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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玩了,我很用心卖力地讨好了哥哥,嘻嘻,这算是我送给他和继父未来新生活的礼物吧。当然这一点在半年后就得到认证,他们养了一个10岁的男童。
当天晚上回家时,看见李老师的侄子和一个年轻女人在接吻,呵呵,到底是谁欺骗了谁呢。
第三天,我和要好的同学打电话告别,又去学校办了手续,下午和母亲登上飞机,离开我生活2年开始成长的城市。
14飞机上的仓促性交
我和母亲等待着飞机的起飞。头等舱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中年大叔,有的看书,有的敲电脑。
快到时间,临排前面位置的两个人才姗姗而来。其中男的很抢眼,个字很高,结实健壮,隐约能看到肩膀上鼓鼓的肌肉,打扮也时髦,带着能遮住半张脸的太阳镜,下巴尖尖的,很好看。
他看到我注视他的眼光,嘴唇向上翘着,朝我笑。我怔了一下,赶紧低头继续读我的漫画,脸一下子红透了。
我不时抬头去看他,他坐在临道的座位,修长的腿伸到走道,匀称健美。带着耳机,听着音乐,有时会跟节奏点脚。
机上广播开始,飞机渐渐升空。到a城将飞行2个小时,枯燥的旅程因为有了前面的帅哥哥养眼,看起来还不算太糟。
送餐的时候,他转过头笑着和空姐说话,牙齿白白的,手指修长。那个空姐也似乎受宠若惊的样子,跟他说话的时间比其他客人要长。
我捧着牛奶,继续盯梢。
他忽然起身,向我走来,我几乎快停止呼吸了。他走过我的时候,轻轻用手勾了一下我的短袖t-shirt的袖口,然后走到后面头等舱专用的卫生间。
我看了看仰着头睡觉的母亲,轻轻解开安全带,跟了上去。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我迟疑着拉门进去,门一下子合上了,那个人摘了眼睛,翘着嘴角,笑看着我。
他很帅,大大的双眼皮眼角那里有点上挑,鼻子又高又挺,嘴唇长又厚。
他将我堵在马桶上坐下,戏谑地问我,为什么总盯着他看。
我理直气壮地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他摸着我的头发,说,小猫咪怎么变成小狗了,刚才谁看我脸红来着。
我抬起头想反驳他,正好看见他因弯下身子和我说话,而在头上晃来晃去的项链,是个骷髅样子的,眼睛那里各嵌了一红一黑两个闪亮的石头,我不禁身上抓在手里,轻轻抚摸。
他轻笑着问,好看吗。
我点头,好看。
他又问,要不要带带看?
我高兴地看着他,大力点头。
他笑着说,要脱掉衣服叔叔才给你带呦。
我撇撇嘴,心想,脱衣服就脱呗,当我幼稚哦。
我面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说,真的?不许反悔哦。
然后麻利地脱掉了t-shirt,仰着头看着他。他的手指从我脖子开始往下滑,滑过锁骨、前胸、乳尖、小腹和凹陷的肚脐,我扭着身子笑,细着嗓子说,痒死了,坏叔叔,快给我带啦,我都脱了。
空气有点热,他呼吸声越来越大。他说,裤子也要脱才行。
我撅着嘴,抬屁股,脱下短裤,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他扶着我的两臂让我站起来,蹲下身子,帮我脱下天蓝色的小内裤。然后把项链套在我脖子上。
他亲上我的脖子,从后搂住我的腰,问,要不要照镜子。
我点头。
他从后面扯开我两腿搭在他手肘上,一下子抱起我,走到洗面盆那里。
镜子里面一个英俊的男人抱着一个赤裸的漂亮的男孩,男孩带着一个大大的项链,饰物垂落在两颗粉嫩的乳头中间。男孩两腿大开,白净小巧的性器诉说他的无辜。
我摸着项链,说,真好看。
他在我的脖颈嗅着,陶醉地低吟,你也是。
他搂紧我,摩擦着我的后背,沙哑地问,跟叔叔玩个游戏好吗,这个项链就归你。
我点头,说,真的?
