪的小肉穴一根大棒子。”
太子这是彻底放了开来了,就连平时不会出口的荤话都信手拈来。
他看着身下正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热切且充满渴望的望着自己的女人,目光中有着强烈的自豪与满足。
这场真实而又酣畅淋漓的梦,若永远没有醒来的一天,不知该有多好?
太子这般想着,捏着女人腰间软肉的手劲却更大了。
“疼……”容喜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疼才好,就是要疼,夭夭才会将孤给记住。”太子说完,俯身,额头与她相抵,四目相对间,澎湃的情感灼热的让容喜下意识就要移开目光。
太子却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
“夭夭,记着孤是谁,孤是太子。”
“是的男人!”
太子?
这熟悉的称呼,让容喜始终像被片片乌云给密实罩住了的脑子彷佛破了个口,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此时,男人已经是如她最初的愿,重新狂操猛干了起来。
且这回次次都干到了那最是敏感的一处,让容喜的四肢百骸彷佛被热流给煨烫过一样,浑身颤栗,抖如粟糠。
“不……嗯……啊……好深……呜……嗯……”
“夭夭的身子真妙……唔……”感受媚肉紧紧贴着自己的阳物,又是绞又是拧的,太子清俊的眉目因为快感而扭曲。“怎么都干那么多次了都还捅不松?夹那么紧……是想把孤的阳全部夹出来吗?”
“不,不是……啊……”
看着容喜的身子从皙白到嫩粉,再从嫩粉到瑰红,全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有了这样冶艳的色,太子就激动的,那肉茎不住胀大,彷佛活物一样,将窄小的甬道给撑的如同一道看不见底的细管。
五、太子与小姨子(19)h
"呜呜……够了,嗯……"
"不要,不要啦……呜……好胀……嗯……啊……好大……啊啊……"容喜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偏偏身下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温热的春水浇灌着柱身,让太子身心通畅,只觉自己还能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他何时在床事上有如此尽兴的时候?
这般一想,他突然将容喜给翻了个身,并抄起早已被冷落多时的绣枕,放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之下。
如此屈辱的姿势,让容喜不安的想反抗,可却被太子早一步看穿,长指一把掐住了像颗小果实般圆润的阴蒂。
"啊啊……"容喜泄了一地春水的同时,身子也软了下去。
失了先机,便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嗯……不啊……呜呜……顶到了……啊……"
"夭夭说,孤的阳物粗不粗,长不长?"
"嗯粗……啊……长……呜……夭夭不行了……嗯……"上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如凝脂般滑腻的乳肉被挤压的胀胀的疼,只余腰间因为被男人的大手提着,还能勉强支撑着。
她觉得自己就如一叶在河流中飘摇的小船,荡呀荡的,不知荡向何方。
"再忍忍,这次孤和夭夭一起……嗯……"
媚肉如蠕动的小嘴,缠住了肉棒后拚命的吸吮着,让男人在快感持续的喷发中,进出却不复方才那般顺畅。
他于是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并抬起容喜的右腿,用铁臂夹着,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不断撩拨着肿胀的花蕊。
下身被肆意把玩,上身被忽略的奶子因与身下床罩不断的摩擦,也生出一股又痒又疼的难言酥麻感,在这般上下夹击之下,容喜敏感的身子很快被抛向高潮的边缘。
"不啊……呜……嗯……呜啊……啊啊啊"
在男人再一次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