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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离开的影子,他是搭大巴离开,我跟那边巴士公司没有关系,你看可不可以托人去查一下,我这边也会再想办法,秦予,听到了吗?喂,喂,秦予,秦予,你…。」
「就算找到人你打算怎麽办?把小年金屋藏娇?你觉得有可能吗?」
秦予听著李惜观的声音觉得有些忿然,如果没有这个人就好了,如果没有李惜观,他和温常年也不会几经波折,如果没有李惜观,温常年也不会怀孕,如果温常年没有怀孕,那麽此刻他们两人仍会在他的牧场里,他们仍在牧场里养牛养羊养马,秦予还记得他第一次带著温常年骑马时温常年脸上的笑容,所谓一笑倾国不过如此吧!
秦予当然也记得温常年的厨艺有多糟,全天然有机栽种法生产出来的蔬菜居然能让温常年弄的那样无味,明明就是连用水煮都好吃的东西,天知道为此秦予耗多少心力,还有温常年吃到他煎出来节瓜丝蛋饼时惊讶的表情,那样子真让秦予觉得自己真是比三星米其林厨师还要厉害。
「怎麽能那麽好吃?真的只有节瓜、蛋和面粉就做的出来?你没骗人?」
「事实上…还有一样。」
如果是李惜观,那温常年百分之九十可以肯定,那样东西是什麽,他想李惜观肯定会说:「那是我满满的爱。」之类的,可是秦予的话,温常年就没有把握了,因为他对厨艺实在是没有什麽心得。
看著温常年仰著脸,冒著星星眼,一副期待著什麽重要答案的样子,秦予在心底偷笑,不知道温常年听到答案会不会想打他?可他说的也没错,是真的要加那样东西,不然节瓜蛋饼就会失色多了。
秦予握著温常年布著细细汗毛的後颈,用姆指轻轻磨蹭上面的软毛,有人说:「後颈有长这种细毛的人性欲强。」,秦予觉得那倒也没说错,温常年在性事上的确敏感到不行。
「盐。」
在温常年讶异的瞪大眼睛时,秦予握著温常年的颈子强迫他迎向自己,接著秦予便结结实实的为温常年做了一次口腔按摩,本来温常年还有些抵抗,当秦予用舌尖顶弄温常年上颚时,温常年就败阵下来,软著身子随秦予挑动他的情欲。
最後两人当然是滚到一块了,秦予本来就随性,温常年又不知何因的信任依赖著秦予,所以情欲一上涌时,秦予当然不会委屈自己,三两下就扯下温常年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接著便把人压到身上来,让温常年面对著桌子坐在他身上。
当秦予完全齐根进入温常年时,温常年屁股忍不住颤了颤,秦予当时还好笑的拍了温常年屁股两下,舔著他的耳窝说:「怎麽这麽敏感?」,接著便撸著小小年,搞的温常年不知如何是好,因为秦予要温常年吃完节瓜蛋饼才要让他回房。
回记忆,手机的另一边除了呼吸并没有其它声音,秦予突然觉得很开心,原来李惜观跟他一样徨,并非他所想像的那样胸有成竹,那麽他的机会是不是又大了一些呢?
回想起以前相处的种种,秦予发现,有温常年的日子是这样充实欢乐,在与温常年生活过了以後,他还有办法回去单独的生过吗?以後看到节瓜他能不想起温常年吗?
不,他不要失去温常年。
更何况,有别人的孩子又如何?不管孩子是谁的种,都是温常年生的,必有一半会像温常年,为了温常年,他可以接受,只要温常年能陪在他身边。
☆、六十五
直到坐进灰狗巴士的椅子,温常年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心却跟著空了起来,又要一个人了,温常年看著窗户玻璃上自己的影子,愣愣的发起呆,任往事一涌而上。
温常年的母亲叫温荷,可是人却一点都不温和,在温常年有限的回忆里,他的母亲在清醒的时候就像只斗鸡。温常年记忆里的妈妈,便是温荷一次又一次握著他的手敲上温常年血缘父亲家门前的情况,那些温荷极少清醒的日子里,温荷会沐浴从头到脚清洗自己,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抹上乳液,按摩,一丝不挂的,就在温常年的面前。
「妈妈,好不好看呀?」
「妈妈,美不美?」
「妈妈,有没有比孙阿姨好看?」
温荷一边洗操按摩时总会一边对著他笑著问,在温常年会说话以後,温常年总会不厌其烦的回答「妈妈最好看」、「妈妈最美」、「妈妈比孙好姨好看」,因为如果不这样回答,温荷下一秒就会不清醒了。
至於上了那个血缘父亲家後面的情况,温常年其实记忆并不那麽清楚,有句话叫做除却巫山不是云,对温常年来说,最恐怖的经历并不是发生在那些日子里,所以,那些情况他实在没办法有太多印象,清醒的温荷为难别人,不清醒的温荷为难他,所以,小时候的温常年是满喜欢那些被妈妈握著手去找爸爸的时刻,至少那时候温荷承认她是温常年的妈妈,至少那时候温荷骂的是别人不是他,至少那时候温荷不会指著他的鼻子、掐著他的脸、拽著他的小手臂问温常年「他是谁?」,问温常年「他怎麽长的那麽丑,既不像他父亲也不像温荷。」,问温常年「是那里跑来的怪物?」。
再说,不论温荷再怎麽闹,他们也不曾看过他血缘上父亲一面,而那位孙阿姨又是位仁慈之人,说过最重的话不过是「温荷,你真的病了,你去看医生吧,我们不会追究的。」
温常年想,如果孙阿姨肯追究还好一点,那样也许温荷最後就不会疯狂至死。
温荷死後,有个长的跟温荷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带走了他,直到那男人出现的那一刻,温常年才知道他有个舅舅,才知道他的舅舅叫温凉。
温凉,一听就是个薄情的名字,人也确实如其名,总是淡淡的。
其实温常年并没有觉得跟著温凉不好,只是温凉身边总是太多爱著他的人,不管是爱温凉的身体,还是爱温凉这个人,而这些人无法忍受温凉对他们的冷淡,他们总会把过错归到温常年身上,他们总以为只要没有温常年,温凉对他们就不会那麽冷淡了,事实上,温凉对温常年也总是那样不愠不火,时常拿了几千块给温常年就不见纵影,有时一两天,有时几十天,长则几个月,可不论走多久,总是口袋里有多少就掏多少给温常年。
有次给了温常年两万多,温常年都做好半年不见温凉的准备,结果隔天早上就沙发上看到睡的不醒人事的温凉,害温常年直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有次温凉只拿了两千给温常年,但温常年却近半年不见温凉,那一次的经验让温常年著实感受到以前跟温荷在一起生活不是没有获的,要不是从小温荷就时不是疯上个几天到数十天,温常年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懂得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