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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位十年,期间励图治,内失地、外退强敌三百余里,百姓安居乐业,可谓是难得的明君!
这样尊贵的人多少哥儿又哭又喊抢着要嫁!不过郑夫人得了消息,说这当今皇帝很可能不举!因为他在位十年后宫没生下一个子嗣不说,更是连一个喜讯都没传出半点!郑夫人向来把自家哥儿宠的如珠似宝,怎么可能把他送进宫里守活寡?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郑头上。
“所以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就是那个不举的皇帝吗?”郑理清思路后问。
它可是要靠宿主啪啪啪集基因信息的,攻略人物怎么可能不举!
“哦。”郑显然不在乎皇帝是不是不举的事情,撑起身子坐到床边,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他头脑昏沉、眼前阵阵发黑。
这个身体真是太弱了!郑捏着瘦的几乎只剩皮包骨的手腕,有些不满的想着,要知道他还是圆滚滚的时候,想飞就飞,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这具身体是因风寒而死,原主虽然进了宫,但一没有人脉二没有金钱,再加上不曾侍寝,在宫里这个捧高踩低的地方,分配来的两个伺候的丫鬟很快就另攀高枝去了,原主受了风寒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没有人照顾,就那么饥寒交迫而死。
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脚步虚浮的走到梳妆台前,他化为人形后还没看过自己的新模样。黄澄澄的铜镜里映照出一个15、6岁的少年,秀气的眉毛小巧的琼鼻,面容白皙,一张巴掌大小的小脸上,因为瘦弱显得眼睛又黑又大。
“原来人类是这样的啊!”虽然接了原主的记忆,但郑实际上是第一次看见其他生物,因此显得十分惊奇。他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镜子里的少年也跟着挤眉毛皱鼻子,倒把他自己给逗乐了。
难道这傻孩子现在还没感觉到饿吗?
郑的肚子里恰到好处的传来一阵“咕咕”声,他摸了摸肚子,“去哪儿找吃的啊?”
原主的记忆给郑带来的最大好处就是补充了他缺少的常识,郑虽然涉世未深,但并不傻,很多东西他不明白,但是他会尽力模仿。
听了系统发布的任务郑也没有多大感觉,撩开帘子走到外室,正中央摆着一个圆木桌,正方形的浅蓝色桌布垂下四角流苏,上面放着一个青花茶壶并几个倒扣的茶杯,他走过去拿起茶壶晃了晃,空的。
郑委屈的瘪瘪嘴,两个伺候的丫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人给他拿吃的,他自己又不认识御膳房的路。
“做人一点都不好!”哪像他做圆滚滚的时候,根本不用吃饭。
系统一惊,宿主产生消极情绪,这可不行。
“小a,”郑坐在一个圆凳上,双手撑着下巴,语带好奇,“你老说攻略,到底怎么攻略?”
看着宿主纯洁的眼神,系统将要出口的话换了个词,
身和心?难道要把皇帝吃掉吗?郑想当然的想着,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郑起身拉开半掩的房门,就看到院子里一个容貌清秀的绿衣哥儿,他脚步匆匆,脸上更是掩不住的喜色,正是郑的丫鬟柳绿。
郑看见柳绿,眼前一亮,“柳绿我饿了,快去给我拿吃的!”
被叫到名字的柳绿一惊,抬头一看却是他那懦弱胆小的主子,顿时松了口气嘲讽道,“要吃的?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你不过一个小小良人,过了点就别想了!”至于良人的分例?当然是被他和桃红分食了。
说完也不管他,柳绿急忙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遮遮掩掩的拿了个小包裹走了。
“不是说是专门伺候我的吗?”看着柳绿消失的地方,郑茫然的眨着眼。
系统语塞,只得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反正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系统不知道,因为它这一句话,哪怕以后郑已经不如现在这般单纯无知,仍旧十分热衷于招惹每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那撩汉手段,说起来系统都为它主人捏了把汗。
现在正是早春三月,虽然退了寒,但在太阳晒不到的地方,仍是能感到几分凉意。郑不自觉的抖了抖,看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轻轻迈出了脚步。
找不到吃的,他决定去外面看看有没有能吃的果子。踏在石子小路上,远远就看见前面一片粉色的桃林。
郑顿时把吃的忘到一边,玩心大起,他还是圆滚滚的时候,最喜欢在灵田的花丛里打滚,让花粉将自己染的五颜六色的。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浅蓝色袍子,过分宽大的衣服更是显得纤腰不盈一握,只见他调皮的摇晃着枝桠,满树的花瓣便簌簌落下,落在那致的眼角眉梢。
葑铭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幽幽的异香传来,树下孱弱的人儿好像花中灵,清越的笑声像是清泉般流淌过心底。他情不自禁的走近两步,香味更浓烈了,他只觉下腹一紧,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脑海,叫嚣着让他把眼前的人吞吃入腹。
系统正想提醒攻略对象出现,却听它傻大胆的宿主已经直接开口问道,“你是谁?”原谅它忘了给宿主传点阶级礼仪知识
葑铭一身玄服,看着眼前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人,轻笑一声,“你觉得我是谁?”他因处理政务心情烦躁,便撇下宫侍四处走走,虽然穿的是便服,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是谁。
能在后宫随意走动的男人还能有谁?
面前这人不是宫侍就是后妃,问出这样的话,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不过看在他挑起了自己兴致的份上,他倒有几分玩玩的心思。
郑为男人的话皱了皱眉,我管你是谁,要不是他玩的好好的这人突然跑出来,他根本懒得理他。不过
他摸了摸饿的不行的肚子,瘪着嘴可怜兮兮的问,“你知道哪里有吃的吗?”
郑的动作当然逃不过葑铭的眼睛,他看着眼前这人瘦弱的小身板,巴掌大小的小脸上带着久病初愈的苍白。
这后宫中的哥儿谁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引他,眼前这人衣裳素净脂粉未施,莫不是真的饿极了?心下一阵怜惜,哪有人看见皇上却问有没有吃的?
就连他有些逾矩的称呼也不甚在意了。
郑见男人只是盯着他不说话,又继续说到,“你有吃的吗?我会报答你的。”
葑铭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