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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去官府查便是,”傅战悠然自得,“你本便是嫁给我。”
陶华感觉一时间错乱了,不,不对,自己当时明明从父亲那一堆皆是儒酸秀才的拜帖中好不容易翻出来的“侯府傅侯爷求娶陶氏女”,怎会有错?
“哦,我爹在我二十那年便告上将侯位给了我,因我在边疆战功显赫,侯位虽登记在册却并未告知于众,你再想想,当时可是给‘傅侯爷’求娶?”傅战本也不知这回事,还是上次从花楼回来时,自己抱着陶华回的院子,管家知道后才说出来。
原是他父亲惦记着自己大限将至,若是一死,自己独子必将回京,但也因自己一死,三年之内不能娶亲,内宅之事与政事参杂,他又是常年在外从军之人,必定混乱不堪。于是便让管家寻了桃李之年待嫁的女孩名册,相中了陶华,性子柔和,从小管家,父家诗书门第但不强,便是战儿日后看不上只摆在后院中,也没什么顾虑。而因侯府现在势大,傅战又战功累累,着实不需太强的母家。便让管家派人去以侯爷名义求娶陶华,却忘了自己还是名义上的傅侯爷,等想到时也迟了,人也都娶进来,想了想若是继母也可,左右不过是管家而已。再加上当时老侯爷已病危,也没人关心到底是谁娶了,就这么阴差阳错,除了这纸婚书,似乎也没别的证明陶华嫁的到底是谁了。
陶华听傅战说了原委之后,顿时傻了眼,自己这是莫名其妙从继母换了身份?
“再说酉儿,她和我没甚么关联,和她有关联的另有其人。”
拆散侯爷和花魁14
这年立秋,西戎蠢蠢欲动,大举南侵,烧杀抢掠,西部不支,连失两城,就包括傅战曾经镇守的乌迟城。前线跑死了两匹马,才将消息传到京城,满朝震惊。
幸而圣上在今夏对于此事早有关注,提前做了些准备,很快稳住了局势,急调傅战三日后带领兵马粮草前往前线主持大局。
陶华知道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她早在之前做了那梦时便知道,如今不过是再度知晓了一回。虽然很多事情与梦中不同,比如说酉儿的心上人并不是傅战,而是傅战的好友京城探花萧朗,再比如说……自己成了傅战的妻室。
“夫人,您看,可还有什么需要替爷准备的?”宋娘忙忙碌碌地给使唤着丫头们给傅战装着行李,小声嘟囔着,“原想着你是和爷定的婚,倒也是不错的,可是怎么那该天杀的戎国做出这丧家子的事,带累的我们爷不晓得要在那苦地方待几年,最可怜的还是我姑娘哟……”
“行了,阿娘别说了。”陶华无奈,她和傅战还真是一笔糊涂账,傅战说给自己时间考虑,可是这还没多久呢,自己还没考虑好,一团子乱麻,就来了这事,如此万般事都没有这一般大了。
“要我说,”宋娘往外面看了眼,见没人,悄悄问,“姑娘您这个月月信可走了?”
“阿娘,您问这个干嘛?”陶华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是想着,要不您这几天多陪陪爷,好歹爷不在,能留给孩子陪着你,得寂寞,另一个,”宋娘低了声,“说句不好听的,沙场上刀剑无眼,便是爷去了,您也还能在傅家立足。”
“哎呀,阿娘你说这个做什么,”陶华红了脸,“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怎么说,我这个理可是对的,您得听,”宋娘拍了拍她的手,听着外面传来丫鬟给傅战问安的声音,又低声急道了句,“听阿娘句劝。”
帘子被打了起来,“爷回来了。”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宋娘朝他屈了屈膝,便出去了。
两人静了一瞬,皆是未说话。
傅战走近了,见她穿着朴素的日常装束,规规矩矩的坐着,两眼也不看他,只盯着手指,道一句:“你回了,可用饭了?”
现在已经是戌时了,“和圣人用过了,”傅战缓了缓道,“已经定下了,后日一早便走。”
“……哦,知道的,”陶华点点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宋娘今日给你在准备东西,你看看还缺些什么。”
“宋娘准备的么,”傅战扫了眼旁边摆着的东西,上前一步,按住陶华放在桌面上的手,目光如炬,“你给我准备了么?”
“你……”陶华想抽却没抽动,五指被他紧紧攥着,想到宋娘说的话,心里起起伏伏,鼓了勇气道,“你去洗漱吧,水备好了,在隔壁。”
傅战勾唇,隔壁?这是让他留宿了?
傅战和她说了婚书的事情,给了她时间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处理政事太忙,所以二人还是各住各的。
“好。”傅战脱了外衣,转身出了门。
陶华咬咬唇,内心迟疑不定,最终还是脱去了外衫,只留了内里一件水红的肚兜和亵裤,急急忙忙钻进了被窝里。
没一会儿,傅战便回来了,端着油灯放置在床前,掀开了鸳鸯戏水图案的被窝,女人睫毛颤了颤,未睁开,白皙的肉体就这么展示在男人面前。
傅战跟着钻了进去。
傅战将人抱进怀里,半晌未有动作。
陶华正忍不住发问,傅战发声:“你考虑好了?”
陶华怔了怔,才知他说的是之前让她考虑的事。不考虑好……又怎么样呢?陶华对傅战谈不上男女之情上的多喜欢,但总归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好感是有的,又有了婚书,也有了夫妻之实,比之回家再嫁也差不了多少,总归是要嫁的吧,似乎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于是闷闷地嗯了声。
傅战叹了口气,转身覆住了她,“答应了,便是一辈子是我傅战的人,哪怕是我战死,你也要为我守寡,我傅战没什么胸怀,容得下你再嫁。”
“那你给我个孩子,”陶华攥着他的亵衣,仰起头望着他的眼睛,“给我个孩子,我好给你守着傅家。”
傅战的眼睛映着烛光,明明灭灭,俯身咬住了她的唇舔吮,勾着她的舌搅动,却未回她。
傅战手游走,剥下了她和自己的衣服扔出去,被窝里两个人裸裎相对,肉贴着肉,热覆着热,娇嫩的乳被捉起来揉捏抓玩,抬起她的腿夹在腰上,粗壮的肉棒便顶上来,在肉穴上下滑动。
陶华微蹙了眉,傅战今日似乎和往日不同…急切了不少。往日他总是热衷于将她弄得汁水淋漓情动欲起才要开动,今日却如此粗糙。陶华只闪过了一个念头,便被他咬着奶尖尖挺身入了穴,哼了一声,勾了他的脖子搂住,无暇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傅战佝着腰,一下一下浅浅地捣,倏得又重重地捣一次,深谙九浅一深的髓,龟头记得那九曲回肠的路,偏几次过门而不入,引着人问着他要得苦。
“呜呜……傅战……求你了……深一点啊啊……”陶华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