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竹马把她压门上狠操,水流到门外被发现
在无人的教室,竹马面对面抱着她,巨根插着她的骚逼走来走去,大肉棒随着步伐一左一右一深一浅地捅她的媚肉。
少年有时还蹲到地上,状似查看课桌底下,再站起来。
她被不经意的抽插玩弄得忍不住放开呻吟,空荡的教室里回荡着少女色情的吟哦。
“快…放我下来…嗯…你的大鸡巴,不要插入…我的小…小骚逼了…啊…不要插着…走来走去…太变态了…不行…”
少女实在承受不住本来纯洁的青梅竹马,这样淫邪地在纯洁的教室里走动。
“嗯?不是总自称我们是连体婴嘛,这才叫真正连着,对不对?而且我可是很正经的抱着你一起找鞋子而已,你这么色情地浪叫什么呀,这里可是教室哎,小色鬼。”
叶芝琴羞臊不已,水越流越多,两人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双腿流满淫液,少年的裤子早被打湿,蜜液甚至啪嗒啪嗒地流了一路。
李开一边走,一边不经意顶弄,“水流成这样,明天值日的同学太可怜了,能摸到看到你的骚水,却不能插你的浪逼。”
少女一脸潮红。
“水这么多,等下怎么上台表演,嗯?要不要我在演出时也给你堵着。”
叶芝琴眼神迷离,朱唇轻启地摇着头。
“那看来只能趁现在堵严实了。让大鸡巴不停地把水塞回去好了。”
青梅全身微颤,小浪穴已经被挑逗很久了,骚痒着,为接下来的遭遇而期待。
走廊上有人跑过,还大声讲着话,叫着人快去礼堂参加晚会。
叶芝琴的浪穴猛地一缩,双手紧紧抓着李开的手臂,“关、关门…嗯…”
李开抱着她,大步跑去关门。骚穴里的肉棒套弄得比刚刚的走动更夸张,更猛烈,她浪叫着软成一滩水。
少年心急地把门锁上,直接把她抵在门上,紧实有力的腰腹开始猛地用力冲撞,狠狠地抽插操弄她的骚穴。
少年紧皱着眉,喘着粗气,直直盯着她,像是之前从没仔细看过她,这次要恶狠狠地看个够。她有些甜蜜而羞涩地扭过头,不敢看他。
她的腿挂在少年修长而结实的手臂上,腿呈m字形大大分开。少年骨节分明地大手狠狠按压在门上,把背靠着门的她,顶的向上一冲,又向下滑落,屁股被啪啪地带着撞上门板。叶芝琴被没有着落悬在空中地被操着。
门被撞的嘎吱乱响,蜜液揉成一团团白沫,还有不少飞溅低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泛着淫光、满是气泡的水,甚至还有些悄悄流到了门外。
忽然他们听到熟悉的同学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的试卷忘拿了,咦,后门锁了。”
“笨啊,后门一向都锁着的,我们去前门看看。”
叶芝琴哀求地看着竹马,平日里总是有求必应的好友,现在却对她的哀求视若不见,继续把她抵在门上冷酷无情般用力地操。
害怕被发现的少女,只能自己想办法。她双手一伸,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尽全力黏紧他,远离门板。
少年嘴里突然说开了淫荡的话:“怎么不大声浪叫了,嗯?让同班同学听听你性感的呻吟好不好……”
还没说完的他,被少女一下吻住,李开怔了怔,立刻深深地回吻。
少年的舌头,细致温柔地研磨过少女的朱唇,舌尖勾住少女的丁香小舌,打着圈,不时吮吸她的小舌头……
李开还把手从腿弯处,挪到少女的翘臀上,轻松将她拖起,方便他更缠绵地舔吻她。
叶芝琴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这般缱绻宠溺又极具侵略性地舌吻,她的灵魂都甜蜜地颤栗起来,被动地接受着这场温柔细腻的狂风暴雨。
少女搂紧少年的脖子,少年也拖着她的臀狠狠向自己的巨根上按压,深深湿吻的同时,大肉棒一下一下深深顶撞花芯,这时的两人,才感觉到真正的灵与肉的完全结合。
门外的人还没走,“前面也锁住了,怎么地上一滩水啊……话说怎么这么快都锁上了,我记得走的时候李开和叶芝琴好像留到最后了。”
“对哦,而且他们好像没出现在礼堂那。他们会不会把门锁了在里面干什么吧……”
“不可能啦,他们那么铁的好友,根本没有那种感情啦。而且班里的肖亦轩不是在追她嘛,她好像也对他有点意思。”
“她好幸福哦,身边全是全校最帅的男生。”
“谁让人家自己也这么好看。”
激烈性爱中的少年少女就在门的另一侧,边干边听着,门外同学的聊天。
听到少女对其他人有好感时,温柔宠溺的少年一下子粗鲁了起来,嘴里横冲直撞狠狠地吸咬,下面也更加狠烈,把她高高拖起,再重重的压下,同时蜂腰还使劲向前一顶,就这般全部拔出再齐根没入地无情操着穴。
叶芝琴被吻的小嘴肿疼,被操的感觉逼快坏掉了,被突然粗鲁对待,她的酸麻似乎得到慰解,又爽又委屈地呜咽着流泪。
“我们还是跳起来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吧。”
教室靠走廊一侧的窗,都是比较高的窗,一般人看不到,只有高个子拼命跳,才能窥探里面。
在怕被看到的羞涩惊慌中,被猛烈蹂躏着的少女狠狠一夹,颤抖着居然高潮了,喷了少年一身潮水。
李开的大肉棒一边感受这小穴疯狂收缩颤抖的吮吸,一边拼命忍耐这极限的快感,重拾理智地大跨步走到窗下面。
少女处于高潮的敏感至极的小穴,不堪少年走路时的万般顶弄,她眼角带泪地疯狂摇着头。
终于走到窗沿下,在安全的视觉死角里的少年,走廊上还有人跳着窥探教室,他却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她颤抖的可怜小逼。
极度敏感的她,用手指大力地抓破了少年的后颈。
认为教室里没人的两人终于走了,少年却不放过青梅。
李开继续大步走,在肖亦轩的桌子边停了下来,把她放到其桌子上,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他要对她说些更淫荡的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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