他笑着说,真的,但是这个游戏有点疼,你要是忍不住喊疼的话,就不给你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说,我肯定不喊疼。
他笑着说,那游戏开始了。
他让我跪在马桶上,撅着屁股,我从分开的两腿向后看,看到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撕开,他一手捋着他的鸡巴一手把一个橡皮圈似的东西套到上面,过了一会儿,这个冰凉湿滑的东西就顶在我的嫩穴上,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宝贝,有点疼,记住不能叫呀。
我咬牙点点头。
他一个猛挺,进去了一大半。我全身哆嗦,虽然被操了无数次,这样毫无前戏的插入还是头一次。
我咬着牙抽泣,他舒服地大叹一口气,呻吟着,噢,真紧,宝贝你真紧。叔叔马上就好,忍一忍。
我只好努力地放松自己,让自己不那么疼痛。抽了几十下后,渐渐的不那么疼了,我就稍微挺身,扭着屁股,尽量用我的敏感点迎接他的抽插。“啪啪啪”他越来越投入,越来越快速,我也渐渐觉得舒服起来,偶尔几次击中前列腺都会兴奋的颤抖,更软化了身体。
他发现了我的转变,喘息着说,宝贝,这个游戏好玩吧。
我呻吟着,轻轻点头,说,嗯,好玩,我喜欢。
他抱起我,分开我的腿搭在两臂,走到镜子前,上下耸动着操我。我眯着眼,看着镜子里在我屁股里出来又进去的大肉棒,觉得又有趣又羞涩。
他也被镜子里的场面刺激着,很大力的全根操弄,猛抽几十下后,哆嗦着射了。我能感觉他射的激流,但是却没有平时打在肠壁那种快感。
他仍然保持着抽插,余韵过后,他在我的脖子上喘息着,说,宝贝,我很久没这么爽了。
他一直搂着我,直到他的鸡巴萎缩了,自动滑出,激得我们都“啊”的一声。
他用手纸帮我擦了屁股,然后摘下他那个套在鸡巴上的东西,里面有他的液。我指指那个,问,那是什么。
他说,是他儿子。
我撇撇嘴,说,你儿子怎么在气球里。
他笑着,这不是气球,是安全套。
他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又整理下衣服,跟在穿衣服的我说,这个游戏不能告诉别人哦,叔叔先出去,你等一下再出去。这个项链别人问起,就说你捡到的,好吗。
我点头。他戴上眼镜,拉开门出去了。
回座位以后,我都没有看他。
到了机场,出了通道后,看见好多女孩子举着条幅手持鲜花把他围在当中。
我问母亲xx是谁,母亲想了想,说,好像是个大歌星,以前退出了,现在又复出。
我问,为什么退出。母亲瞥了我一眼,说,听说是同性恋。
我握紧了裤兜里的项链,跟着母亲走向出口。
15初入金家
金伯伯是个温和又可爱的老伯伯,家里很大,有个漂亮的花园。他手持红色玫瑰花在门口迎接我们,让母亲高兴地像个第一次到鲜花的小女生。
他还特意为我装修了卧室,天蓝色的基调,灯是旋转的,可以投射出天体星座的样子。我本来很想在这栋大房子里探险,但实在有点累了,他就让我先睡一觉,说吃晚餐的时候会让管家伯伯来叫我。
看来,这个继父还不错。
床蓬松柔软,还有阳光的香气,一会儿我就香甜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我房间里说话,我挣扎着起来,揉揉眼睛,就看见两个哥哥站在床脚盯着我看。
个字高那个穿着白衬衫,带着金丝边眼镜,对着我微笑,我也习惯性的朝他笑。而稍微矮的那个,表情很严肃,看我的眼神像老师盯着不做作业的坏学生那样。让我有点生气,我也气嘟嘟地瞪着他。
个子高那个“扑哧”笑了出来,用指尖捅捅我的脸颊,说,他真有意思,老二,你和老三小时候就一点不可爱。
矮个子那个也伸出手指捅我另一半脸,说,真软。
我刚开机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拍掉他们的爪子,不客气地说,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矮个子那个一下子捏住我的下巴,提着我往上拉,脖子都快分家了,身体都快挺直了。我想挣扎,手却被高个子那个抓住别在后背,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我的下巴痛,脖子也痛,第一天来就被欺负心里更难受,于是我很没骨气地睫毛扑闪扑闪流下眼泪。
