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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承认李惜观无赖归无赖,却是性事上的个中好手,虽然他是初次,却没有让他痛到多少,不管前後都是。
「年?」
听到李惜观叫他,温常年回过头来看著李惜观,又觉得李惜观无赖虽无赖,可也长的相貌堂堂,真句现代点的,是真帅的很,他真不懂?凭他李家三公子的名号,凭他这样优越的外表,何以冒著被告强奸的风险硬是要扒著他,手随心动,温常年的手抚上了李惜观的脸。
李惜观惊喜的看著温常年,然後就是激动的抽插,不到百下,温常年已经禁不住僵挺了身体,弓著背,李惜观疼惜的含咬著他的乳尖,在温常年拔尖大叫时也跟著低吼一声。
「年,不怕喔!年年亲亲,那是潮吹,不是失禁了,你放心,你没尿床。」
「混蛋,闭嘴。」
刚才还觉得无赖优秀,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瞎眼了。
作家的话:
庆祝有人订阅鲜书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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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是不是很勤奋?
☆、九
「购买数和使用量对不上,拿回去重查。」
碰一声,采购部中箭落马。
「交际和发票合不上,拿回去重查。」
碰,又一叠资料落到桌上,出纳部也中箭。
「还有这个倍加的案子到底是谁负责的?为什麽前置规划和领奖金名字不同,负责人是换名字了?还是有人贪功?」
企划a组也中箭了。
「领宇的案子前置规划时明明可以拿到六十万,为什麽最後只剩四十万?再扣掉成本,这样算赚了吗?还报奖金?」
企划b组也中了。
「还有为什麽这里的柜位都比其它分部还高?是谈合约的人不会谈?还是抽回扣了?」
碰,关务部中。
「还有,总部给我送件,到公司还要到第二天我才到我手上,请问这栋楼是多大,派件也要隔一天?」
碰,发件室中。
一场会议下来,满室都是中箭落马的人,眼前相安无事的人不到十人,温常年的企划e组和熊旦的企划c组包括在内,而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三天了。
「企划c?」
「是。」
「你们企划c组最近这个月没拿下一个超过二十万的案子?」
「是。」
「你们组有几个人?如果不能创造相对利润,做为主管的你是不是该想想人员上的简?」
「这…我…」
「督察,我突然想起见很重要的事,是在出差时发生的,很紧急。」不想看到无赖欺负自己的朋友,温常年只好从装死里回魂。
「温特助,你确定是我要听、想听的吗?」李惜观起阎罗王催命般的脸孔,眯起眼睛,浅浅一笑。
「是。」无赖。
「好,其它人都出去,温特助留下。」
温常年目送最後一人走出会议室的门,深深叹了口气。
哎~如果那些人知道这三天地狱般的折磨,只为了他不肯给那无赖舔自己的肛门,那些人会不会干脆一头撞死在会议室的柱子上。
任谁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个原由,温常年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门关上。
其实事情原本是这样的,原本留言要带温常年外出堪察三天的李惜观,事後硬是带著温常年堪察了一个礼拜,而这一个礼拜里,温常年就从一个不懂人事的处子,摇身一变成了龙阳十八招招招通的好手。
一个礼拜後,温常年的月潮期已过,而李惜观也隐隐觉得有点吃不消,所以他们就结束了外出堪察的行程,回归到公司正常办公,也就因为要正常办公,温常年又变回那个温润敛的温常年,虽然不拒绝李惜观求欢,但他严正拒绝正规姿势外的其它东西。
辅助用品。
不行。
不带套。
不行。
跪姿做爱。
不行。
舔肛门。
不行。
然後李惜观彻底火了。
於是整个台中分部的人都陷入地狱般的生活。
「年,来,你想说什麽?我在听。」李惜观笑著对温常年伸出手。
双手抱胸,温常年并没有向李惜观走去,而是冷冷的看著他。「你居然为了我不让你舔那里,就弄出这些事来,你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这样假公济私你不觉得脸红吗?」
李惜观起笑脸。「这不是我想听的答案,年,下午我可以再招开一次全体主管会议。」
「无赖。」一手打掉李惜观伸来的手,温常年想其实他应该打掉李惜观的脸才对。
「年,你的答案呢?」李惜观再次伸手。
握上李惜观的手,温常年纵使心中是千百万个不愿意,也只能硬挤出一字「好」。
「哎呀~年年亲亲,你早说好不就没事了吗?你看这几天搞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连柜台小姐的笑脸都僵,大家压力多大啊。」李惜观把温常年拉进怀里,让温常年坐在他大腿上,紧紧搂著。
「是谁让大家人人自危的?」
这个人到底可以无赖到什麽样的程度?
「你呀!因为是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才会对大家那样。」一边说,李惜观一边解开温常年的皮带,说完连拉键都拉下了。
「你又想搞什麽?」
「搞什麽?当然是赶快亲亲我的小嘴嘴,爹已经三天没有亲它了,说不定它已经伤心的怀疑我这个爹爹不爱它了。」
温常年翻了一下白眼,却没有抵抗,反而顺著李惜观的动作乖乖的让他脱下裤子,接著光著屁股趴在桌上,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全公司再为了他的肛门而遭罪那种感觉,同事遭罪其实不关他的事,但起因是他的肛门,这,哎~这说出去能听吗?光他自己想到就觉得荒唐。
作家的话:
孩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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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tweety_h20,tsubasa74
☆、十
三天不曾再有这样的对待,当李惜观舌头舔上去时,就算温常年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脚软,还好他趴在桌上,而那无赖又全神专注在他的股间,所以并没有发现,突然传真机「吱」的一声,温常年吓了一跳,身体不禁一僵,然後就听到无赖开始说疯话。
「爹的小嘴嘴儿呀!你这麽想爹啊?爹也好想你,三天不见了,你好吗?爹一直想亲近你,可你爸不让啊!你不知道爹急的都快头顶冒烟了,乖别太激动,缩这麽紧,爹没办法好好亲亲你。」说完整个脸都埋进温常年的臀瓣里,舌头也拚命的想往直肠里伸。
温常年双眼迷檬,实在不想也无力再骂,他到底是做了什麽?怎麽就摊上这麽个无赖,而且还是疯了的无赖。
「嗯…嗯啊…啊…」
「年,可以了吗?」
「嗯…你嗯…就那麽爱…舔肛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