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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口鼻都埋在那双峰之间,闻个不停。
薛唯曼将上身更紧贴向男生的脸,一面除去衬衫,同时已感觉到一双手摸向自己背后,试图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
廖凯瑞原来是不懂女性内衣构造的,两人第一次亲热时是女生自己解开内衣扣子,第二次是乱七八糟下硬是被男生扯了下来,要到第三次才被教懂如何在眼睛没看到的情况下,用手去除女生胸前束缚。
此时此刻,廖凯瑞当然已有一定的经验,而且薛唯曼了今天,也特别选了简单的双扣型,内衣于是极轻易地就解开褪了下来。
33岁的女老师保养得宜,一对乳房依然如20出头般坚挺,廖凯瑞双手自然而然搓揉老师的奶子,享受手中柔软却饱满的无边触感。
“啊……啊……”薛唯曼才刚刚开始沉浸在乳房被搓揉的快感中,乳头猛然被两片嘴唇含住,紧接着一阵力道恰到好处的吮吸,直令她全身如遭电触。
[ 待续 ]
(繁)
薛唯曼拉着廖凯瑞的内裤裤头,缓缓下扯,裤内的棒正朝着十二点钟位置立正,被下拉的内裤扯得硬是往下坳。
廖凯瑞只觉得膨胀的海绵体被拗压到极限,喉咙间发出了连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奇怪声响。
只差那麽一点,就完全拉下,薛唯曼却故意不继续,只将内裤维持着那让棒最最最反差和紧的位置。
然後俯下头,在棒根处的耻毛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男性的私处体味冲入鼻内,薛唯曼把这种味道称「性的味道」,一闻之後,就自然引动身体内的情欲系统。
老师极尽挑逗的行,叫廖凯瑞几乎想叫出声来。
无比的期待一再被老师刻意地压抑,胯下兀自处於非正常弯曲角度的棒,被拗得他只想跪地求饶。
薛唯曼见戏耍得男生差不多了,就把他内裤裤头的最後一部分扯下。
与男生年纪几乎不成正比的雄伟巨物,猛然弹起,通体筋络缠绕,紫红色龙头透着闪闪发亮的淫光,肿胀如爆破,马眼处前戏淫液粘黏,好一根昂首生威的擎天大火龙。
此时巨龙尚自因解除束缚而兴奋得跳动不已,薛唯曼用手指轻轻压制住龙的挣扎,恶作剧地将它又往下拗,再一松手指,饶有兴味地看着它如装了强力弹簧般回弹。
如此乐此不疲地反复玩个不休,廖凯瑞已几乎崩溃。
薛唯曼一直嘻嘻笑着把玩心爱的玩具,看着男生抓狂的反应让她既乐不可支,也性欲高涨。
这时将俏脸凑近火龙,嗅了一下,佯作皱眉:「凯瑞没洗乾净啊,怎麽有味道?」
「乾净的,乾净的,今早来学校之前洗得特别乾净。」被心爱的老师嫌洗得不干净,廖凯瑞羞愧得要死,忙不迭地澄清。
薛唯曼忍住笑。「是吗,还是老师帮凯瑞清一下,要吗?」
「怎,怎麽清?」廖凯瑞的欲棒抖动着,充满好奇和期待。
薛唯曼露出既顽皮又淫荡的微笑,伸出香舌,从棒底部根处,向上长长地舔了一口。
廖凯瑞发出了爽翻的呻吟,双手手指深深掐进沙发扶手的真皮里,他等到青筋暴现的迈向天堂时刻,终於来了。
薛唯曼湿软的香舌,在廖凯瑞棒上下舔弄,果真有如在为它进行着清洗。
廖凯瑞感觉到老师温软的舌头,有点使力地挤压在自己的棒上,在舌头从下往上划过之时,舌上的粗糙小颗粒带来的无比舒爽摩擦感,令棒越来越硬,兴奋感不断冲破指标。
「老师在用她的舌头,抹乾净我的。」
脑子里出现这样淫乱至极的想法,全都化成血不断狂乱冲击着廖凯瑞的海绵体,令火龙雄躯更加坚挺硬拔。
薛唯曼舔够之後,张开小嘴,含住充血得无以复加的龙头前端,轻轻吮吸,还刻意让自己双颊凹陷,然後双眼往上看着廖凯瑞。
廖凯瑞因太爽而禁不住发出的呻吟声,犹如兴奋中的女生,让薛唯曼听得心好痒。谁只有男生爱女生呻吟,反过来女人其实也喜欢男生这种发自内心的情动靡音。
廖凯瑞身体软摊在沙发上,下身兴奋感一浪接一浪汹涌而来,老师的长程式舌头划舔,每一下都令他的棒随着舔弄跳跃,半个龙头被吸吮,还被那勾魂夺魄的眼神直视着,那「我的老师正在为我含」的不伦念疯狂在脑海里奔驰。
薛唯曼双唇紧紧包裹着龙头,将自己的嘴巴缓缓向下推送,当感觉到龙头已碰触到口腔底部,即熟练地放松喉部,继续含吞。
廖凯瑞的棒,几乎整根让她吞了进去。
接着,就是以嘴巴进行活塞动作,薛唯曼含着男生的棒,前後吞吐,嘴里的舌头也不闲着,时而舔弄马眼,时而缠绕龙头,让男生爽翻的同时,也满足自己的口交欲望。
薛唯曼不像一些女生,为男生口交只是作前戏功课,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喜欢用嘴巴舌头为男生服务。
这一刻,她可以感觉到花户酥痒,蜜汁已在边缘徘徊。
她将跪姿转成蹲姿,敞开大腿,内裤因此更加紧贴花穴,沾上从花穴里溢出的蜜汁后一下就湿了。
廖凯瑞一直在沙发中放软的身子,突然紧起来,腰臀情不自禁往上起,连带正处於薛唯曼口中的棒也上冲,直接顶到她的咽喉。
薛唯曼将嘴巴往后缩,只含住棒头,让口里多一点空间,右手随即握住青筋凸显的棒身,快速套弄。
廖凯瑞发出长长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薛唯曼即感到一股热烫液体充斥在嘴里。
薛唯曼右手的套弄动作不停止,仅是由快缓缓转慢,但维持着一样的力道,让男生的液一浪接一浪冲出牢笼,灌了她满嘴。
她笑了笑,让仍然肿胀,但体积缩小了一点的棒龙头,从口中慢慢滑出来。
然後用满是色情意味的眼神看着男生,微微仰起头,很刻意地吞下那一口浓稠的液,还故意用手指头在咽喉从上而下地滑过,示意液已通过食道进入她的胃里。
「凯瑞的,好多好浓哦。」薛唯曼舔了舔嘴唇,直起身子,跨坐在廖凯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