我的眼前一片朦胧,依稀看见矮个子用另一只手抹了我的眼泪,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捏着下巴的手也放了下来,我搞不清楚他们什么意思,也不敢哭闹,就含着眼泪盯着他,时而抽泣。
个子高那个松开我的手,扶着我的后脑,让我仰起头,掏出手绢给我抹了一把脸。还把手绢放在我鼻子上,于是我就习惯性地擤了鼻涕。他大笑,说,你还真擤呀。
我知道他们是要取笑我,以前王伯伯的儿子和女儿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我就懂事地说,我不会告诉大人的,但是你们不能太过分。我长大就会自己独立的,不会用你们家的钱。
一阵沉默。矮个子那个从鼻子发出一声轻蔑的声音,就走了。高个子那个摸摸我的头发,说,小可爱,吃饭的时候见啦。
我坐在母亲身边,穿着管家伯伯帮我挑的蕾丝花边的长袖衬衫和格子短裤,他还给我梳了个整齐的发型,露出我饱满的额头,但有点别扭。这顿晚餐也太正式了。
我对面就是下午到我房间里来的两个哥哥。他们是金伯伯的大孙子和二孙子。金一还是对我微笑着,金二仍然冷冷地不理人。不过我心里倒是暗爽,算来我还是他们长辈呢,嘿嘿。
金三看起来很容易相处,一双大眼睛总是打量我,我看他,他就调皮地跟我挤挤眼。金一开学就要去b室念大学了,金二和金三开学分别念高二和中二,上的都是我即将编入的那所男子寄宿学校。
金家的女婿很高大帅气,是我的那杯茶。只可惜母亲警告过我在金家不能任性,我也只能偷偷看看过干瘾。
晚饭后金三就找我去玩,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带我参观了整栋房子,还说了些这个城市的旅游景点和学校里有趣的事情。金一和金二一直不见踪影,金三悻悻地说他们总是这样,从来不带他玩。
金伯伯和母亲开始准备下个月的婚礼,没时间陪我。金三倒是每天都来找我玩,晚上有时索性就不走了。金家姐夫也带我和金三出去玩过几次,他长得帅,身材又好,说话风趣,脾气也好。我几次忍不住想勾引他,但想想母亲还是算了。
那天我和金三出去游山。回家以后觉得浑身没力气,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清醒竟然已经是两天后了。
16被遗忘的记忆
我回到房间,喝下放在床头的牛奶,倒下沉沉地睡去。
再次有知觉时,头昏昏地,全身燥热,从未如此强烈的急需嘴唇、皮肤、粗大的阴茎,甚至殴打也可以,来抚慰我的饥渴。我扭动着赤裸的身子,手摸到自己的屁股,塞进去两个指头,前后抽插着,发出一次次“啊”的叹息。
地下室里,一个赤裸的漂亮男孩跪趴在台球桌上,双眼迷离,嘴里呻吟着流下津液,浑圆翘挺的小屁股微耸着,两只细短的手指在后庭里抽插,晶莹的液体从颤抖的菊穴中逸出。
诱人的男童自渎画面。
四个青年或坐或站兴致勃勃地围在周围,远一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少年冷眼旁观。
金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微笑着说,阿力,这药真厉害。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齐肩发、相貌端正,叉着腿,毫不掩饰裆部的勃起,挑着眉说,那是,我亲眼见到我爸用这药奸了个大明星,这药妙就妙在现在浪的像个妓女,但过后什么都不记得。
一个短发青年,左耳带着三个耳钻,脸上带着点纵欲过度的灰白,靠近男孩的身体,摸上白皙小巧滴泪的性器,奇怪地说,他怎么不勃起,年纪太小了吗。
另三个人都耸耸肩,短发青年又用手指点了点男孩自己在玩弄的菊穴,有点吃惊地说,鸡巴塞进这里?进得去吗?
