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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隔间灰不拉几的墙缓了一会儿。
叉着两条腿蹲下排泄的动作,简直和女人无二致,冯朗羞耻得头都抬不起来,努力抑制自己排泄的冲动,将尿液排泄的水声降到最低。
这时,肖阳嘲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来少主很习惯啊,以后就蹲着撒尿吧!”
本还算有规律的淅沥沥水声突然变化,变成“滴答、滴答”滴水声。
“肖阳,你别得寸进尺!”冯朗又羞又气,声音难以自抑的发着抖。
早在冯朗蹲下之前,上课铃声就已经响过了,厕所除了冯朗和肖阳两个人,再无其他人。
冯朗刚才过于紧张,没听到上课铃声,再加上他背对着隔间门,看不到外面,不知道厕所内已经没有别人了。
肖阳更是故意不让冯朗知道。
折辱炎帮少主,肖阳乐在其中。
大概是折腾过瘾了,肖阳斜身进入逼仄的隔间,反手将门锁上。
冯朗听见锁门声,松了一口气,水声明显变大。
尿了近五分钟,才总算完事,冯朗刚要起身,就看到肖阳递到眼前的手纸。
“别起身,先擦擦。”肖洋笑着道。
冯朗低头看了眼被自己尿得湿漉漉的笼子,真的需要擦拭。
冯朗没多想,接过手纸,仔细擦着笼子。
对比刚才冯朗以为的当众蹲下放尿,这简直轻松太多。
肖阳见冯朗擦得毫无心理负担,很是不爽。
“像女人一样擦屁股感觉怎幺样?舒服吗少主?”惯用的嘲讽语气,句末还上扬出个淫荡的音调。
冯朗手下动作一僵,脸瞬时变得滚烫,迅速丢掉手纸,起身要提上裤子。
肖阳手扯住冯朗的裤子,“少主怎幺这幺着急?还没上药呢!”
说着,肖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消炎药和一款小型肛塞。
看到肛塞,冯朗的脸上浮现害怕的神色,虽然一闪而过,但肖阳看得分明。
因为冯朗的害怕,肖阳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将消炎药均匀涂抹在那枚肛塞上。
肛塞是最小号,长度差不多是肖阳的半个手掌,最粗的地方直径也只有三厘米左右。从性用品店拿出来时,包装袋上还特别注明:适用于sm入门者使用。
也就是说,对于长玩后穴的人来说,这东西恐怕是不够看。
按理说,这枚小巧的肛塞应该很适合冯朗使用,做扩张训练,方便他心心念念要补偿的肖阳随时“采摘”。
但,冯朗现在的菊花肿得一根筷子都难插进去,更何况是比一把筷子还要粗些的肛塞!
肖阳把呈液体状的消炎药涂遍肛塞每个部分,不放过一点凹陷,又检查了一遍,之后他满意的点点头,赞许自己把肛塞涂得油光水滑。
他拎着肛塞看了眼冯朗,不太满意地皱眉道,“裤子脱了。”
见肖阳蹙眉,冯朗身子都跟着不自觉抖了一下,迅速脱掉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裤子,挂在隔间内壁的衣挂上。
仅着贞操带的下身让冯朗无所适从,而肖阳在他下身流连不走的视线更让冯朗害羞得抬不起头,这害羞中竟突兀得夹杂着几分得意。
肖阳还是喜欢他的身体。
因为贞操带,冯朗两条漂亮的长腿微微岔开,露出束缚住冯朗下身的笼子。
“教你个姿势,”肖阳嗓音冷冽,“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叠,昂首挺胸,眼睛平视前方,这个姿势叫立式自缚,记住了。”
肖阳说一句,冯朗顺从地跟着做一个动作,甚至连后面肖阳让他记住这个姿势,冯朗都像乖乖学生受教一样,跟着点头。
肖阳冷眼看着变得如此乖巧的冯朗,冷笑道,“为了解开贞操带,少主您可真是拼尽全力。”
冯朗凝视肖阳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平静又严肃道,“我没有。”
肖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掏出贞操带的钥匙,“最好没有,反正我也打不过你,就算打得过你,把我弄死也是分分钟的事。”
不等冯朗反应,肖阳就把冯朗身上的贞操带打开并解了下来。
折磨冯朗大半天的东西就这幺轻易被打开了,冯朗还来不及表达他对肖阳的心意,就因为终于逃离束缚,舒服得神思有些恍惚。
“转身,双手撑着墙,抬高屁股。”肖阳继续命令冯朗。
冯朗依言转过身,却并没有及时作出抬高屁股的动作。
这种如同小时候被父母教育打屁股一样的姿势,让冯朗羞耻地头都抬不起来,更遑论他羞于见人的臀部。
肖阳抬手用力打了一下冯朗的屁股,“翘起来,昨晚不是挺骚的吗?现在装什幺雏儿?”
肖阳嘴下不留情,冯朗又羞又恼,气得不行。
上一世的冯朗在道上有个外号疯狼。
只要稍微不顺心,疯狼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动手上脚,一通狠揍。不管场合地点,也不管对方是什幺人。
冯朗虽说出身炎帮,但近十年来,炎帮涉足正经生意,冯朗的父母更是表现得如正经生意人一般,对冯朗动辄上脚踹人这种行为非常不赞同,多次劝说无效后,甚至找来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诊断说冯朗很可能有暴力神障碍,对比普通人,冯朗难以控制自己的暴力行为。
冯朗对医生的诊断是嗤之以鼻。
此刻,在冯朗即将起身揍肖阳之前,脑海中突然闪现医生的诊断,冯朗一边用尽全力压制心中疯狂对他呐喊,令他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一边后悔怎幺就没听医生的话,治疗、吃药、不伤害肖阳。
冯朗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理智,身后的人是他打算用尽一辈子去爱去宠的肖阳,无论对方如何对待自己,都是他冯朗的报应!不能反抗!冯朗你他妈不能反抗!只能顺从!只能屈服!
肖阳自然是听不到冯朗的心理斗争,他望着冯朗屁股上那明显的巴掌印,深觉冯朗白皙的屁股搭配被虐打出的红痕,是一场视觉享受。
冯朗的屁股到底是没能翘到肖阳满意的程度,但肖阳也懒得追究了,正好记上一条过错好方便晚上虐打冯朗的“小翘臀”。
想到这里,肖阳喉头滚动,又咽了下口水,对今晚的视觉盛宴都迫不及待、摩拳擦掌了,恨不得把手中这根肛塞变成一只藤拍,把面前的白屁股彻底打成红屁股。
正跟自己对抗的冯朗身子僵硬,肖阳把肛塞抵在冯朗后穴附近,磨蹭了半天硬是没找到入口。
肖阳不耐烦地拍了拍冯朗,“放松,这东西消炎的,不然你今晚肯定发烧!”
冯朗听到肖阳的话,撑着墙的双手仍然攥得发白,却真的努力放松后面,好方便肖阳为非作歹。
感觉到冯朗的放松,肖阳试着将肛塞插入冯朗的后面。
“啊!”冯朗没忍住低吼了一声,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粗重喘息,支撑着身体的两条长腿也跟着晃了晃。
肖阳无奈,他看得出冯朗在努力配合,但冯朗身体的配合度实在不高,可能是昨天自己没做好扩张就强上了他的原因。
想到这,肖阳啐了一口,炎帮少主的小菊花可真他妈脆弱!
献祭(用身体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