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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身体也被人拽了起来。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两个伯伯,一个将我搂在怀里,一个在床边站着。
我一下子吓得清醒过来,就要挣扎,却被抱着我的那个平头伯伯,一口堵上了嘴,他温热的大手摩挲着我赤裸的身体,肥肥的舌头很有技巧地吸吮着我的嘴唇和舌头。
身后的伯伯也抚摸、亲吻我的后背,低沉地说,宝贝,你不想让阿力跟你做爱的事情,被人知道吧,乖乖的,听伯伯们的话。
我乖乖地无力地点头,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可怜兮兮地说,我听话,你们别告诉别人。
伯伯们继续前后夹击亲吻摩挲着我的身体,习惯做爱的身体一旦顺从,情欲就会汹涌而至,渐渐敞开身体。
忽然,一根肥硕的鸡巴一个狠劲从后面捅了进来,身后伯伯舒服地叫了一声,顺了口气,说,真爽,被臭小子操了个把小时还这么紧。
身前的平头伯伯吃下了我的哀号,安慰着摸着我的鸡鸡,说,宝贝,你身上真滑,长的又漂亮,伯伯捧你做明星好不好。
我抽泣着摇头,好久没被大人操了,又粗又长的鸡巴像个钉子,结结实实地嵌在我的身体里,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后伯伯一浅一深地操着我,笑着说,当明星有什么好,还不是一样被人睡。
说着,扯开我的腿,站起身大力操弄起来。边操边叫着,操,真爽,比操女人爽多了。
平头伯伯捋着自己的鸡巴说,怪不得阿力不舍得让给你。真是个宝贝。
后面的伯伯说,宝贝,以后跟伯伯们吧,肯定把你操得爽翻天。
这已经很爽了,久违的大人的技巧与冲力,都是年轻的学长们和哥哥无法给与的。我淌着口水,胡乱点着头。小鸡鸡也渐渐滴下淫液。
平头伯伯笑着,把我的小鸡鸡含在嘴里吸吮着,热热的口腔,灵巧的舌头,伴随着身后大力的抽插,舒爽地不知所措,忽然,我“啊啊”地叫着,全身痉挛,夹紧屁股,将稀薄的液射进伯伯的嘴里。
他被呛得咳嗽出来,吞了进去后笑着说,味道真甜,小宝贝的滋味就是甜。
我很害羞,灭顶的快感又一浪一浪拍打着我,流着眼泪,摇着头,呜咽着,伯伯,不行了,受不了了。
身后伯伯毫无怜惜地继续大力操弄着,说,宝贝,爽,真爽,喜欢被伯伯操吗。
我软软地点头,抽泣着说,喜欢,好伯伯,好爸爸,操得我爽死了。
他一下子把我翻在床上,接着几个猛力狠插,我酥爽地头脑几近空白。忽然他却连根拔了出来。突然下体空虚的我,扭着身躯,张开嘴,无力地呻吟着。
忽然另一根更粗的鸡巴一个猛劲全根插了进来。激得我“啊”的大叫一声。我睁开眼睛看,才知道现在换平头伯伯在操着我。
他站在床边,上身趴在我身上,呼哧呼哧的热气从他的大鼻子里呼出,喷在我的脸蛋上,断续地说着,真他妈爽,老冯,这小嫩鸡太爽了,妈的,小男孩原来这么好操。
冯伯伯?就是刚才那个操我的伯伯,捋着自己冲天的大鸡巴,说,可能就这个宝贝好操,应该被不少人操过了,操起来才爽,他自己也爽。
平头伯伯继续抽送着,吻着我的嘴,说,宝贝,以后伯伯们经常操你好不好。你想要什么伯伯们都可以买给你。
我摇着头,细声啜泣着说,不要,你们别告诉别人就行。
两人哈哈大笑,平头伯伯说,小笨蛋,骗你的你也信。冯伯伯是阿力的爹,能害自己儿子吗?