另三个轻笑起来,一个高壮青年说,不知道,我可没玩过,我等最后好了。
短发青年撇撇嘴,说,拜托,老大,你那么大鸡巴操上个一两个小时,我们还有的玩么。
高壮青年不屑地哼了一声。
阿力捋了捋头发,说,大家都没操过男的吧,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当成女的玩不就行了。
金一翘起腿说,药是阿力找来的,让阿力先来好了,我第二,然后赵二,赵一最后,怎么样。
赵二解了皮带,拉下内裤,将润滑剂倒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笑着说,各位大哥,别逗我了,我忍不住,先上了。
另三个青年轻笑起来。噗哧一声,白皙粗长的阴茎从背后全根插入,赵二“啊”的发出舒畅的叹息。
“操,真他妈爽,比处女开苞还紧。”他断续地说。
漂亮的男孩皱着眉,小脸似乎疼的煞白,身体却被欲望支配着索要着青年的抽插。
青年全速深入地抽插着,完全没有技巧性的抽动却给男孩异样的快感。他乱扭着腰臀,小巧的性器流着晶液,抽泣着细细地呻吟着,操我,用力操我,爸爸操我。
这句话像催情剂一样煽动着四个青年高扬的性欲。
赵二狠狠抽插着,激烈地使男孩像在狂风骇浪里被拍打撞击的扁舟。头顶在台子上,发出呜呜地抽泣。几十抽后,他开始最后的冲刺,叫着,“啊~啊,操死你,爽~爽~啊~要射了!”在最后一刻拔出鸡巴,一条白线喷射在男孩头发、后背上。
将射后还硬着的鸡巴又塞回男孩体内,他小幅抽插着,揉着男孩翘挺光滑的屁股,眯着眼陶醉地喘息,“唉,真他妈舒服,又热又软。”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拿起桌上的水杯,倒在男孩黑亮的头发和白皙的后背,激得男孩浑身颤抖。拿毛巾擦干后,问赵二,你好了没,该我了。
赵二赌气地一下子抽出尚未完全萎靡的鸡巴,说,快点,老子还要再打一炮。
阿力轻笑着,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快?
赵二哼了一声,不去理会,找了沙发躺下。
阿力将男孩翻过身,男孩致的脸被欲望烧的彤红,睫毛扑闪着,嘴唇半张着,一种无邪的情欲诱惑着阿力,他拉下拉链将蓬勃的欲望送入男孩的体内。
那里又紧又热,仿佛自己的鸡巴像被无数的舌头小嘴吸吮含吐着,舒爽地全身茅塞顿开,散发出热气。
他呻吟着,恍惚间想起自己14岁时第一次性经历,父亲的18岁美丽的情妇,这种久违的、性爱所带来的紧窒温暖上瘾般的快感,使他快速抽插着,感觉就像骑着一匹骏马在辽阔的草原无拘无束地奔驰。他就跟几年前初经人事的他一样,毫无技巧,机械而本能的冲刺着,感受着男孩温暖柔软紧窒的肠壁。
男孩也在他的大力抽插下,呻吟着弯起颤抖的双腿,绕上青年有力的腰部。
阿力“啊~啊”的叫嚣着,在极限直前,拔出阴茎将液喷洒在男孩白皙的前胸。
他趴在男孩身上喘息着,说,真舒服,好久没操得这么爽了。
赵二嗤笑着说,爽吧,你今天操得时间还没我长。
阿力还沉浸在余韵里,不会理他的挑衅,亲吻着男孩的脖颈,陶醉说,他身上有奶味呢,真甜。
金一把男孩抱起放到长沙发上,让他跪趴着,从后背探索着插入。
他很兴奋,这个可爱的洋娃娃似的小男孩,昨天多么纯洁天真的一张睡颜,今天就成为被他操得淫声浪叫的一条母狗。他缓慢地抽插着,时而深入,时而浅探,时而研磨,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玩具,他要慢慢的把玩。当然这个玩具是绝对可以和他的弟弟、朋友们分享的。
四个青年经常这样分享一个或两个女人。看到金一的动作,就知道这将是场持久的性爱。赵二和阿力索性摆了球台,开始打球。赵一拉开拉链,放出粗大狰狞的阴茎,插入到男孩的小嘴里。
男孩的嘴被塞得慢慢的,他本能地舔着包裹着吞咽着,灵巧而温暖的舌头摩擦爱抚着龟头和茎身,就像吃一根男孩爱吃的冰激凌,使赵一“啊~啊”的呻吟起来,他不禁两手固定住男孩的头,抽插起他的嘴。还叹息着说,唉,没想到这么会舔,舔得真爽。
赵二打趣说,不会是做梦在吃一根大香肠吧。
几个人轻笑起来。
金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烟,递过去,点燃,两人一前一后同时享受着男孩口腔、谷道的紧窒柔软温暖,边交谈着。
一根烟后,两人同时抽出鸡巴,将男孩翻了个身。赵一将黑亮粗大的鸡巴正面塞进男孩的后庭,金一将刚才还在男孩体内的鸡巴,在男孩脸上擦试了一下,从上压入了男孩嘴里。
男孩闷叫了几声,为嫩穴被巨大的鸡巴骤然深入,也为口腔被突入其来的鸡巴堵住几乎窒息。
夜晚才刚刚开始,青年们的欲望正愈演愈烈。
几个来回之后,身上的青年们终于几乎同时哆嗦着,将液射在男孩身上和脸上,男孩的下腹部也被自己的小阴茎喷射出的一小滩液沾湿。
赵二和阿力放下球杆,走向沙发上疲累却仍扭动着身躯的男孩。
赵二对角落里的少年说,金二,你来么?
