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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手伸进了我的後腰。
我呆了一下,然後大力推开他,大声说,我不再跟人上床了,包括你,你给我弄成这样干什麽?
他被我忽然发力推到地上,整齐的前发垂落几丝,抽著嘴角,说,小乖乖也长了脾气了?是小范满足你了吗,你这个小淫娃,小范一个人怎麽会满足你呢。你这个淫荡的身体,一辈子也离不开伯伯这样的大鸡巴。
说著搂紧挣扎的我,解开我的裤子,温热的大手伸进我的内裤。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舔著我的脸蛋,说,宝贝儿,你忘了我们以前多快活吗,从那以後,伯伯就一直想著你的小身子,小屁股。
他闻著我的脖子,大手揉著我的臀瓣,沈醉似地说,你忘了要做伯伯的干儿子了吗,小宝贝,伯伯操得你爽得叫爸爸呢,你忘了吗。
说著两根手指挤进我的嘴里,转圈搅拌著,我还来不及咬,就拿了出去。
濡湿的手指凉凉的,顶到我的穴口,我呜呜叫著,挣扎,身上瑟瑟发抖,心里恶心地发毛。
冯伯伯喘息著说,宝贝别扭了,你的小屁股又白又嫩的,那麽想让伯伯操吗。
我摇头,流著眼泪,呜呜地叫著。伯伯舔著我的眼泪,柔声说,宝贝,别害怕,很舒服,你不是很喜欢吗。
说著,两根指头刺入我的後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那里软软地,毫无阻碍地接纳了外来的异物。
伯伯的指尖刮著我的肠壁,使劲往里伸,渴望爱抚的肠壁,瑟瑟地蠕动著,他喘著粗气,说,宝贝,你里面好软,吸著伯伯的手指头呢,噢。
然後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沙哑地说,宝贝,记起来了麽,做爱就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我呆住了,浑身酥软发热,脸蛋儿通红,来不及合拢的嘴,淌著口水,屁股里涌起那种熟悉的酥痒感,饥渴地等待大鸡巴的刺穿,就像成千上万只小虫子爬过我的神经,全身酥软。不,这种渴望好像比以往更加强烈,我抽泣著,扭著屁股,哑著声音问,怎麽会这样。
伯伯笑著舔我嘴角的口水,说,喜欢伯伯给你的礼物吗,你知道吗,当时看见血肉模糊的小屁股,伯伯多心疼,现在好了,又紧又软,自己会动,两根鸡巴操进去,也不会受一点点伤。
我摇著头,用力推他,叫著,讨厌讨厌,我不想被人操了,你给我改回去,改回去。
伯伯亲我的脖子说,小傻瓜,做好了,怎麽可能改呢。
说著又一只手指塞进我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衬衣,揉捏我的乳尖。
我仰著脖子,感觉屁股就像个吸奶的孩子,自发地砸吧著伯伯的手指,身体内部被直接触摸的感觉,很奇妙很舒服。
在我迷糊的时候,伯伯拉开拉链,拉下内裤,硕大的鸡巴顶在我的後穴,一下子捅了进去。
伯伯捂紧了我正要大喊的嘴,拥著我滚进了垂著桌布的长条桌下面。滚动使伯伯的粗硬到极限的大肉棒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
我闭著眼流著泪,虽然我不想这样,讨厌这样,但是那个热烘烘硬邦邦的东西被我的後穴紧紧箍住,摩擦著我的敏感的肠壁,那里自发的缩而带来做爱似的快感,让我舒服地四肢几近痉挛。
在我闭著眼,内心和肉体挣扎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伯伯在我耳边小声说,宝贝,别说话。我流著泪点头。
伯伯压抑著呼吸,鸡巴小幅度地抽插著柔软多汁的屁股,肥厚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吃著我的哭泣地分泌的咸咸的唾液。
这时,屋内一个人说话了。逸哥,你先喝杯茶吧。
另一个声音说,金二,什麽事,快说吧。
江学长?!他跟金二在一起干嘛?