我张着嘴,愣愣地盯着冯伯伯,不知道该说什么。
平头伯伯一个大力猛插,使我回过神来。他接着说,你刚才和阿力在楼下那骚样,看的伯伯欲火中烧,阿力还舍不得把你给我们操呢,伯伯用新捧红的玉女才把你换来的。
我心里有些难受,闭上眼睛不想说话,冯伯伯用枕巾擦干鸡巴,一把塞进我的嘴里。轻轻的抽插,柔声说,宝贝,乖,伯伯们会好好疼你的。
我含着冯伯伯的鸡巴,抬眼看他。个字高高的,仔细看跟阿力哥哥长的真的很像,如果光看脑袋,绝对是个英俊帅气的中年伯伯。他小幅度地捣着我的嘴,说,宝贝,你的小嘴真会吸。
平头伯伯开始大力猛插,每次都像要穿透我肚子似的用力,几十抽后终于“啊~啊”叫着,猛力的液激打到我的肠壁,惹得我浑身一颤。还没恢复过来,冯伯伯那根鸡巴又插了进来,抱着我面对面操了起来。
余韵过后的平头伯伯很体贴地亲吻着我的后背,抚摸着我的大腿。甚至抱着我的腰支撑着我,使冯伯伯抽插地更深更大力。我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随着情欲“啊~啊”地叫着,毫不受控制的鸡鸡淌下一小滩液体,然后淅淅沥沥地滴出尿液,洒了冯伯伯一身。
我羞地无地自容,只好将通红的脸蛋藏在冯伯伯的腋窝里。平头伯伯笑着拉出我的脑袋,张开嘴热辣辣地吻了上来。
我已经不再想其他,只随着情欲颠动起伏,欲仙欲死。
结束后,他抱着我洗了澡,帮我吹干了头发,一起躺在床上。如今的他又是个斯文英俊的中年伯伯了。他搂着我,轻拍我的后背,哄着啜泣的我渐渐入睡。
第二天一早,阿力哥哥进房的时候,我正被冯伯伯从背后操着,爽得摇头摆尾。我有些怨他,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呆呆地看着他。
阿力哥哥叹了口气,捧着我的脸,亲着我的睫毛说,对不起,宝贝,哥哥真的喜欢你。
我说不出话来,后面的冯伯伯却加大力气撞击着我,搂紧我的后背,沙哑诱惑地说,宝贝,当伯伯的干儿子好不好。伯伯喜欢你。
大力地冲撞使我身不由己一头栽进阿力哥哥的怀里。他吻上我的嘴唇,说,宝贝,宝贝,哥哥喜欢你。
酥爽的快感使我头昏昏的,我已无力分辨真假,搂住了阿力哥哥的腰,“嗯嗯”忘情地呻吟着。
在冯伯伯咆哮着射出液后,阿力哥哥又急不可耐地操起了我。冯伯伯躺在床上,将我被操地上下摇晃的身体放到他的胸膛上,点了根雪茄,抽了起来。
一切结束之后,冯伯伯抱着洗地干干静静的我,下楼吃饭。
饭桌上,平头伯伯身旁坐着位漂亮姐姐,画着淡妆,很眼熟的样子。我想抬头问冯伯伯,但想起昨天晚上伯伯们就是用这个姐姐把我换过来的,有点生气,于是闷头老实吃饭。
听他们聊天才知道,平头伯伯姓赵,竟然是赵二哥哥的父亲,这世界真小。
饭后,我要回家。赵伯伯把我抱在腿上,亲着我的脸蛋,问我,真得不想当明星吗,当明星很好玩的。
我看看那个坐在角落里吸着烟的姐姐,大力地摇了摇头。
然后冯伯伯给了我一张信用卡和一张记着电话号码的便条,说让我有时间就找他们。我想了想,点点头,把卡和纸条放进书包里。
阿力哥哥开车送我回家,我一直玩着书包里的游戏机,没有理他。
他停下车,拿走游戏机,温和地说,车上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我撅撅嘴,搂着书包要睡觉。他笑着,亲上我的额头说,还困吗,是不是昨晚累坏了。
我瞪着他,不说话,泪珠用上了眼眶。他搂住我,吻上我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对不起,哥哥的错,没想到他晚上会来这边的公寓。哥哥是真的喜欢你,不要生气好吗。
我委屈地流着眼泪,呜咽地说,那你,怎么可以用我去换那个姐姐。
阿力哥哥舔着我脸蛋上的泪水,叹了口气。说,两个老头子用你来逼我,我跟他们大吵了一通,但是没办法。
我伏在哥哥怀里,抽泣着点头,原来他们也逼了哥哥,真是坏伯伯。气也慢慢消了。
哥哥拍着我的后背说,想吃什么吗,哥哥带你去?
