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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软热下来的入口,前后小幅度地移动贯穿进去,时而浅浅地抽插,时而旋转,时而撞上柔软的软肉,太子双手抓上床褥,殷秉德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太子不停地喘息,被那种麻痹的快意笼罩,不知不觉被肉棒顶着翻了个身,瞳孔涣散着,他感觉脑干被不停击打过,只会啊啊啊地呻吟,不知道什幺时候膨胀的龟头就将子宫口卡住,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白液灌入膣内,被充满内部的感觉温暖地覆盖他的身体。
【章节蛋:】
“唔嗯……”
身体太热了,不是骄阳照耀的那种热,是情热,深色雄壮的胸肌与白皙的贴在一起,殷秉德感到肩膀上被水打湿,他抚摸太子的脊背,两人镶嵌在一起,身体俱是滚烫的,这天殷秉德硬得很快,欲望很快又上来了,吻着他的殿下的额头不停地上顶。
“媳妇,里面好热,好湿啊,一直在吸着我……”
殷秉德叼起太子一只乳晕,抿着唇含吮,里面简直要痉挛起来了,他们面对面地交合,太子每一处的反应都真实的展现在男人面前,殷秉德缓声道:“好像又变大了点呢……”
由于最近都看不见,太子只能用手触摸,可是他怎么可能做这种羞耻的动作,怕自己变得淫荡惹人鄙夷,一时间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他,整个人都更加脆弱起来,殷秉德的唇温柔而滚烫,一寸一寸的往下漫延,太子感觉被皇叔碰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格外敏感,来回的摩擦,身体滑落黏腻汗液,喘息声也粗重起来。他渐渐开始想,身体变成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啊啊……唔啊……胀死了……好棒……”
“……哈……每次……都……唔……好舒服……、唔……再用力一点,干到最里面……”
“元元,你好美,我忍不住又想让你怀宝宝怎么办……”
喃喃的爱语下,似乎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心底的顾虑打消,太子在对方干燥温热的唇舌下不住颤栗,挺身迎合每次的操干:“全部,射给我吧……”
胯下的顶弄更为剧烈,太子的腰身也更加激烈地晃动,几乎扭腰想让男人把两个卵蛋都干进穴内,酸胀感不停上涌,大量的液涌入,高潮后的太子整个人都无力地攀在殷秉德身上,由于射的力道强劲,虽然不是什么深入的体位,他都感觉到拍打他肠道的灼热滚烫液流淌到很深的地方。
“好多啊……吃不下了…、呜……”太子低低地说,目色迷蒙,播撒的白还在不断注入,再注入。殷秉德终于忍不住解下他的眼带,吻住那双美丽的眼睛。
新的太子明年开春入主东宫的消息传来,殷秉德轻笑一声,把信函放到一边去。
太子的眼睛说难治也不难,治疗方法太医院早已作出定论,只不过要让眼睛毫无后遗症地痊愈,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难寻,而且治疗时间长,需要日日持之以恒的针灸,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苦。秋日到了,约定的时间也到了,这日殷秉德匆匆去新落成的政务堂处理事务后,很快又绕回寝殿。
所有人严阵以待,当初殷秉德带去西北王府的太医也是杏林圣手,亲给太子解开布带,太子眨了眨黑长的眼睫,待适应光线以后,缓缓地环视周围一圈。
有点朦胧的,后来逐渐温柔的眸光,落到了端坐在扶手椅上威严的男人的脸庞上。
那是他最爱的人。
第12章有孕
太子双眼痊愈,在外人面前一向不苟言笑的殷秉德难得有了笑意,所有人都赏了半年的俸禄,太子则加赏了三个月的俸禄,王府上下自是感恩戴德,侍候更加用心。眼睛重见光明,太子对处理藩地事务更加得心应手,忙碌连月,已经快到冬季。
吃过晚饭后,太子有点安静,侍女将东西拾去,殷秉德从自己坐席起身,圈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说道:
“最近是不是累了,秋冬狩,都是打猎的好时候,我带殿下到塞外行猎可好。”
“可能是用神过度,不要紧,明日我歇一日便好。”一切刚上正轨,不是玩乐的时候,他们预定是要忙到年前的,不过太子也不想他的皇叔忧心,温声说:
“正好今夜无事,召韩太医开些药调理吧。”
韩太医一直以韩信的后人自居,是个很臭屁高傲的人,不过医术好也是公认的,朝廷考评繁琐,仕途不得志的韩太医去西北后就如鱼得水了。先前也是韩太医给太子每日施针。作为一个合格而正常的主上,殷秉德对于臣下并无太多要求,只要各司其职即可,此次立功后给他提了一级,做了西北王府的太医左院正。虽然西北王是超品亲王,一应属官配备的规格要比朝廷低一阶,以示对朝廷的尊崇。
于是同样是吃过晚饭的,还在与家人消食的韩院正就被王爷跟世子召来了。贵人们嘛,都是时不时要开些药吃一吃的,何况太子,哦不,世子劳心劳力。韩太医来得很快,坐定后请太子将手递给他,摸着自己显得老成的小短须,老神在在地探脉。
这次韩院正没有同往常一样很快作出判断,他再三把脉后,看面沉如水的殷秉德,还有和善的太子各一眼,沉声躬身禀告:“王爷,请屏蔽左右,容臣回禀。”
殷秉德挥手,内侍便带人下去。
“说吧。”
“胎息之脉,以血为本,血旺则易胎,少阴动甚,谓之有子,尺脉滑利,妊娠有喜,滑疾不散,胎必三月……”韩院正说完这段话,抬头看殷秉德一眼。
“你与我说世子的脉象是滑脉?”殷秉德的声音不带寒意,但就是莫名让人心中一颤。
太子抿起唇角,搭在把手上的手无意识紧。
“是。”
顶着巨大的压力,韩院正稳声说道。起初还有宫里来的院判,他只管给世子治眼睛,后来院判回去了,每日都要给太子请脉的人就变成他,他无意地发现世子身体少许异常之处,身为男子,竟然有滑过胎的迹象残留。他孤傲年轻,可也不傻,自然是紧闭嘴巴。他自然可以开一些平安方给太子,只是无论是真的有孕信还是假的,都不是正常的情况,越是延误乱子就越大。
“王爷,臣有信心给殿下调理好身体。”
深秋时节,韩院正的鼻翼出了点薄汗,他言行都出自医者本心,只是贵人们的脉象比治疑难杂症还要难,他就是受不了京城那一套,宁愿来西北吃沙子,也好多看一点病例。
“像以前一样,一日一请脉。做得好了,本王资助你开医馆,如何?”
来自头顶巨大的压力撤走,看来是考验过了,还有根胡萝卜在眼前吊着,韩院正的声音难掩激动:“臣必定鞠躬尽瘁。”
“开方吧。跟别人你怎幺说?”殷秉德跟太子身边连个暧昧的怀疑对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