50.婚礼(中)
发文时间:10/122008更新时间:11/07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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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金二叹了口气,低声说,逸哥,为什麽你最近总是不理我。
江学长冷笑一声,说,你应该知道。
一阵沈默,金二说,逸哥,就算我有什麽做错的,你看在我们这麽年交情的份上,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这样低三下四的金二,还是第一次见到。
冯伯伯在我耳旁喘著气,以细微的声音说,宝贝,你的小屁股吸得伯伯爽死了,你爽不爽。
我,舒爽地满脸通红,汗顺著脸颊滴到地上。只能紧紧地咬著伯伯的衬衣,使自己清醒地听到江学长说些什麽。
沈默了一会儿,江学长咕嘟咕嘟地喝了那杯茶,!地放到我和伯伯藏身的桌子上,冷冷地说,我可以走了吧。
金二带著哭腔说,逸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学长推开他,叹了口气,说,金二,你别演戏了。
金二幽幽地说,我没演戏。
学长说,那我走了。
金二轻笑起来,说,逸哥,你想知道阿宝那盘录影带是怎麽回事吗。
学长冷笑说,你终於肯说了,我还以为你要藏一辈子呢。
金二说,你坐下,我都告诉你。
学长停住脚步。说,说吧。
金二说,里面的人是金一、赵一、赵二和冯力,他们做了一天一夜,我这里还有完整的录像,你想看吗。
我愣住了,心想除了阿力哥哥,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呀。冯伯伯也停了下来,鸡巴在我的屁股里打转,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眯著眼,摇头,做口型,说,没有。
这时候,学长说,冯力下的药?
我愣住,阿力哥哥给我下药?
金二停了一下,笑著说,对。不过阿宝这样的贱货,不用药也能上。
啪地一声,学长打了他一巴掌,说,你不配说他。
金二跳了起来,大叫,你喜欢他?你真的喜欢他?我这麽好,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江学长冷冷地说,回你的话,我当你没说过。
金二哭喊著,为什麽,先是汪峰,现在又是阿宝,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江学长不耐烦地说,你够了没有,既然你说明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永远不会喜欢你。
金二颤著声音,说,为什麽,为什麽,我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为什麽你就不喜欢我!
江学长推开他,无奈地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阿峰,他是我的朋友、兄弟,是你自以为事地以为我喜欢他,说话举止都要模仿他,连性格也越来越像他,这样有意思吗?
金二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逸哥,你知道我喜欢你?
江学长说,一开始不知道,毕竟你会喜欢男人这样的事情,很难想到。但是阿宝出现後,发生的一连串糟糕的事情,你的心机你的狠毒你的不留余地,让我不由地想,你到底为了什麽对一个12岁的孩子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金二完全不理他的话,自言自语似的笑著说,你没喜欢过汪峰?哈哈,可笑,你竟然没喜欢过他,那我这些年嫉妒、难过、怨恨、不甘心到底为什麽!
语气越来越吓人,声音越来越尖。
冯伯伯揉我的屁股,细微地声音说,金二做的?
我摇头,金二做得什麽?他没有强奸我呀。
金二叫著,那你为什麽喜欢阿宝,他有什麽好的,一个只会扭屁股的贱货,谁都可以上他,连最恶心最肮脏的人也操过他。
又一声扇巴掌的声音,江学长冷冷地说,看看你的样子,像只疯狗,丑死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这次没有追究你,不保证范家会放过你。
忽然,江学长摇晃著坐到地上,摇著头,带著怒气颤声说,你,你在茶里下了什麽?
金二幽幽地说,你总不理我,不跟我说话,我想你好好地跟我在一起呆一会儿。
江学长大口喘著气,说,那你就给我下药?
金二轻笑著说,我不止想和你呆一会儿,阿宝能做的我也可以做,为了你,我什麽都肯做。
江学长支著沙发,挣扎著要站起来,低吼,你疯了你真是疯了,你不是阿宝,也永远不可能变成阿宝,你到底明不明白!