我摇摇头,闷闷地说,不想吃什么。
哥哥笑着闻着我的头发说,那你想要什么,哥哥买给你?
我摇摇头,埋在哥哥衣服里说,不要。
哥哥笑着亲我的脸蛋说,真是个孩子。
最后哥哥还是给我买了一只小巧的白色手机,挂在脖子上五光十色地闪着亮灯非常漂亮。我拿在手里,终于对哥哥灿烂地笑了。
29周末的赌约
回到阔别一个礼拜的金伯伯家,妈妈和金伯伯竟然都不在家。也没有见到偶尔会思念的金家姐夫。
我闷闷地走回卧室。跳上床,捧着新买的手机,拨了阿宁的号码。
响了好久,我都快放弃挂掉了,阿宁懒洋洋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喂,嗯,谁呀?”
“阿宁,是我呀,我买新电话了,这是我的号码。”
“嗯嗯,啊,好,好爽~。”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另一个人的呼哧呼哧喘息声,都清晰地传过来。
我一下子愣住了,他,竟然在做爱。
“那个,我一会儿再打。”
“没事,啊,你说吧。”阿宁。。真是。
“你,跟谁呀,学长吗?”我有些害羞,胡乱找话说。
“不是,说好了周末不找咱们的。啊,啊,好爽~。”好像做得很爽吼。
“那是谁呀。”我扭扭屁股,连续被操的身体禁不住一点诱惑。我吃吃地问。
“好叔叔呀,给我交学的,哎呦。”一声“啪”的打屁股声音。
“哦,没什么事,就是有点闷,给你打个电话。”我虽然早就知道阿宁的学不是他家里出的,但是真的听到,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嗯嗯~我下午没事,一起去玩吧。”阿宁好像翻了个身,呻吟着,断续地说。
“好,那你完了给我打电话。”连忙挂上了电话。
我们约在市中心一家蛋糕和冰激凌很好吃的咖啡屋,下午2点钟阿宁才姗姗而来。我们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两个漂亮的男孩子穿着t恤短裤很吸引来往的行人。
吃完了东西,聊了会天儿,我们都有点无聊,准备找点好玩的。
阿宁忽然想到,说,不如我们来打赌。
“赌什么?”。
阿宁眯着眼笑着说,“我们给对方指定一个人,看谁先勾引上谁就赢。”
“要上床吗?”我支着下巴。
“不一定,如果可口的话,吃也无妨。”
“输了怎样?”好像蛮有意思。
阿宁食指点着下嘴唇,思考一下说,“谁输,就去勾引尹学长上床。”
啊,哪有这样的。我大力摇头,说,“不行,谁输了的话”我转转眼睛,拍桌子,“谁一个礼拜不许做爱。”
阿宁斜眼瞥着我,爽快地点头,“好,让你见识见识阿宁少爷的功力。”
我脸有点僵,后悔了,如果真地一个礼拜不被学长们上,会难过死的。但是看看阿宁一副必胜的样子,我,也不一定会输呀。
当即勾了手指,定下赌约。
阿宁的灰眼睛到处打探,说,先说好了,可不兴给对方找丑八怪和老掉牙的。
我大力点头,也朝窗外努力寻摸。
这时,对面银行里一个高高帅气的侧影占据了我的视线。他正翻着支架上的宣传单讲着电话。身材是健身房里练出的倒三角,一袭半休闲装扮,带着太阳镜,一副女性杀手的样子。心想:阿宁,别怪我呀,我可不能一个礼拜不跟学长们上床。
我笑着点点阿宁,再指指那个人,满意地看到阿宁变得严肃的小脸。
“嘿嘿,够帅吧。”
阿宁点点头,“帅”,叹了口气说,“难”。
我暗喜。阿宁哼哼着,说,来,看看本少爷给你选的如意郎君。
我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二楼,一个斯文儒雅的叔叔坐在圆桌边,因为隔着盆栽,所以刚才没有注意到。
差不多30岁的样子,白净端正,休闲打扮,很有气质。时而跟对面的漂亮姐姐笑谈着。
啊,旁边有女人?
