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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心。
作家的话:
☆、六十八
过了几分钟,又有三四个年轻人上车,接著司机来了,到目前为止全车加上司机也才八个人,司机已经关上车门,拿出表格要做最後确认乘客数,温常年安心的回目光,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身上,压低了刚买来的帽子,闭上眼睛。
温常年闭上眼睛不到二十秒,就听到有人敲击车身的声音,接著一阵喧哗,温常年心想,应该是有人临时赶著上车,并不做多想,仍闭著眼睛,一下喧闹声就停了,车子接著也跑动了,温常年的意识随著车子晃动渐飘渐远。
「年年,喜欢这样吗?」
眼前的人是李惜观,温常年觉得有点茫然,李惜观怎麽会在这里呢?往左右一看,温常年更惊讶了,他怎麽会在这里?
「啊¨¨。」
「年年,很喜欢吧?年年,叫的好大声,虽然这里是总统套房,可是年年叫那麽大声,连回声都有了,说不过走廊隔避都听得到喔。」
听到李惜观的淫语调戏,温常年死命的咬紧牙根,不想再从自己嘴里泄出一丝声音,可是,不到一分钟又破功了。怎麽会有那麽会折腾人的人呢?温常年怎麽也想不透。
细微的振动在体内四处点火,温常年用力绞紧了肠道,想要阻止在体内乱窜的跳蛋,但金属材质的跳蛋在体温的作用下已经微微发烫,紧缩著体内反而让温常年感觉更明显,一个烫又持续振动的东西以每秒数几十下的规律挑动著他的神经,坚持不了十秒温常年只能放弃,要绞紧肠道,又同时要抵抗跳蛋带来快感实在太难,他的头发已经汗湿的贴在额上,身体各部肌肉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酸软,温常年有点自暴自弃的摊著,心想抵抗不了,我就承受,早点折腾完早点解脱。
「嗯…嗯嗯…。」
这样还是不行,体内的跳蛋虽然持续的振动著,但不够快,不够剌激,让他一直在面临高峰边缘徘徊,却一直无法让他一举登上去,腹下三寸那根可怜的东西已经涨的生疼,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的温常年,无论怎麽挣扎也挣不开,只能被情欲推涌,下意识的挺动腰部想寻求一点缓解,虽然事实上一点用都没有。
「小年,快到了吗?」
惊吓的睁开眼睛,居然看到秦予,如果说初见李惜观时还有脑子去想自己为什麽会跟李惜观在一起?为什麽会回到那个总统套房里,那现在的温常年真的是体会到什麽叫做″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他连那根涨的生疼的东西,和肠道里作乱的跳蛋都已经忘记。
「小年,这里不难过吗?」
「啊…。」
温常年放声尖叫,当秦予的舌头轻轻刷过那已经冒出液体的小孔,所有的感觉就在那一刻回笼,温常年想要伸手阻止秦予,可是当他的手握住秦予的肩膀,却是忍不住把人往下体压。
「哥,哥,哥,求求你,哥,让我。」
「年年,不公平喔。」
正当温常年要为秦予的顺从松一口气时,李惜观的声音却从右耳後传出,温常年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惜观。
「年年,眼睛瞪那麽大做什麽?是不是见到我太高兴了?」
更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现在正仰躺在李惜观的身上,而李惜观正握著他的两个膝弯掰开他的双腿,温常年看著似无所觉,仍把他的下体常冰淇淋舔的秦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就算是做梦,也不能做那麽疯狂的梦呀!
「啊…呜。」
李惜观突然就窜进了体内,让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可随即就有人以吻封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惜观在背後挺动,时快时慢的抽插著温常年的後穴,秦予伏在自己下半身律动著头部,手指还在那个多出来的女性器官里插动,想到自己正被最爱的两个人同时侵入著,温常年整个人禁不住的热了起来,李惜观和秦予虽都动的很慢,但快感已经累积到一个极限,温常年忍不住腰一挺,大声叫了起来。
不,被吻住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六十九
秦予无言看著一手的黏液,心情有点复杂,想他千万万赶,终於赶上了温常年坐的这台灰狗巴士,其间甚至不惜用头撞巴士门逼司机开门,结果一上车并没有见到温常年惊喜的面孔,反而迎来一堆嫌恶的眼神和咒骂,秦予几乎都要以为是李惜观那衰人在整他。
车都开了,司机又那麽高大,想叫司机停车,他恐怕也打不过人家,抱著这种想法,秦予默默的走到最後一排,想等到下个停靠站再下车想办法,结果,正要落坐的时候,斜前方那个盖著脸睡觉的男子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听在别人耳里或许普通不过,就是一般人偶尔睡不好,或梦魇了就会那样由喉咙轻发出一声「嗯…」,但那一声「嗯…」传到秦予耳里却是任何天籁都比不上,他觉得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连全身的汗毛都直直立。
带著惊喜又有些生气的心情,秦予把温常年的背包放到了对面的座位,自己坐入了靠走道的位子,准备等下堵个温常年毫无退路,结果,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温常年依然睡的很沈,这时秦予心里惊喜的成份已经占数不多,更多的生气,还有不被信任和依赖的挫败感。
「我就那麽不可信任?离开我就让你那麽安心?连哥坐在你身边那麽久也没发现?」秦予在温常年耳边细语,一边把手伸向温常年大衣下的裤子。
运作了一下,秦予很满意看著小小年热情的回应他的手,但另一方面他又有点怀疑,怎麽弄成这样温常年还不醒,虽然说最近温常年非常嗜睡,但是这样也太危险了,今天如果不是他赶到,而换了一个登徒子可怎麽办?
心底还短滴咕著以後一定要好好看著温常年不能让别人占便宜之类的话,不想,温常年居然大声呻吟起来,於是秦予只好吻住他,并加紧手部运动,感觉到温常年腰一挺,身子颤了颤,心想这下人应该要醒了,起头温常年突然消失的惊慌,确定温常年离开的失落和翻腾,四处打听的焦急,怕从此失去温常年的害怕,一瞬全涌上来都想等著温常年给个说法,结果,温常年居然又睡过去了,只留著一手黏糊给他。
秦予偏了偏嘴,乾脆把那一手黏呼呼的东西抹到温常年脸上,等著看他嫌恶的表情,这抹了两三下才发现,手下的皮肤怎麽烫的吓人,这人分明是昏了过去,而不是睡著了。
狠狠拍了後脑一下,秦予不敢相信自己的粗心,把手上剩馀的体液擦了擦,准备找那个高自己一个头,体型大自己一倍的司机说理去。
终於在肿了边嘴角,双眼画上重烟熏妆後,车停了,秦予背著温常年的背包,抱著温常年下车,手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