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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简单地在她身上打了几个结,可是她整个人柔弱无骨,触手处肌肤光滑细腻,完全没有看上去伤痕累累的那种感觉,于是就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多缠了几圈。
结果就是,沈冰清的上身被绳子打了一个漂亮的龟甲,胸部被束缚地高高挺起,绳子在她的大腿根部也分别绕了一圈,然后向上拉起,和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
沈冰清沉浸在黑暗中,失去了视觉和听觉,全身的肌肤都更加敏感,每一次接触到绳子,都会让她更加兴奋。
而康恪的手,指尖微凉,好像有魔力一样,每次不经意地触碰,沈冰清都会呻吟出声。
捆绑好之后,康恪挑起她胸前的绳子到最大限度,然后松开。
“啊!”沈冰清张着嘴发出一声低吼,乳头又胀又硬,全身都开始发烧,不自觉地并拢双腿磨蹭起来。
康恪把她扶起来,拉了下链子,道:“走了。”
沈冰清感觉到项圈上的拉力,黑暗中辨不清方向,只能跟着康恪拉扯的力道跟着他走路。她上身被紧缚住,只能慢慢地走才能保持平衡,康恪也不着急,一路上都没有催促过她。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爷的play开始了(在笼子里休息,捆绑放置play,牙刷play)-4沈冰清想,这个人似乎脾气很好,不知道被他会是什么感觉?
走了一段距离,开始上楼梯,沈冰清心里疑惑,难道是要出去?可是她这个样子,能去哪呢?
想到可能会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虽然在沈家她早就习惯了赤裸,可是她毕竟初到康家,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人,都让她更加敏感,也更加感到羞耻。
沈冰清不知道自己被带了哪里,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瑟缩了一下,这微凉的触感,是康恪吧?
康恪喜欢她肌肤的滑腻感觉,几乎有些爱不释手,看到沈冰清又流着口水在呻吟,这才住了手。
他把她带到了康公馆的大客厅里,然后让她跪着双腿打开,两只脚踝分别和椅子腿捆在一起,上半身也和椅子后背固定好。
这样一来,沈冰清就像贴合在了椅子后面一样,动弹不得了。
康恪这才起身,看着自己突发奇想的杰作,绕着这把“椅子”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冰清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康恪的下一步动作,她疑惑地动了动脑袋,并没有听到链子的声音,应该是缩回项圈里了。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背后的椅子背带的在地面微微挪动了一下,但是双手双脚依旧被固定的死死的。
凭着感觉,沈冰清大概知道自己被固定在一个不固定的物体上,但具体是什么,她却不敢肯定。
可是她觉得像是椅子,而且是椅子背靠着自己的后背,想到这,沈冰清就不敢再动了,因为如果椅子被她带得倒下,那她的胸是肯定要遭殃了。
可是她不动,也没有人来动她。
沈冰清又等了一阵,因为看不见,时间的概念就很不清晰,她觉得过了很久,其实不过是十几分钟,这让她十分焦虑。
又因为听不见,她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在什么地方,虽然肯定是离开了地下室,但是身边有没有人经过她却不知道。
这个眼罩和耳塞效果很好,她是真的一丝光线也感受不到,耳朵里是被堵住之后的嗡嗡声,这也让她头皮发炸。
沈冰清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声带,被扩张的两腮麻木,口水不停的分泌,因为没办法闭嘴,只能往外流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沈冰清试探着叫起来,她带着耳塞,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只能越叫越大声。
过了一阵,还是没有人过来,她便开始不停地叫,直到嗓子沙哑。她还是叫,因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因为在黑暗里感受到的恐惧和无助,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虽然徒劳。
“大少爷,茶。”康守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走过来,看了一眼已经近乎绝望的沈冰清,大少爷看来是一直守着她的,垂了头道,“大少爷,刚才恒少爷来电话,说是有点事,今晚不过来了。”
☆、被送人的大小姐-大少爷的play开始了(在笼子里休息,捆绑放置play,牙刷play)-5康恪却是没有离开客厅,一直坐在沙发里看着沈冰清,这会听见康守的话,也没什么表示,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结果茶杯嗅了嗅,才道:“去把她的耳塞取出来,这声音难听死了。”
康守应了声,来到沈冰清跟前,拔出耳塞,她这才稍稍安静下来。
沈冰清又恢复了听力,想着继续啊啊两声,可是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你嗓子叫破了,省省力气吧。”康恪的声音传来,沈冰清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他来了。
康恪见她似乎安稳了些,起身到了她身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对康守道:“开饭吧。”
沈冰清动了动脑袋,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而且和自己好近,那么他是坐在椅子上了?自己被他坐着吗?
想到这,沈冰清心中恐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欲望,肉穴里一阵阵的淫痒蔓延开来,连屁眼也痒的难受,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干一番。
可是她被束缚着,双腿连并拢都不可能,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让她难过。因为以前,好歹穴里总是充实的。
沈冰清被淫痒和空虚折磨的时候,忽然听到纷杂的脚步声传来,她浑身一僵,暂时把淫痒丢在脑后,静静听着。
先是有人走过来,放了什么东西,然后有人问:“大少爷,今天开什么酒?”
康恪道:“把上次那谁谁送的拉菲开了吧。”
“是。”那人答应着走了,经过沈冰清身边,裤脚扫过她的小腿,一阵轻盈的刺痒惹得她一阵哼哼。
“大少爷,这是今天的冷盘。”又是一个人的声音。
这次康恪没有说话,只听见似乎那个人把几个盘子放在桌上,沈冰清不知道是四个还是六个,反正她已经脑子不清楚了。
大概有十几个趟来来回回地上菜,沈冰清一直紧绷着神经,那种被人忽略却又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心里抑制不住地兴奋。
她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肉穴里滴落的淫水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康恪端着酒杯侧过身看她,竟然能发骚成这样?摇晃了两下酒杯,看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