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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吧,苏颜趴在圆木桌上,默默地想着。
“在想什么?”突然间一只大手扶上了苏颜的肩。苏颜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将军今日怎么有空?”苏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封祁放在苏颜肩上的手紧了紧,脸上出现郁闷之色,沉声道:“明日我就要出征。”
苏颜愣了愣,他明日出征自己是知道的,可是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莫非他是想到出征期间自己要独守空房,所以抽时间来陪陪她?不得不说苏颜真相了。
“那将军这是?”虽然心中有猜想,可苏颜也不好直说,只能再问道。
听到她的疑问,封祁心中的郁闷消了些,“我今日无事,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陪你。”话说到后面时,封祁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自然。他今日的空闲可不是白来的,他前几日早出晚归,把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就是为了空下这一日好好陪陪她。
想去的地方?自己自穿来就没有出过门,对京都的名胜一窍不通,一时间竟答不上来。突然,她灵机一动道:“我们不如去问问瞳瞳吧,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封祁看她的眼神又温柔了些,她做什么都想着瞳瞳,可见是真的把瞳瞳放在心上的。他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角,看着苏颜跑出去的背影,无声地笑了。
问了瞳瞳之后,他们决定到郊外踏青。郊外的空气十分清新,最令苏颜满意的是那条清澈的小河,河水浅浅的,大概只到小腿,河底铺着各种美丽的石头,甚至还有鱼儿在游动!苏颜欢喜极了,刚到河边就迫不及待地脱了鞋袜往河中走去。
趁苏颜玩耍的时候,瞳瞳悄悄对封祁说道:“爹爹,我真高兴你和娘亲能够如此亲近,自我记事起,就没有跟你们一起玩过,如今,娘亲不仅不打骂我,而且还对我很好,你们不会再向以前那样了,对吗?”话语说到后面时,已经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
封祁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对,以后,爹爹和娘亲一起关心瞳瞳,疼爱瞳瞳。”
苏颜独自在河中玩了半晌,却发现他们父女俩没有下来,而且还在岸上嘀咕着什么,封祁宠溺地摸着瞳瞳的头,眼中全是温柔,瞳瞳也甜甜地笑着,苏颜不禁心中一暖。
“喂,你们父女俩在那嘀咕什么呢,是不是说我坏话呢,还不快下来玩,这水可凉了!”苏颜在水中喊道,语气中是从未有过的开怀。
听了她的话,父女俩相视一笑,纷纷脱了鞋向苏颜走去。
“你们看,我捡了好多漂亮的石头!”苏颜摊开手来,手中是各种形状的五颜六色的石头,由于才捡起来,还泛着盈盈水光,一下子吸引了瞳瞳的目光。
“哇!娘亲好厉害呀!我也想要好多漂亮的石头!”瞳瞳抬起头仰望着苏颜,眼中全是崇拜。
“好啊,来我们一起捡。”说完,二人就组成了捡石小分队,欢快地捡石头去了。
封祁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眼中全是宠溺。也认命地捡起石头来。
等她们捡的石头用衣服也兜不住时,才准备上岸把石头放下,可一转身看见封祁也在捡,再看看他捡的石头,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爆笑声。“哈哈哈……没见过……这么丑的石头……”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们口中传出,封祁不禁低头看了看他捡的石头,黑黑的挺好看的,哪里丑了?
二人的笑声还没停止,封祁不由得黑了脸,他放下手中的石头,做了生平最幼稚的一件事——掬起一捧水,向二人洒去。
苏颜个瞳瞳立刻跑回岸上放下石头,又迅速跑回来和封祁打起了水仗。
“你们俩居然敢嘲笑我,接受惩罚吧!”封祁说完,就向二人发起了进攻。
“啊,娘亲保护我!”瞳瞳欢快地笑着,迅速躲在了苏颜身后。
三人互相攻击着,欢乐的笑声在河边回荡着。
“啊……好爽啊!”河边的草地上,三人并排躺着,仰面朝着天空,脸上写满了满足。湿衣已被换下,正在不远处晾晒着。瞳瞳小小的身子躺在二人中间,刚开始还时不时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面上十分欢喜,一会儿之后就睡着了,甚至还发出小小的呼噜声,看来是累坏了。
封祁起身拿了一件披风给瞳瞳盖上,刚想躺下就看见苏颜明媚的面容,心中不由一动。他在苏颜身边躺下,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苏颜刚想说话,就看见他凑过来,温热的嘴唇吻上了自己的眼睛,就像自己是他的珍宝一般,苏颜的心忽然跳得很快。
封祁吻了吻她的眼睛之后,就没有再做什么,苏颜困意上来,就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在梦中为什么会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对自己说“我心悦你”,好温柔,是梦吧……
作者的话:桑榆周四周五时间太紧了,都没时间更新,争取在周末补上(ooo)
15:冷酷夫君&娇纵娘子(十四)快穿:我只是想洗白h(小桑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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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冷酷夫君&娇纵娘子(十四)快穿:我只是想洗白h(小桑榆)15:冷酷夫君&娇纵娘子(十四)
湖中心的亭子内,一女子正托腮看着碧绿的湖水出神,似乎是有什么忧愁一般,她眉头微促,又似乎是在回忆往昔,眼中闪过眷恋。
“夫人,天气渐凉,在外面待久了会生病的,我们回去吧。”开口说话的正是红苕,她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夫人自将军出征后就常常一个人发呆,这是想将军了吧。
“哦,好,咱们回去吧,瞳瞳大概也想我了。”苏颜低声道。她确实是在想封祁,他出征的那天早上非要自己给他穿铠甲,在抗议无效后只能乖乖照做。当自己将铠甲环过他的腰的时候,他突然将自己扯入怀中,紧紧拥住,她倚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渐渐乱了。
“阿颜,我此去少则几月,多则一年,你,会想我吗?”他压抑而隐忍地问道。
她沉默了,她甚至都没有理清对他的感觉,之前是恐惧而排斥的,那么现在呢?正在她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他伸手从她头上取下一根簪子,“这簪子,先交由我代为保管,待我归来之日,再物归原主。”说完,他放开了自己,将簪子珍而重之地放入怀中,毅然转身离去。
“等我回来。”走到门口时,他身形一顿,缓缓道,说完,又快速离去,很快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自他走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