我哀怨地看向阿宁,说,阿宁哥哥,你好狠。
阿宁高兴地点着脑袋,说,又没规定要单身,是吧。
赌约:6点之前,谁先将人带去xx路的料理店吃晚餐,谁就获胜。
阿宁搓了搓脸,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跟我挥挥手,像对面银行走去。
我想好作战策略,扭扭捏捏地上了楼梯,怯怯地坐在斯文叔叔身边。抬头,正对着叔叔和对面姐姐诧异的眼光。
我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爸爸,妈妈让我来找你。
叔叔愣住了,皱着眉头盯着我看。
对面姐姐脸马上变了色,轻飘飘地说,文哥,这是怎么回事。
叔叔苦笑着一本正经地对姐姐说,对不起,阿丽,我很抱歉。
姐姐大大的眼睛骤然挤出泪水,拿起了手提包捂着脸走了。
情势骤转,叔叔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笑眯眯地看着惊讶的我。他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说,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乖儿子。
我的脸快滴血,手指抠着沙发,脚互相蹭着。磕磕巴巴地说,叔叔,对不起。我跟同学打了赌。
叔叔笑起来,很温和,说,我猜也是,你们这些小孩子就爱胡闹。
叔叔起身,结账要走,我拉住他的衬衫袖子,怯怯地说,叔叔,我没带钱,吃了蛋糕没付账。
他摸着我的头发,说,真是个小麻烦。然后拉起我的手,到银台帮我那桌付了钱。
我跟着他走出咖啡屋,溜了一眼对面银行,阿宁已经和那个帅哥谈笑风生了,哇,真是厉害。
我赶忙追上叔叔,跟着他走到街边的一辆黑色豪华汽车。叔叔步子好大,追得我呼哧呼哧的。
他拉开后面车门,转身微笑着看着我,说,上来吧。
我看着那辆没见过的大汽车,有些犹豫,终于还是点点头,坐了进去。
好宽敞的汽车,司机是个装西服的哥哥,看不到样子。我并着腿,四处看着,竟然还有个小冰箱。
叔叔坐在我旁边,很好客地问,要喝饮料吗。
我摇摇头,小声说,不喝了,刚喝了一肚子。
叔叔笑了,又问,那去哪里?
我仰着头说,叔叔你要不要吃饭。我知道一间日本料理很好吃,离这里也不远。
叔叔有些惊讶,转而笑了,说,我刚吃过,还不饿。不过,可以送你去。
我摇摇头说,转转眼睛,慢慢地说,那去哪里都可以,反正我没地方去,我离家出走了。
汽车启动起来。
叔叔眼睛直视前方,平淡地问,为什么?
我转转眼睛说,我妈又结婚了,新家里的人欺负我。
金一和金二那天都欺负我来着,我没撒谎。
叔叔说,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跟男人跑了,不要我了。
跟男人?叔叔提高声调。
我点点头,说到伤心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扭着手指。
叔叔摸着我的头发说,真可怜。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摇头,哀怨地幽幽地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叔叔忍笑似地闷哼哼了几声。然后顺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你还是回家吧,虽说你是男孩子,但长的这么漂亮,很容易遇到坏人的。家里人虽然对你不好,但是也不至于伤害你。
我摇着头,哽咽着说,我的后爸是个坏人,他要我跟他上床。
我可没撒谎。
叔叔楞了一下,颤声说,他强奸你?
我轻轻点点头。对不起,爸爸,就骗这一次。
我流着眼泪,细细地说,不止他,还有他的两个朋友。
他拍在我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气,顺了口气说,真是多久的事了,你妈妈知道吗?
我抽泣着说,2年多了,我妈妈知道的。
叔叔按了按额头,皱着眉头说,那,要去报警吗?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摇晃着说,不要,叔叔千万不要报警。我后爸说,我敢报警的话,就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个小骚货。
叔叔愣了愣,换了姿势,过了一会儿说,这样,那,你上学了么,学校不知道吗。
我靠在叔叔胸膛上,哽咽着,怯怯地说,我不要去学校了,学校里也有人欺负我,学长们天天操我,不让我上课。
没有撒谎,没有撒谎,我的鼻子没变长。
叔叔愣住了,沉默了一阵子,叹了口气,说,小孩子怎么可以说脏话。
我仰着含泪彤红的小脸,羞涩地说,对不起,叔叔,他们都这么说,我以后不说了。
他眼光有些迷离,手摩挲着我的脸蛋,轻声说,真是可怜。
又叹了口气,说,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小手擦干眼泪,细细地说,我可以去干活,赚钱养活自己。
“你会做什么?”