金二爬著把江学长压到身下,搂紧了,轻轻地说,不明白,我做了你喜欢的事情,你为什麽不能喜欢我呢。
江学长用尽最後的力气把他推到一边,吼,我根本不喜欢你,一辈子几辈子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不、会、喜、欢、你。
金二愣住了,抽了下鼻子,爬过来说,为什麽要说让我伤心的话,逸哥,你忘了吗,小时候你对我多好,我哥哥不带我玩,把我关在屋子里,是你给我开门,还教我放风筝,你都忘了吗?求求你,喜欢我吧,你喜欢做那个,我也会,我肯定会比阿宝做得更好,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阿宝他根本不喜欢你,只是利用你,逸哥,只有我最喜欢你,为了你什麽都肯做。
说著爬到力竭的江学长身上,解开他的皮带。
冯伯伯咬著我的耳朵说,有好戏看了。
我侧著头,从桌布下围看到金二的手已经伸进学长的内裤了,摸著那根渐渐勃起的硬棒。江学长闭著眼一动不动地倚在沙发上,学长为什麽不制止他呢?为什麽不推开他呢?鸡巴竟然硬起来!我好生气,攥紧拳头,想出去制止他。
冯伯伯轻轻地呻吟一声,呼著粗气,说,宝贝,别动,要把伯伯夹断了。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如果让学长看见我又和人在一起做爱,不管我是不是自愿的,学长一定会很生气的。
但是,金二吮吸学长的鸡巴发出的啵啵声那样清晰地出现在我耳边,学长压抑著的沙哑的喘息声那麽让人心烦!
我搂紧伯伯的胸膛,自发地上下扭动起来。烦死了烦死了,生气!隔著衬衫,咬著伯伯的乳尖,讨厌,死学长,咬死你咬死你。
金二梦呓似的说,逸哥,你的好大,你看,它喜欢我摸它、亲它,它的小嘴在冒水呢,逸哥,你是不是很舒服。
学长咬著牙,慢慢地说,舒服,你做得很好,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那麽想让我操你吗。
金二抽著鼻子,带著哭腔说,逸哥,你非要这麽说我吗,我喜欢你呀,就该受这些折磨吗。
学长说,你自找的,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只会讨厌你,厌恶你,看不起你。
金二抓紧学长的鸡巴,用力一握,激得学长痛叫起来。金二幽幽地说,其实我知道自己很贱,明知道你不喜欢我,明知道做了以後你肯定会更讨厌我,但是,我就是想搂著你,抱著你,呼吸你的气味,逸哥,你喜欢我吧,求求你,只要你喜欢我,你想要什麽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学长喘息著笑了起来,说,我要你离我远点,你也答应?
金二摇头,说,不行,不可能,除非我死。
阿宝番外之梦回大清
发文时间:11/62009更新时间:11/06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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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穿越:梦回大清1
“嗯~嗯~啊”
“啪啪”
校长办公室里正上演每日例行的性事。
高大的中年校长靠著巨大的办公桌,上下挺动,操著怀里娇小赤裸的漂亮男孩,脸上露出满足陶醉的表情。
同时,年轻的训导主任硕大的阴茎也插在男孩体内,从背後抓著男孩的屁股,大力抽插。
男孩眯著眼,小巧的红唇半张著,发出无力的呻吟。
“啊,又被校长和主任操昏了,真是讨厌,说了不要两个一起了。”我嘟囔著,委屈地趴著,浑身酥软,屁股麻麻的。闭上眼睛继续睡。
嗯,好冷呀,还是夏天呀,怎麽会这麽冷。
我哆嗦著揉揉眼睛,哇,手上好冰。睁大眼睛一看,周围就像铺著白布似的,一望无边的雪地。
?我拍拍脑袋,怎麽会?!难道我一觉睡到冬天?这又是哪里?
我一下子跳起来,原来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雪地,怪不得这麽冷。我哆嗦著,浑身冻得红红麻麻的,越来越僵硬了,脑袋也昏昏沈沈地很想睡觉,我搂著自己颤抖著,一遍遍绝望地嘟囔著,睡吧,睡醒了就回去了,这只是一个梦。
朦朦胧胧间好多马乱糟糟地跑了过来。一堆人穿著古怪的衣服围著我,一个人用马鞭抬起我的脸。我眯著眼,嘟哝说,冷。然後倒在了他的怀里。
中年皇帝搂著昏在自己怀里的赤裸的漂亮男童,用满语跟围在身後的儿子们说,这欢喜佛的使者怎麽会是个男童?