金二摇摇头,起身离开。
他享受着男孩口腔殷勤本能的舔弄,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阿力,这药太好了,什么时候给你那个校花马子吃点,大家一起玩玩。
阿力感受着男孩在被几次抽插后仍紧窒的甬道,忘情地抽插着,喘息着说,别浪我的药了,那个骚货,你想玩直接上就行。
赵二停下,说,不是挺清高的吗,我泡过,根本不理我。
阿力笑着说,那好办,我踹了她,你再去泡,肯定投怀送抱。
赵二一顿猛插使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捅到男孩喉咙里,惹得男孩干呕了几下,他愤愤地说,妈的,骚货,看我不操死她。
。。。。。。
深夜,男孩身上的药性渐渐退去,但几轮性事使他极度疲累,昏沉沉地在青年们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男孩没苏醒前,又被意犹未尽的青年们喂了一次药,又是
一轮苦战。
傍晚时分,青年们给男孩洗了澡,在后穴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消肿药膏,把男孩放回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衣,男孩昏昏地睡去。
17开学了
我是饿醒的,一睁眼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下楼去吃饭,竟被管家伯伯告知睡了两天!天呀,我肯定是操劳过度、积劳成疾了。
母亲和金伯伯去参加临城朋友的婚礼,还没有回来。倒是金一的几位朋友在家里做客。我们一起吃了午餐。
其中一个叫阿力哥哥的,是a城医学院的高才生,金一就让他饭后帮我检查一下。听说他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呢。
阿力哥哥头发长长的,高个子,很帅,说话很温柔,我有点喜欢他。不过,他竟然要把体温计插到我的屁屁里,说小孩子的体温要这样测才准,真是的,害羞得脸通红,好多哥哥在旁边呢。
没办法只好趴在床上,拉下小内裤,让他放进去。他还揉揉我的屁股,叫我不要紧张,然后慢慢塞进去。弄得我有点紧张还有点高兴,屁股有点痒痒的。如果不是还有几个围观看热闹的哥哥,我肯定会勾引他了呢。
其他两个哥哥,赵一、赵二,是堂兄弟。赵一在海军军校读书,高高壮壮,不过看起来很严肃,不爱说话。赵二就在我即将编入的男子寄宿学校的大学部,白白瘦瘦的,老爱掐我的脸,不太喜欢他。
阿力哥哥说,我很健康,男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是会睡得多一些,没有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几天后我又昏睡了2天,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希望开学后,不要再这样睡懒觉。
几天后,金一就去了b市的大学。我也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开学。听金三说那里的住宿条件很好,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所以就准备带些衣服和金伯伯送我的笔记本电脑。
华英男子中学据说有百年建校历史,校风严谨,师资雄厚。但入学门槛很高,光入学金就相当于一般家庭一年的入,还有学杂、赞助等等,不是谁都负担得起的。因此这里的学生来自的家庭非富即贵,俨然成为a城的贵族中学。
学校在郊区,那天一早金三过来找我同去。阿力哥哥竟然也来接我,说是那里学校很集中,他的医学院和我们学校只隔了几条街道。以后有时间还会经常带我们去玩。
金三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