我咬着指尖,小声说,我会吃大鸡巴,他们都说我吃得舒服。
叔叔喘息渐粗,搂着我的手臂有点抖。
我继续嗫嗫地说,我还会帮人用手做,我的屁股捅起来也很爽。
叔叔沉默着,慢慢搂紧我,摩挲着我的头发,过了一阵子,才轻飘飘地说,不要说了,叔叔养你,好吗,让你过正常孩子的生活。
我流着眼泪,搂紧叔叔的腰,细细地说,叔叔你真是好人,我可以给你吃鸡巴,让你捅我的小屁屁。
我望着喘息渐急的叔叔,跪到他两腿之间,试探着摸到他的皮带。他没有动,失神的眼睛与我对视。
内裤下的阴茎抖擞着,渐渐显出原型。我小手上下摩挲,试探地伸出小舌头舔上龟头。
他眯着眼睛,手颤抖着揉摸我的脸颊。
于是我大着胆子从侧边伸进内裤,摸上那个温暖坚硬湿润的肉棒。他压抑着“啊”轻呼出来,握住我探索的手,吐了口气,轻轻摇头,说,小朋友,不行,叔叔不能这样。如果真和你做了的话,和那些强迫你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含着眼泪望着他,颤声说,叔叔,你不喜欢我吗。
他摇摇头,拉我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柔声说,你很可爱,叔叔很喜欢你,但是这种事情要长大了才可以做。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我抽泣着说,我已经是大人了。早就是大人了!你嫌我是坏孩子吗。
他的手擦着我憋红的脸颊,闻着我的头发,呢喃,不,你很乖,你是好孩子。
我两手按在他刻意隐藏的两腿间的肿大上,上下揉搓,可怜兮兮说,叔叔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他深吸一口气,脸颊绯红,鼻音“嗯”了一声,点点头,说,好,叔叔不嫌弃你,你先下来吧。
我舔舔嘴唇,手指伸进内裤,柔声说,爸爸说这里硬邦邦的会很疼,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叔叔虚弱地笑,把我抱到他旁边坐好,喘着粗气,揉着我的头发,说,“对不起,小朋友,”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叔叔等你长大,如果那时你还喜欢叔叔的话,叔叔再和你做,好吗?”
我仰着挂着泪痕的小脸,呜呜地说,我长大了你不喜欢我,怎么办。
他亲上我的额头,说,你这么可爱又漂亮,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握紧拳头,蹙起眉头,压抑着哭声,缓缓地说,别的人都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做,就是你,你却说喜欢我,所以不跟我做!
叔叔苦笑,摸着我的脸蛋说,因为你还太小,这是犯罪。
无往不利的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挫折,我生气地瞪着他,下巴委屈地哆嗦着,眼泪劈里啪啦滚落,哑着嗓子颤抖着说,骗子,骗人,你根本不喜欢我,有的是人喜欢我,有的是!
我僵硬地扭着头,手背抹干眼泪,搂住司机哥哥的脖子,吐着热气的舌头亲上了他的耳朵。
他抖了一下,又恢复了原状,车速渐渐减慢。
我伸着头,吻上他的脸蛋,然后翻过助手席的靠背,坐了下来。咬着嘴唇,摸上了他的胯部。
西服裤下的鸡巴坚挺着,硬梆梆的、呼之欲出。我哆嗦着拉下他的拉链,手颤悠悠地伸了进去。
车子忽然停下了,司机哥哥侧头,俯视着我,一双剑眉下的细长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像作弊被老师逮个正着一样,脸一下子红得发烧。磕磕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司机哥哥捂住了我要抽回的小手,解了腰带,提了跨,褪下内裤,黑红的粗鸡巴一翘冲天。
他拉着我的手,放到那个热烘烘的粗棒上,上下搓动。喘着粗气说,少爷,你坐出租车回去吧。
叔叔声音尖锐起来,嚷着,阿刚,我不许你这么做,这是犯罪!
司机哥哥嗤的一声乐了出来,说,少爷,出来混,最乐意犯罪。
叔叔气得声音发颤,厉声说,你,你还认我这个少爷,就不要动这个孩子。
司机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