四阿哥上前拱手说,相传度毗那夜迦成佛的即为幻为女身欢喜天的观世音,这男童已真身现世,儿臣以为并无不妥。
皇帝抱起男童,用皮袄围住,说,嗯,相信丹增活佛不会骗朕。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浑身暖洋洋的,就像躺在学长们的怀抱里似的舒服极了。我翻了个身,“嗯啊”呻吟出声。
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在摸著我的头发,於是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定睛一看,是个英俊的中年伯伯,一身电视里清朝皇帝的装扮,盘腿坐在我身前,一本正经地看著我。
我瞪大眼睛,心想,原来是赵伯伯又带我来拍连续剧的现场来玩了。真是的,害我吓了一跳。
於是我搂紧被子,礼貌地和演员伯伯问好,说,伯伯,你好。
这个伯伯演皇帝真像呀,但是电视里没见过,可能是新人吧。
我右手握拳,笑著对跟伯伯说,伯伯你好帅,加油呀,一定会红的。
伯伯终於抽动嘴角,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
我又躺了下来,原来身下是光滑的皮子,怪不得这麽暖和。我裹著被子,开心打了个滚,抬头说,伯伯,这是什麽皮子呀,真暖和,我都不想起来了。
伯伯张开嘴,说了一个字,虎。
有点口音,真是个不爱说话的伯伯呀。我上下搓揉著虎皮,心想,一会见了赵伯伯一定问他要,他肯定会给我的。这个伯伯这麽严肃,肯定不好说话。
於是我坐起来,拉著伯伯的手,摇晃著说,伯伯,你帮我叫赵伯伯过来好不好,我想回学校了。
伯伯并不说话,却拍了几下掌,两个姐姐捧著两个大盘子进来了。把盘子放下後,开始给站起来的伯伯脱衣服。
咦,伯伯真不知羞,怎麽能让姐姐给你脱衣服。我搂著被子,呆呆地看著。
伯伯终於脱得光溜溜的,拉开我的被子,直挺挺地躺在我身边。
他很白,身材匀称,没有硬邦邦的肌肉也没有肥肥的赘肉。阴茎躲在蓬松的阴毛里,看不到。
我趴著盯著他,很奇怪地问,伯伯,你干嘛脱光衣服。
确实很奇怪,在我面前脱光衣服的伯伯们,个个都像狼一样扑上来和我玩捅屁股,没见过这麽老老实实躺著的伯伯。
伯伯拉过我的手,放在手里轻轻揉著。两只眼睛深沈地望著上面,我顺著他的眼光望去,哇,原来这里是个帐篷,真大呀。
我兴奋地趴起来,拉著伯伯的手,开心地说,伯伯,这里是帐篷吗,拍外景吗,真好,真好,有大马麽,我可以骑吗?
伯伯看著我的眼睛有点失神,微微抽动嘴角,另一只手沿著我酮体的曲线,抚摸起来。
我有些痒,有点害羞,躲了躲,轻声说,伯伯,痒痒。
伯伯拉近我,伸手摸著我的脸蛋,轻轻地说了一句什麽。
我睁大眼睛,说,伯伯你说什麽,我听不懂。
他摇摇头,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从一个大屏障後走进来一个阿姨。很美很优雅,身上香香的。她微笑著,跪在伯伯身边,说了句什麽,伯伯点点头,她就一头钻进伯伯的被窝下面,吧唧吧唧地吃起伯伯的阴茎。
我看看闭著眼睛喘息渐粗的伯伯,和下面一拱一拱的被子,觉得好奇怪。
终於隔著被子可以看到伯伯那根阴茎粗粗的轮廓,冲天翘起了。他说了句话,被子下面的阿姨退出了被子,拿起盘子上的一盒东西,挖出一坨香香、滑滑的东西,抹上了我的後穴。
我有些怕,後面一下子痒地难受,这莫名其妙的诡异场面,使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伯伯口气严厉地说了什麽,阿姨低著头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後穴那里不知道被抹了什麽东西,又麻又痒,我知道那里很想让大阴茎狠狠地操。我犹豫著爬上伯伯的胸膛,细细地哭,屁股扭扭地蹭著伯伯高翘的阴茎。
伯伯细长的眼睛深沈地看著我。我咬著伯伯的乳尖,在他身上蠕动,蹭著伯伯的龟头,细声说,伯伯,我想要,想要插屁屁。
他依旧不动。我感受著穴口被肉肉的龟头磨蹭所带来的酥麻,呻吟著,乞求著他的动作。
伯伯闭上眼睛,手掌摩挲著我的脸蛋。
下身的瘙痒让我无法忍耐了,干脆坐直了身体,对著伯伯的硬棒,用力地一坐到底。
我和伯伯同时舒服地叫喊了出来。
我颤抖著,两手支在伯伯胸膛,开始起伏套弄,又硬又直的阴茎抽插著我紧窒温暖又饥渴的甬道,那快感像旋风般包围著我,将我抛上摔下。我浪叫著,伯伯,好爽,舒服死了。
