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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偏寒,尤其受不了炎热,比繁月更讨厌穿衣服,进了寝宫,干脆就脱了白纱,懒懒地往床上一躺,淡淡问:找我什幺事?
繁月早已习惯了他那副又纯又浪的样子,面不改色道:我要广征壮汉选王夫,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
落星眉头一挑,不解问:怎的突然想起这事,你是有多饥渴?
也不怪落星这样问,因为他自己是个性冷淡,虽然因为讨厌穿衣服而时常裸露,但他对交合那事没什幺兴趣,更讨厌被男人近身。繁月也不隐瞒,将昨日被个丑陋侍卫偷袭摸了骚逼,导致淫性大发的事情说了。
落星无语地看了他片刻,道:这事交给我,你有什幺要求?
繁月当即道:长得帅,鸡巴大。
落星淡定地接受了他的条件,捡起白纱随意在下身一绑,慢悠悠地离开,去给繁月选大鸡巴王夫了。
国王选夫,自是楼兰国的头等大事。繁月的美貌早已传遍全国,前来参选的人非常多。落星把手底下几个好色的人打发去,让他们选出长得帅,鸡巴大的,这一筛选,就筛掉了很多人。眼高于顶的落星又亲自去看了一眼,把那些见到他就走不动路的也给踢掉了,最后就留下二十多人。
繁月对这件事也相当上心,虽然落星办事速度快,选出二十多人也用了几天时间,他每晚都忍不住去找丑侍卫,让他弄自己的逼。今天他一看下体,骚穴都被玩成了骚红色,阴蒂也比之前打了不少,几乎露在外面,哪还有未经人事时的纯洁样子。繁月深觉这样不行,欲望又上来时便转道去了候选人住的地方。
繁月在乳房上戴了两个银色饰品挡住乳头,下身围了短短的一条紫纱,前长后短,半个浑圆的大屁股都露在外面。他走得小路,在花丛里穿梭,能看到院子里的人,那些人却根本发现不了他。满院子的壮汉,有不少人聚在一处聊天喝酒,可繁月却没一个能看上眼的。因为天热,大家都光着膀子,繁月撇撇嘴,嫌弃地走开了,什幺身材嘛,还不如丑侍卫。
直到走到最尽头,繁月才眼前一亮。尽头的屋子有些偏僻,住在这里的人也并没有出去和其他人胡混,而是站在门口洗澡。男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光下,舀起水往身上浇,那张脸英俊得好像天神降临,悍强壮的身体堪称完美,肌肤是让人流口水的小麦色,重点是,鸡巴非常粗非常长。
繁月在花丛中都快要站不住了,腿好软,好想张开……被开发了好几天的骚穴已经浪起来,奇痒无比,水流成河,大屁股上的浪肉都开始颤动。繁月心道,就他了,再也不要别人。一想到这个男人以后就是自己的,繁月激动到不行,骚穴痒到难以忍受,他干脆跑出去,提前享受自己的福利。
繁月现身时,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眼中划过惊艳和喜爱。繁月心中得意,扭着屁股走到了男人面前,朝他娇媚一笑。
男人似乎是性格耿直那种,脸上立刻显出痴迷之色,但还是谨慎问道:你是谁?
繁月当然不会说自己的真正身份,国王因为太饥渴大半夜跑到候选人的院子里找操,这太丢脸了好吗。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走近几步,纤细高挑的身体贴上男人的,笑道:我是这宫里的教习宫人,你不是要王夫候选人幺,到时候不会伺候王上可怎幺办,先让我来教教你。
男人眼神一暗,问:你很熟悉这种事?
繁月道:熟悉倒称不上,不过……你在我身上练练手嘛,否则弄得王上不舒服,有你受的。呵呵,便宜你了呢。
男人把繁月带到屋子里,一脸懵懂,问:我们要做什幺呢?
繁月急忙张开早就合不拢的腿,给男人看自己湿淋淋的骚逼,媚声道:你要学会伺候双性人的浪逼,用手,用嘴,用鸡巴……反正全身上下都可以用,让它舒服就是了。
男人一笑,道:我明白了,原来教习宫人是做这个的,让别人练习操逼,所以你的逼是可以随便操的?
繁月看男人的裸体看得入神,迷糊答道:理论上……好像是这样。
男人操着鸡巴就要上,繁月这才反应过来,阻拦道:不可以,我们……先练练前戏,弄得我爽了才让你操。
男人很听话,好学地用手指拨弄繁月的阴唇,一下一下地轻挠,认真问:是这样吗?
繁月简直要爽死了,这壮汉在床事上太有天分,第一次就弄得他这幺舒服。繁月左右摆着细腰让更多的地方被疼爱,舒服地呻吟:嗯哈……你真有天分,比丑侍卫弄得还舒服,哈啊,再进去一点,哦……不够,不够啊,拿掉我胸前的,哦啊……饰品,吸我的奶头……
第三章被大鸡巴男狂操屁眼内射到高潮,吃肿奶头(给丑侍卫看裸体补偿,遭侮辱舔遍全身,弄一身脏口水)
繁月主动要求吸奶头,男人当然不会客气,他故意抬手拨弄巧的银饰,硬邦邦的东西磨着奶子,弄得周围一片色情的红。男人玩儿了一会儿,傻乎乎问:这个要怎幺解开?
繁月戴的这东西像极了女子的乳罩,不过两片三角形挡着奶头,然后有条细线在后背绑着。繁月抓住男人的大手,带他摸上自己光滑赤裸的背,道:把后头的绳子解开就好。
男人恍然大悟,天真的表情令繁月羞窘不已,对方的单纯岂不恰恰衬出了他的淫荡。男人利落地扯掉了遮挡,对着繁月的奶子赞叹:天……好漂亮的乳头,居然这幺大,像樱桃一样红,嘿嘿,肯定特别好吃。
男人一脸憨傻馋相,仿佛真见到了什幺美味,迫不及待地将奶头含进去。繁月还是第一次被男子吃奶头,之前那丑侍卫也不过只碰过他的下身,摸摸舔舔小骚逼,别处他都没让碰。这会儿敏感的奶头被含进热乎乎的嘴里,男人还吃得津津有味,裹住吸吮,还不时用牙齿啃咬。繁月听着耳边滋滋的吸裹声,胸前又一片湿热,舒服又难耐,不由抱着男人的头放浪呻吟:再重一点,哦啊……嗯,对,你弄得舒服死我了,哈啊……你好厉害嘛,哦,馋鬼,奶头要被你咬掉了。
繁月一爽,情不自禁地扭动身子,骚腿夹着男人放在腿间的手。男人作乱的大手本来已经停下了,被繁月这样一提醒,立刻抓挠起来,五指毫无章法地乱动,搞得繁月眼泪直流。男人吃了一会儿奶子,起身指着肿胀的性器,可怜兮兮道:忍不住了,我可以操骚逼了吗?
繁月也难受得不行,骚穴滴滴嗒嗒地淌着水,差点就答应了男人的要求。可是,他想把骚穴留到新婚之夜再给对方操,真是好纠结。
男人仿佛看出了繁月的矛盾,退而求其次,道:那我操这里可以吗?
龟头抵着屁眼的入口,粗长的鸡巴还甩了甩,龟头扫过湿漉漉的穴口,勾出繁月一声娇吟。不过是在门口擦了一下,怎的就那幺爽,繁月再也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