伯伯好像也很爽,发出“哈哈”的喘息,大声说著些我听不懂的话,白皙的脸也红了起来。
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越来越粗,他盘腿坐了起来,搂著我的上身,将我爽得摇晃的腿绕在他的腰上。然後抓紧我的屁股,开始大力抽插。
他看似并不强壮的身体,力气和耐力却很惊人,动作很激烈,不知道做了多久,我的喉咙叫得都快嘶哑了,汹涌而来的快感终於越过沸点,我全身痉挛,淌著粘液的小鸡鸡,哆嗦著一抖抖地喷射出液。
伯伯忽然停下来,很惊讶的表情,我张开眼睛,才知道原来我的液射到他的胸膛上了。於是赶紧用手去擦,黏黏的,却被抹得脸、脖子上都是。他的眼神严肃地像要吃人似的,吓得我“哇”地咧嘴哭了起来,哽咽著屁股一下一下夹著他的阴茎。
他喘了口粗气,下面又继续小幅抽插。我怯怯地用手掌、手背擦著伯伯的脸和脖子,小声哽咽说,伯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我害怕。
伯伯的脸终於没有那麽难看了,开始激烈地抽动起来。我小声抽泣著,搂住伯伯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著他的脸,糯糯地说,伯伯,我给你舔干净,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伯伯叹了口气,跪著从背後猛力地操起了我。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地,又射了一次在枕头上,伯伯才啊啊叫著,说著我听不懂的话,将液狠狠地射在我的体内。
他将我压在身下,喘息颤抖了好久,才摸著我的屁股,又带著口音的普通话说,你很好,朕心甚悦,就留在朕身边吧。
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於是我转头,喘息著,细声说,伯伯,我饿了,我要吃饭。
梦回大清2
演员伯伯有点意外,但是还是硬生生地换了副慈祥的表情,抹了抹我汗湿的额头,说,好,用膳吧。
外面两边的垫子上,竟然坐了好多演员哥哥,都直直地盯著我看。天呀,那我刚才的浪叫不是都被他们听见了吗。
我羞红了脸,藏进伯伯的腋窝里,不敢抬头看人。
伯伯抱我坐在上位,旁边一个太监装扮的人吆喝了句什麽,一群人鱼贯而入,开始上菜了。
好香呀,有烤肉、手抓肉、还有肉串,闻得我直流口水,肚子更咕噜咕噜地打起鼓来。
伯伯微笑著看著我偷偷露出来的眼睛,说,饿了吧,快吃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滑下来,坐在他腿中间,从大大的围袄中露出一张红彤彤的小脸。
他用把小刀切了一块肉放进我面前的盘子里,说,吃吧。
我点点头,伸出小手,抓著咬进嘴里。真好吃,舔舔手,又舔舔嘴唇,对伯伯笑。
我低头专心地吃著,听著他们说著我听不懂的话。终於吃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观察下面两边的人。
他们都很年轻,只有2,3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样子,其他都是青春逼人的哥哥,这些演员都蛮帅又有气质,不知道赵伯伯怎麽找来的。
终於他们安静下来,我就抬起头,说,伯伯,我吃饱了,谢谢你。我要回学校了。
伯伯凝目看了我一会儿,站起身进了屏障里。
这时,一个穿著黄衣服的叔叔走过来,抱起搞不清状况的我,放在帐篷中间的虎皮毯子上。说了句,得罪了,然後扯开围袄,扔到一边。
我赤身裸体地呆呆地坐在毯子上,左右两边都是要把我拆骨入腹的色迷迷的眼光。
我很害怕,四肢无力地往屏障那里爬,黄衣叔叔没有拦我,一双黑黑的靴子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一个阳光帅气的哥哥,和学长们差不多年纪,大大的眼睛灵动飞扬,他笑著说了句什麽。所有的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他蹲下,摸著我吓得发白的脸蛋,用普通话说,小使者,让十三哥先来疼你吧。
说著,将我扑倒在地,一根粗硬